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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給的是小說版的天地間的你與我啦٩(๑òωó๑)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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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張圖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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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
生命女神蓋婭在天界為了阻止卡俄斯的錯誤偏差行為時失利,進而使得她被打落入人界失去了所有的神力,在她落入人界的同時,遇見了那個特別的他………
『為了神魔大陸…我被擊落人界、遇見了他……
我的身心…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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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頭,劇烈的脹痛著。
身體全身上下感到十分的空虛寒冷,像是有什麼不斷從體內流失,身子也沉重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意識不斷下沉……
只記得,身體受重力狠狠向下拉扯,強烈的失重感籠罩全身,像是連自身的存在都要被抹滅似的,令人極為恐懼,內臟如被絞爛,全部擠成一團。
最後,好像落入一個溫暖的地方……
***
「哦,妳醒過來了。」一道沉穩、如金屬般刻板的男音響起。
聽到陌生的嗓音,渾濁的意識唰地突然清醒過來,一個人從床上緩緩坐起。
「你是新來的侍從嗎……?」床上的少女偏頭看著坐在床的陌生少年,用著拿捏不定的語氣說道。
隨著她的動作,扯動了長的驚人的棕栗色頭髮,頭髮順著她修長的頸項撲落在她的雙肩,如為她披上華貴的披肩,添增她高雅、不可方物的氣質。
少女定眼打量著面前的少年。
他看起來極為年輕,還未長開的五官帶著孩子的柔美,但眉目間卻透著不該是這年紀的沉穩氣質。
他的周身旋繞著安靜肅殺的氣息,被他挺拔的身姿壓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威勢。
兩點翠綠如草的眸子正以深沉的眼神瞬也不瞬的回視著她,緊抿的唇繃成一線。
「嘿……?」少女被他那灼亮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迫不得已再度開口。
「請問……你是誰啊?」
少年揚起一邊的眉峰,沉默良久後,才緩緩開口:「我叫陸遜。」
少女對他展顏一笑,又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啊?」說罷,她的目光從少年身上移到四周的環境,乾淨整潔的房間內只有幾個簡單的基本家具,看是一般,卻令她大為驚訝。
因為這不是她的房間。
陸遜聽言,臉色一沉,目光一凜,神色怒得如兩把火在燃燒,但面對這笑得傻愣愣的少女他又不好發脾氣,只好悶悶的說著:「這才是我想問的吧,妳是什麼人?為什麼突然掉進我剛播好種的田裡!」想到他的田又要重新耕耘,他的音量又忍不住揚起。
少女笑意凝在唇邊,這時腦中閃過許多記憶碎片,她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呆滯。下一秒,她掀起被子,一個箭步就往門口跑。
「妳要去哪!」陸遜沉聲低吼,反手抓住少女的手臂,讓她無法再移動半分。
「放開我,我必須回去!」少女的尖叫聲染上幾分迫切,但緊箝住她的手如鐵塊,無論她如何費盡全身力氣掙扎著仍絲紋不動。
她都想起來了,現在她必須回去!
