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六一早,我騎著我的愛豬南下,一路上油門猛催到底,從來沒有鬆過一刻,只怕面試遲到。
面試是團體面試的,唉,總之我自己覺得是不樂觀啦= =
而在面試結束之後,本想快快回台南的我,因受不了饑餓,只得找個地方飽足一餐才是。
我到了高雄火車站前的肯德基,拴好山豬後,進門點了最新的XL餐,說是什麼花生醬增量,漢堡除了卡啦雞外還多了一塊厚厚的薯餅,185元,在下認為普普通通,是可以試個那麼一次。
就在我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群青年的對話,我側耳傾聽。
「幹,高雄真的到處都是誒,果然受中夫影響太深。」
「那些假新聞還有人相信,我真的覺得很難過,明明那些很簡單就可以找……」
「所以!我們學校才開始抵制假新聞啊,結果那些的邯粉還嗆我們不讀書只會搶遙控器,笑死,社會大學的還敢嘴我們台大?」
從這憤憤不平地對話之間,我已掌握到他們共三人,其中一人還是台大的學生,不枉我多年流浪在江湖的修煉。
我假裝發票掉到地上,在彎腰撿發票的同時順勢回頭一望,大駭,他們三人分別是台大戲劇系、北藝大戲劇系,台藝大戲劇系的學生!之前我有看過他們的畢製,方能即時認出,但這北部戲劇三本柱怎會在此齊聚一堂?
只見又有一群客人大聲嚷嚷地走上樓來,兩男兩女,約50來歲,就是個常見的普通中年人,大概是兩對夫妻吧。
我撿起發票,轉身回來繼續吃漢堡,過了一會,突然有人用手機的擴音器大聲播放影片,仔細一聽還是中天的新聞,我大驚,轉頭一看,其中一位白髮稀疏的中年男子拿出手機在看中夫,而其他三人則湊在一塊看,真噁心。
這時我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吼道:「麻煩你們小聲一點好嗎?」
話一說完,忽有一白色球體朝我飛來,在我想側身躲過之際,那台大生竟瞬間站在我身前,用肯德基的盛物籃接了下來,原來那白球竟是包子!上頭還帶有冰霜。
「小心,他是八大邯粉之一,姓喬名苞,善使暗器,以一招『冷凍包子』聞名天下。」台大生說道。
後來喬苞又擲了三、四顆,卻全被台大生接在盛物籃裡。
「死心吧,你這嘍囉才不是我的對手,只要你肯讓我見邯道長一面,我便留你一條活路。」台大生道。
「哈!就連我也不知邯道長身在何方,你才要死了這條心!」喬苞道,之後又一次猛擲了5顆冷凍包子過來。
這下我也忍無可忍,我一個箭步向前,一式『鴕鳥心態』將頭插在地上,上半身下傾躲過包子,再來接著一招『霹靂大風車』,以頭當作支點,雙手往地上猛力一頂,亂腳踢向喬苞,此乃街舞最具攻擊性的招式,是我學舞以來最兇猛的絕招,練習時屢次失敗,今個背水一戰竟給我使成功了。
那喬苞是暗器高手,在近身戰毫無招架之力,一下就被我踢個落花流水,倒在地上痛哭求饒。
「大家總是戲謔檯面上的政治人物都是來自戲劇系,之前我們都忍氣吞聲,如今那邯道長實在是欺人太甚!台灣的政體乃是民主體制,人民權益的事能這樣作秀、吹牛麼!?」台大生怒道。
「還不快快讓我跟邯道長見面,我來跟他會會!」台大生又說道,其他兩個學生也應聲附和。
「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邯道長在哪呀,他不是出國就是請假,我怎麼能知道他在哪 ?你還是去追問他的幕僚罷。」喬苞全身顫抖,深怕我們不相信他說的話。
後來我和台大生、北藝大生、台藝大生吃完後便離開肯德基,他們把我加進他們的群組,告訴我接下來他們要去找邯道長的幕僚,問我要不要加入,我答應後便和他們分道揚鑣。
最後我騎著我的山豬回到台南,到家直接睡死,面試真的累,希望能正取嗚嗚。
至於之後我和他們去找幕僚的事情,就到時候再說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