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封面了!
我有、封封封封面了~~
看!!
給自己的名字加耶姆挨揍的茉莉,是說那包子腫得有點大~~
拜託哥們抽空給我畫一張,開心的起飛~~感謝哥們,我有封面了~~!
「從敘記詩坐車回來很累了吧?我去買些吃的給你。」
「不用了……」
冷淡回應關切自己的父親,少年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確認自己想要得知的訊息。
「瑪莉!」
「喬治!」
「我好想你……」
「我也是……」
分隔兩地的情侶熱情相擁,他們周圍的體感溫度瞬間上升。
「哎喲!看看他們那樣,自己不害臊。大嬸我都替他們感到害臊了……」
「西方那邊的人比較熱情。不過也要知道入境隨俗吧?」
在地人的大嬸們竊竊私語。八卦乃生活之調劑。只要不影響到他人名譽,隨便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帥哥帥哥!要不要買這個背包。這個背包是身障人士努力的結晶,非常精緻,現在這個背包只要一百塊。買背包關懷弱勢,這也是為了未來的美好善行。」
「小姐,我剛剛去醫院檢查。醫生判我弱智,你要不要買我回去照顧我。這也是為了未來的美好善行啊。要生幾個孩子,一打吧,最好能組成互踢足球的大家庭……這樣要兩打來著……」
原本笑嘻嘻的女人聽見這句話立刻換了臉色轉頭就走。男人在她身後指著她大聲嚷嚷那是個想要利用他人愛心的壞傢伙。
八方車站原本就是個便利的交通中心,形形色色的人為了各式各樣的理由出入。
在車站內美食街和重凜討論著魔力操作云云,茉莉將她的意見結合至今從師傅與學院那裡學到的知識結合。
「不要想著去控制……而是要像逗樂朋友那樣對待嗎……」
「這種事情凜很擅長呢。」
「玘能這麼說比起那些甜言蜜語還讓人開心。」
「太過分了,竟然把我的真心誠意當成那種虛無飄瞟的東西!」
「如果你能減少潛入花叢的行為我也不是不能相信;茉莉,重要的還是自己的感覺。這種操作相當看重個人的感性。」
「謝謝凜姐,我覺得你的話非常有意義。」
「別客氣。」
摸頭哄著鬧騰的無朔玘,重凜穩重的微笑讓茉莉想拿出相機拍下來。這時她偷偷在桌子底下用手勢要求詩人記下這張笑臉,之後用他的畫筆重現。
不敷衍、不唬爛。態度認真沒有架子。如此正經的大人茉莉很少見。又是名傑出的女性更讓她對其抱持著類似面對魔女那樣的尊敬。主要還是因為重凜的臉長得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她是個中年鬼人。他們的國母太太也是,茉莉有點想知道鬼人凍齡的秘密。
外貿協會成員的她心情大好想要更加的認識重凜,但這種時候總是會有礙事的傢伙出現……
碰轟!
原本正向用力的顏面神經瞬間垮台,完全放鬆控制,面無表情的茉莉不必轉頭也能知道製造著個噪音的對象是誰。
「什麼什麼?」
「帶我回家啊!小姐,你不是很想要做善事!」
「靠!看後面,後面!你是沒看到爆炸了嗎?別追著我不放了!」
「不管不管,你不帶我回家我就不放棄!」
「馬的神經病!」
「妳長的好騷啊!!!」
背著背包很有愛心的小姐還在跟剛才的男人你追我跑,搭配災難片的崩塌場景。場面好不浪漫。
「啊娘喂,這是怎樣?」
「快點跑!」
討論著家族成員的缺點,萍水相逢的大嬸們攜伴往車站外跑。這種國際級的交流能力希望各位同學也能學習到一點皮毛。
「瑪莉!」
「喬治!」
台詞好像只有這一點點,異國的情侶手牽手在恐慌的人群中奔跑。
淡定觀察人流,無朔玘轉頭查看爆炸源頭:「小茉莉,你的師傅和一個可愛的褐膚少女正在以魔力交流著。這種情況對你們魔法師來說很正常嗎?」
「……正常。蘇哩?褐膚少女!」聽見這個特徵,心想不會吧!轉頭查看卻是自己不想面對的真相。
「竟然真的是朶……」
原本就覺得那名身穿破爛布衣的少女很不尋常,即使如此還是想要幫助那隻身一人的孤單女孩。沒想到她現在竟然和師傅一起製造麻煩,茉莉有些能夠體會魔女胃疼的心情了。莫名覺得丟臉的茉莉遮著臉蛋不想面對現實。
「要婆婆去阻止他們嗎?」
「能夠麻煩玘小姐嘛!」
聽見這種可靠的發言,茉莉猛然抬頭。得到表現機會的無朔玘鼓起鼻翼噴氣。其中肯定還有想要靠近那名野生少女的野心。
「交給我吧!」
猛然拍向自傲的胸部,藏在層層布料底下還能搖出自己的存在感。這妖孽好厲害!
