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張照片完全觸發我的足球魂啊啊啊啊!(此人已瘋)
現場看到真樣子真的飽和度超高超美,完全神還原《閃電十一人》的場景。(我們學校操場拍的)
當下就覺得不寫這篇對不起我自己啊!(於是就寫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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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里,陽光燦爛到幾乎炙熱,紅色跑道環繞的綠草如茵。草地上,身著如同校徽配色一樣的球衣,一群少年正起勁的奔跑著。
「過去了!」「太好啦,得分囉!」「啊,前輩太狡猾了!」「打比賽可是得耍些小心眼的喔,否則沒有戰術就糟了。」
「大家,休息囉!」有人在一旁的休息區對著運動場大喊。「有毛巾和運動飲料!」
「『來了!』」幾個人你推我擠,嘻嘻哈哈的跑過去。
「小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等等是不是會有新生來啊?」一位黑髮挑染了些許白色的少年問道。看他左手的紅色臂章,大概就是隊長吧。
「是喔。」粉色頭髮的少女看來是球隊經理人,此刻她正在板子上塗塗寫寫。「這次總共有八個人呢。」
「還真多呢。」一位白髮少年把毛巾弄濕之後蓋在頭上。
「而且啊,還可能會有新的球隊經理喔。」香似乎有些興奮過度。「這樣實在是太好了!不然就只有我成天混在男人堆裡。」
果然......
其餘的人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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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大家排排站好吧。」香揮舞著手裡的板子,要新進的一年級學弟妹們一字排開好自我介紹。
黑髮、黑眼、冷靜的外表。「和泉一織,踢過前鋒和後衛,還請各位前輩多多指教。」
綠法、綠眼、帶著副眼鏡、成熟的外表。「二階堂大和,守門員,請多指教。」
橘髮、橘眼、身高略矮、看起來很活潑。「我是和泉三月,目前沒有特定位置。」
藍髮、藍眼、有些浮躁。「四葉環,請多指教。」
淡紫色頭髮、紫眼、平靜溫和的氣質。「逢坂壯五,中場,請多指教。」
金髮、碧眼、混血兒一樣精緻的五官。「OH,我是六彌凪,nice to meet you。」
紅髮、紅眼、看起來有些緊張。「我是七瀨陸,請多指教。」
最後一位,是出乎意料的少女。米色頭髮、紅眼、身高普通。「小鳥遊紡,請多指教。」
「小鳥遊學妹是來應徵經理人嗎?」香在紙上依序寫下每個人的長處。
「不是的,我是要作為一位選手上場而來到足球部。」紅眼少女語出驚人。
「啊,這樣啊......抱歉我誤會了,等等各位就跟著前輩們到運動場上集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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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們的教練,岡崎凜人。」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頗斯文的青年正對著足球部部員自我介紹。「接下來還請多指教了。」
「『請多指教!』」
「首先,每個人先射門十球。」岡崎忽然就下了指令。「我要看看今年新生的腳力。」
「『是!』」
八個人輪流各踢了十球。
岡崎思考了一會兒。「明天我會告訴各位結果,今天就先體能訓練,完成之後就帶球吧。」
「好的,教練。」香拿起板子。「先暖身吧,百,你來帶操!」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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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風火火的跑了十圈操場,又對傳了五十次之後,帶球訓練終於開始了。
「七瀨同學,你沒事吧?」少女關切的聲音響起。
