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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四・五章 無章的真理雷霆玄囂

作者:那個Kaku│2018-03-05 03:28:01│巴幣:0│人氣:87


(警告:本文有五千六百字左右,文字恐懼症患者儘速迴避




無章的真理雷霆玄囂  浮士德  v.s 『攻心王』太馬紫艷



天上宮殿的周圍呼嘯著雷聲和風雨,強風用力地撕爪著空氣,如刀刃般切割著。在阿希達萊特的最高點上,最後的戰鬥開始了。

「現在還來得及呢,還有時間跟著大家下島嶼喔?」

如同回音一般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大殿中。原本輝煌的建築因為幾次震動的緣故,現在已經照在一片塵灰之中。

「都到這種時候了,你以為我會無視你嗎?」浮士德走入金黃色的大殿,停在正廳中間。太馬紫艷從空中現行,如一陣雷光閃過他的眼前

「哼嗯...看起來是下定了決心呢。」她脫下自己的頭盔,將武器立在王位之旁。現在,已經沒有人會來到這個高點,也就是最後的天階之地了,也就是說,這就是最後的戰鬥了。

一聲劇烈的轟響貫通整片天際。金色的宮殿在搖晃中開始崩塌;水晶的宮柱也由內而外的碎裂,出現了灰暗的裂隙。華麗的大殿地板也因為風雨的關係,被冷雨灑滿了一地。阿希達萊特的墜落快要開始了。

「最後一次警告,不要自不量力的挑戰我。這是我最後的慷慨了,離開這裡。」

眼神中帶著一貫無法臆測的心情,似乎溫柔地看著腰間這條曾經被賦予的象徵之絲。她將腰間的薄布卸下,也代表身為王的身份、身為阿希達萊特城主的身份在這裡已經徹底捨棄掉了。

「我必須讓你清醒,堵上一切。」浮士德的眼裡充滿了堅毅,提起了身子。那是她曾經也擁有過的一雙眼眸,如今在太馬紫艷眼裡,這顯得格外諷刺。

像觸動了什麼感情一般,她難過地將手扶在心窩上。

「……嘛,我瞭解了。」

她拔起地上的那把巨大弓杖,用力地揮動,指向了眼前的浮士德。多久沒有這樣子了呢?這麼久以來,是第一次有這麼多堅毅的靈魂向她兵馬相向。她提起百年以來消失的熱忱、那份對於戰鬥的渴求和獲勝的慾望,直視著他。

「雖然我本身沒有這個興趣,但礙於一些原因,必須讓這個決鬥正式點。」抿了乾燥的豐唇,她拉高了音量。

「阿希達萊特,我的主啊,請看著我!吾正為阿希達萊特、最上天階的雷之後裔、『攻心王』太馬紫艷!」她拉起弓杖,對著浮士德。「讓我們再次決戰吧!」

浮士德擺好了鏡像發動的姿勢,深呼吸。

「將要在此攻下你的愚行,法奧斯特‧浮士德!」他用力的踩裂地板,將雙手插入碎礫中。

「現在才想要怎麼擊敗我的話,太晚了!」

太馬紫艷放開了弓弦,沒有實體的雷箭瞬間射向浮士德地下的左手,濺出大量的鮮血。第一發的雷箭沒有瞄準浮士德早已保護好的胸膛,出乎意料的射擊讓他差點失去意識。

「呼嗚嗯!」他拔出雙手,摀住左手焦燙的傷口,跑向宮殿的大門。

「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她再次拉起弦,於手上凝聚雷電。高熱的能量在箭矢處匯聚,劈裂地作響著,無處宣洩的猛雷從隨著箭矢被擊出,徑直的射向浮士德的心臟。

「『火焰簾幕』!」

從弓上射出的雷矢被突然出現的火牆截斷。那是佛克洛伊德的根源之火,從浮士德手上的鏡面泡泡不斷流出。兩人之間隔著一面高溫之牆,被冷雨澆熄又復生、澆滅又重燃。瞬間,火焰轉化成了火蕊,紛紛襲向太馬紫艷。

