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well in Possibility ——
A fairer House than Prose ——
More numerous of Windows ——
Superior —— for Doors ——
Of Chambers as the Cedars ——
Impregnable of Eye ——
And for an Everlasting Roof
The Gambrels of the Sky ——
Of Visitors —— the fairest ——
For Occupation —— This ——
The spreading wide of narrow Hands
To gather Paradise ——
不知道是不是買了櫻之刻fanbook的原因,心情鼓譟不已,突然很想再玩一次《サクラノ詩》。
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把櫻之詩重玩一遍,害我5月的遊戲都沒拆封...
重完一遍後,果然還是覺得《サクラノ詩》是一部好作品啊。
相隔快要4年,意外地對櫻之詩的劇情記憶猶新。故事的情節安排、敘述結構幾乎都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不禁讓我吐槽當年到底有多投入玩這遊戲。
過去的直哉不管是對『櫻七相図』也好、『櫻達の足跡』也罷,他執著於他人對這些作品有沒有正確的認知。作品究竟是誰創作的,總是要分得清楚明白。
就像《I dwell in Possibility》這首詩的作者艾米莉一樣,長大成人的直哉已經不在意他人的評價。
當眾人對『櫻達の足跡』的再創作議論紛紛時,他對自己耗費數年的時間所設計出來的傑作,完成後再也沒有一絲的眷戀。
直哉不再執著『櫻達の足跡』是他、明石或是健一郎的作品。
他明白繪畫時,重要的是當下的快樂,以及與他人締結的羈絆。
「作品が何のために生まれたのか、何のために作られたのか・・・我々が何のために作品を作るのか・・・それさえ見失わなければ問題ない・・・。そこに刻まれる名が、自分の名前では無いとしてもだ・・・」
至於世人把他當作稀世天才、又或者是平庸之輩,那對他都毫無意義了。
詩人艾米莉生前未獲得世間的讚賞,死後世人才對她的作品重新評價。
圭和稟為了讓直哉的才華不被埋沒、為了讓世人明白直哉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兩人不斷地付出努力。最後圭為此犧牲性命、而稟為此奔向世界舞台。
直哉在圭死後,回想起フリッドマン對他的提問,所以最後直哉才會對稟唸出艾米莉的詩《I dwell in Possibility》。
他不需要成為世界知名的藝術家、也不需要證明自己的才華。
當某些需要他幫助的人出現時,直哉會為了那個人成為藝術家。
「花弁は一枚でも美しい。けれども、やはり数多くの花びらに囲まれた方がより美しい。」
繪畫對他來說從來不是成就自己的工具,而是聯繫自己與他人之間的契機。
「一番上手くいってるときは上手くいってることに気づかない。」
「すべての最高には、最悪がべっとりとはりついている。
もちろん逆も然り。最高は最悪で、最悪は最高なんだ……。
他人からみたらクソみたいな人生で、クソみたいにどうでもいい時。
たぶん、俺たちは一番生きているんだよ。楽しんでいるんだよ。
だからさ、それが無くなったら終わり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