但……
閉眸往體內一探,空虛寒冷,曾經與她契合無比的神力,再也無法回應她了。
陸遜蹙起眉頭,看著少女眼眶打轉的淚水,他不禁心軟,放低語氣,「沒事的,有我在。」
少女渾身一震,忘記掙扎,她怔怔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人。
月光從陸遜身後的窗戶滲透進來,為他的身影鍍出一圈銀白的的輪廓,他的容顏依然面無表情,但那兩點眸子折射出的寂靜的流光迸發出源源不絕的力量,彷彿無聲的說著:有他在,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會撐住。
一種輕微的安心感從她的心底不斷翻湧而升。
不合時宜的,卻也不知為何,竟讓她悄悄安心。
「……我是蓋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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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
蓋婭定眼再次審視著眼前的人,思付著他應該不是神界派來的追兵,便對他放下警備之心。
心念一轉,她低頭沉思,爆炸性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腦中,頓時讓她失了方寸。
但稍加冷靜後,她還是明白身無神力的她就算回去了也只是自投羅網罷了,還不如先摸清眼下狀況,再從長計議。
陸遜見蓋婭不再迫於掙開他,他緩緩的鬆開手。
「呃……」陸遜蹙緊眉頭,「妳——」
「咕嚕嚕嚕嚕!」驚為天人、如野獸嚎叫的聲音在兩人之間響盪著。
冷靜後的蓋婭臉上又炸起一抹異樣的紅暈,她捂著空了一整天的肚子,羞得不敢抬頭看眼前的人。
不能怪她呀!歷經了幾次激戰,還拼著最後一口氣逃離神界,也不知道暈了多久……難怪肚子都理直氣壯的向她抱怨。
「妳……要不要吃點什麼?」前方傳來低沉的男音,但語氣裡夾帶著一絲笑意。
「好……」蓋婭弱弱的說著。
***
最後一口飯被吞下肚後,蓋婭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水。
坐在她對面的陸遜托著下巴,不斷地觀察著她,見她吃飽喝足,收回視線,是時候該跟她討債了。
「妳叫蓋婭是吧?」
「是的。」蓋婭對陸遜投以感謝的目光,隨後視線轉向四周。
剛才聽陸遜說這裡是他經營的一個叫“豬露亭”的旅舍。
這棟旅舍只有兩樓,一樓是餐館,二樓是供人住宿的地方。
幾寸大的空間,擺著幾張木桌及木椅,再往店內走是寬敞的櫃台,後頭有一個通往廚房的通道。
周圍環境雖然簡樸,但手指抹過,指尖不沾一粒灰塵,就知道主人對店內打點的用心。
況且,對看慣雕樑畫棟、美輪美奐的建造的蓋婭來說,眼前的一切好生稀奇,忍不住就多瞧了幾眼,直到被陸遜的話音扯回神。
「喂,妳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妳要糟蹋我的田地?為什麼妳會從天而將?」
陸遜回想起自己跟小黃瓜聊得正盡興……不對,是例行替它施肥。
突然,雲裂天破,一個人竟從團簇的綿雲中飄然而下。
碧衣飄飄、長得驚人的棕栗色長髮簇擁著她,隨風捲舞飛揚。周身熠熠流光悄然流瀉落,時間仿若乍停。
暗光亮影映得她霜白勝雪的臉上,凝脂之膚宛若透明。
那一刻,他屏氣凝神的注視著她;那一瞬,他還以為看到一個天使,從天而降。
想到這,陸遜一向處變不驚的臉竟染上三分熱意,他連忙嘖了一聲,皺著眉,沉著聲冷道:「妳為什麼要糟蹋我的田地?」可惡,糟蹋他田地的人都是惡魔,那時一定是他太陽晒多了眼花看錯,一定是!
蓋婭不解的晃晃頭,「為什麼要重複兩次一樣的話呢?」看著眼前長相極為年輕,卻執意要板著一張臉的陸遜。
「少廢話,妳到是什麼人?」見蓋婭轉移話題,不願回答,翠綠的眼眸竟然閃過一絲猩紅的殺意,既然是可疑的人,殺了算了。
「我是一個旅者。」蓋婭臨時編了個拙劣的謊言,但她自己卻未察覺,反而理所當然的挺著胸膛,滿意的點點頭。
「哦~一個旅者……」陸遜的聲線降至冰點,「會不帶背包,然後又從天而降?」
蓋婭被陸遜的詰問噎了一下。
「我我我我我……」蓋婭我了不知多少次,仍擠不出下一個字,眼睛不斷打轉, 索盡枯腸,想著藉口。
「唉!這小鬼怎麼那麼多問題啊!」蓋婭沒好氣的嘀咕著。
「妳、說、什、麼!」這四個字從陸遜牙縫中迸出。
他生平最恨別人說他是小鬼了!
