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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文章的解讀豐富過度,導致經常寫手都沒想到評文的思考觀點,
都會出現大串的量,而且通常是摻雜各種哲學跟宗教學概念,
或許在被評之前就要三思,因為文章可能被評成你/妳所想不到的樣貌。
都會出現大串的量,而且通常是摻雜各種哲學跟宗教學概念,
或許在被評之前就要三思,因為文章可能被評成你/妳所想不到的樣貌。
第一尋思/故事分解
這篇短篇,乍看之下真的是跟乾冰的「霧氣」一樣,也就是完全的無脈絡性敘事、對白、以及論說。看了第幾遍才會從霧氣進化(???)成一種具體的香味,有種說法則是:香味也算一種「品嘗」。
就跟這個故事一樣抽像,以下說法77將這樣抽像比喻:這個故事是一種「無色氣體」而非「液體、固體」,「液體、固體」的特徵是摸的到、佔空間,所以可以讓讀者去輕易感受、或者塑形,也因此讀者跟作品,相互都是無可取代體積的;大部分的氣體的特徵是摸不到,但可以想像的東西,或者說,這邊的氣體還是無色的,就算是視覺神經都無法得倒一個抽象的概念,只能靠單一官能──嗅覺,來體會;此外,因為是氣體,大部分的東西都是由讀者去填、在裡面摸,甚至是想像並詮釋,並非作品本身具有,而是由讀者自己想出來的。
嗯,有沒有很抽象;但因為文就很抽象,所以評文抽象不犯規矩(幹),以下還有更多抽象跟更多的電波藍窗,不適者快快逃離。
嗅覺就是純粹的文字讀解能力,如同一個字一個詞去理解,接著是理解一整句,最後是理解一整段,停在這邊,理解一整段就有困難,所以我們如果將文章B1省去,剩下的段落沒有一段是「完整的事件」、「讓人理解的論述」,所以我們將理解停留在句子跟句子間,去推敲,但推敲就已經進入了「詮釋」的階段,而通常用「句子」為單位是詮釋不出東西來的,所以在詮釋後,我相信大多人就是一臉茫然,這非常不利於任何文學,但推敲是77的愛好,腦補是77的劣根性跟特色,所以不至於下定論:這個稱不上「小說」。畢竟小說對我而言是故事,如果有故事性存在,而全文用意焦點也在故事,那麼我不否定他自稱小說的權利。
B1給人初次的理解是傳達一份關於腦部感官運作的訊息,但顯然這個結論並不充分,因為B2如果理解為B1的一體,那麼這整段看下來,B1有論述者X,且這名X想要讓一名聽者Y理解:論述者X不是同一論者,聽者Y誤會了論述者X
──至此,似乎敘事性已經出來了,是在敘述兩名主體,主體X扮演論述角色,主體Y扮演誤會了X的角色。如同「阿七正在跟自己的女朋友──左左右右表達自己的思想,因為左左右右誤會了阿七。」這樣一段敘述可以成立成「能夠理解的敘事」,同樣的X與Y的敘事至少可以證明:這不是單純的句子組成的一篇文章,而是需要很細部拆解再組合的「小說」。
第二詢思/分析思索
先假定有角色兩位a、b在A1中,a有著話多的特色,開場「欸,你知道記憶有可能是假的嗎?」就是a說的;b則是理性而不饒人的個性,「你這句話有邏輯上的謬誤,腦補的主詞是大腦,大腦騙過的是你。」這句經典對白,配上a說他沒朋友,可以大致上知道,b是一個電波、理性、只有a做為朋友的角色。
C1C2我看了一下,兩下,好幾下,然後發現,C1的主體只有一個,就是排頭學妹,C2卻有兩個主體,而有可能陪著排頭學妹的角色就只有槍,只要這麼想,整個故事的脈絡跟故事性,全都可以通了。
從B1可知排頭學妹是個同一論者,因為「一切不過只是大腦皮質的電訊號罷了」這個結語,反推回去,a正是槍,b正是排頭學妹,D1也就豁然開朗,我相信只要解開這個謎,也就是角色的相互聯動關係(其實就兩個角色),這篇文章似乎也沒那麼難懂。
所以,我直接打算,跳入賞析的部分。
第三總結/孤獨
這是一篇孤獨的文學,他用各種手法,掩飾掉了「排頭學妹」這個主體角色,反而用標槍的觀點,反問學妹:「說不定我只活在你記憶裡,你怎麼能確定不是?」凸顯出「記憶是否只是心理作用」這個主題。這邊的敘事安排用了很學術性的分析,在同一論跟靈魂論之間「讓讀者徘徊」。就算是手法上無法讓正常的讀者進入故事(77真的是不正常的極端例子),也能夠看到靈魂論與同一論的端倪。如果是同一論者,那麼記憶的價值只是個心理作用罷了,但是靈魂論者顯然不希望僅此,一個瞬間,一個浪漫,都是靈魂論者渴求的東西(所以文本中也一直強調浪漫),或者說,「我也不曉得儀隊這個傳說到底哪裡來的。我只知道,如果011真的有靈魂——它一定會非常討厭我。」這段對白配上心理想法,會發現一種盼望。
一個孤獨女孩,也想要標槍擁有靈魂的盼望,或許這整段故事都只是「心理作用」下一名女孩對標槍的幻想,但如果標槍也有靈魂,那麼就改觀了,會不會,女孩的想法反而是標槍的「心理作用」?這樣的思維,讓這個故事變得異常的有趣。
嗯,這篇解讀若錯誤大概整篇評文也是一片藍(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