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妳來說，什麼樣的氣味才是幸福呢？
是甜甜的水果香？
還是花朵散發出的芬芳？
亦是蔚藍的海水發出的氣味？
或是高山上毫無汙染的清晰？
我所追求的幸福芬芳，並不難以取得。
但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獲得。
以政府統計出的數字上來看，大約有著21%的人類能夠獲得這份幸福。
而這份幸福的氣味，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
不能理解那也就算了，僅僅是自己獲得的這份幸福不被他人理解。
而更嚴重的是，獲取這份幸福的香氣的同時，我們是被鄙視的。
那份香氣，僅僅是妹妹的內褲上殘留的餘溫與芬芳。
僅僅是拿著妹妹剛脫下的內褲貼在鼻頭上聞著那份芬芳，伸出舌尖品嘗那份餘溫，我就被視為了人渣。
取得了屬於自己的幸福，卻會被視為人渣。
這樣的交換並不等價。
因此世上只有幾少數人能夠獲取這份幸福的氣味。
我珍惜著此時此刻，吸入氣管裏的幸福。
※
「妹…拜託了，再給我聞一次就好了！」
身為哥哥，我向剛放學回到家的妹妹磕頭拜託著。
妹妹一如往常地鄙視著我，側著身體雙手按住大腿兩側深怕我衝動地脫下她的裙子、拉開繫在腰間的細繩奪下內褲。
「哥哥你昨天不是才說最後一次了嗎…」
「不…這、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相信我好嗎？」
我抬頭仰望的妹妹，同時將她裙底的淡粉色內褲也映入眼簾。
是的，那正是我所追求的幸福！
看到了嗎？那淡粉色散發出的幸福芬芳。
與純白色散發出的幸福有著些微的不同，對於不追求這份幸福的人來說，兩件不同顏色的聞起來是一樣的東西。
就好比眼前的妹妹一樣，總說著「這些都一樣的東西是要聞幾次」一樣。
「哥哥你真的……」
妹妹那雙深邃的黑色瞳孔裡充滿鄙視的瞪著我。
「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拜託了！」
我再一次第磕頭，額頭碰到木質地板發出的清脆聲響在玄關造成了些許的回音。
我想，這麼做才能讓妹妹認為我是認真的。
聽見妹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之後，我抬起頭看著妹妹。
她無奈地說著：
「反正現在不給你…你肯定也會去浴室偷拿……」
「我、我看起來像是會這樣做的人嗎？」
「明明都偷了那麼多次…」
「那只是借用，我可是有好好的還給妳的洗衣籃。」
「…算了，隨便哥哥你怎麼想。」
語畢，妹妹雙手沿著大腿往上提，兩側的白皙大腿嶄露無遺地映入眼簾。
而最關鍵的粉色內褲卻被裙襬給遮住。
妹妹拉開腰上的繫繩，抓著綁帶的最邊邊拿到我面前。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哦…」
「有妳這樣的妹妹，哥哥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接下妹妹剛脫下的內褲，毫不猶豫地捧在手心上，接著拿到鼻子前聞了聞那份幸福。
鼻尖清楚地感受到那殘留的餘溫…
如此新鮮的幸福，真的是令人欲罷不能……
妹妹沒在搭裡我，踏上階梯走上二樓的房間。
我就這麼跪在玄關前，享受這份獨一無二的幸福。
不知不覺地，已經過了一小時之久。
本該殘留在上頭的餘溫已徹底的散去。
只剩下淡淡的幸福，鼻頭必須緊緊地貼著內褲，才能吸到芬芳。
伸出舌尖來回舔舐著嘴前的布料，品嘗的到的幸福，就在我手中。
我‧掌握著自己的幸福！
在徹底的感受到人類活著的幸福之後，我將妹妹的內褲放到口袋，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我們兩的晚餐。
父母經常不在家的現狀，家事基本上都是我在處理。
我想，也是多虧如此，當時被妹妹發現我「借用」她放在洗衣籃的內褲時，她並沒有把我給殺了。
