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相信奇蹟
我高中時在跑山的時候認識了一些朋友，甚至發現有一些跟我是同校的學長，甚至有同年級的，而且在一次山路比賽中甚至有個女車手跑來約我夜跑，想藉此告白，不過我內心都只有紗織，將故事告訴她之後回絕了，而上述這些人...也是我之後在特殊小組的夥伴，在說這個故事之前，先把這邊的主線說完吧
我高一時結識了美原尤衣，並且得知一項特別重要的資訊，她和香玲紗織是同班同學，因此我從她那邊得知紗織的所在地，也偷偷的去偷看過紗織，但是卻因為沒勇氣而眼睜睜的看紗織離開我的視線，之後我還因此氣憤地跑去找人單挑，卻把爸爸的車的引擎給開壞
「你的AE86爆缸了!?」
「是啊，那場比賽開到爆鋼...真是蠢，是吧?」
現在是高三暑假，我趁著放連假把跑山的朋友約了出來一起旅遊轉換心情...不過是開爸爸的另外一台EVOLUTION IV，而我的爸媽也約這幾個朋友的父母一起聚餐，又開著借來的車出門了，算是很放心的讓我們這邊三個男生和兩個女生一起出門
「虎門...你...該不會是因為紗織吧...」
「算...是吧...」
「你...真的很喜歡...很愛紗織呢，這已經不是單純喜歡能說明的程度了...」
「有可能只是我一見鍾情吧...」
「不...不是的...紗織也是，我偷偷跟她說你有去看她之後她開心地哭了...哭得很慘，雖然哭到最後是傷心啦...因為也無法直接見面...」
「也多虧我會開車呢....哈哈哈....還因此開壞AE86...哈....哈...唔...」
「先...先不說這個，AE86後續要怎麼處裡??」
「我爸是說要修好...但是他當時卻又說引擎無法修了，年份也到了，沒零件可修...想想也是，現在都已經跟86生產的時間相差快要30年了，新的86也已經確定要生產了，大家一定是一窩蜂去購買新的86」
「會不會是換一顆引擎啊? 那樣我還蠻期待的」
「就算是換引擎我也不會很開心啊，友旭...換了引擎整個AE86給人的感覺就跟著不一樣了...」
「也...也對呢，說起來，虎門不用傷心啦，86會爆缸並不是你的錯不是嗎? 當下不是因為壓縮比失常才會走火爆缸的嗎?」
「那也是因為我拉到紅線區一直拚命檔煞才會這樣啊...奈緒子...」
「是...是嗎...」
此時我也感覺得出來，奈緒子自從我跑贏了尤衣之後貌似對我也有好感，這樣就能解釋為何大學之後要處處針對紗織甚至是...算了之後再說
「到...到了呢~風景很好啊!!」
「是啊，來這邊轉換一下心情是對的...」
我們來到山中踏青，呼吸新鮮空氣同時好好放鬆心靈，那一天我們一起在山中玩了一整個早上，中午一起跑去吃當地名產，下午又去觀光了一圈當地景點，晚上的時候大家在回程路上買了個便當吃了就全部累到睡在車上，只剩在開車的我和還沒累的尤衣
「吶...虎門...」
「嗯?」
「如果說...你和香織重逢了...你會做出什麼反應...」
「唔!! 嗚啊...差點把方向盤打偏...」
「抱歉抱歉!!」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我沒差點歪了方向盤，嚇的尤衣立刻道歉
「會做出什麼反應...應該是很開心吧...開心的不得了...可能會不顧他人阻攔帶著她一起...找她爸爸溝通?」
「...後面的不肯定是?」
「因為也不知道能不能說服她爸爸...讓我和紗織在一起...」
「是嗎...不打算賭一把嗎?」
「如果沒搞好可是會真的無法再相遇...」
「聽說紗織在高一時曾為了忘掉你而刻意找了個順眼的男性交往過...」
「唔!!!!」
「啊抱歉抱歉!!」
此時的我直接放掉了油門想踩煞車停路邊，尤衣趕緊阻止了我
「我...不是想要和紗織爭搶你...她是我高中的唯一的摯友...但是...這樣...虎門你還是...愛著她嗎?」
「當然...會吃醋...」
「唔...」
「抱歉...我只想的到這句...沒有回答到...」
「不...沒事...只是...知道自己沒望之後有點..小小..的傷心...哎? 為什麼...流眼淚了...抱歉...對不起...我忍不住...嗚...」
「...對不起...尤衣...但我相信著，妳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對象，那個對象或許只是一見鍾情，但是卻滿腦子只想著妳...一直跟著妳...甚至妳在山路賽車也跟著妳...不管到哪都支持妳...甚至偷偷跟朋友表白過這種心情...妳會找到的...這種人...」
『虎門你這不就是在說我嘛!!!!』
坐在後座的程彥或許聽出我的言中之意，閉著眼睛對著後視鏡的我悄悄皺眉頭，而我也正好偷看看到
『我在幫你助攻啊!!』
我看了程彥的表情後用眼神回應偷看的他
