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D這個胖子都能來了,EFG自然沒有不能來的道理。從此之後老鼠絡繹不絕地進出家門,A甚至拜託我房門留一條縫。
「遭小偷怎麼辦?」「別傻了孩子,我這英俊的門牙可不是擺好看的。」A為證明所言非需,刻意瞄準木椅其中一條腿磨蹭,刨下片片木屑。
「夠了喔。」我挪開椅子,威嚇地瞪著他,難怪這陣子粉塵滿天飛,仔細一看椅子四隻腳上都有細小齒痕。A舉起雙手致歉,表情得意地讓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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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們一天可以吃七餐,睡九次覺,打十一次手槍,根本是生物本能的集合體。有天我打開衣櫃,竟從裡面滾出兩隻小鼠。
「靠!」幸好天天將B從床上丟開,練就驚嚇中仍能一伸手捉住兩條尾巴的功力。兩隻小鼠怕的屁滾尿流,「你們到底是那個狗娘養的?」我凶狠地盤問,雙手捉住尾巴末端猛力繞圈。到底是哪個渾球在我眼皮底下繁衍後代?難道不知道這是我身為單身漢的底線?
出乎意料,這問題反倒讓他們困惑地對望一眼。「我不知道。」右手的老鼠說,左手的老鼠點頭附和,一片茫然。
可惡,這孤苦伶仃樣豈不是讓我下不了手。「看在你們爸媽的份上……」無力的咕噥在他們如臨綸音,忙不迭掙脫手掌,臨行前還不忘行禮道謝。至少禮儀比先輩長進多了,我點點頭,「去罷。」
於是兩隻小鼠手牽手擺動短腿,夕陽斜倚在兩人拉長的影子上,十分溫馨……慢著,那個方向不是要回衣櫃了嗎!
「照爸媽的計策果然奏效欸!」左邊的老鼠說。「是啊,矯揉造作、婦人之仁,真可悲。」右邊的老鼠說。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