紅髮少年抬起頭。「沒事,只是想稍微喘一口氣。」
「這樣啊,那我也就休息一下吧。」紡自顧自地在陸身邊坐下,雙腳之間夾著方才練習用的球。
兩人靜默的坐著,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別組練習。
「我們再來練習吧,小鳥遊同學傳球給我──」
「如果世界就像足球一樣非黑即白就好了......」
兩人同時開口,接著陸有些遲疑的說道。「小鳥遊同學......?」
「啊,沒事!」紡連忙站起身。「來練習吧。」
兩人沒注意到的是,一位白髮有些自然捲的少年聽見了紡的話語。「像足球一樣非黑即白就好了......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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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先發隊員已經決定好了?!」三月很驚訝地看著教練。「對戰才剛踢過不是?」
「嘛......」岡崎有些困擾的說道。「因為光靠昨天的帶球練習和傳球就可以看出誰的能力比較強,所以我先擬定了一份名單。」
「所以還是可以更動的啊......」壯五雙手抱胸似乎在想些什麼。
「所以我們會有十一位先發和兩位候補囉?」一織算了算之後問道。
「是的,目前暫定候補人選是小鳥遊學妹和七瀨學弟。」香翻了翻手上的資料。
「『也是......』」被點到名的兩人卻沒有什麼意料外的驚嘆。
「你們......都不驚訝嗎?」大和自己反倒更加驚訝。
「『沒有啦,從以前就是這樣了。』」兩人又不約而同地說了同樣的話。
「學妹居然是後補?」樂不可置信的大喊。
「怎麼了?這麼大驚小怪。」天冷淡地說道。
「但她在對戰的時候踢的這麼好......」
「沒事的,八乙女前輩。」紡強撐起笑容說道。「從小踢到現在,我早就很習慣了。」
「因為雖然現在開放男女混組,足球還是男生佔絕大多數。」天依舊是冷淡的語氣。「再加上先天認為力量的差距會大過技巧,所以總是不讓女生出賽對吧?」
「就如九條前輩所說的。」紡眨眨眼。「所以還請不要替我感到難過。」
「但是......」樂不願意看到紡的才能就這樣被蓋過。
「好了,樂。」龍之介趕忙跳出來勸阻。「別再堅持了,而且小鳥遊學妹再過一年一定能成為先發不是嗎?」
樂只好作罷,但依舊在心裡感到不平。
「那麼,大家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了。」岡崎拍拍手,宣告練習結束。「大家,可以解散囉。」
「『喔!』」
「一織,我們趕緊回家吧,還要買明天的食材呢。」三月非常迅速的換好衣服,正在收拾包包。
「好的,哥哥。」一織剛換好衣服,正準備開始整理包包。
「我們先走啦,掰掰!」陸拉著天往門口走去。
「掰!」「明天見!」「路上小心喔!」
「話說,有人知道小鳥遊學妹到哪裡去了嗎?」趁著休息室裡突然的安靜,樂迅速地問道。
「不知道呢,八乙女前輩有事找她?」大和的語氣有些不懷好意。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二階堂學弟。」樂隨口一句堵住大和的嘴。
「啊,我想起來了。」龍之介忽然拍了一下手。「她好像沒換衣服就走了,說是離家很近要直接回去。」
「這樣啊,謝啦,龍。」樂提起書包匆匆離去。
尷尬的沉默。
「你們說,樂會不會是一見鍾情了?」龍之介有些困惑的望著休息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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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起腳,強勁的射門,準確命中左上角── 一個對於守門員來說十分刁鑽的球路。「呼......哈......」少女彎下腰,雙手扶著膝蓋。
紡身上依舊是足球部深藍配螢光黃這樣顯眼的色調。裝球的袋子和書包被放在草地旁的長椅上,她照慣例進行著自主練習。
看了一眼手錶,八點半。
──已經練了兩個小時啦......
紡走回長椅上,接著毫不客氣的霸佔了整張椅子。仰起臉,大口的喝光瓶子裡的水。
周遭安靜的可怕,讓她不由自主想到方才天說過的話。
──因為雖然現在開放男女混組,足球還是男生佔絕大多數。再加上先天認為力量的差距會大過技巧,所以總是不讓女生出賽對吧?