蓋婭察覺到陸遜的殺意,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她現下喪失神力,她哪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二話不說,連忙推翻椅子,直朝門口跑去。
「想跑!」陸遜怒吼,氣得追上去。
蓋婭感覺到後方有人追來,她頭都不敢回的奔跑。
殊不知,追在她身後的陸遜只是想測試她罷了,雖然她叫他小鬼,他真的很想把她給殺了,不過想歸想,有沒有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蓋婭像無頭蒼蠅似的亂跑,途中,她仍不斷試著催動自己的神力,但依舊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應。
她只顧著前方逃跑的路線,忘了顧及腳下的障礙物。
喀嚓一聲,一腳踩進黏糊糊的東西,腳步一滯,全身順著慣性往前撲。
蓋婭疼的忍不住哼聲,來不及顧上灰頭土臉的自己,只見眼前光線一暗,一個人影籠罩她狼狽的身形。
她翻過頭看去,見到陸遜抱臂而立,眼中透出的精光愈發得不和善。
蓋婭害怕至極,卻又忍不住生氣起來,她堂堂一尊大地之神,竟然淪落這般田地!
為什麼她就得遭到這樣對待?神力被剝奪,被貶為凡人之身,還要被一個人類小鬼抓著玩弄!
「你這人——」
「妳手拿開。」
「什?!」蓋婭不由得照他的話行動。
她僵硬的移開手,看到一株細瘦莖黃的萎靡植物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茁壯。
蓋婭驚訝得一分分睜圓眼眶。
「愣著呢,還不去提水過來。」陸遜越過她,半跪在地上,動作極為輕細、小心翼翼,如手捧昂貴的陶瓷。眼中流露出的溫柔洪流湧現,仿若面對摯愛之人。
見到這樣的陸遜,蓋婭不禁盯著他發愣。
感受到她的目光,陸遜回頭瞪她一眼,「為什麼我跟妳說話都得重複兩次啊。」
「啊……哦哦哦,水水水,我去提水來。」蓋婭回過神來,從地上手腳並用的站起來,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是踩碎一顆南瓜。
難怪他剛剛看起來更生氣,這裡是他的田嗎?蓋婭目光巡視一圈,整片田地種滿各種蔬果花草,而且不見一根野草。
她連忙左右張望,見田邊放著一個澆水器,小跑步拿給陸遜。
眼見陸遜嫻熟且呵護至極的照顧那株植物,蓋婭眼中閃過一抹驚色,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面……
良久,陸遜舒展雙眉,用手背擦拭額上的汗珠。
「怎麼樣怎麼樣?」蓋婭連忙問道。
「終於能活下來了。」陸遜話音輕快,但轉念間,忽然一噎,惡狠狠的瞪著她。
他低聲嘖了一下,便頭也不回的走回去了。
蓋婭稍稍鬆了一口氣,他是不打算追殺她了吧?雖然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
她目送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忽然,那背影一頓,陸遜扭過頭來。
「喂!妳不是沒地方去嗎?」
「誒?」
「看在妳救回植物的份上,就姑且讓妳住我的旅舍。」說完,就真的頭也不回的自逕走了。
蓋婭先是一怔,隨即提著腳步追向他。
清晨的微風揚起她的頭髮,她笑著把垂落的髮絲攏至耳後。
遠方的東邊天際逐漸翻起魚肚白,一顆朝陽緩緩升起。
再轉身,望了一眼身後的田野。
那株植物被風吹得不停的晃動,像是在向她道謝般的點頭。
果然還是討厭不起來呀……這片大地,這個地方。
***
回到旅舍,陸遜指著樓上說著:「樓上都是空的客房,隨便選一間去住吧……喂,妳幹嘛?」
接受到蓋婭投來淚汪汪的視線,陸遜彆扭的偏過視線。
「想謝我的話就免了,妳只要幫我打掃屋子就行了。」
蓋婭擦擦淚花,哭喪著說道:「真是辛苦的孩子,這麼小的年紀就要出來工作,而且店內一個客人都沒有……」
被她的話音刺痛傷口,陸遜抖著額角。
「滾!!!」
