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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原創短篇】《奏樂者系列》天籟之音、地獄之行(上)

作者:歷史謎團│2018-05-21 16:40:07│巴幣:1,038│人氣: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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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奏樂者系列》是和巴哈姆特作者南雲桅上採用共同世界觀,以各自的觀點與立場進行闡述,故人物、設定若有雷同,皆屬正常現象。



非常謝謝巴哈版友南雲桑的協助,並且為了方便起見會規劃成短篇系列為主。

許久沒寫第一人稱故事,因此想來挑戰看看。

感謝各位的支持!

***



【原創短篇】
《奏樂者系列》
天籟之音、地獄之行(上)


***

這類民族沒有在科學上下功夫,與其說是人類,不如說是野獸。他們在極北的地帶,處在最後氣候區,和人居世界的邊緣,相對於天頂的邊界,離陽光非常遙遠,空氣寒冷,天空陰沉。所以這些人性情冷漠,體液生澀,肚子大,皮膚白,頭髮長而軟。所以他們缺乏敏銳的理解力和清晰的知性,受冷漠無情所主導,愚昧而無見識......

——賽義斯·達達尼爾(420~462, 帝國大學,俄斯曼史學家)

***

  屋外,風雪交加。

  屋內,悶熱難耐。

  房間裡的窗戶緊閉,室內熱烘烘的,空氣也很汙濁,木門還不斷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聲音,不知是風颳過去的關係,或是誰在急促的敲門。

  然而最重要的是,小女孩生病了。

  她原本是個活力充沛的十歲女孩,五官端正、活潑可愛;但這一切在大病後也今非昔比。

  她的身體瘦得跟竹竿一樣,本應閃亮如寶石般藍色眼珠變得毫無生氣。黃澄澄飽滿稻穗的金黃色髮絲,如今色澤顯得暗淡無光。就連雪白的皮膚都看起來蒼白得過頭,一點血色都沒有。她整個人只能用氣若游絲這四個字來形容。忽然間,小女孩的胸口一陣急遽地起伏,彷彿連呼吸都非常困難,心臟隨時停下似乎都不足為奇。

  只是定睛觀察的話,小女孩無神的雙眸中閃爍著一絲極其微弱的光芒。宛如在大風雪中升起的柴火,只存在於深幽森林處的那一道希望的光芒。

  風懷著惡意,想把它吹熄。

  但它堅持著,要燃燒!

  為什麼我要被吹熄?小女孩間歇性的咳嗽像在抗議著:我要燃亮起來!那是我的生命!

  生命的光芒,堅忍不拔,並且在她的雙眸中閃耀。

  不過,即便是再怎麼頑強的柴火,都需要藉由燃燒乾柴來維持其生命力。

  如今,支撐著、鼓舞著這條奄奄一息小生命的事物,她的乾柴,就只剩下從耳邊傳來的一陣悠揚歌聲。

  「——睡吧、睡吧,

  當小女孩躺在床上時,她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頭髮。

  然後,輕盈婉轉的歌聲,迴盪在小小的木屋裡頭 。

  Oj lulaj, lulaj
  睡吧,睡吧。


  Siwe óczka stulaj
  闔上妳的藍眼珠。


  Oj, siwe ocie stulisz
  當妳輕閉雙眼之時,

  do mnie się przytulisz
  我倆將相擁入夢。

  Oj lulaj, lujaj
  睡吧,睡吧。

  Maleńki sukole
  你這隻小獵鷹。

  Oj, jak ty mie urośniesz
  當你羽毛豐滿之日,

  Pójdziesz ze mną w pole…
  我倆將一同翱翔世界…


  那是小女孩打從出生後便聽過無數遍,村中每個人都能朗朗上口的地方民謠。沒有華麗的樂聲,沒有震心的鼓擊,只有簡單純樸的歌聲與旋律,流露出鄉下人的純樸,並落落大方地把流傳已久的文化轉為歌聲。如水晶般清晰透徹的嗓音迴盪於四周,驅散了圍繞於小女孩的疾病之氣。

  或許,連歌唱者都不曉得意識昏沉的小女孩是否有聽見,她可能根本無法辨識歌詞的內容吧?