太馬紫艷笑了一笑,將自己化作一道雷光躲入了空氣中。浮士德抓準了時機,衝出了大殿,朝著來到這個高點的梯階跑去。才剛踏入石階,雷電的聲音從他周圍爆裂而出。

他架起鏡像,拿出了最壞狀況的應對招數。

「『永凍無光的冽土』!」

「轟磅!」

數條藍色的雷電併發出現,收束到浮士德的身旁。一道道巨大的冰磚從他腳下突出,大致抵銷掉了高熱的藍色雷電。在煙霧還沒消散完全時,另一條閃電突然從側面快速襲來,沒有反應時間的浮士德被能量的衝擊射落階梯,朝著下層的水泉區掉落,砸出了巨大的水花。

太馬紫艷從階梯上現行,看著地上幾乎沒有融化的冰磚。

「呼嗚…這種冰...?還真是被你遇見很多不該見的人啊。」

她提起弓杖,再次對準下層的整座水泉區。這次,她啟動了一直避免使用的天譜,毫無忌諱地將『雷偊之間』的閃電徹底釋放。

既然下方都是濕地,就沒有逃離射程的可能性。

「聽從天雲的召喚啊,獻上最上的天雷!」
透黃色的天雷不斷加溫,從藍色再次匯集成近乎白色的能量箭。整座天空佈滿著黑紅色的烏雲、不斷滾滾而流;雲層間不斷的閃電互相擦撞,擦出震耳欲聾的噪音。白色的雷箭、射落太古時期阿希達萊特的光之流星,再次被她拉起、搭上了弓弦。而下層的水面仍然沒有任何一點漣漪,隨著臉上一抹笑顏,天之箭似彗星一般朝著泉水射去。

「『靈魂之禮』!」

浮士德從水面竄出,將液態鏡像撒向空中。剎那、在光之箭穿過它腦門之前,靈魂之禮發動了。

太馬紫艷身後的冰磚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浮士德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哦...?」她驚訝著看著他。但令她更反應不過來的,是浮士德的左手前端已經不在了。

「還沒完吶!」

泉水上的液態鏡像展開一個簾幕,引導光之箭猛烈的射入泉水中,引爆漫天的蒸氣。雷電徹響在水中,原本暗藍色的水底也被這發巨大的能量照得通透。龐大的雷電交織體進入了水底的岩盤,炸碎了水泉谷的基底,一路向更下層穿透過去。浮士德脫落的左手掌在雷箭擊中後消失殆盡。

而現在,就算阿希達萊特沒有下墜,整體結構也已經開始潰散了。

「哈!毫無意義啊!沒有正面接下我的攻擊,沒有辦法複製我的天譜對吧?」她的眼裡閃爍著紅光,舉起弓杖用力地撞向浮士德的身體。

失去左手掌的浮士德僅能用剩餘的右手接下比他還要高的元素之杖襲擊。身體被擊退數公尺後,重物擊碎物品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天階上。

「痾啊啊啊!」雖然已經將胸前的冰之鍇轉移到手上,巨大的撞擊還是損裂了他的手肘。

「啊哈!人類軟弱的身體真是不耐用呢!」她嗤笑倒在地上因右手肘骨幾乎碎光而倒地的浮士德,並再次大力地將弓杖刺在浮士德的腰間,擊斷了繫著劍柄的繩子。掉落的劍柄被踢落階梯,朝著開始解體的下層直直墜落。一到橘光順勢竄進他的身體,似乎沒有被兩人發現。

「嗚呼嗯...達...達拉...爾的劍...」

浮士德慢慢爬起,看著早已再次拉滿弓弦的太馬紫艷。他知道人類和純淨元素的身體機能有差距,但差距誇張的大,腦海中沒有辦法能夠破解那具可以化成雷電的身體、更不用說要傷害到她分毫。

「怎麼啦?沒有把戲了嗎?」

「只差、一點了......」

「哼,看來是盡力了呢。」沒有等到浮士德說更多,太馬紫艷將雷箭射穿了浮士德的左肩,灑了滿地的赤紅。痛苦像樹根捲曲一樣爬上全身,浮士德無聲的尖嘯著,倒在了地上。

「以一個人類來說,有能力撐到現在的,除了賀谷頓以外你是第一個呢。」

攻心王蹲了下來,輕輕扶起浮士德的臉頰。因傷口過於疼痛而發燒的紅臉無神地看著她,浮士德一直引以為傲的戰術在這裡發揮不了,只因為少了能夠將所有齒輪連起來的發動機罷了。

是啊,偏偏在這種時候動彈不得了...明明這麼相信的,卻還是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取勝。複雜的心靈不斷糾纏、不斷扭曲,甚至要將他的意識拉離身體了...

