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兒時有記憶開始(約一歲多快兩歲時),我便深刻記得父母撫育的過程,最近幾年更是開始想起一些細節;但那貌似也不太重要了......。
我生活過貧民區的生活,那只比難民營好那麼些,每日接觸著稍縱即逝去光景,早上醒來身旁或許就有一具屍體;有老人、有小孩、有青年......從一開始的驚訝、害怕,到後來的處之泰然、為之惋惜;生命......其實充滿韌性,但從不堅強...從不堅強......。
稍大後被接回了家裡,無奈身體差,只能看著外頭活潑的人享受著陽光的溫潤,那是種能開懷笑晏的畫面。
現在,我能正常的生活,開始享受生命,好似人生瘋狂、平淡、偉大、怯懦都是一樣;做夢過嗎? 我記得16歲時,我曾做過最後一場有印象的夢,那是場惡夢,血腥殘忍的畫面、孤苦無助的我只能四處逃竄,期盼著來人的救贖,就在被恐怖圍繞的最終點,好像意識到這是場夢,我該是夢中的主宰,就在那瞬間...一切恐怖消散無雲,成為主宰的瞬間,優先是對著那些追趕我的恐怖展開一幕幕瘋狂、殘忍、血腥的報復;或許你無法想像16歲能想出什麼殘忍血腥的報復,例如用細針戳刺敏感的位置漸漸慢慢的戳刺出一道傷痕,然後慢慢將肉細細抽絲一絲絲慢慢的非裳緩慢的抽拉走,直到看到骨頭,保有著神經,再慢慢的細膩的鑽其傷口,將綿細帶有細密鋸齒的絲繩滑侵入傷口,再從骨頭縫隙處拉扯,品味折磨,其它的就不多說了,不是重點。(或許小時候環境影響)
在夢中經過好似無數歲月的各種報復後......我累了,感覺這失去了意義,為什麼我要這麼報復針對我的恐怖?為什麼我要讓它們如此可憐....我不明白;乍然、我醒了。 從那天之後我便再也沒做過任何能讓我有印象的夢,就算我嘗試睡前努力想像,但仍然平穩安睡。
還記得小時在家庭一處租屋處,每晚七八點左右我最愛到那有陽台的房間,在月亮明晰的時分,總有一位身穿白色薄衣的阿姨,身材纖瘦、頭髮烏溜而長映襯著月光一閃一閃,白衣輕薄卻淡雅的覆蓋全身,只露出乾淨雙手、沒穿鞋的雙腳、脖子和臉,她總是微微側著頭面對月光梳著頭髮,當月光劃過其身影時,她會轉頭淺淺地對我微笑,第一次看見時,我好心動,雖然當時我才三歲,但那抹微笑讓我感覺好平靜、溫柔、善良,我知道那是喜歡。 我曾告訴母親這件事,但她當時嚇壞了,到處帶著我求神問卜,因為自從我深深喜歡那抹畫面,每晚我都會去那跟阿姨打招呼,但她總是只以淡淡的微笑回應我,然後我就開始有睡意,又走回房間乖乖睡。 後來母親打聽到所謂道行高深的人,去了之後那師父說:『不用擔心,無害,她是這孩子的保護者』,自此我母親便不再那麼害怕(我想母親是擔憂我受傷害),可惜在見過這位師父後...這位阿姨便不曾再出現過。 若讓我回想,那位阿姨約莫20歲左右的樣貌,不漂亮、卻很氣質、很美、很有智慧(好像是B罩杯?),這份美麗到如今我仍然這麼認為。
曾經,我渴望愛情、金錢、名;江湖翻滾過、商場掙扎過,這些過程中認識過不同的女孩,但愛情從不容易,人跟人真的不容易......。
不知道是否你曾有那種深愛到彷彿對方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交織在一起的感受?那是種刻骨銘心的滋味,深深繚繞、無法撥散的雲霧般,卻又舒服輕鬆。
魔法啊......其實我從不敢想像奢望,或許不需要代價?又或許苛求卓越的犧牲才能換得?
但...如果我有魔法,我希望能用盡我剩餘的生命,施展一次換取給世界上所有生命的祥和、健康、愉悅,因為有健康的生命才能享受世間的喜悅,如果代價不夠非得有個期限,不知道我剩下的生命是不是值得換上50年? 若真有這50年,我渴望妳同樣平安、健康、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