「是...嗎? ...我相信你...」
此時尤衣臉上像是輸得心服口服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聽出我言中之意在指誰，臉上露出笑容，並且也瞄了一眼後照鏡
『好險!!』
『笨蛋，你直接睜開眼睛跟她對看讓她知道你有偷聽到不就得了!!』
『我不敢啦!! 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當成奇怪的人!!』
『不會啦!!』
『我不敢啦!!』
我在尤衣往椅背躺著確認睡著之後和程彥用後視鏡隔著眼神和氣音交談著，並且非常小聲，深怕驚醒任何在睡覺的人
路途中經過休息站，我進去上廁所，由於程彥是坐在門邊，所以趁機跟我下車一起上廁所
「你這個笨蛋，你直接告白不就好了...沒有表白的話會後悔」
「告白了也不一定會被接受，又不是你和紗織!! 那麼相愛...」
「唉...別說那個了...就算相愛也無法重逢那種痛苦你是無法理解的...」
「你們兩個在談什麼啊...」
此時友旭剛好也走進廁所，聽到我們正在對話
「啊，沒什麼沒什...」
「這傢伙啊，喜歡尤衣又不是一天兩天又不是誰都不知道...」
「喂!! 虧我還把你當朋友!!」
「你先給我穿好褲子!!」
「這我早就知道了啊，別說我，從你認識尤衣之後看你跟她的互動就知道」
「什...」
友旭淡定的道出顯而易見的事實同時淡定的上廁所
「原來...是這樣...」
「尤衣其實也知道，只是不知道該選擇哪一邊」
「難道是...」
「沒錯，虎門，就是要跟已經喜歡上紗織的你嘗試告白還是跟機會最大的程彥...」
「騙人...的吧...她...選擇了虎門...但是被拒絕了...」
「所以她才覺得沒臉再回來找你告白，而是嘗試在和虎門告白一次」
「這...在跟我開玩笑吧...」
「所以就說了，你要自己鼓起勇氣，你沒鼓起勇氣尤衣就不敢正面對著你」
「但...但是...」
「現在是程彥你自己要爭取這個機會了，我們作為死黨會支持你的!!」
「感...感謝支持啊...」
另一旁女廁中，尤衣也跟奈緒子在交談
「所以說...你也喜歡虎門，但是她心中卻只有紗織...」
「我剛才有查覺到...坐在後座的奈緒子表情很難過..但是這也沒辦法...連我也...」
「香玲紗織...我要怎樣才能讓虎門脫離妳的束縛...」
「請良性競爭喔，奈緒子...」
「我知道...只是...」
「看在是朋友的份上，我會在妳要做出不正確的行為時阻止妳」
「好吧...」
然而，這之後在高三畢業前...那個一月...尤衣突然把我約到一個地方見面...
「幹嘛啦...尤衣妳...我不是說了是男生我不能見!? 我爸爸會....啊...啊...」
「唔!!」
「他的話...就可以吧...」
「尤衣..妳!!」
「抱歉...其實我在跑山路的時候認識了綠川虎門之後...我就一直想幫助妳們重逢...」
「我...不能見他啊....我....可....惡...我不能...見他啊...」
「我也...沒資格見紗織...當時沒有陪伴著妳的我...怎麼能現在相見...」
「直面內心想法吧...你們倆...」
「唔....」
「虎門....請你鼓起勇氣....爭取...我所給你的機會...求你了...這也是為了...做個了斷...」
「呃...我明白了...我必須在這結束這一切...」
「不要...虎門...我不希望你在為了我受傷...」
「就算是為了紗織妳受傷，我也不會有怨言的...」
「我不想要在看到....你受傷了....求你了...」
我走向前，靠近紗織，並把她抱住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愛著你的心情不管幾年都一樣...我不會讓別人來拆散我們!!」
「虎門...但是...你不可能...說服我爸爸的...」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我知道紗織的家在哪裡喔，說不定紗織妳的祖父母也會支持妳和虎門在一起的...」
「等等...不要啦...等一下啦...」
「沒事的...我...已經不是當年不成熟的我了...我發誓絕對會和平的解決...」
「問題不在那邊...不在那邊啊...」
「我相信奇蹟會發生喔，紗織...」
「尤衣...我還把妳當朋友看待的...」
「堅強起來...紗織...妳的話一定可以!!」
「唔....」
就這樣我們拉著紗織一起到了她家，並且按下門鈴...出來的是紗織的祖父
「喔呀...紗織妳的朋友來家裡玩啦?」
「啊....是的...他們來家裡拜訪而已，我帶他們進去囉...你們，快點...」
紗織順著她祖父的話回應將我和尤衣抓著往裡面走，我脫離紗織的手，反過來抓住她...
