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放學安闌珊蹦蹦跳跳的閒聊中得知,她和許文傑還沒正式定下關係,就是曖昧著。
對一對互有好感的少年少女來說曖昧似乎是一段感情最美好的狀態,但對可以說是個「局外人」的白懷安來說,比較像是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推上刑場示眾,也不知道刀鋒什麼時候落下來。
就這樣硬生生磨著。
現在下課越來越少在班上看到安闌珊了,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多打趣安闌珊是不是要追到校草學長的八卦,就算白懷安和班上同學相處不熱絡、知情的幾個哥們不說,那些流言也能源源不絕地傳到白懷安耳裡。
有時候,白懷安甚至會聽到自己的名字。
「欸,你今天怎麼和風紀吵起來啦?」
白懷安一聽皺眉,「妳聽誰唬爛的?」
「郁文說的啊。」
「……」那個大嘴巴的學務股長,「叫她不懂男生就不要亂說,那哪叫吵架,那叫互相嘴砲好嗎。」
「你這才叫唬爛吧?」
安闌珊笑出來,不過沒再對這件事繼續多問了。
至於吵起來的原因白懷安打死不會說,就是因為安闌珊跟自己要好、這種會並肩上下學的關係。
中午打球回去,班上一夥剛吃飽的同學聊著天,其中風紀趁著當事人都不在開玩笑說安闌珊和白懷安還有許文傑都這麼好會不會是想腳踏兩條船,雖然走在前面的徐惟俊試圖攔一下白懷安的腳步,或是讓那些人閉嘴,但白懷安還是聽到了。
白懷安臉色跟心情差得要命,毫不客氣懟回去,風紀一時間下不了台兩人就鬧了起來,話越講越難聽。
要不是魁武同學和徐惟俊攔著,加上老師在這時走進教室,白懷安真的動手的心都有了。
唯一慶幸的是安闌珊還沒回來。
『兄弟,我知道你在意,但你這樣只會讓他們有更多藉口去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
看白懷安還是一臉不爽,魁武同學和徐惟俊換了位置,假裝趴在桌上準備午休,偏著頭小聲規勸。
『我多久前就認識安闌珊了……』
『我明白,但那些人不知道。而且我覺得風紀其實只是在開玩笑。』
在他們這幾個朋友中,魁武同學總是最理智的,有時冷靜到近乎冷酷。但也因為有他在,他們就算有時玩得太嗨鬧得太兇,也沒闖下什麼事來。
『一點也不好笑,我只是不想讓安闌珊聽到那些有的沒的。』
『拜託,你想想你家青梅竹馬什麼性格喔?那些人哪敢在她面前隨便說那些有的沒的,到時分分鐘被整。』
『……』
副班長,成績好頭腦好,活潑機靈又有個性,安闌珊一直是老師們眼中的寵兒,特別偏愛那種。還記得開學剛分班不久,班上有同學被別班的人欺負了,安闌珊直接帶頭去找人討說法,嗆人的言詞潑辣到令人想退避三舍,但這樣護短的性格也讓班上同學大部分都跟她關係不錯。
雖然白懷安不是第一次覺得兩人有差距,但每每體會一回,總有一種離她越來越遙遠的感覺……
『你還記得宇宙膨脹嗎?』
對於白懷安突然其來的問題,魁武同學一時間完全反應不過來,『……啥?』
『感覺就像是那個。時間越久,我們的空間越來越大,但我也離她越來越遠了。』
『……我跟你講道理你給我耍三小文青?想告訴我你地科沒睡死有在上課嗎?』
『沒事。午休啦,吵死了。』
『幹,你都這樣對待我的好心的。』
但看白懷安似乎冷靜下來了,魁武同學嘴上罵著,卻是一臉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欸小白我跟你說,學長說我做的曲奇餅很好吃喔,說作為答謝這個周末請我看電影。」
……還真是很不賴的理由呢。
白懷安看著斜前方蹦蹦跳跳的安闌珊,牽著她的腳踏車,有點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那很好啊。」
安闌珊突然回過頭來看她,剛剛說著高興的事情說到眼神明亮,唇角的弧度美好又燦爛,像是光直接刺入了白懷安眼瞳。
「對了啊小白,一直忘記問你,上次的咖啡曲奇餅味道如何?」
「……好吃啊。」
白懷安再度勾起微笑來。
果然還是笑就好了。
藍兒碎碎唸:
最近,狀態很糟,期末也很忙,算了跳過。
本來也不知道寫什麼,沒想到又多個人催我這篇,想想也就寫了。
雖然這時候更文感覺有某種怪異就是了。
再之後是給別人的,感謝看到這裡的讀者。
那,希望還喜歡這篇:)
好吧,我是不知道你在用什麼眼光看到這裡了。
反正我覺得我現在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也不知道人就是一種特別擅長找死的動物,還是命運就是喜歡整我,或者我總有辦法往雷區踩。
先說LOL吧。
你覺得我實力不符合這牌位,我自己下去了。
金二BO3兩場,一般RK十場,總計十二。
單排,主中副輔。
六場星朵拉、三場奧莉安娜、兩場珍娜、一場索拉卡
一勝十一敗總計 -118分,隱分不計,牌位金三23分
你知道我看待積分和感情是一樣認真的,每場我乖乖打沒故意擺爛也沒有點過一次投降,這回砸自己分就當送你了。姑且當作一場沒什麼實質意義的贖罪,反正我中路就是這樣,有時候心裡難受也只有看到那一次又一次的掉分能感覺稍微好些。
後面你從第三人身上看到的事基本上都不是我做的,你願意聽解釋我能解釋,你想直接判我死刑我也接受,反正這幾天過去我已經差不多麻木。
我真的怕了,怕自己做什麼曲折到你眼中都是錯的。
我和你說過的話除了一些嘴砲沒一次謊言,每次都是認真的,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誠意都擺在這了。
最後,謝謝了,或許你沒什麼感覺,但你真的幫過我很多。
還有,很抱歉給你帶來困擾。
我錯太多,或許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
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