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時代,餓死了詩人,那一定是這個時代的不對。
極端主義誕生極端主義,佛誕生神話,人類誕生魂魄。我常在想,靈魂的背後那條幽暗深邃的軌道,究竟航向何方。正如我質疑生的意義,和死的理想。
人生來應當需要兩種養料,一種是食物温熱/性感,一種是思想—決裂/靜謐。每一個藝術的顛覆都在人類社會的邊緣,最喪的盡頭總有一束火把,眾人高舉旗幟,唯獨藝術將火焰高照,裹挾其中,天真驕傲。
如果以後的人,回想起這個時代,他們會想到什麼?禁言?高速發展的物質社會?還是對於碎片化知識的極度渴求。任何一種,我都深感悲哀。
身邊理想的人,打開二鍋頭,只為了醉意更濃烈,似乎醉倒總比睡下光榮。視野所及,盡是屈辱。在與自己抗爭的每一個夜晚,都羞恥。
錢本無罪,何須為你的慾望買單。
“生而不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