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買來的墨鏡載上後,老狗領著咱們一行人來到一處偏僻街道上的旅舍前。
我用手指頂了頂墨鏡懷疑道「老狗,你真確定就是這裡?」
老狗用手指頂了頂墨鏡回道「老闆,我確定就是這裡,我連他們住在哪間包廂都打聽清楚了。」
真猥瑣。
不過這就讓我困惑了。
「一個王國的王子居然住在這麼普通的旅舍?」
眼前的旅舍只有三層摟,外表看上去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感覺就像是專門提供給普通旅客入宿的小旅店而已。
這就奇怪了,如果對方是地位較低的王子還好說,但我記得這位王子可是有王儲的身份。
舅爺爺頂了頂墨鏡出面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就算是你們威斯特的王儲來了,在這裡只要沒門路就跟平民差不多,我們魔域的法師可不甩地面上那些國家訂製的法律。」
看來魔域的法師都是一些心高氣傲的傢伙。
「那咱們就進去吧。」
坐在一樓櫃檯的漂亮女服務生正打著瞌睡,突然間大廳擠進數十名戴著墨鏡的大漢,著實讓她嚇了一大跳。
那名女服務生趕緊湊過來說過「那個不好意思,本店已經客滿了,還請客人們另尋他店。」
「我們不是來住房的。」
「啊!?」大概是看鐵腳他們一副摩拳擦掌來者不善的模樣,女服務生表現得有些緊張「這裡是魔域,你們要是在這亂來可是會被治安隊給抓去懲罰。」
「放心,我不是來找妳們麻煩,甚至是來給妳們送錢的。」
「送、送錢?」
我從小熊錢包裡取出一枚金幣朝向女服務生彈了過去。
「別那麼緊張,給妳的小費,我只要妳去叫旅店的老闆來見我一下。」
女服務生接過那枚金幣先是一怔,隨後用牙咬了咬確定真偽「真、真是金幣!?請稍待一下,我馬上去叫。」
女服務生將金幣藏入懷中後便急匆匆地鑽入後臺。
舅爺爺呵呵笑道「一枚金幣,你可真是大方,那小姑娘怕是做一整年的薪水都沒這一枚金幣多。」
我聳了聳肩「畢竟她有可能這個月都要放無薪假了,就算是補償她吧。」
很快服務生便帶著一個老婦人從後臺出來。
老婦人看上去明顯很不安「客人,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呢?」
「我問妳,這裡是不是住了一位王子?」
「是的……」
「那還有其他客人入住嗎?」
「不……這幾天都被那位王子包下了。」
我點了點頭「很好,那妳這間旅店花了多少錢裝潢呢?」
「啊?」老婦人看上去非常茫然,不明白我怎麼會突然問這個「這……大概二十枚金幣。」
我從小熊錢包取出一塊金條放在櫃檯上。
「這金條大概值五十枚金幣,就當賠償妳接下來的營業損失跟裝潢翻新。」
這金條的價值別說是翻新,我想都能原地重建一棟新旅舍了。
「賠償?那個我聽不懂客人的意思。」
「哦,很簡單,因為接下來我要搞事了。」
「啊!?」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一幫人正巧與我們堵上。
「啊?這些人堵在這幹嘛?還不快給本王子滾開。」
其中一位約莫三十來歲看似領頭的男子一臉倨傲,那看上去非常欠扁的模樣,完全就是紈褲子弟的經典形象。
老狗立馬跳出來指著對方道「老闆,就是這傢伙把夫人交代的東西給搶走了。」
那位男子看見老狗後用輕蔑的口氣說「原來是野狗去叫主人來了啊,不過這來的還真少,又是來討揍的嗎?」
男子話剛落下,樓梯立馬衝下來二十幾名大漢,人數比我們足足多了一倍。
然而我米歇爾是被嚇大了嗎?
我冷哼一聲「搶我的東西,還有臉敢跟我大小聲?見到我的臉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
凱諾斯王子不屑道「不過是這裡的地痞流氓罷了,老子可是凱諾斯王國的王儲,只要你們現在給我從這裡爬出去,我今天心情好可以不跟你們計較。」
居然敢叫我爬出去!?
我先是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的脾氣一向很好,是屬於吃軟不吃硬的那種類型,原本你只要好好跟我道個歉把東西還來,那我就可以不計較你的失禮。」
凱諾斯王子嗤笑一聲「啊?你在說什麼夢話?你以為你是哪個蔥啊?」
他周圍的小弟聽見也是哄然大笑。
「老闆,這種白癡就別跟他廢話了。」鐵花已經有些聽不下去,只等我一句話她就會立刻衝上去大揍特揍。
但還不是時候,我擺擺手讓我的人先按奈一下情緒。
「這位尊敬的王子殿下,最後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沒事搶我的美容保養品做什麼?」
我一直非常困惑這點,搶錢我還能理解,搶美容保養品是有病嗎?
「呵,也沒甚麼,你那條狗把我要買來送人的東西全拿走了,本王子可沒那耐心等商家補貨。」
「買來送誰?」
那位凱諾斯王子不耐煩道「關你屁事,還不快滾出去。」
看來是沒得談了。
我呵呵一笑「滾?敢叫我滾,我倒要看看最後誰會滾出去,吃我一記太陽拳啦!」
緊握的雙拳張開,一道刺眼強光瞬間爆亮,對方的目光大多聚集在我身上了,於是一群人都陷入了目盲狀態。
「就是現在!給我把他們揍扁扁!」
等候多時的鐵腳等人立馬撲了上去見到人就掄起拳頭狂揍。
這時舅爺爺才回過神來笑道「原來如此,所以才叫我們戴墨鏡啊,我還以為你純粹是在耍帥呢。」
沒錯!太陽拳用來暗算人可是非常的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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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過幾天要去華盛頓取材,不知道能不能正常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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