只要一個機會、一個能讓太馬紫艷無法遁入雷電中的機會、

只要一個機會...

快要失去意識之時,他的腦海浮現了賀谷頓。那個心中和眼中只有貫徹正義的笨蛋木頭。




『在天橋等你。』那是在浮士德登上這座天宮前,她在耳邊說的最後一句話

突然從死痛的昏厥中驚醒,瞪大著眼睛。他深信的希望有了一絲絲轉機,戰鬥的意志重新燃燒他的內心,徹底激發他的淺意志。他先是完全失去了意識,隨後,一個全新的瞳孔出現在眼眸之中。是一雙通透黃色的眼神。

「…『遠古沸血』。」

「嗯?!」太馬紫艷從他身旁跳開,警戒的拉起弓弦。現在在說話的是浮士德沒錯,但聲音非常的雌性、像是要把人吸進去般的甜美。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具身體發生了異變。

陣陣的橘色泡沫從他的身體竄出,原本倒下的浮士德,再次站了起來。像是剛剛出生的人一樣,浮士德不斷拐拐身體、伸展身子。他的頭髮開始往後腦杓集中,變成完全不同的調調。

「…到底是...不敢置信呢!不敢置信啊!不愧是最有淺力的種族!」太馬紫艷開心地大笑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百年內沒有見過的奇景。

他沈默地看著攻心王。現在,支配著浮士德身體的靈魂只有一個目標。

「『彈跳嘉勉』!」在自己腳底附上天譜後,浮士德快速地逃離了石階,徑直地往更下層衝去。像是身上沒有傷口一般,行動力突破了人類的限制。

「嚄...是達拉爾那把劍柄內的亡魂嗎?看來不能放著不管呢。」

她化身成一股雷電,鑽入呼嘯的狂風之中,跟隨著浮士德。他的兩腳踏碎踩過的每一片石磚和水晶的建築;在高速的彈跳之中,利用泉水趨複雜的房屋全力逃開太馬紫艷的視野。橘色和黃色的閃電交雜在泉水區,互相保持著距離。

在快要衝出泉水區,即將到達阿希達萊特外圍前,像是發現什麼一般,浮士德猛烈地踩了煞車,將雙腳蓄滿力量,從門關一躍而上。太馬紫艷隨即轉向上,在空中短暫現身後朝著沒法轉身的浮士德射了一箭。雷光的箭矢再次擊穿浮士德的右腳,將其膝蓋轟出了一個小洞,在一陣搖晃後,他撞到了天上宮殿前的石橋一邊,護起身子滾上天橋、癱倒在橋的正中央。

這裡是阿希達萊特的四任王,也就是修瑟、雷光宙斯、賀谷頓以及太馬紫艷散心會聚集的地方,不同於正式的大殿,在這裡,附有著他們四個人的特殊回憶。

如今,這座天橋已經失去了價值,僅僅作為唯一一個能夠眺望阿希達萊特的地方,默默存在著。

浮士德緩慢的爬起身子,再次擺出鏡像的架勢。太馬紫艷再次現身,警戒的端倪他一舉一動。

「怎麼突然停下來了?沒有氣力了?」

他僅是站在那裡,緊閉眼睛。

橘黃的氣泡從浮士德身體汩汩流出。脫離了身體的氣泡慢慢化成一個形體,成為了一把劍柄。劍柄回到了本來應該已經被裁斷的件套中,回歸原樣。


她再次拉起弓弦,不發一語。
弓矢的路徑沒有改變,仍然精準地對著浮士德的心窩,隨時能炸穿胸膛。

「攻心王,你大概是我遇過最難徹底解決的敵人了。」他將手心的液態鏡像滴下地板,形成一個熟悉的簾幕。「如果說浮士德的計劃缺少了決定勝負的能力,我現在就是在幫他創造機會呢。」

「我可不自己有留下什麼破綻,浮...不對,『遠古沸血』?」太馬紫艷再次將雷擊召喚在指間,轟烈的閃鳴著。她對於眼前的這個人類已然失去了耐性,再次將白熱的高能之箭搭上弓弦。