而享受幸福到現在已經四年之久，我不必在偷偷地「借用」她的內褲，也不必在她走出浴室之前還給洗衣籃。
回想起過去，洗衣籃裡的幸福芬芳，與她剛放學時脫下的幸福芬芳有著明顯的差異。
為何會有這些的差異，至今我仍找不出原因。。
數分鐘後，晚餐做好了。
我走上樓叫妹妹下來吃飯時，順便將口袋裡的內褲還給她。
「……直接放到洗衣籃好嗎。」
妹妹充滿鄙視的不願接下內褲。
「不還給妳等會又誤會我偷妳的內褲…況且妳現在沒穿，不太妥吧。」
「反正等會吃完飯就要洗澡了，又沒差…何況現在只有哥哥一個人…」
「那…我就放回洗衣籃囉。」
「快放回去啦，笨蛋。」
在幾句的閒聊之後，與妹妹一同享用普普通通的晚餐之後，各自進入浴室梳洗。
在妹妹進入浴室之後，我抱著些許的期待，期待她是否又會穿上新的內褲，將新的內褲放在洗衣籃犒賞辛苦準備晚餐的哥哥。
但我的期望落空了…
不過沒關係，今天的幸福，我已經確確實實地收下了。
※
日復一日的日常，今天是學校的運動會。
我待在觀眾席看著妹妹參加接力賽，妹妹嬌小的身軀跑起來意外地快，就這樣被選入了接力賽的隊伍之中。
綁著高馬尾的妹妹穿上白色短袖上衣與深黑色的緊身短褲站在場上，白皙的後頸一覽無遺地映入我的視網膜上。
接著，起跑的槍聲響起。
排在第四棒的妹妹雖然已經做過了暖身運動，還是扭了扭腳踝再一次的伸展身軀，接著才站上操場，等待第三棒的跑者傳棒給她。
這一切的過程，我毫無遺漏地映在腦海裡。
接著跑完賽程的妹妹回到觀眾席，坐在我旁邊。
我替妹妹遞上一瓶冰涼的運動飲料。
「哥，謝謝～」
還是有點喘氣的妹妹接下運動飲料，唇瓣上的幾滴汗珠因為唇形的改變而沿著嘴唇流到下巴。
而鬢角與額尖上的汗珠，也因抬頭上揚而流了下來。
汗珠從下巴滴落至微微隆起的胸口，純白色的運動服清楚可見被沾濕的位置。
運動服的材質比起制服還要來的厚，不用擔心沾濕而曝光。
在她喝水的同時，我湊近她的腋下聞了聞。
可能是我的頭髮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臂使她發現不對勁地收起手，接著用手肘狠狠地敲在我的肋骨上。
「…你、哥哥你在做什麼啊…」
「嗯…就，很少看妳流這麼多的汗，想聞看看是什麼樣的氣味而已嘛。」
「……」
那雙眼神透露出她無法理解我的意思。
「雖然跟預期的有些不大相同，但有一種熟悉的氣味。」
「不…哥哥你別說了……」
「有點像…上次聞到的幸福味。」
「哥哥你真的好噁心……」
「兄妹之間都會這樣的吧？」
「我同學也有哥哥和妹妹，沒有一個像你一樣這麼噁心的…還、還聞人家的內褲……」
語畢，妹妹又拿起手中的運動飲料啜飲。
而這次，她非常地小心沒有舉起過多的手肘，不讓我有機會再尋味。
但，我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更高崇的幸福。
我靠近她的臉頰，在她殘留著汗珠的臉頰上舔舐了一口。
接著那一瞬間，我又被狠狠的敲了一拳。
她手中的運動飲料不慎灑到我們兩身上。
「……」
「……」
所幸運動場內的氣氛高漲，沒有人注意到我們。
「哥哥…你真的是……」
「等等這不是我的問題吧！飲料可是妳拿著的哦，妳可以先放下飲料在打我沒關係。」
「是哦。」
語畢，妹妹放下空瓶的瞬間又朝我的腹部重擊一拳。
接著我們倆走到休息室內換下衣服。
休息室內非常注重選手們的隱私，每一間隔間都有拉門，不用擔心被其他人看見。
也許是因為剛才才有一場比賽結束，休息室內的更衣室都滿了，剩下的只有一間門鎖壞掉外頭貼著「故障」的更衣室。
我和妹妹互看了一眼，沒有其他選擇的進去這間更衣室。
「……」
「怎麼了嗎？」
「不是啊…哥哥你跟著我進來，我是要怎麼換衣服…」
「沒關係吧，反正我們兩個是兄妹。」
「不不不，關係可大了啊！哥哥你這個變態給我出去啊！」
妹妹說著的同時推著我，毫無保留力氣的推著我。
我使勁的抓著門邊抵抗著。
「我也想換掉身上這套沾著飲料的衣服啊，再說，哥哥我可是受害者，應該先讓我換吧？」
「笨蛋，你想讓妹妹透出內衣的模樣站在外面嗎？」