  然而在聽聞歌聲之後,那張因病痛而糾結著的臉龐開始慢慢的放鬆,無意識的呻吟也漸漸的停止了。儘管眼角仍然泛著淚光,小女孩的睡顏卻不像剛才那般的痛苦。

  再一次,小女孩感受到有人在摸她的頭髮。接著握著她的手,感覺到那隻手好溫暖、好溫暖......她放開自己的思緒,隨著低吟的歌聲四處飄揚。

  「睡吧,睡吧……

  最後,小女孩終於抵擋不住倦意侵襲,放鬆地沉入夢鄉……

  最後,就連咚,咚,咚”的門聲停止了,她也完全沒有注意到……

***

  放眼望去是白雪覆蓋的大地,視野中盡是一片破敗荒涼。

  刺骨風雪如巨槌般迎面襲來,冰冷的刺痛感滲入骨髓。腳下踩的是乾硬且毫無生機的貧瘠土地。舉目所及是一幅死寂的景色、死寂的枯樹,以及陰鬱灰暗的天際。太陽在頭頂上散發光芒,將銀白色的世界照得閃閃發亮,卻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對許多俄斯曼帝國人而言,這個地方和死後世界並沒有多大的差異;畢竟,他們長久以來都生長在陽光普照,風和日暖的南方境地。這些人從未知曉真正寒冷,有些甚至一輩子都未曾見過雪。

  與帝國人相反,我非常喜歡這種天氣。

  冷冽的空氣被我吸入肺部,然後化作白煙吐了出來。我一邊對著凍得蒼白手掌吹熱氣,一邊小聲心想著。如此寒冷的氣候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寒冬帶來的低溫還使我為之精神一振。

  我向來喜歡冷天氣。

  不過最重要的,或許是因為寒冷讓回想起家鄉──那個只存在於遙遠記憶中,曾經稱之為家的地方。

  我還記得曾和父母們一同鏟雪,或者和村子裡其他小孩一同堆雪人、打雪仗,玩得不亦樂乎。孩子們開懷的歡笑似乎還迴盪於我的耳邊。當然,寒冬時常會對我們降下無情的災難,食物短缺的情況也不少。記得有一次,家裡的食物愈來愈少,我的食物是每星期一條黑麵包,母親把它切成很多小片,我就一天吃兩片。除了麵包以外,就剩燕麥煮成的糊,加上幾粒玉米,就是一頓飯。

  可是,貧困沒有在家裡留下絲毫痛苦的痕跡,反而使一家人更緊密。母親總是把家裡整得乾乾淨淨的,父親總是會講笑話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現在回想起來,我能夠樂觀的活下去,實在是靠著家人永不匱乏的愛。

  如今那些人、那些事,全都宛如隔世的夢,永遠逝去且無法追回。

  那些年一起哭過笑過的家人、一起玩過鬧過的玩伴、一起允諾誓言的初戀情人,現在他們只存在於不可觸及的過去。

  「唔,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間,眼前銀白色的世界變得模糊,我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淚水盈眶。

  身體感覺到痛楚的時候會流淚,心靈受到傷害的時候會流淚;但是為什麼光是回憶起小時候的種種,眼角也會感覺到酸酸的?

