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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寧雛同人、已授權翻譯】存命 SIDE:H—第三章『暴風雨之夜』

作者:庭子│2019-05-20 22:50:01│巴幣:0│人氣:71

(暴風雨之夜)


從傍晚降下冰冷的雨,伴隨著強風用力地敲打宅邸的窗戶。暴風雨即將到來。突然屋子的燈光突然熄滅。雖然對擁有的白眼的一族是不足為懼的,但果然沒有照明令我心神不寧,我在家裡東翻西翻後找到了燭台。

到了晚上,外面的雨勢跟風勢都漸漸加劇。即使如此,使用大量巨木的宅邸卻連一點抖動都沒有,取而代之傳入我耳裡的是精妙組合而成的梁柱間不間斷的嘎吱聲。

因為今早父親前往村子去參加會議,雖然防雨窗還開著,就連浴缸也還放著洗澡水以等待父親歸來,但剛才卻接到由式神送來的信,上頭寥寥幾字寫著『今天在村子暫住一晚』的內容。

由於以前常駐在宅邸的侍女不在的關係,我打算只好一人穿著雨衣,將防雨窗一一關上。原本我也叫上花火要她一起幫忙的,但她卻只扔下一句「我才不做呢」,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了。

從那天起,妹妹的心情就一直都很惡劣了。

但是我想我也束手無策了。畢竟我最後還是從根本撼動了她下任宗主的地位,以姐姐的身分決定了這樣的命運的自己竟是如此優柔寡斷、竟是如此的不中用。

我一外出,就被預料之外的狂風暴雨襲來。在關防雨窗的時候,我就開始擔心連自己會不會可能被吹走。茂密的杉樹跟檜木的枝葉像是在互相嬉鬧般,在我心裡引起了波瀾,因此我的心就好像是快被擊垮了。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結束關窗的工作,彷彿象徵雨衣之類的根本沒用,我的手腳都濕透了,被狂風暴雨吹翻的雨衣連身帽下,我的髮絲跟臉龐都被淋濕了。

在我打算從玄關回去屋內時,忽然我在庭院的花草間瞄到了一道若隱若現的光芒。若不使用白眼,絕對察覺不到的吧。我將查克拉集中於眼上,看向光源的方向。

有人。

我當下倒抽了一口氣。

然後我立即伸出了雙手,擺出了柔拳的架式。

…現在分家跟父親都不在。那就不得不由我跟花火守護好了。小偷覬覦到底是什麼呢?眼睛?錢財?還是因私人原因而挾怨報復呢?這次的戰爭並未從中獲取到土地或是財富,連賞金都沒有,因此我也聽說窮困潦倒的人很多。據我揣測是特意前來奪取日向家累積的財產的吧?

不知是早已察覺這裡的動靜,對方不顧暴風雨,緩緩的從樹林現身。

眼熟的黑白兩色構成他如僧衣般的任務服;暴露在風雨中,緊貼在蒼白雙頰上漆黑的長髮;在黑暗中幽幽閃爍著迷濛光芒的白色瞳眸;如幽靈般死白且俊美的容貌。

「…寧、寧次哥哥!」

我放下了擺出備戰姿勢的手,直接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查克拉流動並無異常。既不是變身術,也不是幻術,也不是分身,更不是屍體。(…最近寧次怪怪的啊!)此時我回憶起了來自天天桑的哀號。

我放下了警戒,立刻朝向他奔去。

寧次哥哥並無打算回答我的質疑,就那樣瞇細了眼,傻傻愣在原地。

「你待在這裡的話,會感冒的喔!總之先進入屋子裡吧!」

即使我言已至此,他卻連點反應都無,我硬是拉起他的手前進。他到底何時待在這裡的呢?令我錯愕的是他的手居然會如此寒冷。

在踏入玄關前,寧次哥哥微微面有難色,像是躊躇是否該踏入家門似的。這個場面我感覺似曾相識,如叔父的夢一樣。我故不在意的牽起他的手。

「浴室還放了洗澡水,快去泡吧!…更換衣物用胴着可以嗎?」

帶他到了玄關內,我抬頭詢問寧次哥哥。若是胴着的話,要多少有多少,為了讓前來訓練的分家人們隨時可用而準備的。

無論我怎麼呼喚他的名字,寧次哥哥就跟幽靈般毫無回應。彷彿他的心被刳奪出來般失魂若魄,讓我更加坐立難安。

「寧次哥哥…?」

他結實的兩隻手臂冷不防用力的摑住我的雙腕。

像是不想要我看清他臉似的,我被迫貼近他的胸膛。

「我想更心無旁鶩的恨著那個人啊。」

寧次哥哥低著頭,在我的耳畔輕聲說道。我直覺第一反應,他指的是我。

我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是因為他倏然的動作而感到羞澀,還是在此之上的原因—恐懼之類的,我已搞不清楚了。