妹妹雙手摀著胸前氣憤地說著，雖然也沒有多麼的透…也就只是能看見一點點的狀態而已。
「那就一起換不就好了？」
「笨蛋、笨蛋、笨蛋！」
爭吵的同時，我們兩清楚的聽見外頭又有一群人走了進來。
這瞬間，我和妹妹都闔上嘴停止了爭吵。
我們明白，要是現在這副模樣被其他人看見，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誤會的。
濕透的全身、男女共用一間更衣室…這狀況可說是糟透了。
我們兩降低音量的協調著。
「我先換衣服…哥哥你抓好門……」
「我知道了……」
手指緊抓著門把，避免其他人也想進入這間門鎖壞掉的更衣室。
「……」
「怎麼了嗎？」
「哥哥你還不給我轉過去…」
「不…外頭有人想拉開這間更衣室啊，萬一被拉開，妳可就被看光了。」
實際上，外頭根本沒有半個人想拉開這間門鎖壞掉的更衣室。
我背靠著門，雙手放在背後緊抓著門扇，面對著妹妹。
「……」
妹妹似乎相信了我的謊言，無奈的轉身背對我開始脫下濕透的上衣與運動褲，潔白又纖細的背上被淡藍色的內衣遮住一些美肌，內衣上有些地方明顯的被汗水給沾濕成了深藍色，仔細一看，她的腋下有些水珠緩緩的沿著身體曲線流至腰上，最後汗珠侵入臀上的內褲。
兩條細肩帶也許是太緊了，有那麼一點點的陷入肩膀上的肉。
或許，這才是大小剛好的內衣也說不定？
妹妹今天穿著的是天藍色的內褲，在我的印象之中，這件的顏色並沒有那麼的深，我想…應該是被汗水和方才的運動飲料給沾濕了。
接著她從一旁的袋子裡拿出毛巾稍微擦拭掉身上殘留的運動飲料與汗水。
「妹，可以拜託妳一件事嗎？」
妹妹頭也不回的答道：
「什麼事？」
「可以…讓辛苦的我，稍微獲得一點幸福嗎。」
妹妹沉默了兩秒之後，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手上抓著擦拭汗水的毛巾遮住胸前轉身面對著我
「哥哥你在開玩笑嗎，今天可是運動會耶…」
「不，我可是很認真的。反正妳之後沒有運動項目了吧？」
「是、是這樣沒錯，可是我可沒帶替換用的內褲或其他見褲子，我可只有一件裙子欸！」
「不要緊的。」
「什麼不要緊，哥哥給我去痛苦一輩子！」
妹妹赤紅著臉龐奮力的朝我扔出手中的毛巾。
想當然的，毛巾這種東西就算再怎麼大力的扔出來，也不會有任何殺傷力。
「既然妳拒絕，那…我只好把門打開囉。」
「什！……」
此時的妹妹身上就只有內衣和內褲，稍微濕潤的頭髮緊貼在頸上與微微隆起的胸前，這副模樣，家人以外看到肯定都會有所遐想。
我稍微的放鬆雙手，讓門縫微微的透進外頭的燈光。
想當然的…如果她還是拒絕，那我也不會真的把們給打開。
妹妹的一切可都是屬於我的。
但…效果出乎我意料的好。
「等、哥哥我知道了，我錯了，拜託不要把們打開…」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看見，妹妹如此的乖巧聽話。
「果然…妹妹妳最棒了。」
「…哥哥你真的是……」
現在沒有任何反抗手段的她，只能聽從我的要求。
可是我也不是什麼壞人，只是希望獲的一些微小的幸福而已。
為什麼妹妹要露出一副快要哭的表情呢…
妹妹將手伸進袋子裡準備拿出制服裙之際，我出聲制止了她。
「先脫下來給我，免得妳反悔。」
「…我在哥哥妳的眼裡…是這種人嗎……」
「……」
我沉默著不回答她。
當然我不認為妹妹會是這種人，但…凡事總有萬一。
「…哥哥真是…人渣……」
妹妹轉身背對著我，褪下緊貼在臀部與股間的天藍色布料拿在手中。
而此時的我並沒有空手可以接下那一份幸福，我睜開嘴巴咬下這份幸福。
啊…就是這份幸福！
這一瞬間，我終於理解了上一個月妹妹在玄關給我的幸福、從洗衣籃借來的幸福有何差異。
是汗水啊！
妹妹的汗水，是讓這份幸福更加真實的辛香料啊！
濕透的內褲那份口感、在嘴中蔓延開來的幸福刺激著我的全身上下！
不僅僅是沉睡在腦內的才能被喚醒，這份前所未有的感受，就像練武奇才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
眼前的世界充滿了芬芳，妹妹是猶如神一般的存在。