「爸爸回來之前就會...咦??」
「對不起，爺爺，其實...是我有事想和紗織的父親談論的...能否...安排我與她父親見面? 我會詳實把情況說出來，而且若是有任何失禮節的地方請指出來，我會虛心接受，求你了!!」
我說完便做了個深深的鞠躬，請求著紗織的祖父
「這麼有禮貌...我都不好意思了呢，少年...嗯，我看出來了，是因為你和我孫女之間的事情吧...」
「真不愧是看過大風大浪的聖賢...就是為此事今日特地造訪府上」
「不用這麼誇大和拘謹啦，來來，進去坐坐...」
「真的很謝謝您!!」
「謝謝您了!!」
「喂、喂，尤衣...虎門...」
「紗織，還在看什麼，好好招待一下妳的貴客，說不定還有個未來新郎喔...」
「別...別亂說啦，爺爺...真是的...進...進來吧...」
我和尤衣就這樣進去了紗織家裡，等著紗織的爸爸下班回來
「很快就會回來的，她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兒子束澤，都是差不多5點半下班的，現在在這個城鎮的武術館當教練，為了我這個孫女固定5點半就會下班回來，一直陪在身邊，真的很重視這個女兒呢...」
「是嗎...」
我聽到之後擺出大概了解之前為什麼她爸爸會對那件事如此反感了
「才不是這樣...他都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紗織則是一臉陰沉的反駁
「我可愛的孫女啊...他是真的很為妳著想，可能過了頭吧，但是無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是很重視妳的」
「那樣的話...為什麼...當初...」
「我回來了，父親、母親，還有...咦? 有客人嗎?」
「喔，回來的正好啊兒子，你母親早上忙著處理食材到現在還在睡午覺，等等就醒了，這邊，有你和紗織的客人」
「好...這是...紗織同所學校的書包和...東京那邊學校的書包?? 難道...」
紗織的父親走過來看到我們(尤其是我)頓時擺出驚訝的表情
「您好，伯父，初次見面，我是紗織的同學美原尤衣」
「唔....」
「您好...這應該是第二次見面了，伯父...我是當時紗織的國中同學...綠川虎門」
「你...你們好，歡迎你們來紗織的家裡作客，紗織沒什麼朋友，也不常有客人，家裡有點亂見諒了」
「不...很整潔啊...整潔到我很佩服的程度...」
「是啊...超級整潔...看來很愛乾淨...」
「謝謝你們的誇獎，家裡平常還是會做一些整理，但是有朋友突然造訪沒辦法整理得更整潔一些，抱歉...」
「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沒朋友能到家裡作客呢...」
「這邊不是就有兩個了嗎?」
「那是因為他們自己強硬要來的!! 我才不敢讓其他人來我的家裡...」
「難道妳還在害怕...我會像當時一樣...把妳朋友趕走嗎...紗織...」
「當然啊!! 當時你是怎麼看虎門的...甚至不讓我跟男同學有接觸...」
「對於這件事我也道過歉了...這些年來我也受到妳祖父不少的教導...我實在是對綠川同學感到很愧疚...」
「很愧疚...那為什麼不早點讓我...和虎門...」
「我...一直在猶豫...猶豫和綠川同學道歉的時機...其實早在當時我就從目擊者和綠川同學的家長口中聽聞，確實是你為了保護紗織才受傷...我卻因為不願認輸...不願承認自己是錯的而拖到現在，我，真的很抱歉，綠川同學」
「唔...」
「呃...啊...我也是，沒有成熟的應對...讓紗織陷入危險之中....我也要道歉!!」
紗織的父親居然願意這樣和我面對面，磕頭道歉，我也嚇得趕緊磕頭回應
「紗織...這樣...可以了嗎? 我...只想要妳快樂就好，妳和綠川同學的感情我不是沒發現...」
「孫女?」
「唔嗯...」
「如果這樣還不接受的話...我和綠川同學做個了斷就是了...」
「咦??」
「啥??」
「兒子...你要那樣做啊...」
「爸...爸?」
「我和你...比武一次...如果能夠擊中的身體我一次我便輸了，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介入你和紗織之間，但是如果被我擊中...就代表你猶豫，決心不夠!! 到時候我會強迫你成為能保護我女兒的人才的...」
「等等!! 爸爸，這怎麼聽都是單方面...」
「好，還請您多多指教了...不管結果如何....比武結束之後務必讓我接受您的訓練!! 我想更上一層樓!!」
對於紗織父親所說的話...我全部無條件接受...因為我至少是看的出來他是真誠的...