「路上小心。」要她別玩得太過火,重凜的話裡也有這層意思。
*
「加蘭德,你的核心太硬了。手好痛……」
「剛才不就告訴你了。我叫做賈利得,不叫加蘭德。你這丫頭連對象的臉都沒有搞清楚就出手啊……我的貓娘面具……那可是我很中意的東西哪~~」
「那個凱子竟然坑我……要是媽媽的刀子斷掉他要怎麼賠我……」
知道不朽元根本不期待自己能夠完成任務,朶的情緒連賈利得都看的出來變的很糟糕。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停下工作的意思。連閃的刀光卸除賈利得的四肢連帶周圍的餐桌與景觀植物遭殃。
「……嚇我一跳……大叔你殺不死嗎?」
跟切奶油一樣斬開柱子,無精打采的雙眼表露詫異之色。
「因為我是魔法大叔嘛~~」
「那算什麼回答……」
單手下劈斬手腳已經再生的泥人肩頭,轉手突刺往大腿刺擊擊中堅硬的不壞曜石。
不斷讓不壞曜石在身體裡面移動,賈利得透過這樣測試朶的眼力。對於結果……
「果然,有趣……嘶吧啦系(太棒了)!!你看的見魔力的核心對吧?」
他相當滿意。滿意到被當成蘿莉控也無法反駁的猥褻笑容無法抑制。
「…………如果說的是在你身體裡面跑來跑去的光點……朶看的到。這很難嗎?」
「難得的天賦啊!你這傢伙很適合培育來獵殺魔法師呀~~」
「好像被誇獎了……謝謝。」
稀鬆平常的對話期間也沒有停下殺伐的手。已損壞的電梯開始,車站中心陸續遭到破壞,刀劍的爪痕開始朝著餐飲區中心橫行。
沒什麼格鬥能力的賈利得單方面地遭到切割。過於熟悉肢解人體之刀路的朶反倒因為怎麼也砍不死這個人開始感到棘手。
乘著泥流移動的賈利得經過之地無不分解成普通的泥土,那些泥土鬆軟易陷因此朶的追擊路線遭到阻礙。個性惡劣的賈利得動線自然不會給她方便,有時朶得利用左右橫跳才能追到賈利得。
仔細觀察著少女的魔法師發現她跳躍的滯空時間不吻合物理法則。
「這未免也太精密了。跟我家的徒弟一比都想流眼淚了……」
感嘆少女竟然能夠利用凝聚魔力的方法做出能踩一腳的微調跳躍距離的空氣踏板,一張餐桌不容間髮迎面飛來。
賈利得改變形體躲過餐桌,這一著將那黑晶色的礦石暴露在外。沒有任何危險的氣息,這不是想要誘敵自曝弱點。野生少女全神貫注,欲將之一刀兩斷……
所以,她沒能注意到從側面侵入的稻金色狐尾。灌注畢生技力的一記斬開渾厚的魔力團塊,陷入光滑的皮毛,微微劃開狐人的肉體。
「狐~~可愛又厲害。婆婆我不討厭這種孩子。不過……不能繼續下去了呦。」
「…………!!」
呆呆看著綑綁自己那條尾巴的主人,遵守弱肉強食的野性法則,朶本能的理解這名十尾狐人不是自己能戰勝的存在。冷汗不受控制冒出,驚恐與警戒,如同落入獅群包圍的羊崽那般無力。
「聽婆婆的話,要胡鬧得去這座城市的競技場、郊外這些地方。婆婆數到三就放開你。如果繼續攻擊魔法師先生你會先被這座城市的防禦機制給攻擊的呦。」
「……」
在闖入者──無朔玘開始倒數前朶點頭如搗蒜答應對方。
唉……鬧劇平安落幕的瞬間,附近餐桌有個老婦重重嘆息。