「那個…」

「我去雲忍者村,跟雷影大人會面了。」

我呼吸一滯。

我錯了。他言下之意不是我,而是叔父的…

「為什麼…?」

「作為鳴人的隨從。而且那裡有忍者聯盟的總部啊…」

「這樣啊…」

這樣啊…以常理來說,即將會成為火影的鳴人君造訪此處並不奇怪。

「即使是屍體,也算是有一面之緣的臉。我跟父親長的就這麼相似嗎?」

他似笑非笑的發出哼哼的冷笑聲。

見狀,我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他是好人喔。不但跟同伴感情深重,也極為重視他們的才能及能力,再加上他對待擁有血繼限界的一族也毫無偏見、歧視。因此他的部下對他也是極為尊敬,願成為他的手足般辛勤修行。雷之國領土廣闊,邊境故而易有紛爭,且難以平定,假設他將能看透遠方的白眼納為己有,更能穩固他在國內的統治吧?」

他彷彿是為了說服自己才這麼說…

「雲忍者村是個好地方喔。那裡興建了很多現代的建築。忍術及科學兼立,並為國家的發展做出了貢獻…由於日照強烈,人們都穿著暴露的衣服,露出了他們小麥色的肌膚。」

對於穿著層層交疊的衣服,被森林環繞中生活的日向家而言,難以過上這樣的生活方式一事,我也能輕易想像得到。

「…但是他為了擴張勢力而拐騙他國孩子,然後為此報復自己被欺瞞一事,惡意只將首級送還。這種惡劣的個性,我想我大概一輩子都無法喜歡他吧。」

我想寧次哥哥最後還是沒能徹底化身為惡人的自己感到憤怒,所以才會說出一開始的那段話。
「我在恨你的時候,明明我已經得救了啊…」

就這樣,我們都陷入了沉默。

好過分啊,只有寧次哥哥你,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隨隨便便的恨我,再隨隨便便的原諒我。

我至今還是無法原諒喔。無論是分家、宗家、天才、廢物…還有這個自作主張的世界。畢竟我何時何刻都被捲進了這個波濤洶湧的命運漩渦的自己,我卻只能怨恨跟悲嘆而已,什麼都解決不了。

「我也還恨著。」

我開口擠出的聲音比我想像中更顫抖。

至今還心懷怨尤的自己該如何自處呢?

誰該成為宗主?咒印該如何處置才好呢?而我是該活下去,還是該死呢?

「我、因為寧次哥哥說了那些…我也已經搞不清楚該如何是好了…我跟花火也吵架了…」

這根本是遷怒他人。

我覺得我現在就像迷途羔羊一樣。

「我、我明明是為了妹妹、為了妹妹才去村子的…」

我一直都深信不疑著把姐姐所擁有的東西全都都讓給妹妹,那孩子就一定能活得幸福的。但說不定只是我自我滿足的把責任強押在她身上,或許我因此把她本該享受的自由給奪走了。

「嗚嗚…」

我就像小孩一樣發出了嗚咽聲,淚如泉湧。

我連一件事情都做不好,想把人視如珍寶,我卻只像無頭蒼蠅瞎忙罷了。

我抱頭痛哭,我的額頭抵在寧次哥哥的胸膛上哭泣。我將重量微微倚在他身上。他把手放在縮成一團的我的背上。為什麼我會如此安心呢?

「…這不是很好嗎?」

都到這個關頭了,寧次哥哥還是一滴淚未掉。哭一哭當作發洩也很好啊。

「一點都不好…這全部都不好…」

從今以後,我該怎麼做呢?我希望你來告訴我。

「…已經夠了。」

他邊說邊溫柔撫摸我的頭。

忽然他眉頭一皺,神情變的怪異。

「雛田大小姐…你的頭髮怎麼會濕成這樣?」

我臉倏然轉紅,我急忙離開寧次哥哥,用手無數次梳理自己的頭髮。被風雨吹打後的髮絲全都嚴重的打結了,揪成一團。

「…寧、寧次哥哥也是啊!」

我面紅耳赤的向他抗議。與其說我,反而寧次哥哥淋得更像落湯雞吧?