  一想到這,我不自覺地哼唱起來:「睡吧,睡吧。闔上妳的藍眼珠。假如妳輕閉上雙眼,我倆將相擁入夢……

  「阿米莉亞!阿米莉亞!」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後傳來一陣開朗的叫喚聲。

  我回過頭,正好看見一名年輕少女邊揮手邊跑了過來,她的臉龐與樣貌野逐漸變得清晰。濃密的黑秀髮垂在對方肩頭上,充分襯托出那張可愛的鵝蛋臉。細長且略微上翹的眸子,勾勒出深邃的笑眼,彷彿無時無刻都在替人感到開心。

  「伊夏,妳怎麼來了?」我問。

  「還不是阿米莉亞擅自跑出帳篷,想叫妳吃飯卻找都找不到人。」名為伊夏的少女鼓起雙頰,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我繞了軍營一大圈才找到妳耶!」

  「抱歉。」我苦笑一聲,說:「我今天沒有食慾。」

  「果然還是吃一點吧,待會在上戰場可是什麼都吃不到了。喏,這給妳。」

  這時候,我看見伊夏從懷中掏出一塊由粗布包裹著的物體。她細心地打開來,揭露出一塊外表不甚好看黑麥麵包。雖然我嘴巴上說不餓,但是陣陣麵包香撲鼻而來的時候,卻也令我的胃抗議起來。

  我把硬梆梆的黑麵包掰成兩半,並將其中一半遞給伊夏。

  「不用了啦,我剛剛已經吃過了。全部給妳吧。」伊夏擺了擺手。

  「別客氣。」我說。

  「真的不──」

  咕嚕~~

  「呃、不這,那是!!!!」

  伊夏頓時滿臉通紅,我則是把半塊黑麵包給她。她接受了。

  有好長一段時間 ,我們倆就這麼肩並肩坐在一塊雪堆上,小口小口地啃著黑麵包,欣賞無邊無際的白。我和伊夏都沒有再多說什麼,靜靜地聆聽寒風吹徐的聲音,享受太陽照在臉上的一絲暖意,沉浸於短暫且不可多得的寧靜當中。

  「對了,阿米莉亞。」打破沉默的是伊夏,她問我:「我剛剛好像聽見妳在唱歌耶。」

  「啊,是沒錯……」我縮起肩膀,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我沒料到自己唱得這麼大聲。

  「那是妳家鄉的音樂嗎?」

  「嗯。」我點了點頭說:「每當我感到痛苦悲傷的時候,我就會這首歌來沖淡情緒。它是流傳於我們村子的民謠。它撫慰我的心靈,讓我聯想起那段美好的日子。」

  「所以……阿米莉亞剛剛很悲傷嗎?為什麼?有誰欺負妳嗎?誰敢欺負我們家副隊長阿米莉亞,我一定幫妳討公道!啊,可是我的階級好像比妳低耶,怎麼辦?!」
 
  看見伊夏抓住我的雙監猛搖,如連珠炮似的發說著,隨即抱著頭面露煩惱的模樣;這幅逗趣的畫面不禁讓我噗哧一笑。

  「沒事的,」我伸手輕拍她的肩膀,說:「我只是有點想家而已。」

  「想家嗎?我也好久沒回家了。」

  伊夏邊呢喃邊望著雪景,雙眸卻彷彿在眺望更遠的某一處。下一秒,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臉上;伊夏是那種無法沮喪太久的人。

  「可不可以教我啊,妳唱的那首歌。」伊夏打斷我的思緒,充滿期待的閃亮視線向我投射過來。

  不知為何,伊夏的嗓音總有一股魔力,總能在關鍵時刻拉我一把。據說她是出生於第三區的南方人,那裡就跟帝國一樣陽光燦爛。南方人的個性都是這樣子嗎?

  「嗯,可以。」我微微一笑。

  接著,我開始一個音節、一個音節教導伊夏。它本是一首簡單的搖籃曲,所以她很快就唱得朗朗上口。

  一時間,我們倆唱得忘我、唱得如癡如醉──

  「這是在造反嗎?!!!!!!」

  突如其來的怒吼,當場嚇了我們倆一大跳。

  我和伊夏轉過身,正好看見三名帝國軍人往我們我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位竟還是高級將領!

