※只是想寫狂妄霸氣的洛基和一點小甜文而已
※私設一大堆
以下正文
一切都是一片無光的渾沌,就連習慣聽風的他都只能聽見一片死寂。深淵中流動的陰冷的氣流中彷彿能品出黑暗與亡靈的氣息,令人感覺不寒而慄。
須佐還是第一次來到這,他想,要不是為了自己手足,自己大概永遠不會主動踏進這個鬼地方。
但此刻,為了自己的姊姊,他還是選擇繼續向下深入。
光線已經稀薄到視覺無法成為辨別環境的憑依了,在一片黑暗中甚至連對時間流逝的感覺都遲鈍起來。須佐幾乎搞不清楚自己走了多久,又走了多遠了。甚至,在身周包圍的陰冷寂靜中,他開始自我懷疑起來,懷疑自己是否其實根本在原地打轉……直到黑暗突然一線殺意襲來。
「什……?!」
須佐迅速用水氣幻化出長劍,幾乎是憑藉本能與危機意識的舉起,剛好抵住了巨狼的利齒。
巨狼向後跳開,這次沒繼續攻擊了,反而是四周亮起了鬼火四的紫色幽光,一個玩世不恭的磁性嗓音傳來,帶著某種詭異的笑意。
「……唷,真稀奇,有客人呢。」
一個紫色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身旁還跟著一條巨蛇,而方才攻擊須佐的狼向後退開,溫馴地伏在他身側。
「洛基!」
隨著洛基的出現,某種恐怖的氣息緩緩從四周瀰漫上來,龐大的元素能量震撼著深淵的氣流,風中再度傳來亡靈的哀喃與哭號,聽的須佐雞皮疙瘩都爬滿了手臂,背後沁出冷汗。
這男人,是真的強……但也因為強,身為邪神才更令人感到恐懼。
「看你這模樣,還真年輕。」洛基笑了一笑,聲音裡卻沒什麼溫度,「報上名來吧,自我介紹都沒有也太不知禮貌了。」
退後了幾步,須佐警惕的看著洛基一陣,最後彎腰行了個禮。
「您好,前輩,我是須佐之男,可以稱呼我須佐。」
「噢~月讀的弟弟啊。」洛基了然地點頭,拍了拍身邊姿態緊繃的巨蛇,讓牠伏下。勾起了一貫邪氣的笑意,卻是不動聲色地放出了更強的威壓,「找我什麼事嗎?」
「我是,為了月讀姊的事來見您的。」
「喔?」
「月讀姊太過單純,當年因為和天照姐理念不合才憤而出走,這些年來幾乎都是一個人過,如今隨便將感情寄託在一個人身上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
將水流之劍拄在地上,須佐幾乎要被洛基的力量壓的站不住,但仍倔強地硬撐著,昂首注視著洛基。
「所以,請您,不要隨便玩弄她。」
「玩弄?」
洛基咀嚼著這兩個字,一會兒又笑出來。
「你又知道,我是在玩玩而已了。」
「月讀姐對您的感情是盲目的依賴,您沒有必要跟著起舞。」
「月讀說喜歡我,我沒有理由不接受。」揮了揮手,洛基撤了力量,語調帶著某種不以為然與些許習慣性的惡意,「離開吧。看在你是月讀的弟弟的份上,我可以不殺你。要知道,我是這座深淵的王,只要我意屬,月讀便是皇后。」
說完,洛基就轉身步入黑暗。須佐追上兩步還想說些什麼,卻猛地被一股力量扯住,接著被強硬地往後拖去,直接送出了深淵。
回到深淵底部的宮殿,洛基扭了扭脖子,直接走入寢殿。
偌大的床上放滿了柔軟的靠枕,在床的中央,月讀正睡著,長長的廣袖衣襬在床鋪鋪散開來,襯得中央的月讀膚色雪白像是洋娃娃一般。
感覺到洛基靠近,月讀半睜開一雙水靈的翻了個身,慵懶的眼神含著笑意看著他,衣服因為動作滑開,露出一點白皙的肩膀與鎖骨。
「你去哪了?」
洛基笑了一下,來到她身側,彎腰吻了吻她的面頰。
「沒去哪,回來找妳當我皇后呢。」
【END】
藍兒碎碎念:
後面其實本來想寫成偏向成人向的,但想想又懶了:p
時間設定應該是在一起一段時間後????
最近我似乎過得太頹廢了,幾乎沒怎麼寫文,或是各種開坑不寫。
好吧,最近過得太頹廢好像也沒啥好唸的。
就在這邊問一下,有人學開車和我一樣學到自己暈車的嗎o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