「為什麼您一人在這場暴風雨中來回關窗嗎?分家的人呢?日足大人呢?」

「現在分家的人不在!父親今天也暫居村子了!寧次哥哥全身都溼透了,快一點去洗澡吧,今天就先在我家住下吧!」

「可是…」

「好了,快點!」

我說著說著,就單手抓起放在臺階上的燭台,推著患得患失的寧次哥哥,往浴室的方向前進。


「那個,寧次哥哥…雖說裡頭一遍漆黑,洗澡沒問題嗎?」

在鄰近浴室的隔壁起居室邊擦乾頭髮邊等待的我,一感到背後有股視線,就站了起來,並將燭火朝向那裡。

寧次哥哥白皙的肌膚朦朧在黑暗中浮出。由於我遞給他的胴着跟他身形不合,他的胸肌外露在我眼前,我不自覺的將目光移開。

「我跟您都有同樣的白眼吧…比起這些,我想蠟燭毫無必要吧?為何要使用呢?」

「…那是我一旦一直發動白眼,查克拉就會馬上消耗殆盡啊。」

這也是我被扣上「廢物」的原因之一。

「啊,有道理呢…咒印,還有結界都對妳無用的關係嗎?」

寧次哥哥像是理解我的意思的點頭,而我則是歪頭表達不解。

驀然他嘴角泛起近似苦笑的笑容後開口。

「畢竟您的那雙眼睛什麼都看得到嘛…」

我不加思索認為他是在貶低我,我咬緊了下唇,靜靜地閉上眼睛以示反抗。

「寧次哥哥也一樣啊。」

「…這樣啊…」

我抬頭快速瞥了寧次哥哥一眼,他的臉色跟往常一致的撲克臉,我完全摸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但他看起來好像也沒生氣。

燭火幽然照亮他的臉。

他高挺的鼻梁、薄唇、尖下巴。如月岩石一般晶亮透白的雙瞳上有著長長的睫毛。恰巧映襯出他美麗容貌的是他的白皙肌膚,跟他如射干果實般烏黑亮麗的頭髮。

我理解村子女生會為此激動的理由了。如果被他這樣的美男子求愛,絕對會馬上墜入愛河吧…明明我跟他一脈血緣相繼,為何我們卻有如此天壤之別呢?

雖然花火老是貶損咒印土裡土氣的,但若有寧次哥哥般等值的美貌,就算額頭上刻有咒印,也會把它化為巧奪天工的雕刻般美麗吧?

「啊…」

對了,我一直有種莫名的違和感,原來是他的咒印並未隱藏啊。

我想起來了,剛才他戴在額頭上的護額被雨打濕了。

我頓時感到極度愧疚。對自尊心甚高的寧次哥哥而言,一直把咒印暴露在外,毫不遲疑地對他是一種屈辱。

「那個、寧次哥哥…雖然客房以事先鋪好了棉被,但你可不可以在就寢前,先來我的房間一趟呢?」

確實我把任務用的急救包放在房間了。

「蛤?!」

寧次哥哥卻像是突然中邪,發出了跟他高雅美貌毫不相襯的叫聲,並且以相當錯愕的臉看著我。


「太好了!幸好還有!」

我從自己房間五斗櫃中翻出了急救包。我想了一下,出去執行任務前分家的侍女都會幫我放進最新的刀傷藥跟急救藥物放進包包裡。應該是父親私下授意的。雖然這是我自己擅自揣測的,難不成他還是依然如此要求嗎?

「…請用。如果你願意的話,就用吧!」

我朝向佇立在房間角落無所事事而一臉感到無聊的寧次哥哥遞出了繃帶。唯有放在房間一角的蠟燭發出了稀微的光芒,朦朧的照亮了我們。

他收下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乍似緊繃的肩膀也鬆懈下來。

「寧次哥哥?」

「您該不會是誰都會這樣招待他進入您的房間吧?」

「咦?」

「我如果是小偷,您打算怎麼辦?分家跟日足大人都不在,在這樣風雨交加的夜晚裡…難不成您還會招待他進來,還讓他借住一晚。不僅如此,還帶他參觀自己家嗎?」

「我、我才不會呢!畢竟寧次哥哥又不是小偷。而且你打算偷什麼呢?」

家裡值錢的東西,有眼睛、算是有名的古董,還有微量的儲蓄。

但我想這些寧次哥哥大概也不要啊。

我百思不解的左顧右盼自己房內的擺設,我想並無特別值錢的東西啊,大概還算有價值的是放入賞心悅目卻早已褪色的押花的木框,還有掛吊起的乾燥花而已吧。

「…妳真的什麼都不懂嗎?」

我的腰突然被他的右手牽引,失去平衡的我就整個人倒在床上。

…那個?

我身體被影子覆蓋。

被燭火照亮的外露的胸膛印入眼中。

「寧、寧次哥哥…」

「…真的只有我而已吧。」

在黑暗中,唯有他那炯炯有神的白色雙眼神魂顛倒的瞇成一條線。甜美又溫柔的嗓音。

「在那之後,我就好好調查了有關您的事…為什麼我到今天為止,都未曾想要更了解您呢?明明您讓我對您如此魂牽夢縈啊…」

我的內心小鹿亂撞,身體開始發燙。

明明我心慌意亂的打算逃跑的,由於寧次哥哥環繞在我腰上的右手,像是不容我逃避似的緊緊扣住了。

「您一直都很在意我的咒印,但現在我已經毫不在意了。」

寧次哥哥說完,他的左手就執起了我被他耍到床上的右手。

然後,他百般憐愛的將我的手背貼近他的額頭。

我的手感受到了他的氣息。

「畢竟妳的僕人就只有我一個。只要有這個詛咒,不只我離不開妳,妳也離不開我。」

…僕、僕人!?