「和壤的,難得一場好戲就這麼被你攪黃了……你讓老嫗該去哪裡找這麼有趣的戲碼?」
「老婆婆你都發生了這種事情還不快點去避難……真是的,妖精這種生物到底哪裡優雅了?」
那人正是帕爾達拉.碧.沙沙特麗,剛剛在會議場裡面要求賈利得鬧點事情來看看的妖精族族長。她點了杯可樂和爆米花悠閒的蹺著二郎腿。
老婦像個頑童一樣想要鬧騰,結果無朔玘並沒有奉陪的意思。她也只能悻悻然地回去自己下塌的旅店。
「啊!都怪她,美少女逃跑了!!」
轉頭不見朶的身影,無朔玘大喊同時進入失意體前屈姿態。十條尾巴彷若美麗的皮毛地毯平鋪於地。
獲得自由的朶一溜煙消失在眾人的眼中,茉莉想追也追不上了。
「可惜了一個好蘿莉啊……」
蘿莉控與癡漢狐一同哀嘆,聽見這句話的詩人有了想要聯絡警察的衝動。
*
釀成了這麼大的騷動意外沒有遭到追究,第二天的世界會議,賈利得依舊不認生的坐在瑪恩學代表的位置上。
對於制式又漫長的會議流程,感到無趣的他大張嘴巴表現出缺氧的模樣。他明明不需要生理活動,這麼做肯定是故意的。
刀山油鍋都會跟著的茉莉與被哄來的詩人同時想到……
有麻煩了……
沒想到,趕在他國代表發難之前。杜拉迴克瑟代表兼主持人就要求賈利得要端正態度。認真地敷衍他之後,賈利得繼續聆聽他國的報告解讀其中的資訊。
「……沒想到最近的是到這麼和平。這樣勇者豈不是失業了?」
「勇者先生們失業才好吧。」
「那樣我們這些壞人要拿什麼取樂才好?傻丫頭~」
對此,茉莉嗤之以鼻。認為她正值反抗期的賈利得也沒對這種叛逆的態度多做反應。不如說他期待哪天茉莉能出色的坑他一把,而不是透過平時那些小家子氣的方式。
想想最後一次覺得自己被坑,大該是在搶……回收『崩解灰月』的時候亂入的那頭狐妖。
那次是賈利得少數對自己竟然會生氣感到意外的案例。那頭狐妖真的很沒品。那次被坑的體驗也不好……
不論如何,『價值魔法師』的癖好沒有辦法得到正常人的理解。
對賈利得而言,感受人性強烈的碰撞才是他最棒的精神糧食。過程中自己受到一些損害都在接受範圍內。
「……我們國內出現了『暴君』與『烈愛』的目擊情報。關於這個傳聞,瑪恩學的賈利得先生有什麼看法?」
沒什麼意義的字詞羅列的句子之中,此話宛若夜海之燈塔的話語闖入賈利得的意識。同時,和壤的國母大人好像與名為『暴君』的魔法師有什麼因緣。她的臉色略過一瞬擔憂。
仔細端詳對方,原來是文藝之國『法樂樂西斯』的代表者。
他是個在正裝的腹部處挖動,披著馬賽克絲巾。塗著青色口紅十指七彩絢爛,一身打扮領先好幾個世紀的半狐人。
只有小小的狐耳沒有尾巴,稀少的狐人特徵顯示他的血統經歷多個世代沖洗,淡薄的與凡人相去無幾。
「你說『暴君』和『烈愛』?不是在開玩笑?那兩個人可都是失蹤人口哩~~」
「並沒有與先生開玩笑的意思☆」
這個跨性別者的媚眼讓賈利得雞皮疙瘩。這個人體反應超還原的!在心底稱讚自己的他因為對方那種半男半女的氣質連想到剛才出現在回憶裡的雙刀狐人。那真是場災難,這難道是妖怪的遺怨作祟使出的精神攻擊?
