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後。
一個美婦人坐在涼亭,拿著扇子,遠處的蓮花香氣,替悶熱的午後帶來一點甜。
風吹來,風鈴的鐸聲清脆,不經意的叮鈴聲,替午後懶媚帶來一聲呢喃似的聲響。
這樣的熱度總會勾起記憶中的體溫。
她與那人的相處,總會不經意的躍然於她的記憶。
那也似夏日這樣難耐的熱,在她昏暗帶著胭脂香氣的房裡,她的唇與那人的唇相貼,互相吮弄得嘖聲,在配上午後的融冰脆響,然後淹沒在風鈴的聲中。
腿間的濕熱隨著唇與唇相貼的時間增加,女子不穩輕喘的聲息,魅惑瀰漫了整個房間。
她們互相索吻,用舌頭勾引對方,還懵懂不知房事的年紀,她已嘗過情慾的味道。
「噓!不能說喔!」她跟那人互相提醒著。
「我知道,你也是喔!」那人嘻笑的說。
童年的記憶裡面,滿是兩人手拉著手,一起讀書、彈琴的畫面,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姊妹的她們,感情比自己跟母親還好。
在師傅讓她們自習琴音,她卻偷偷將自己的手放到另一人的裙底,引來她彈錯一個音。
而她知道,那顫動的琴音中還夾著一絲動情的喘息。
她們一起出去玩,趁著支開婢女的空檔,兩人的唇相貼著,然後在婢女回來時又分開故作無事。
風吹過她耳邊的髮,髮絲撩過讓她有些麻癢。
讓她想到兩人在房間換衣時,她在自己背後吮了一口,那口中津液的味道,還有那點濕涼就在頸子上,讓她挺了挺胸。
她轉身,反擊似的抓握對方有些起伏的胸,然後穿上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兩人在房間撫弄著對方的身體。
地上是圍成圈的衣物,像是山巒守護著什麼,或許是她閨房的秘密。
天真無知不懂得什麼叫做淫亂。
她與那人已經學會互相撫慰對方的身體,來緩解體內那無名躁動的火。
「奇怪…」她只吐露兩個字,看著涼亭外面翩然的白蝶。
為什麼會想起過去?
難道安逸的日子過得太好了?
她問自己,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在外經商多月,不日將歸,為什麼她卻想到了年少的那段輕狂歲月。
那個與自己笑語牽手的閨密,早已經消失許久,為何記憶又翻起?
「夫人,老爺回來了。」管事回來報信。
她看著管事的臉色欲言又止,輕聲的問:「怎麼?還有什麼我聽不得的?」
「老爺還帶了一個女子回來,說是已經娶作妾室。」
她點頭,並無驚訝的神色,夫君早已來信說過,她也令人打掃好房間,新人來,她這個舊人卻沒有想哭的感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
「恩,那我去見妹妹。」憶霜說,扶著侍女幻寒起身。
應該款步姍姍才對,她的步伐以女子來說,總是太輕快了,但憶霜卻懶的在乎,她早已嫁人,夫君更不曾在乎過她一點。
憶霜到了廳堂,見了夫君,看著站在夫君身前的女子,倒沒有她想像中的妖嬈媚態,不過卻如白花般清新可人。
她們對視,那女子嬌怯的低頭,似乎有些害怕自己。
也該怕吧!畢竟自己可是妻,禮法上壓她一頭,她自然該敬著自己。
「翠容見過姐姐。」她端著茶上前。
「妹妹少禮。」憶霜喝了那姊妹茶,承認了翠容妾室的身分,並送上了禮物,一套精緻的白玉頭面。
若這女子是富貴能收買的,她不介意分享錢財,花錢消災麻。
端著禮物的婢女暗暗吸氣,夫人也太大手筆了,整套的白玉做的簪子、釵、耳墜、耳環,這樣十幾件首飾組合成一套,才夠格稱得上『頭面』,而夫人居然一出手就是這樣的重禮,這姨娘真的是有福了。
婢女羨慕的眼神,表示著憶霜送的禮物並無不妥,但翠容卻似乎沒有興趣的模樣,憶霜對上她盈盈地水眸,發現她竟然委屈地看著自己。
難道是嫌禮薄了?
憶霜挑眉,手摩娑著自己隨身的玉蟬。
「翠容可否拿這套首飾,換姐姐身上的玉蟬?」她怯生生地說,一旁的夫君卻差點要動手搶。
這讓憶霜非常的不快,她摘下那個玉蟬摔在翠容身上,並讓幻寒把那套頭面帶走。
夫君只顧著拉著翠容的手安慰,她則冷笑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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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對,這篇是正宮大老婆跟妾室的故事(身分上)實際上是什麼,就請照著劇情體會。
至於甜度...個人感覺很虐甜,不過每個人口味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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