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K2,直到黎明之前
RFB正陷入苦惱。
晚點是不是要把腿上的絲襪撕開一洞,在大腿側面寫上「Welcome back」?
如、如果再加畫一個愛心呢.....
這樣會不會被神代認為自己是個好色的女生?
RFB收斂急促的呼吸,慢慢閉上眼睛。
過去這段時間,她和索米、K2經常一起到神代指揮官的家中聚會,在收拾和打掃之後,三人圍在客廳聊著過往的片段,說著說著,卻在不知不覺中流下眼淚。
但比起什麼話都不說,她們寧願相信,總有一天惡夢會結束。
哭?
不,她們只會把一切感情封存在內心深處,直到粉身碎骨而止。
三隻兔子有這樣的默契。
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
RFB房間裡的遊戲機都堆滿了灰塵。
可是,神代指揮官依然沒有回來。
索米選擇脫離格里芬,獨自追捕可能知道一切白色涅托奧莉恩特。
K2開始研究起D9遺跡底層的時間機器。
RFB負責站在最前線對抗白色勢力、收集各種情報。
哪怕是永無止境的等待,三隻兔子都會等神代指揮官回來。
回來迎娶她們。
RFB堅信不移,她從來沒有忘卻自己背負著KSG的期許、伊東泉志的生命傳承,因此她不會退縮,倔強地面對時間與孤獨的考驗。
今晚,一切的等待終於得償所願了。
RFB心情激動的走出公司大門,卻發現有人在外面等她。
「執行長。」RFB立正敬禮。
「神代一弦似乎對妳意義非凡。」幽若一身黑衣打扮,在見到RFB之後,清俊的蒼白臉龐上出現一絲血色,「妳看起來很開心,這些日子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妳笑得這麼....」
美。
但是幽若沒有將最後這個字說出口。
RFB在公司總是表現的樂觀向前,這股氣勢與獨特的魅力也感染了許多同伴,只要上了戰場,她就會變得很認真,不論面對多麼困難的戰役,都抱著一定會贏的決心。
但沒有人知道,那是一份傳承自某位指揮官的意志。
「是! 我真的非常開心!!」RFB雙頰暈紅,露出像太陽般的溫暖笑容,「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他答應過會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咳咳,那可真是令人羨慕...七天後,有一件重要的任務要交給妳。」幽若仔細觀察RFB姣好的外貌,他感覺內心彷彿得到了淨化,「方便借用妳一點時間嗎?」
RFB認為幽若親自提供的戰場資料定是相當重要,她點點頭:「對了,執行長....請問能不能增派照明妖精幫我找尋姐姐的下落?」
「既然是妳的請求,我哪有不答應的理由?」幽若一派從容的笑道。
.............
深夜,我別過格琳娜、和弦,拿起戰術手電筒走向格里芬的人形墓地。
但是墓地和以往已經截然不同。
不同的令人心寒。
我走遍整座墳場,到處都只是用廢料堆成的垃圾山,在漆黑的天空下顯得更加寂寥。
就算有墓碑,上面刻的都是P38、M3、M1911、PP2000、西蒙諾夫等低階人形的名字。
........也太簡陋了吧?
我只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高階人形在陣亡之後,她們的核心連同屍體都被工廠回收再製,恐怕連最後一點值得紀念的事物也不存在了。
為什麼格里芬會變得如此冰冷?
我找了一塊比較平坦、隱密的角落,認真的將附近環境整理乾淨,幸好戰術人形的臂力與體力都比常人好許上多,挖掘墓穴的過程還算順利。
啪嚓、啪嚓。
鏟子沾滿了泥土。
「我知道妳喜歡啤酒花,所以我從溫室替妳摘了很多。」我默默注視戰術少女的最後一面。
吶,內格夫.......
如果一昧沉睡於夢境之中,是不是會比較幸福?
妳很堅強、勇敢,既為情而生、又為情而死。
我卻什麼也沒辦法給妳。
天空下起了雨。
直到現在,我還是抱有虛無飄渺的期待,期待內格夫會不會突然起死回生,然後轉生成格里芬的戰術人形,她會笑靨如花的捅我幾刀,重新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可是她能找到足以代替XM3的戀人嗎?
對內格夫來說,死亡說不定反而一種幸福的結束?
我把她最美好的笑容留在心智雲圖裡,儘管我知道她不會再有任何回復,也捨不得將這些影像資料刪除。
雖然說沒有什麼東西是時間不能抹滅的,但我永遠不會忘記索米、RFB、以及.........
「後輩君。」
我在傾盆大雨中恍惚的轉過身,一名戰術少女替我撐起傘,就這麼站在身後。
「歡迎回家。」K2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就好像我們兩人假結婚的那一天。
「久等了,K2。」
她此時一定和我抱著同樣強烈的感情。
我走向她,擁抱彼此。
所有的痛苦、全部的煎熬,在這一刻都化為淡淡的幸福。
是啊,漫長的等待,終於結束了。
回家路上,K2神秘兮兮的在我的頸子後注射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並表示等等我一定會了解它的用途。
我相信她。
我們牽著手回到懷念的住所,家中的擺設就和二十三年沒有兩樣,只是一切都被RFB和K2整理得乾乾淨淨,彷彿這個屋子的主人從來沒有離開過。
我二話不說,把K2推倒在床上,低頭親吻她。
K2似乎也明白這一刻講再多也是多餘,深邃的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我,她抱著我身體的手腕更加用力了,傳遞過來的心跳遠比任何事物還要真實。
「啾....啊啊....啊......」
K2迎合我的吻,柔軟的唇瓣緊密貼合,兩條舌頭糾纏不清,然後再依依不捨的放開。
「抱歉,讓妳們等這麼久。」
「後輩君,是姐姐我被你拯救了。」K2流下淚來,臉上浮現兩圈極其誘人的紅暈,「只是我好想你.....好想你......真的真的真的好想你......」
此時,我的眼前突然發生意料之外的變化,無數芯片包裹住整個世界,視線跟著模糊起來,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房間還是一模一樣,周圍景物也沒有任何變化。
「這裡還是原來的地方嗎?」我好奇地四下張望。
但下一秒,我的視線就無法從K2身上移開了。
K2換上了嶄新的紫色露肩禮服,梳理好的馬尾上紮了一個華麗的蝴蝶結,正好與裙子上那花朵般的腰帶互相襯托,而裙襬底下是一對由黑色絲襪包裹的大腿,誘人的腳趾依稀可見、不住擺動。
「這裡是虛擬的世界,只要兩名搭載指揮模塊的菁英人形彼此同意,就能透過私人網路連結心智雲圖、加以構築的虛擬空間。」K2在我面前不停擺動長腿,「這可是最新的未來技術喔?」
不管是視覺、聽覺、嗅覺和觸覺都感覺不出差異,雖然說是虛擬實境,卻跟真實世界沒有兩樣,更重要的是......