男女難辨的狐人撫過桌面繼續:「關於『暴君』小姐我們內部討論的結果是……她就是來觀光的,故置之不理。不過……」妖媚的嗓音破折,粗曠的堪比老人的聲音令在座的各位都嚇了一跳。「瘋狂的『烈愛』存在的情況就另當別論了!那個女人,光是走路就會留下災難。」
咳嗯。發現自己的聲音走調,他以咳嗽調整,確認聲音回到那動聽的歌劇模式才滿意的點頭。
「同時存在兩名魔法師的情況。我們只能將之判斷為騷亂的前兆。所以……您能提供任何、那怕一絲絲有用的情報嗎?」
…………
皺著眉頭,賈利得撫摸下巴整理對方發言期間的肢體動作。先對那掐著脖子從死亡金屬調整到海豚音的技術力送上讚賞,接著摸索對方心底打什麼主意。
「不。我想不到那兩個人能夠聯手的理由。『暴君』小姐真的是碰巧旅行到那裡的吧~~」
這個答案讓法樂樂西斯的代表和和壤的國母大人同時鬆了口氣。
「那麼……」
「可以請你不要繼續說下去了嗎?我能猜到你接下來想說什麼~~」
「人家的話還沒說完,您這樣很沒禮貌~~人家要說要說啦~~!!」
人渣爽朗堵住跨性別者的發言,他嬌嗔抗議著。
茉莉看著師傅不適的表情偷笑,賈利得從大腿外側往大圓桌底下伸出一隻泥手用力捏住茉莉的小腹。痛到差點忍不住的女孩硬吞口水,憋著這次的反應她覺得自己可能得了很嚴重的內傷……
「人家要委託你去接觸『烈愛』然後把她勸走。讓她離我們國家有多遠就多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踏上法樂樂西斯的國土!」句尾的聲調又不自覺的下沉。
「我的答案不會變,雖然那裡好像很有趣。但是我拒絕跟惡魔崇拜者接觸,不.不.不!」因為很重要,所以要拒絕三次。
「『價值魔法師』竟然是這樣的窩囊廢!你的蛋蛋呢?蛋蛋呢?」
「我可以大方地告訴你我沒有你想找的東西,這頭半人半妖!」
「你說什麼?太失禮了,你真是太失禮!。不曉得什麼叫做尊重性別平權嗎?」
「閉嘴!你們這些偏激的私人利益團體發言者~~」
這段爭吵讓妖精老婦嘴角失守。獸王用看著低能兒的表情看著這兩個隔著圓桌老遠吵架的人。仙獸種的代表們,領頭的無言、傻笑的笑得更瘋、聰明的玩弄自己的髮尾不想去看這種低俗的爭論。讓仙獸頭頭萬分警戒的人士之一,鬼人女兒控悠克先生依然看著自己的女兒憶當年。被看著的女兒(和壤國母)面無表情,可能是在忍耐攻擊賈利得的衝動。
「兩位……」
公正無私的主持人控制現場,兩人握手言和坐下。本來應該要這樣的……
「暫停爭論聽聽我方的提案如何?」
「你有辦法讓這個沒雞雞的人聽話♥」
「賈利得先生,關於昨日您與人械鬥造成我八方車站的損失……」
「果然來這招啊……你提你提,契約書也快點拿出來。別廢話了~~」
「您能如此善解人意真是感激不盡。」
泥人揮手要他不要客套,半狐人開心到想要抱住這個包你官司一定能贏的包大人。
之後詩人問賈利得為何如此輕易接受杜拉迴克瑟方的條件,他的回答比起輕易接受他人安排令人更加意外。
「他那時的意思還有,如果不乖乖照做就要把那個小姑娘處分掉的意思。難得看到那種特別有趣的個體,身為魔法師的部分實在不忍心就這麼看著她消失啊~~」
根本沒想過他是為了庇護他人才妥協的,是他從那名對他刀刃相向的褐膚少女身上感受到什麼特別的『價值』嗎?