她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幸福。
妹妹賜我我世上最完美的幸福！
大口吸氣的我，深怕浪費了這份幸福。
哪怕是一丁點的幸福流失，那都是一輩子也無法彌補的過錯！
不，那已經不是過錯能夠形容的了，那是違背神約的滔天大罪！
急促的換氣下，我的大腦有些開始昏沉。
世界開始不停的旋轉。
不…這肯定不是過度換氣導致的，而是我的身體，無法承受這份究極的幸福。
是我的身體太脆弱，無法容納這份幸福。
不，我絕對不能浪費任何一丁點的幸福。
即便世界開是旋轉，我仍不停的大口大口的換氣。
濕潤的幸福毫無保留地沿著我的口腔進入氣管，最後在進入肺部。
全身上下充滿著這份幸福的氣味。
大腦、皮膚、五臟六腑、四肢、指尖、指甲、毛細孔、鼻腔、耳根、髮絲……
這份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我確確實實地獲得了！
不曉得過了多久，我全身無力的癱坐在更衣室的隔板間。
眼前的妹妹已經換好制服的蹲坐在我面前，撫著我的額頭溫柔地說著：
「哥哥你沒事吧。」
「……」
「…對…對不起…，如果我直接脫下來給你…你就不會這麼生氣的連呼吸的步調都亂了吧…」
妹妹在說些什麼啊？我什麼時候生氣過了？
我感謝妳賜予我這份幸福都來不及了，還生氣？
我的右手上握著她的內褲…嘴裡的那份幸福，仍殘留在舌尖上。
「沒事的…」
「…真的沒事嗎？剛才人家還以為哥哥你要昏過去了…」
充滿擔心的雙眼與口吻，妹妹不放心地再問了一次。
「沒事的，謝謝妳。」
我伸手繞過妹妹的腋下放在她的背上，緊緊的抱住她。
剛擦完汗水的她，頸上仍殘留著辛香料的氣味。
「那個啊…哥哥以後如果有需要…人家都會給你的……」
「疑…？」
「所以…哥哥不要再這樣嚇人家了…要是哥哥倒下…還有誰能給人家幸福…」
左臉頰上清楚地感受到水流下的濕潤。
我身手沾了一下嚐了一口…那是妹妹的淚水……
語帶哽咽的妹妹緊緊地扣住我的背，胸前確實地感受到柔軟的觸感。
我輕撫著她的髮絲：
「嗯…對不起，害妳擔心了。哥哥真的沒事了。」
待妹妹稍微冷靜一些之後，我輕輕地推開她，站起身子換下身上這件殘留著運動飲料的上衣。
同時將右手上的內褲放進褲子裡的口袋，好好地收藏著這份幸福。
兩人確實地換上乾淨的衣服之後，我牽著妹妹的手離開這間門鎖壞掉的更衣室。
休息室內空無一人的，我們非常順利地離開這兒，回到觀眾席上繼續觀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離開更衣室之後，妹妹更加地黏著我。
「哥哥。」
「嗯？」
「你從我身上獲得幸福…，人家應該可以要求你給我更多幸福吧？」
「嗯…那是當然的啊。」
妹妹露出淡淡的微笑，我十分地清楚，那份微笑中包含了什麼。
我曾經試過，站在鏡子看著自己前吸允著幸福的芬芳，那時的我露出的笑顏，就和此時妹妹臉上的笑顏有著幾分相似。
即便有著些許的差異，但那一抹微笑的本質肯定是一樣的。
肯定都是找尋到專屬於自己的幸福時的微笑。
※
運動會十分完美地落幕，妹妹的班級總分獲得了第一名，全班站在運動場的左側接受頒獎。
炎熱的天氣下，妹妹僵硬的臉上染著淡淡的紅暈，看得出來她不太擅長應付這種場面，。
散場之後，我們兩牽著手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哥哥…那件內褲就送給你吧。」
「…妳是認真的？」
妹妹點了點頭；
「反正…也已經用不到了。相對的…哥哥你可要答應我一件事哦。」
「沒問題的。」
妹妹靠在我耳邊細語：「─────」
剎那間，我遲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但她離開我耳畔後面對我之時，那一抹微笑…讓我確信了自己並沒有聽錯，也沒有誤解她的要求、更不是玩笑話。
我無奈地答道：
「哥哥我可不保證…能滿足妳呢。」
Fin~
創作內容
動畫心得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