「嗯,沒有破綻呢,但是...這樣如何呢?」浮士德的眼睛變回了從前的暗紫色,飄逸的頭髮也垂回了原來的弧度,僅多了些雜亂。方才回到身體的浮士德因劇烈的疼痛差點再次失去意識,但立馬想起了一切,緊咬著牙,用盡畢生的氣力用力的吶喊著:

「太馬紫艷!你不後悔!不後悔將要害死這片天空之城的居民!就只為了平息自己的無能所引發的一切嗎?」每一字每一句,清楚地從浮士德的口中說出了。不僅只是憤怒,還有無奈、無助和無力的吶喊,伴隨著宏亮的吶喊,響徹阿希達萊特。


『攻心王的弱點,無法不回應關於裁決的話語。』知道這點的賀谷頓,將最有可能打敗太馬紫艷的說法,告訴了浮士德。


「你又懂了什麼呢?」

儘管知道這是典型的審問式,儘管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想要反駁,儘管可能只是對手的羞辱,太馬紫艷仍平靜地將弓杖放下,看著他。

「我不後悔。我不能後悔。」她緩緩地將話道出,就像平常的賢王那樣,表露了自己的最真,儘管那是謊言、為了矇騙自己的話,仍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她曾經立下誓言,將會為了成為最中立的賢王,接受自己每一次的審判,而這一次,也不會逃避。

狂風持續一陣陣的拍打著兩人的衣服,而浸濕了的天空之城奇蹟似的停止了晃動,寂靜的天空中突然沒有了雷聲。


「這不是正義呢,我的王。」成熟的聲音出現在兩人的背後,太馬紫艷驚訝地回頭,看見正緩緩走向他們的賀谷頓。

「將軍了!」浮士德再次用力地將地板粉碎,將僅存的右手埋入碎粒中,爆出大量的液態鏡像。

「啊、啊,我聽見了。」賀谷頓走到了雷之王的身邊,高挺著胸膛看著她。兩人沒有任何對話,只有無法用言語道出的無奈,慢慢任由沈默宣洩而出。

「妳、妳怎麼沒有和大家一起離開?」她將手上的弓杖丟下,看著眼前的賀谷頓。

「妳曾經賦予我我的職責和價值,攻心王。而就算這是這個國家,乃至於妳的最後一刻,我都必須要完成我的任務。」賀谷頓摸向太馬紫艷的橘黃色長髮,將馬尾處沒有札好的髮絲順入髮尾,輕輕的、慢慢的將雙手放在她的雙肩上。

「這個纖細的雙肩,居然負擔了這麼重的東西。」

「…」

「吶,王啊。」賀谷頓環抱住了太馬紫艷,平靜地說著。「我們早就輸了,可以了。」

賀谷頓的『真理』突然啟動。巨大的天秤將環抱的兩人用力蓋住,形成了絕對的領域。

「妳該不會?!浮士德!」太馬紫艷憤怒的嚎叫著。

「在我捨棄掉左手的時候,妳就應該得注意到了!」浮士德大力地喘著氣,勉強地站著。「如果我的所有攻擊、所有鏡像的招數都對妳不管用,那麼換成是妳的雷擊,又會如何呢?『雷偊之間』!」

方才位於大殿中,浮士德一開始將雙手插入的地板吐出了一面巨大鏡面。鏡面開始迴旋、加溫,藍色的閃電再次昇華成白色的能量之箭,那顆射落神代的白色彗星,再次被鏡像給複製了出來。

而現在,那枝箭正精準地對準著天橋、對準著被天秤包覆住的兩人。

太馬紫艷緊張地推開她,準備擊碎『真理』的天秤。賀谷頓則再次輕柔地牽起攻心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行的呢,我的王。在『真理』面前的不正義與惡,是逃不出的。剛剛的問答,『真理』已經確確實實地聽見了...」

「妳在說什麼!我不在乎自己是什麼,重點是妳還在這裡面啊!」淚水開始從太馬紫艷的臉頰滑落,伴隨著微微的啜泣聲。「怎麼就那麼愛牽扯進麻煩事呢,妳這臭木頭!」

她傻笑著,虛弱地將身體靠上了太馬紫艷。她也非常清楚,自己一起困在絕對無法動搖的天秤裡。

「我沒有遺憾呢,王啊。沒有遺憾吶......」縱使臉上還是沒有起伏的表情,賀谷頓的聲音中第一次出現了愉悅的情感。她慢心的將臉埋在攻心王的身上,疲累的睡著了。在下層幫助司法區的囚犯們逃脫時早已用盡了氣力,現在,更多的只是自己內心的鼓動支撐著而已。