一道劇吼掀翻了旅舍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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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難臨頭的前夕?、
「埃忒爾。」低沉而有威嚴的男性嗓音在密閉的空間徘徊響蕩,不怒自威的氣勢連空氣分子都為之顫抖。
「屬下在。」清冷、平靜而毫無情緒的女音答應著。
埃忒爾垂著眼簾,以眼觀鼻、鼻觀心的姿態單腳跪地。身姿雖然卑微,卻散發著幹練、俐落的氣質。
「蓋婭那女人呢?」那具威嚴的嗓音再次從埃忒耳身前的王座傳來。
「怪屬下無能,讓她逃到人間。」
不由自主地,她藏在袍子的素手捏成拳。
「是嘛。」此話語氣隨意,但其中橫生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慄。
她的視線裡僅能看到一角黑袍,危險且噬血的氣息從中溢散,周身若有似無的殘暴戾氣逐漸凝聚。
「妳知道該怎麼辦事的,別讓我聽到不好的消息,退下吧。」
強烈的威壓壓得埃忒爾喘不過氣,但她仍是眉睫都未一顫,依舊是那卑躬屈膝的垂首。
「是。」一語落下,鏗鏘有力,毫無遲疑。
她彎腰作揖後,退離殿堂。
埃忒爾站定在廊道上,深吸一口氣,目光逡巡著習以為常的神域大殿。
依照卡俄斯的風格(膚色),這裡一向都採取黑暗陰森的風格,晦澀的色調給人抑鬱沉重之感,高豎的樑柱雕飾著遠古的凶猛異獸,幽幽的廊燈也映著不祥的色彩。
忽然,她竟覺得有幾分陌生與寒冷。
是了,她想起來了——她也從來沒忘過——每次與卡俄斯匯報完任務時,總會有一個身影站在這裡迎接她。
那翠綠的裙袍總隨她一跳一笑而飄舞,長得驚人的棕栗色頭髮也一擺一晃著,還有那如落鈴般清脆的笑聲。
緊閉的朱唇唇線一分分崩落。
她忍不住輕喚起昔日舊友的名字。
「蓋婭……」
「埃忒爾。」一道沙啞而醉人的男聲從她身後響起,緊接著,她被人從身後擁入懷中。
「我就知道妳在這裡。」輕喃低語的聲音從她耳畔響起,冰涼的吐息噴向她的耳垂,在她心底留下一塊塊的疙瘩。
「放開。」埃忒爾的語氣不輕不重,聲線也極低,令人不容置疑。
那身後的人毫不遲疑、乖巧的依言放開她。
埃忒爾轉過身,在任何人察覺前收起那軟弱的樣子,眼中浮起的波瀾也重歸平靜。
「你有什麼事嗎?」她用著沒溫度、沒情緒的嗓音問道。
一個極高的男子立於她前,他膚色漆黑,幾乎要與那背景的晦澀色調形成保護色。但他的存在感卻不容任何人忽略,夾帶攻擊之勢的氣息如驚濤駭浪般從四面八方湧來,令人幾乎欲臣服其狂情野氣之下。
即使如此,埃忒爾仍可看清他的表情。
他的嘴角毫不掩飾的撩起,兩分傲、三分狂、五分邪氣在他猩紅瘋癲的眼底流轉,愈發得濃烈。
「別這樣嘛,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妳嗎?」
「別趁口舌之快。」埃忒爾一口回絕。
「大人為你安排的任務,你務必要確實執行。」她的聲音刻板,不許任何人周旋。
「哦~口舌之快?」厄瑞玻斯捏住埃忒爾的下顎,猩紅的舌頭滑膩的從嘴巴竄出,緩緩舔拭著自己的嘴唇。
「妳沒嘗試過,妳又知道了?」他一分分向埃忒爾逼近。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冒犯,一股惱怒油然而生,埃忒爾手腕一翻,用力擰開捏著她下顎的無禮之手。
「咿呀呀呀呀!等、等等等!」厄瑞玻斯連忙擺手,退開她的攻擊範圍。
柳眉直豎,埃忒爾向前追擊。
厄瑞玻斯見此,不驚反笑,如滑溜的蛇,滑開她擊來的一掌,從她的踢腿溜過,竟直線向她靠近。
在埃忒爾吃驚之際,一物被塞入她手中。
「這……這是!」埃忒爾的聲音由驚訝轉為震怒。
厄瑞玻斯揚在嘴角的笑容裂在耳畔,臉上還浮起異樣的紅暈,有幾分羞澀靦腆,但更多的是興奮。
「啪!」見狀,埃忒爾氣得策動手上的一物。
「嘿嘿嘿~」一抹緋紅在他黝黑的臉愈發得明晰,眼中迸開的精光更為駭人,直勾勾的盯著那一物——鞭子,哈哈傻笑。
這人明是大人的子嗣,竟……喜好這等怪癖!