我在虛擬實境裡可是正常的男人!
「我下意識同意與妳連結了嗎?」我不敢置信的看著恢復成「神代一弦」的自己,「也就是說.....這是只屬於我們的虛擬實境?」
「是的...只要在這裡,後輩君也能透過想像、重新構築自己的身體,虛擬現實完全保密,也不能向外界傳送任何訊息,只是它有個怪怪的稱呼......」
K2欲言又止。
「告訴我吧? 我已經準備迎接各種驚人的未來科技。」我驚詫不已的伸展久違的男性肢體,發現竟然連當年的瘸腿也回來了,這項技術整合的電腦仿真效果實在驚人。
「......「意、意識神交」。」K2不好意思的扭過臉。
喂,聽起來就不像是做正經事的未來技術啊!
「妳剛剛替我注射的東西,難不成就是為了在虛擬實境內.....」
「沒有,姐姐我什麼也沒想!」K2臉上一紅,慌慌張張的雙手掩面。
好可愛。
但不管在怎麼樣的世界,妳的笑容就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妳希望婚禮在什麼時候舉行?」
「無所謂,從那天開始,姐姐我就是後輩君的妻子了。」K2羞答答的嘟起嘴唇,露出一個令我十分懷念的頑皮微笑,「都到了這個時候,老、老公不打算主動一點嗎?」
假結婚那天啊。
不,那已經不再是假結婚,我們的關係已經比任何人都還要更緊密。
我抱緊K2,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從今往後,妳是只屬於我的,神代一弦的老婆.....」
舌頭大膽的侵入她,不停吸吮,一次又一次的勾起銀色絲線。
深愛彼此、愛侶般的纏綿。
「.........嗯........嗯,老公。」
K2甜美的吻不再困惑,我們的呼吸同時變得急促,她的一雙小手好像迫不及待的解開我衣褲上的鈕扣。
「後輩君,姐姐我想舔你.....❤」她壞壞的笑。
「又想喝香檳嗎?」
「嗯........好久沒有做了呢。」K2雙頰羞紅,卻非常開心的一口含了下去。
香檳果然有一種令人情緒高漲的魔力。
K2手勢優雅的將酒瓶托住,撐住瓶底,慢慢地的轉著瓶口,把碳酸氣一點一點的釋放到瓶外。
我眼前一亮,無可描繪的快感再次襲來。
對K2來說搖瓶不再是冰冷又無聊的工作,她巧妙的含著瓶口,堪稱頂尖的藝術。
我們享受的就是這樣的酒。
K2以一身色氣十足的衣裝不停挑逗我,她的表情有時單純、有時無辜,當她興奮的時候更是顯得狂野,不停勾勒瓶身,仔細地品嘗香檳的美味。
吸吮的水聲、舌頭的轉圈、還有櫻唇的包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口中發出無法遏止的吶喊,當軟木塞拉起的那一瞬間,二十三年的陳年佳釀噗滋噗滋的飛濺而出。
K2樂於嚥下,滿足的又吸又舔,我看著她沾滿酒液的俏麗臉龐,瞬間被無限的幸福感所包圍。
「啾....唔咕.....老公,舒服嗎?」K2俏皮地眨眨眼睛,目光濕潤、迷離。
我一聲不吭的把K2壓倒,撥光她引人遐想的禮服、脫掉黑色絲襪,毫無顧忌的享用起魚子醬,就好像置身在高級餐廳中,聽著悠揚又令人沉醉的鋼琴曲。
「老公,姐姐我、我......」
她忍耐不住,苦苦哀求。
「嗯,怎麼了?」
我停下玩弄她的手指。
「想、想要......」K2滿臉羞紅,期待的望著我。
這會兒,該施展魔法了。
戰術少女的甜美叫聲充滿柔情蜜意,在心心相印的當下,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K2內心的空虛已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無可取代的契合。
幸福的旋律持續了好久,我們光著身子擁抱彼此,幾乎快要分不清楚究竟是虛幻還是現實。
「我一定會保護好妳們,不論是妳、RFB、還是索米。」
不惜任何代價。
「就算臉都長得一樣,姐姐我還是前輩哦?」
K2一絲不掛的完美軀體再次貼了上來,她陶醉的笑道:「今晚的「超級辣燒烤」可不許跑,誰沒吃完誰買單❤」
我不禁想,這世上恐怕再也沒有比這更令人心曠神怡的燒烤晚餐了。
再次激烈的親吻、愛撫、交合。
直到黎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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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紀念的一回,恭喜神代和K2飽餐了一頓。
縮圖是少女前線的K2皮膚黎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