光之箭雜亂的舞動著,再次被複製的能量,已經快要完全的掙脫鏡像了。

「…沒有遺憾,是嗎?...看來我遠遠不夠格呢。被那些人流放,也是理所當然吧...」

「被那些人流放?」浮士德疑惑的看著天秤。他不曉得兩人現在是什麼心情、也不曉得現在在裡面的兩人用了什麼姿態做了最後的道別。「那些人是指什麼?」

「吶,這個擊敗我的計畫是賀谷頓提的吧?」太馬紫艷沒有理會浮士德的問題。「真是亂來呢,你們。不過,沒想到你們做好了絕對的覺悟,還把我珍惜的全部押了上來,真是冷血。」

「要打敗妳們Raider,單靠我的力量遠遠不夠。」浮士德語調中帶著幾乎不會被發現的悲傷,平靜地說著。

「是嗎...現在的我,想起了呢。啊…都回想起來了啊。這百年來,我都忘記了些什麼…來自憤怒的情緒像毒藥一樣的麻木了我。」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太馬紫艷一邊笑著說,「浮士德啊,如果我沒有糊塗徹底的話,在這裡給你一些忠告吧。」

她在天秤外圍召喚出了弓杖,掉在了地板上。

「阿希達萊特啊,墜落是必然的。這把弓杖上有著我和賀谷頓一起做出來的機關,相信可以減緩傷亡吧。用法就像達拉爾的『遠古沸血』一樣,到時候你會知道怎麼使用的。」

「一定會墜落?等等,那麼一直以來你不都...」

「噓,會吵醒她的。」太馬紫艷撫摸著賀谷頓紅潤的雙頰。她們的臉上不在充斥著假冒的情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趕快去高點吧。啊,還有,千萬小心那個凍原的Raider吶。」

「...嗯,我了解。那麼再見了,攻心王。」

「再見嗎...都到這個地步了,再見有點困難呀。」

浮士德快速地跑開天橋,全力向著大殿之上的祭壇衝去。在看不見背影後,只剩下遠處劇烈閃爍、吵雜的光之箭和天秤中的兩人了。

原來,這片天空本該是這麼的寧靜。

「哪,當初的我如果沒有接受那可悲的提案的話,現在能否繼續當個賢王呢?」太馬紫艷閉上了眼睛,享受了這百年來都沒有的休息時間。現在的她,有著一生的摯友陪伴著,便足夠了。


一道強光閃過,光之箭脫離了鏡像。隨著一陣炸裂聲,擊穿了『真理』的天秤。


那是射落太古時期、雷神阿希達萊特的光之箭,熾熱的白光與秩序的雷光一並結合的、是為最上的天罰之矢。伴隨著自神代以來,人類無法達到的高度,直直射向由靈魂鍛造而出的結晶天秤。耀眼的光芒覆蓋了整個天宮區,雷電的嘶鳴聲鑽入身體的每一側,而最為致命的高溫,化成了催眠的搖籃,將兩人浸泡在其中。

這是何等的溫暖呢...

下一次…

下一次啊…

還能再飄渺云云的眾生中相遇嗎?




白光最終散去、

天空的烏雲離散,雷聲嘎然停止。

在廢墟之上的,是焦黑的、破碎的巨大天秤,以及失去名字的純淨元素,留下作為空殼的軀體,抱著曾經留在手上的寶物,永遠長眠在阿希達萊特,在這個不潔的天階之上。



距離阿希達萊特脫離脫離軌道,還有十分鐘。







____________________


這篇算是寫作練習吧,還順便先寫了一整段阿希達萊特的劇情

基本上可以當作我寫的胡言亂語啦

當然,如果真的有看官不嫌棄的看完了全部

真的非常的感謝你XD

當然,設定不完全的狀況直接跑出一段浮士德對陣攻心王的情節

絕對絕對會看不懂的,所以說把這萬當成偷跑的廢話就可以囉

一樣,再次謝謝不管是路過的,還是仔細閱讀過的看官

由衷感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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