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二號,星期六。
昨天是我這個禮拜唯一的假日,我的朋友們帶著我到鎮上的酒吧狂歡了一晚。
酒吧裡昏暗異常,不過我想也是,要是將燈開起來恐怕也沒有幾個男人願意繼續待在這裡了吧?
「嘿,鮑勃,你看那。」我順著他手指著的方向看去,是一個打扮有些暴露的女人,長髮、捲曲,在這樣的燈光下僅能看出大致的身形以及她的打扮。
我笑著回答我那精蟲上腦的朋友:「你看上她了?」那傢伙報我一個痴漢的微笑,我知道那女孩過了今晚之後就不再是處子了,甚至可能會因此染上些奇怪的疾病,畢竟匠可是這方面的高手。
「我去去就回來,如果有更騷的婊子,記得通知我一聲!」匠對我比了個中指,那是我們兄弟之間聯繫情誼的方式,我微笑著也報了他一個中指。
酒吧裏頭到處都是人,偶爾還看到幾個昏頭晃腦的傢伙,不知道是吸太多了還是喝得糊塗了,反正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
原先還待在我一旁的幾個朋友們也各自看上了幾個不錯的妹子,纏了上去。留下我一人在牆角邊緣處喝著酒。反正我對男女之間的事也不怎麼了解,不如趁這機會多喝一些,解解平日沒得喝的痛苦。
喔,還沒好好地介紹我自己。
我叫鮑勃,今年大二,因為家裡的關係,所以我常常到教會裏頭去,不過也是因為家裡有安排我在那裏工作,為了零花錢的我不得不去那裏打工。雖然偶爾會有些不錯的食物跟金錢,但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在外頭的感覺。
那個怎麼說來著‧‧‧‧‧‧限制太多?
「嘿,你還好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到我的耳裡,我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普通到你會好奇為什麼這傢伙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或許是跟她的漂亮朋友們一起來的吧。我這麼想的時候,那傢伙已經坐到我旁邊了。
「我叫琦蒂,我看你一個人在這裡很久了,想問問你能不能帶帶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腦袋裡面突然有一個黑暗的想法。或許是跟匠他們相處太久所以變得糟糕了起來吧,我想。
「當然沒問題,妳先跟我來吧。」我知道我的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猥瑣,不過我相信在這不諳世事的傢伙面前,我這笑容肯定是十分親切。
帶著她到廁所前,她雖然不解但還是乖乖的進了裡面。
我們在裏頭做了很多的事,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擔心她反抗,不過她似乎很放心的讓我引導,我就漸漸的大膽了起來‧‧‧‧‧‧
一連去了幾次之後,她似乎有些疲累。隨意地將地上那些衣物套弄在她身上之後,我決定攙扶著她前往我們的下個地點。
教堂後面的小屋是樂平哥的工具間,有時候他也會在裏頭睡覺。不過這周是母親節聚會,所以教會裏頭目前是屬於空無一人的狀態。
我決定在那裏好好的享用她。
緩緩的走進了教堂的花園,那空無的感覺讓人感覺這裡不是花園而是墓園。平常的這個時候,樂平哥都會躺在花園中間的躺椅上看著星空。但這周是母親節,所以他和他的會友們去別的地方聚會了。
教堂的後頭也是一片花園,因為地大,所以要做的事情也多。不過現在比起除草或者清理花園,更重要的是身邊的這個女人。
「嗚‧‧‧‧‧‧咿‧‧‧‧‧‧」似乎恢復了意識,不過這並不會造成什麼困擾,反而可能會讓整件事變得更加順利。
走過常常走的那片草皮,不知為何今天的樹枝特別的多,不斷啪嚓的聲音讓人感覺不爽,但想到待會要做的事情我便消了些許的火氣。或許是因為待會能將各種氣憤的事情都發洩在她身上吧?
「咿呀‧‧‧‧‧‧」木門像是太久沒有上油一般,那詭異的聲音讓人不由自主地起雞皮疙瘩。幸好剛才喝的那些酒讓外頭的冷意不能進到我的身上,至於這女人怎麼樣,我想待會她也不會在意剛才到底有多冷了。
隨手將她丟到樂平哥搭建的木床,雖說整間小屋已經舊了,但這木床實際上還是十分堅固。
再一次的將各種阻礙給破去,那美好的景象又再一次的印入我的眼簾,我不禁讚嘆神的作為,是多麼大的能力才能讓生命有著這麼美好的形象?
為了不讓她做出任何的抵抗,我將工作時會用到的繩子綁在她的四肢,並且將她固定在床上。
雖然剛才在那裏的時候覺得這傢伙的姿色一般,但現在看來卻覺得十分的惹火。看著看著,我向一頭惡狼撲向了她。
今天是星期六,五月十二。
我在樂平哥的小屋裡頭醒來。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幻境一樣,彷彿匠沒有來找我,我也沒有跟他們一起去酒吧,一切都是假的,但‧‧‧‧‧‧我的四肢卻被工具繩給綁在床上,雖然想動卻動彈不得‧‧‧‧‧‧
往腳的方向看才發現,我的肚子不知道為什麼腫了一大包,而且好像‧‧‧‧‧‧有東西在動‧‧‧‧‧‧
創作時間:2018年5月12號 下午 5:45
內文未做修改。故文中「向一頭餓狼」之處為「像一頭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