「虎門...」
「紗織，讓他們去吧，或許這樣...妳爸爸也能坦然面對這件事...」
「男人的解決方式就讓他們自己決定吧...」
「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就不是...」
「其實...我早就想和妳父親切磋武術了，想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哪裡了...但是礙於這幾年的狀況，我不可能會有這種想法，但是現在不一樣...我也是想學習更多武術的...為了能保護妳...」
「你的眼神不錯...充滿了覺悟...看來，要換個大一點的空間呢...」
「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種發展啊...我說，爸爸...」
「我們去練習室吧，來」
跟著進去到練習室之後...不只空間碩大，裝備非常齊全，非常適合鍛鍊各種武術...在我和他父親換上裝備之後，站到了房間中間，就像是真的比武一樣，旁觀者有裁判--紗織的祖父和觀眾--尤衣、紗織
「其實我根本就不希望變成這樣...」
「如果真的妳爸爸輸了話，整件事就能完美落幕了不是嗎?」
「就說了問題點不在那邊...」
「來，準備好了嗎?」
紗織的祖父看起來好像樂在其中...充分的扮演裁判
「好了!!」
「隨時受教!!」
「那...開始吧!!」
一開始黑武先生就不斷的速攻過來，我則是不斷的拚命防守，在反應能夠跟上的速度中漸漸掌握到他的節奏，而他就在這時使出連續技，我趕緊變換姿態，抓住節奏，並努力找到空隙，趁機攻擊過去，但是...反被他那過人的反應速度跟上，抓個正著...
左手黨嚇攻擊並且將右手伸過去導致我被固定住，只剩腳能動，黑武先生趁此機會全力的用拳頭攻過來
就在黑武先生要攻擊過來時我用出了紗織曾經在武術社用過的一招，我將被抓住的手使勁大範圍旋轉，千鈞一髮之際逃脫之後將雙手...繞過攻擊，搶在他擊中我刻意移動的身體時先碰觸到了他的身體並且彈開攻擊
「這是...呵呵...好樣的...擊中我了....」
「不會吧...那是...」
「太好了!!」
「綠川選手搶在黑武選手之前碰觸到了對方，綠川選手勝利!!」
「謝謝指教!! 還請再多多訓練我的武術!!」
「其實...你的武術已經有了自己的風格，雖然看的出來大部分是從紗織那邊學來的，但是...已經到這種程度也不是我教就行的...」
「難道...你後面真的進了武術社嗎!? 虎門!?」
「嗯，是啊...為了能夠有那份能守護妳的力量...我一直不斷的努力著...」
「那樣啊...我總算...可以放心的把紗織交給你了...」
說完黑武伯父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把重擔放下似的，坦然地對著我笑著
「不管你們兩個想怎樣都可以，只有一個不允許...那就是半途而廢，絕不允許你們半途而廢...尤其是...保護好我女兒」
「會的...我會保護好紗織的...」
「爸爸...沒問題嗎...這整件事就這樣...」
「沒問題的...妳想考哪間大學和虎門說吧...讓他跟妳進去同一間大學」
「唔嗯...我還不能...接受現在的情況...」
「不用介意，紗織...我...是真心...掛念著妳的...已經不是喜歡了...昇華到了摯愛...彷彿不能沒有妳...」
「虎門...就算那樣...」
「妳不在的這五年...我一直磨練著自己...如今終於...能和妳在一起了...我很開心...開心到快哭了...，現在能這樣就將事情解決掉，我求之不得...」
「其實...我也是...但是...唔嗯!!」
當下不知道是自己靠上去還是我們不小心靠太近，在眾目睽睽的狀態下我們又...接吻了...但是在一旁觀看的黑武伯父和紗織的祖父似乎...並不反對這樣的我們，靜靜的看著我們倆維持這個動作許久，反倒是尤衣露出一種掩飾不掉的失落表情，也難怪...我們在她面前做出這種行為...但是現在我心裡想的是，我終於和紗織走到了一起...
我和紗織最後報考了同個學校同個科系，並且又是以第一和第二名考上，這次變成我是第一...紗織第二??
「是我放水了，你這笨蛋~ 哼!!」
紗織賭氣的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彷彿不願意接受被我超越這件事
「謝謝妳放水啊，紗織，但是我跟希望妳不放水和我同分看看」
「那樣的話學校要怎麼排出第一和第二? 有兩個第一不是怪怪的?」
「我們就當第一個先例吧...行嗎?」
「也是...可以啦...唔...嗯...」
我和紗織忍不住又吻了起來，但是礙於周圍有人，短短幾秒便結束了
「嗯....我發誓，我們從此不再分離....永遠的和妳在一起...」
「我也是...我...最愛你了...才不想再次分開...」
於是這個春天在我們擁抱且額頭互相靠著如此甜蜜的時光下畫上句點...但是其實大學還有著不同的考驗在等著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