「能為此賭上性命,並且用這一生守護身為日向家公主的妳的人就只有我而已!」

公、公主!?

這些前所未聞的單字讓我頭暈目眩。

從寧次哥哥嘴裡所編織的語彙變得愈來愈熱烈。

「真的,其實我不打算把我這麼不合情理的心意傳達給妳聽的,明明就只想單純奉獻自己的,妳卻這樣招待我進來妳的閨房,並給予了我期待中的憐憫。」

寧次哥哥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當我看見了眼熟的天花板時,我的脖子卻傳來了微微的刺痛,並且我還聽到了「啾」這種飽含水聲的吻聲。我恍然大悟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就這樣,伴隨這聲響,他在我的脖子跟鎖骨之間游移。明明他動作如小鳥般輕啄,我被他碰觸的地方卻如火燒灼般的炙熱。

「雛田大小姐…我的…只屬於我,獨一無二的女神。」

…我腦袋戛然停止運作,我就這麼不省人事了。


正當中午,明亮的陽光從窗戶照入房內。我眨了眨眼。我眼熟的天花板。

我精神恍惚的發著呆。

停電…暴風雨……寧次哥哥!

我倏然焦急的坐起身子,細心檢查身體的每一處。我的衣服並無亂掉。睡衣的腰帶也有好好的綁緊。也沒有像傷痕一類被粗魯對待過的痕跡。而且我剛才蓋在身上的被子也安穩的蓋在我肩膀為止的位置。

我為自己的安然無事而鬆了一口氣,但我開始回憶起這次,也就是昨晚從寧次哥哥口中所出我未所而聞的詞彙就在腦海裡揮之不去。我想都沒想用雙手掩面。自從我成為中忍之後,就很少過於緊張而昏倒了啊…啊啊,我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雛田。」

「呀!」

這不是寧次哥哥的聲音。而是父親的聲音。他一定是在雨停後,就從村子回來了。我眼看時鐘的時針已指上十二點。我煞時臉色發白。若被他知道這個時間點我還在睡懶覺,我絕對會被嚴厲斥責的。而且窗戶都還關著呢。

「我進來了!」

「是、是…」

那至少先在床上規規矩矩的正坐著等他會比較好吧。啊啊,但我還穿著睡衣啊…

「怎麼還在睡嗎?」

「對、對不起…」

誰叫、誰叫寧次哥哥…這種埋怨他的語句在我腦海一瞬間閃過。

「算了。有事急忙找妳,快點去吧!聽說是火影大人有任務要交代妳。」

「咦…!?任務!?」

我頓時心情感到輕鬆。

至今為止,雖然我都擔任綱手大人看診中的助手,卻只是被眾人嘲笑「一個傷者能說些什麼呢?」而已。即使如此,我還能戰鬥啊!就算是我也想要派上用場。在犧牲自己性命的那一瞬間之前,我都想散發出光芒。

「…另外一件事,妳昨天有進來我的房間嗎?」

「咦…!?啊,有啊!為了洗衣服而進去過。」

「這樣啊。」

父親一臉心神不寧的樣子。讓我不自覺的坐立不安的擔心自己是否做了甚麼壞事。

「…嗯?」

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父親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突如其來,從父親身上散發出了令人背脊一陣寒意般的殺氣。我很清楚的。父親的怒火到達極點的時候,並不會直接發怒而是靜靜的生悶氣。就算是這樣,雖說我沒做什麼壞事,我現在就想立刻跟他跪下謝罪。

「那、那、那個…我、我…」

我要為了什麼而道歉呢?睡過頭嗎?跟花火吵架嗎?還是我說了我不想成為宗主?不對、不對!比起這個,我還只是一介中忍吧?還是我完全沒有當忍者天分呢…啊啊,淨全是糟糕的事啊。

在我絞盡腦汁而快哭出來的時候,父親深深地嘆氣,並停止了散發了殺氣。

「…好了。總有一天我們會再度見到的,那個來路不明的傢伙…雛田,把那個隱藏好,再去執行任務!」

咦…我一發現就著急的用手遮住。從我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啊!

…這根本是故意要做給人家看的啊!

就算是父親已關上門後離去,我又羞又氣的安靜縮成一團,並且用拳頭狠狠毆打著枕頭。


譯者:誰說我不發糖的?我不是發了嗎?『至今』最高潮!果然寧次哥哥有練習有差!開竅了恭喜!雛田妹妹我勸妳快逃吧(但已經來不及了)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4399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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