埃忒爾怒氣愈盛,銀牙咬得幾乎欲碎,對他投射著恨鐵不成鋼的視線。
她運起鞭子,往厄瑞玻斯臉上招呼。
「你簡直!無可救藥!」
鞭子在她手中揮舞如猛虎、如蟒蛇,以拔山倒樹之勢直撲厄瑞玻斯,像要把他生吞活剝、剝皮抽經都不足為訓。
「嘻嘻嘻嘻嘻。」厄瑞玻斯笑得愈加癡狂,興奮與滿足交織而成的喘息從口中流溢而出,視線變得迷離恍惚,但兩點精光更綻,仿若能勾人魂魅其魄。
「再來!再來!越狠越好!」他噴著唾液,痴迷的吼道。
埃忒爾的鞭子,道道狠,招招準,說打鼻不打眼,說鞭耳絕不沾及髮絲。
啪的一聲,一鞭打在厄瑞玻斯的後背,他忍不住放聲呻吟。
這時,埃忒爾氣得渾身發顫,一把把鞭子折成兩半,甩袖憤而離去。
厄瑞玻斯注視著逐漸走遠的背影,筆直、傲然,如盛開在高嶺之山的豔花。
他拭去沁出的汗珠,半沉醉的回憶著痛並著樂的快感。
良久,他挺身站起,嘴角被抹開的帶血唾沫在他性感的薄唇拉出一條殷紅,流淌著奪魂攝魄的邪氣風流。
厄瑞玻斯像是沒事一般,沿著廊道走回自己的寢殿。
他的步伐不慢,揚起他的衣角與髮梢,周身帶起點點紅沙。
厄瑞玻斯推門而入,一人恭敬的跪在地上,默然等待他的吩咐。
一個完好無缺的厄瑞玻斯站立他前,身上深深淺淺的血跡竟然隨風化為紅沙,一分分掉落,最終,重歸那黝黑的膚色。
「把那叛徒給殺了。」他雲淡風輕的說著,宛若隨口而談,但句子的內容卻是令人膽顫心驚。
那人叩首,下一瞬,消失在他眼前。
他不在乎他家老頭子要殺誰,他也不管她接獲什麼任務,但……他絕不允許有人讓埃忒爾露出困擾的神情。
她就該是高傲,她就該是不為任何人動容,她就該是理所當然的命令著所有人。
厄瑞玻斯不發一語,面無喜怒,但無形中濃烈的殺意在他周身流轉開來。
所以……只要那女人死了就行了,屬於他的高嶺之花就會再次回到他身邊。
他走到櫃子邊,打開。
裡面放著各式各樣的鞭子,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的還鑲上鐵釘,綻放著不寒而慄的光芒。
厄瑞玻斯輕撫細摸,如癡如醉的神情又使他的眼神變得迷茫。
這些都是他準備多年想送給她的“攻”具,不料,她竟然都不願收下,久而久之,就累積這麼多了。
這次竟破天慌的拿著,還陪他玩了一回,她肯定是被那女人的事煩得夠嗆,神智都不清了。
壞笑的弧度掛在唇邊。
不如趁這個機會,派人多送幾條給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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