這個問題詩人沒有不識趣的繼續問下去。
「雖然算是被逼的。不過那個國家肯定有些好玩的事情~~」
「師傅,每次你這麼有根據的時候都是會有壞事發生的時候。」
「『法樂樂西斯』是個藝術家……當菲娜拉那樣的傢伙很多的地方。他們國家的特色就是喜歡無用的裝飾,歪七扭八的建築物──就連國土也是那個德性。」
「大部分的國家都是這樣的啊。」
「這你就不懂了。丫頭,有機會的話你就弄一份地圖看看那個國家的領土。被河川切的亂七八糟的地方。以清晰的空照圖來看到處都是麥田圈。他們就是會想要在那種難住的要死的地方居住的奇行種。看看那隻人妖……人妖的鬼樣子,那樣還算是小兒科的。」
「正反著都要罵人,沒有必要特地改口吧……」
「我原本是有打算改口。可是,那人妖跟那個談判桌的代表聯手坑了我一把,不罵罵氣難消。手段雖然簡單,但是被人硬逼著跳坑的感覺很不好~~」
「『烈愛』……是嗎?那位是那麼棘手的魔法師嗎?」
「惡魔的崇拜者。你師傅我的天敵之類的角色。」
「惡魔的崇拜者是天敵?她的火力很高嗎?敲的碎那顆黑漆漆的石頭?」
「不知道。我們沒有交過手~~」
「那師傅為什麼說她是天敵?」
「…………所以才說你是傻妞啊~~」
「莫名受辱,茉莉火大!」
「這個段子我給六十分,下次再努力~~」
「我才沒有跟師傅一樣的加齡臭!這不是異世界笑話!」
「我想我有特別挑選過組合在身上那些土的品質。說味道應該只有藥草和花的味道啊~~」
「師傅你知道嗎?就算外表很年輕,只要態度不改……你永遠都是那個沒朋友的大叔呢。」
「說歸說,你自己不是才剛交到第一個朋友?還拿刀毀了我的貓娘面具。難得看到刻的那麼漂亮的女性臉蛋的~~」
「……原來你很喜歡那個面具啊。」
逃離無朔玘襲擊,臉上沾滿口紅的茉莉有些氣自己的師傅對自己見死不救。那人的確是漂亮又厲害,但是一直襲擊自己那癡態,茉莉認為她跟召喚科科長歐羅大人是一路人。不敢深交。
反而是重凜較能得到茉莉的尊重。透過重凜的經驗談,茉莉稍微實驗了幾次。魔力的操作依然殘廢,可是好像不那麼恐懼魔力流通身體的感覺了。
國際會議還要持續好幾天,但找到旅行目的地的賈利得已經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在離開前,賽蓮主動找上茉莉。好奇的觀察這位小學徒。
「喉喉~~挺可愛的。沒想到你的審美觀是正常的啊~~賈賈。」
「海妖。我挑的是徒弟不是媳婦。長相根本不是重點。」
「但是但是。入門弟子是要朝夕相處的,長的漂亮一點不是比較好?」
「這倒是。你個這個觀點是能夠予以贊同的。只不過…………這個丫頭的胸前太多累贅了~~賈賈覺得不美麗……」
「幹嘛一副悲傷的樣子,明明是你自己說挑的不是媳婦是徒弟的。哈哈~~!搞笑的傢伙,我就是欣賞你和阿本這點!茉莉小妹也這麼覺得吧?」
藏在袖子裡的光束軍刀插進那張狗嘴,茉莉板起臉正經面對賽蓮。
「賽蓮小姐……」「叫我賽蓮就好~~」「……賽蓮姐,師傅說的笑話你真的覺得好笑?」
這個人的笑點可能是特別容易笑場的宇宙人那種層級的。
「放寬你的心胸,基本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有著它的美好之處~~」