  奧瑪雅德.帕薩將軍——他是這支奧斯曼軍團的指揮官,身邊是穿著傳統帝國裝束身配彎刀的親衛軍。那一身將軍裝束,帝國軍裡留著身分地位象徵的大鬍子。除此之外,他的身材高大且壯碩到了極點,甚至連站在他左右兩邊的親衛隊都矮上一截。考慮到他現正擔任的職位層級,以及過去的久戰沙場的經歷,這一點並不令人驚訝;一名稱職的將領受人尊敬,甚至被人畏懼,但很少討人喜歡。

  奧瑪雅德將軍的外表已不年輕,眼眸裡卻仍未透露出對人生的疲態;年紀較小的人會尊敬他,年紀較大的人則不敢小看他。臉上帶著剛毅果斷,冷酷頑強的軍人神態;就是那種保證讓你看見血液、汗水和眼淚直流,而且全部來自你身上。

  「糟糕了……」伊夏低喃了一聲。

  「等會讓我講話就好。」

  「什——」
  
  伊夏還來不及抗議,奧瑪雅德將軍已經走到我們面前。

  「妳們兩個剛剛在唱什麼鬼東西!」他以威言十足的口氣怒吼。

  我們沒有回答。

  「回答呢?我怎麼不記得軍樂團什麼時候開始徵招啞巴了!」奧瑪雅德再度吼道:「告訴我,妳們剛才唱的歌是帝國軍指定的歌曲嗎?」

  「「否定的,將軍大人!」」

  我和伊夏一口同聲回答,並且盡可能像個士兵站得筆直。我們倆長腿靠攏,腹微收,自然挺起著豐滿的胸膛。

  「那到底是什麼歌?」他問。

  「來自我家鄉的搖籃曲,將軍大人。是我叫這位夥伴跟著唱的,這件事與她一點關係都沒——」

  啪!

  清脆的聲響傳入耳中, 火辣辣的疼痛感頓時從自臉頰上傳開; 等到我意識到的時候,奧瑪雅德將軍已經在我的右臉上使勁扇了一巴掌,五指殘留著灼熱好像把皮膚燙傷了一般。

  「混帳東西!竟敢開口亂唱不信者的異端歌曲,找死是不是!說,妳哪裡來的?」

  「回答將軍,我出生於第六氣候區,我的名字是阿米莉亞。」我咬著牙回答,臉頰依舊殘留著麻痹的疼痛。

  第六氣候區:俄斯曼帝國人將世界區分成幾個氣候區(Iqlim),但這只是地理學上的分類。我的家鄉位於某個北方小國,被稱之為第六氣候區。對帝國人來可說是邊疆中的邊疆,只有不信者才會居住。因此,無論我的表現再怎麼優異,我將永遠背負著不信者的身分。

  「原來如此,難怪妳的頭髮金光閃閃如太陽般刺眼,皮膚卻蒼白得像是在森林陰影下長大。還有那對藍眼珠......哼,在那些不信者之中,妳長的倒是挺人模人樣的。」

  「還不快感謝將軍的讚美!」親衛隊員高喊道。

  「謝、謝謝......您的讚美。」我說。

  「別因此得意起來了,女人!」奧瑪雅德將軍轉向一旁的親衛隊, 以旁人都聽得見的音量問道:「阿巴爾上尉,告訴我來自第六氣候區的都是什麼樣的人。」

  「是,將軍大人。」那位名叫阿巴爾的親衛隊員往前一站,挺起胸膛大聲回答:「由於距離太陽很遠,所以創世者施加在他們身上的恩惠也就極小;第六氣候區寒氣和濕氣很重,冰和雪不斷交替出現。他們身上缺乏溫暖的體液,理解力差,舌頭愚鈍。他們的宗教信仰缺少強韌性,性情冰冷且缺乏熱情。性情冷漠,體液生澀,肚子大,皮膚白,頭髮長而軟 。而且越偏北的人就越笨、越粗野——出自馬斯悟迪(Mas'udi),地理學家。」

