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年以後,我媽媽接觸到了法輪功。多年來,我總愛跟媽媽開玩笑,說她每個月研究一個不同的精神流派,法輪功也是其中一個。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看到她在生活中的巨大變化,她似乎變得更快樂,更滿足。
我開始關注法輪功,首先觸動我的就是法輪功不收費。在印度尋求精神解脫的經歷使我對一點感受頗深,那就是:真正純正的教導一定是免費的。法輪功的這一原則使我對法輪功產生了敬意和關注。隨後,我開始跟我媽媽一起煉功。
法輪功的功法很簡單,但能量卻非常強大。我意識到我的生活完全陷在壓力和緊張中,我無法關閉自己的思維,它什麼都想;我時刻都在著急,今天該做什麼,明天得做什麼……
煉完功後,我驚喜地發現我終於能控制我的大腦了,而不是被自己的想法和情緒所控制。那天晚上我睡得像嬰兒一樣安寧。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我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慈悲和憐憫。我開始反思:自己從小怎麼種下了自戀的種子,凡事總是「我」字當頭,想的總是我能得到什麼。我把他人視為自己慾望的對象,根本不懂什麼是首先為他人著想。
一天,我什麼也沒想,但卻感到我不再緊張了,我感到了平靜和滿足。我不再追求什麼東西,職業道德也有了改善,我甚至能在父親去世之前癒合我與他之間的裂痕。我還在法輪功煉功點遇到了我未來的妻子。
法輪功幫助我看到了什麼是做好人的真正意義,並解答了我所有關於生命和宇宙意味著什麼的問題。法輪功給了我很多很多,卻從來沒有向我要過任何回報。
狀告中共官員勝訴
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當時我感到很困惑。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在中國受到打壓?那天下午,我遇到了一名波蘭法輪功學員,她說,「你不是在共產主義國家長大的,但我是。這就是共產主義獨裁者的所作所為。」
瞭解得越多,我越明白她說的是對的。共產黨政權宣揚無神論,在中國,所有的精神信仰都被中共政權控制或被打壓。法輪功就是他們打擊的目標。
死亡和可怕的酷刑案例日復一日地發生著。數萬人被殘害,器官被活摘,這些罪行被一個個獨立調查報告所證實;中共還動用了巨額資金在全球進行誣衊抹黑法輪功的宣傳。
我是在大都市郊區長大的白人男性。我從來不知道歧視是什麼,迫害是什麼,宣傳是什麼。然而,現在我成了一名人權倡導者。
一天早上,我接到父親的電話,說中國副總領事在當地報紙上誹謗我,因為我寫了一篇文章,呼籲人們關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一個月後,我向法院提告他誹謗我。這是一個困難的案例,沒人認為我會勝訴,因為它牽扯到外交豁免權。
第二年,我坐在法庭上等待判決結果。法官宣讀了調查結果,然後裁定我勝訴了。我當時禁不住抽泣起來,那是我一生中感覺最強大的時刻之一。這場訴訟為世界各地開創了先例。
十九年了,我們仍在街頭散髮傳單,仍在提醒人們對中共暴行的關注,我們的人力和物力也仍然有限。然而十九年後的今天,世界上最強大的侵犯人權者依然無法使數百萬心中擁有良善和普世正義的人們沉默。
我今年五十歲了,我明白了真正的答案來自於內心。法輪功幫助我獲得了我想像中最深奧的內在的祥和。
當然,我仍然喜歡開名車、穿好衣服及洽談生意,但我生活中最優先的事項已經明顯改變了。我的安寧不再取決於外部事物,而是取決於我能以多少真、善、忍來對待他人,對待自己。我仍在努力提高自己,但我現在終於能夠愉快地享受這個過程。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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