「賽蓮姐你這是拐著彎說你自己也聽不懂,只是喜歡笑而已……」
「這樣有甚麼不好嗎?青年你也覺得人要知足常樂比較好吧?」
「是呢。如果能跟賽蓮小姐一樣寬鬆的看待事物,或許世界會美好幾分……」
讓人點名的詩人透過簡短的接觸了解到這名女士的個性。不矯情,直來直往。也難怪賈利得對上他都只能收斂起惡劣的個性,不理他,他就玩不起來了。
「明明都要你們叫我賽蓮就好的……真懂禮貌~~」
跟在賽蓮旁邊的煞車,一直看著茉莉的斯芬克斯終於開口。
「有那麼白癡的師傅很辛苦吧?我建議你去懇求魔女收你為徒,就算有些心理障礙,你的資質也不會因此退色。」
「師傅是很白癡,但是他就是師傅。救了我,偶爾、真的只有偶爾會教我一些人生的道理……還有恩情必須償還。」
「喂喂喂~~你們說別人的壞話當著他的面講?這個國家可是講法律的,言談須謹慎~~」
「有恩必報啊……我的前世好像就是這樣的人。留下來的記憶只有關於戰鬥技巧和溫柔對待別人的信條……」
正確的應對賈利得無視他的存在,斯芬克斯摸著自己左側的鷹羽回憶重獲新生時的感受。
「芬芬的前世啊~~真懷念呢。只能用『凶暴』來形容的狂戰士,跟那把『銀白殺手』並列為巨人剋星了吧?」
「賽蓮……那個是真的嗎?雖然聽你們講過很多次。可是我感覺很不真實耶……我的前世真的有這麼兇殘?」
「當然啊~~青年你說你是說書的吧?我可以跟你說說當年的斯芬克斯是個怎樣的狠角色,想聽嗎?啊!在那之前……芬芬願不願意讓別人知道?」
「我是無所謂,反正都不記得了……真的假的?運用與現在規格相同的能力手撕上千巨人?越想越覺得不可能啊……」
斯芬克斯碎念著那不可能是留給我那種溫柔感覺的人。放著認為自己被同胞愚弄的斯芬克斯,賽蓮拉著詩人和茉莉到在八方車站餐飲區某間麵店坐下,開始說起書頁早已化作粉塵──有著這種程度的過去的故事。
還留在一邊的賈利得拍拍斯芬克斯纖弱的肩膀。
抬起頭就看見那張假的要死的笑臉,斯芬克斯有種撞鬼想對他揮拳的心理。
「幹嘛?」
「別自欺欺人了,粉毛老太婆。你們這種髮色的人切開都是黑的。而且,黑日那時的戰鬥你還沒認清自己嗎?戰鬥的記憶是你們仙獸種不論怎麼轉生也不會遺忘,不能選擇的那部分……」
「你想說什麼?還有,別用那隻髒手碰我蘿莉控。聽說最近十八歲以下的少女都被算成蘿莉。」
「看來需要說明的事情從一項變成兩項了~~」「有話快說,手再不拿開就戳你的靈魂!」「第一,你戰鬥的時候跟平時溫和冷靜的個性相反。享受暴力並且讓所有的智能回歸混沌。是頭不辱文獻的記載的暴力老獅子。第二,方才也說過了。你就是個老太……」
碰!
黑色的寶石砸進賽蓮他們正在等待餐點說故事的連鎖麵店的價目表上,同時印下獅子爪痕。茉莉和詩人同時抖了一下並看著那個噪音源,賽蓮看都不看便捧腹大笑。斯芬克斯看的不是滋味,雙手戳進那基本只用來攝取酒精的口腔向兩邊拉扯。
「嗚哈哈乎哈哈嗚~~狐笑了、狐哈哈哈笑了……!!」
頭好壯壯的海妖不但不怕痛,反而笑得更開心。
故事聽了,錢也賠了。茉莉也被同性戀狐狸給襲擊過了。搭乘火車到城門附近的賈利得堅持要以步行離開城市。
原以為他是想最後在看看杜拉迴克瑟頗具特色的整齊街道,詩人萬萬沒想到,他是為了再見某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