的確,就如他所說的,社會上的普遍價值觀限縮了她能上場比賽的機會。但也因此,她練習的比一般人要努力,擁有了一般人很難企及的技巧。
但這依舊改變不了她的處境,因為大家只把她當作「球踢的很厲害的女生」,而不是「球踢得很厲害的足球選手」。
紡忽然發現自己臉上流下溫熱的淚水,她驚慌的擦掉,卻越發不受控制的哭了出來。這時,有個耳熟的聲音叫了她的名字。「小鳥遊......學妹?」
她慌忙轉頭。那人微捲的白髮在燈光下尤其閃亮。「八、八乙女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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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原本只是想說去十分鐘路程外的一個練習場看看紡是不是在那裡自主練習,沒想到走近就發現有人坐在長椅上好像在哭。本來只是想上前關心,誰知這人竟然就是足球部唯一的學妹。
他想也沒想就脫口叫了她的名字。「小鳥遊......學妹?」
長椅上的人影一怔,轉過臉來。「八、八乙女前輩?!」看見那映照著燈光還帶了點淚痕的臉龐,樂整個人都呆住了。
「妳......」樂很想上前安慰她,卻又怕自己會踰矩──畢竟才認識沒多久。
「前輩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練習早就結束了不是嗎?」紡趕忙找話講以掩飾自己的不安。入學之前就因為喜歡足球而稍微關注了名冶高校的足球隊,意外發現這群人不僅球技很好,顏質還很高,就說什麼也要考進這所學校。
其中作為前鋒的八乙女樂更是一度奪走了紡全部的目光。
因此現在,紡可以說是腦袋裡亂成一團了。
──怎麼辦啊啊啊最欣賞的前輩居然跑到我秘密進行自主練習的場地還被他剛好撞見了啊啊啊這怎麼辦啊在線等很急啊啊啊!
撇開不受控的大腦不斷叫囂著這句話,紡以自認為非常鎮定的語氣開口問了上述的問題。
結果樂的一句話就摧毀了紡看似淡定的外表。
「沒有,想說替天道個歉,他這人老是這樣,沒有惡意但說話完全不饒人。」
欸?欸欸欸欸欸?!
紡覺得自己的頭上大概要冒出白煙了。「前前前前輩不用特別道歉啦!九條前輩說的其實是真的,從以前就是這樣所以沒關係。」她眨眨眼,深怕被樂發現自己又要哭了。「倒不如說,我很高興九條前輩能這樣講出來,畢竟大家都不講卻默許很難受。」
「那又為什麼要哭?」
「咦?我沒有哭啊,前輩在說什麼啊?」
「少逞強了,妳很難過吧?」樂不自覺地往前一步。「有這樣的才能卻不能上場踢球,妳很難過對吧?」
「欸,什麼──」也許是樂的存在讓紡過度緊張,因此直到少年伸出手替她拭去淚水,她都沒有發現其實自己早就哭了。「前輩怎麼......」
「沒有,只是以前有個跟妳有點像的朋友。」樂笑了,但他看起來如此的悲傷。「但他沒能完成他的足球夢。」
「前輩的......朋友?」
「是啊,比妳還厲害的一個傢伙。成天嚷著要去全國大賽讓大家知道矮子也可以當前鋒,結果到最後這卻變成了我的夢想。」樂自嘲的笑了笑。「很諷刺吧?」
「沒有的事!」紡堅定地說道。「前輩的朋友很了不起!他還有夢想,還有想要上場比賽,但我似乎已經......沒有那種純粹的動力了......」但最後還是低下頭去,聲音也漸漸弱掉了。接著像是受驚嚇一樣閃電般地抬頭。「啊,我居然這樣對前輩說話......」
「沒關係,紡......學妹。」樂有些試探性的丟出這句話。「我可以這樣叫妳嗎?」
「可可可可以的!」紡緊張的手足無措,只好假裝低頭看手錶。「啊啊啊居然已經要九點了!很抱歉耽誤到前輩的時間,我也必須回家了!」
「噗......」看著眼前少女慌張的模樣,樂忍不住笑了出來。「老是這樣慌亂會搞砸很多事情──唉......」他看著慌張收拾東西的紡東掉西掉,好不容易收好了包包之後又絆到長椅的腳,正吃痛的喃喃咒罵著。「腳有沒有怎樣?」
