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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奧雷菲歐亞,提尼斯世界大陸中的空之國。
生活在這裡的人,或者稱為翼人,是所謂的空之族--帕菲米德。
八百年前,空之國瀕臨毀滅的危機,大量的魔獸攻進了主城奇德,手持水之聖劍的聖王拉德奧用了自己的生命阻擋了百萬的獸群,但也只是暫時解渴。
失去水之聖人的群眾只能坐以待斃,在絕望之時,一道緋紅的火焰劃破了天際。
沒有羽翼的少女,手持著烈焰將魔物擊退,眾人驚呼著奇蹟感激聖神的同時,少女只是扔下了手上的那抹紅色。
「這把劍屬於這裡,吾只是來還東西的。」
火焰掉進了土中,化為鮮豔的紅鐵。
「聽著,吾乃龍人薩奧雷菲歐亞,空之國的人民阿,不要拋棄聖神加蘭希德的信仰,吾之主,冥龍卡茲,與加蘭希德約定會幫助祂保護所有空之國的人民。」
至此之後,空之國正式改名為薩奧雷菲歐亞以紀念當時的救世的火之聖人,並為逝去的聖王修建了水之神殿。
尋找下一位聖物的繼承者,成為了薩奧雷菲歐亞高層的明爭暗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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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水杯,一個少女?好吧,也許稱為一般女性比較適合,不對,好像也不太一般,總而言之,我放下了杯子。
「克利香緹。」
「嗯?」
回過頭看著叫著我的人,是好久不見的鬍子大叔,他身旁的小弟對我露出著敵視的眼神。
「怎麼,從邊境回到了亞薩其諾?」
「這是我才想問你的吧,大叔,不去邊境狩獵養得活你那一群小弟嗎?」
聞言,大笑,眼前這個大叔有著一頭紅髮,深邃的五官,孔武有力的身材,他曾說自己有六、七百歲,嘛,以翼人帕菲米德八百歲的壽命來說,算是很長壽了。
「才剛去聖宮祈求保佑,正要出發咧。克利香緹,不一起來嗎?」
「不了不了,想趁這段時間考慮一下從冒險者活動退休了,或許去當旅店店員應該也不錯。」
然而此話一出,馬上感覺到一陣不友善的眼神與稀疏的低語,就像是在瞧不起眼前的自己。
又來了嗎,也是啦。
「哈哈哈,聽起來不錯啊,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去你的旅店做客吧!我走了。」
「加油吧。」
懶懶地揮手目送他走到門口,但他似乎想起了些什麼,回過頭。
「聽說,聖宮騎士團最近在招募新人,這次擴大了範圍,一般民眾不論身分地位都可以參加,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哦,是嗎?謝啦。」
拉了一下筋,從椅子上站起來,揮手向服務生結帳,拿起手邊的劍掛在腰上。
走出店外,高聳的岩台相互比鄰著,遠方浮著各種大小空島。
亞薩其諾,奧薩雷菲歐亞僅次於奇德的第二大都,和奇德不同的地方,亞薩其諾是破碎的島系組成的城市。
店家甚至有聖人存在的聖宮都是蓋在浮空的島上,居民移動都是藉由翅膀飛行。
我慢慢地往亞薩其諾外圍的一座小島前進,一路上不斷碎碎念著。
聖宮騎士團嗎?對我來說聽起來就是個笑話。
但是只要揮劍就能夠有飯吃,好像跟冒險者也差不多,而且就算沒有戰鬥也能領錢。
缺點就是那些錢只夠溫飽,絕對不會讓你發大財。
停在久違數十年的屋前,摩娑了門上的門牌。
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卻又在觸覺上矛盾著。
打開了門,有些凌亂,看來是路過這裡的旅人使用的痕跡,也罷,本來就是要讓那些人遮風避雨才沒鎖門的。
動手整理起來,莫名的開心感讓自己開始哼起了以前常唱的曲調。
啊啊,我回來了呢,回來了。
經過一晚的休息,疲憊的身軀獲得了一點慰藉,去了以前常去的小河盥洗。
順便洗澡好了,什麼也沒想的讓自己泡在水裡,亞薩其諾的天氣還是這樣的宜人。
想著晚點去掃墓之類的內容,弄乾如微風吹動麥浪般金黃的捲髮,換上衣服。
久久要去那一趟也很累人,但是還是早點處理完早點去找工作吧。
用了一個下午才處理完全部的鎖事,確保糧食啊什麼的。
至少這個禮拜不會有問題吧。
雖然在冒險的時候很習慣挨餓了,但還是希望能夠吃飽呢。
這裡的小麥價格很貴,還是吃馬鈴薯便宜多了。
真想喝個黑麥酒啊,想著這種只有活著回來才能喝上一口的奢侈品,嘆了口氣。
這也是為什麼自己想要放棄冒險者的原因吧。
「已經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了呢。」
昨天揮別的大叔在是之前很照顧自己的冒險者,曾經組成隊伍,但是因為上一支隊伍全滅僅剩這兩人,不得已才拆夥。
後來他組了新隊伍,自己卻找不到願意搭檔的隊伍。
百般思考後才會想要回來,當個正常一點的人。
但是自己除了對怪物揮劍以外,也沒有什麼專長了。
走一步算一步,就去參加騎士團選拔吧。
「這時候畏畏縮縮就不是我了啊,克利香緹。」
站在昏暗的墓前,只剩下魔力搖曳的點點螢光飄散在空氣中。
既然不想看到有人死去,只好讓自己最先死去了。
不知道能不能上先鋒呢。
想著這種事情,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試寫作品看心情更,可能每天可能3.5天,能寫多少是多少吧。
一個冒險者少女的所見所聞。
背景的架構世界有其他衍生作品,只是我短時間內沒有挖坑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