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陰冷晴」——已經作廢了,因為那個我已經脫殼了,可惜並不是蛻變,只是另一種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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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這串文字時我的手指在顫抖,無法抑制疾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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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分段是很舊的片段,沒有刪,也沒有打完,可能就跟我的人生一樣,殘缺不齊,無法完整)
我嘗試在狹小而吵鬧的空間生存。
歡樂的嬉皮音樂放的很大聲,對我來說卻像是在跳舞的飛箭,旋轉、穿刺。
我覺得自己的耳膜快要炸裂,腦袋跟著過熱,感覺自己被擠壓的好想逃跑。
(回憶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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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這是怎樣的感受。
我說不明白,一種猖狂、撕裂、虛偽、冷靜、狂舞,動與靜、凍與烈並存的感受。
我是壞掉的胡桃鉗,開開合合著嘴巴,卻說不出話。
想打些什麼,卻只剩下顫抖的雙手與只想自我封閉的我。
失序,在斷裂的軌跡裡搜尋著排序,才發現沒有解語。
我過的很痛苦。
已經沒有抒發之地了,咆哮像是被按捺在深淵,我痛苦的不能自己。
誰來——
殺死我。
或是替我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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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次叫殘影的變數呢?
因為我是影子,而影子照著鏡子。
鏡子哭了,影子沒有,因為影子的淚是黑色的。
每一個空間、時間的我組成一個殘影,在腦海裡化作殘影,飛去,其實我分不出哪一個部分屬於「自我」,但其實每個都是「我」,只是不同片刻的殘影罷了。
或許是前一刻死去的我、下一秒重生的我、或是正在經歷活著死亡的我。
多麼美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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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影的哭嚎,而我感受不到。
打趣自己又開始無病呻吟,也好,不要感受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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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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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靈魂,但肉體還活著,心臟還跳動著,所以我必須張開眼,維持身體的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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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沒有人能看懂我在打什麼,沒關係,只要記得,文字很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