「咿──讓前輩看笑話了,完全沒事!」紡急於離開現場。「那個,晚安,前輩,路上還請小心!」接著像陣風似的跑掉了。
「啊──」樂這才發現紡掉了東西。那是一個高音譜記號的吊飾。「這是她的東西嗎?好典雅的吊飾呢......明天再拿去給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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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站在馬路對面,一位男孩興奮地揮著手。
『啊,你來啦山村!』樂也很高興的揮手。『今天也一起練球嗎?』
『嗯!』
行人號誌轉為綠燈,被喚作山村的男孩邁開腳步。
兩人都笑得很開心,因為能夠一起踢球。沒想到山村才走了幾步──
『碰!』
被一輛闖紅燈的小客車撞上。
眼底的興奮被驚恐取代。『山村!』樂驚慌地大喊,飛奔到馬路中央。跪在動也不動的好友身邊,他用顫抖的雙手撥通了緊急電話。
三分鐘後,救護車把兩人載到了醫院。
手術室的燈一直都亮著,樂一個人坐在走廊左側的椅子上,緊緊地握著雙手。
山村的家人隨後就趕到了。
一個小時之後,負責急救的醫生從手術室裡走出來,摘掉了手套。『請問是山村夫婦嗎?』
『是的!』山村的母親幾乎是立刻就站起身。『請問我兒子......』
『我很抱歉。』醫生低下頭。『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很遺憾。』
雖說醫生已經極力壓低音量不想讓其他人聽見,樂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我再也見不到山村了?
山村的母親再也克制不住,在丈夫懷裡痛哭失聲。『為什麼......一郎......』
忽然感覺到有人輕輕撫著自己的頭,樂往上看。『......伯父?』
『不需要馬上就平靜下來,樂。』山村的父親溫和的說道。『要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才有辦法整理好自己的思緒,所以不要勉強自己喔。』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孩子不會輕易在他人面前哭泣。
『好的......』樂此刻是感覺不到難過的,只覺得心裡好像有什麼地方空掉了。
他像平常一樣,再次去了練習場,遇到了幾個同樣在踢球的人,也照往常一樣踢了場盡興的球。但奇怪的是,回到家後他居然完全不記得那些人的臉和名字。
放下球,洗了澡,再次回到房間。不知為何,樂總是不想放開手上那顆因為長時間練習而有些破舊的足球。
──啊,對喔,這顆球是我一直以來和山村一起踢的。
和山村一起......
『咦?』察覺到足球上有一滴水,樂驚覺自己哭了。『這是怎麼......』
為什麼眼淚都停不下來?而且,胸口還好痛好痛......
──喂,樂你的夢想是什麼?
──不知道哪......山村你呢?
──我要去全國大賽!讓那些歧視矮子的人知道我也可以把前鋒踢得很好!
──哈哈,那我就陪你一起吧。
──真的?樂你真好!
──目標,全國大賽冠軍!
──就是這樣!我們要一直一起踢球到最後喔!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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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睜開眼睛,早晨的陽光有些刺眼。「啊,已經早上了?」
他抓抓頭,換完衣服後來到餐桌邊。
──怎麼又夢到他了......是紡的緣故嗎?