  「我看這名女子皮膚蒼白,頭髮長又軟。可是她的肚子似乎不大啊。」將軍說:「阿巴爾,你去確認一下她的肚子如何?」

  只見這名皮膚黝黑的親衛隊男人笑了笑,接著毫不猶豫地將手伸向我平坦的腹部,而我只能在原地站得挺直,任由對方揉捏和按壓我的身體,彷彿逗弄一個洋娃娃玩具。

  我沒有反抗——更精準地說,我不能反抗,除非想挨一頓鞭子毒打。我從頭到尾甚至連一個悶哼都無法發出來。

  等到奧瑪雅德將軍滿意之後,他才叫阿巴爾住手。

  然後,他用一雙鷹隼般銳利的黑眸狠瞪我,說:「能夠讓妳這麼低賤的人種為帝國軍服務,是創世者賦予妳的恩賜與榮耀,妳最好萬分珍惜。下次再讓我抓到妳們倆胡亂唱不信者的歌曲,就連坐懲罰全軍樂隊一個星期沒食物吃,明白嗎?」

  「「清楚明白,將軍大人!」」我和伊夏一齊喊道。

  「清楚什麼東西!」他再問。

  「「身為下等人種,服務帝國軍是我們的恩賜與榮耀!」」

  「非常好。」

  他聽見我們如此回答,這才感到十足滿意。

  就在這時候,遠處忽然響起一陣隆隆砲火,帶著呼嘯的炮彈從遠處飛來,在軍營前方的地區爆炸了。儘管距離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我依然感受得到地面在晃動、空氣在震動。我知道這是敵軍即將發動攻勢的前兆。

  「奏樂士,立即做好準備!」奧瑪雅德將軍向我倆大吼。

  「「遵命!」」

  我和伊夏立刻轉身跑向自己的帳篷。

  我的內心就像被針刺了一下……不,是好幾下,心口幾乎要滴出血來。我始終緊咬著自己下唇,嘴唇滲出鐵的味道。

  但我沒有哭。

  帝國人就像懷著惡意的風,想打擊我,把我吹熄。

  但我堅持著,要繼續燃燒!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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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4 篇留言

大盾傑克
有反抗的煙硝味

05-21 17:44

歷史謎團
其實並沒有
被訓練(調教)到幾乎沒有反抗心了QQ05-22 13:19
基金會
打仗了,這個將軍希望被流彈打死(話說看起來像線列步兵的戰爭)

05-21 20:15

歷史謎團
我也希望這混蛋死一死w
沒錯喔!!!是像線列步兵的戰爭05-22 13:19
姜賢
親衛隊:將軍,我想將這位下等人種帶回軍帳中進行全身驗証(本本的味道…

05-22 09:49

歷史謎團
非常可以!05-22 11:29
南雲桅上
我很喜歡謎團用燃燒的概念來看這篇作品
來自北方的寒冷地帶,可是心中永遠有一團火呢。
首先是開頭的出身,把對家鄉的思念與回不去的絕望揉合的恰到好處
再來是第一人稱的角度,雖然自己提議寫第一人稱,但往往內心戲太多而失去耐心
謎團在這裡則是堆疊的相當嚴謹,讓我的感覺像是精美的鍛造品
更適合「爐火純青」這樣的形容啊

所以GP大爆射啦!!

05-22 12:52

歷史謎團
謝謝,燃燒和雪 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 想要融合入女主角的身世裡頭!
嗚嗚嗚只有南雲桑才看得出來RRRRR不愧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其實我也是盡全力在寫第一人稱的;而且超想寫第三,挨黑黑www
謝謝你的稱讚喔~我覺得南雲桑的文章像是經過磨亮處理後的寶石般閃耀呢~


大爆射是嗎w

http://i.giphy.com/l0MYCRCo5kpvLNMD6.gif05-31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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