「啊,哥哥早安!」圍著圍裙,和樂相同髮色的少女正熟練的煎蛋。
「早安,小槿。」樂露出微笑。「今天早餐是吐司配煎蛋啊?抱歉沒幫上忙啊。」
「不會,因為哥哥昨天也練習到很晚啊。」槿轉身露出甜美的笑容,又轉回去煎蛋了。
樂絕對不會說昨天其實是隊友揪了去吃晚餐然後又跟紡聊到九點。
「好──了!」槿拿著煎鍋靠近餐桌,挑起鍋子裡煎的恰好的蛋分別放在兩個盤子裡。「哥哥就先吃吧,今天好像是要晨練來者?」
「弓道社不是也要?」樂喝了一口湯。「小槿也來吃吧,東西我收。」
「既然哥哥有十足十的把握不會遲到,那我就不客氣了!」槿在樂對面的位子坐下。「我開動啦!」
比槿早幾分鐘吃完的樂動手洗起了鍋子。
「我出門啦,哥哥你也別拖太晚喔!」像陣風似的衝出家門。
「路上小心!」樂瞥了一眼手錶,加快手邊的工作。
正要出門的時候,一開門卻跟自家妹妹撞個正著。「欸,小槿不是已經去學校了嗎?」
「我忘記帶水壺了!」槿坐在地上搖搖頭,又趕忙衝進家裡。
「這冒失鬼......那我先出門啦。」樂笑著帶上門。
「喔,哥哥路上小心!」槿匆匆忙忙找出水壺,裝好水,鎖上門正要開始飛奔,卻發現門口掉著一個銀亮銀亮的東西。「欸?」撿起來,發現是一個高音譜記號的吊飾。「這個是哥哥掉的嗎?不對啊趕緊追上去問啊啊啊!」
樂很意外的被從後面狂奔而來的妹妹叫住。「等等──哥哥!」
「啊,小槿,又怎麼了?」
「這個是哥哥掉的吧?」槿拿出高音譜記號的吊飾。「落在家門口了。」
「啊,謝謝。」樂自己都沒注意到。「昨天隊員掉了,想說今天社團時間拿去還。妳真細心啊,小槿。」
「我就在想哥哥自己的吊飾應該沒這麼閃閃發光才對。」槿對於樂的讚滿感到非常高興。「我先走啦,要遲到了!」
「每天早上都這樣風風火火的出門......」樂踏著閒散的步伐往學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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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在哪裡......」紡一到學校就開始翻找書包。我的吊飾在哪裡?
「早安啊,紡。」
「早安,冬茉。」紡跟鄰座打了聲招呼,又繼續翻找著。
「紡在找什麼呢?」冬茉關心的問道。「我可以幫忙。」
「一個很重要的吊飾不知道被我丟到哪裡去了。」紡垂著頭有些沮喪地說道。
「會不會是被妳落在哪裡了?」
「這麼說來......不會是掉在那裡吧?」紡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驚恐。
如如如如果真的掉在那裡,不就有可能會被前被撿到嗎?!
紡整個人癱在桌子上。我的人生......毀了......
「小鳥遊,有人找妳喔。」班上一個男生在門口叫道。
「啊?」誰啊?別班又沒有我認識的,球隊也沒熟到會來找我啊。「我馬上就來,藤原同學。」
紡還沒走出教室,就聽到一陣驚呼。
「是二年級的吧?」「嗚嗚好帥氣喔!」「是來找誰的啊?」
紡還滿頭問號,一出教室就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臥的嗎呀......她連日文都講不好了。
──八八八八乙女前輩來這裡做什麼?!
「嗨,紡學妹。」樂逕自向紡打招呼。
──竟竟竟竟竟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跟我打招呼?!
「呃,那個,請問前輩在這裡做什麼......」紡很明顯感受到憤怒、忌妒、羨慕等等的視線。嗚嗚......我真的跟樂不熟啊......
「這是妳的吧?」樂遞給她一個銀亮的東西。「昨天晚上自主練習之後落在長椅上了。」
「......謝謝前輩。」
知道欲哭無淚怎麼寫嗎?就是這麼寫。
「不會,難得遇到也喜歡這種東西的人我很高興。下午練習的時候要來啊,今天早上的晨練妳蹺掉了吧?」樂說完就轉身離去。
紡的大腦呈現死機狀態,以至於必須讓冬茉拖著她才有辦法走回座位上坐好。
果然......前輩知道了......
不管是我蹺掉練習這件事情,還是我欣賞前輩這件事情。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