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路人是一個RF
嵐(VC)
月(RF)
澪(BM)
櫻(CE)
輝(DL)
星(CH)
前言
2年前被拐走
1年前被獲救
應該沒有算錯吧(?
總之就是被強姦1年
被救出來的時候又過了1年這樣(?
對了2年前的嵐是黑色長髮不超過腰髮尾有染紅(
主題我不知到該標什麼所以乾脆直接直白一點了(
以上(
嵐(VC)的視角
回想起來那些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當時的模樣是多麼的狼狽,也害怕的過著每一天,那段煎熬的日子。
當時的自己完成了委託,正在回去的路上,由於不想要走太遠的自己決定走森林小徑抄近路,明明應該是不會有人才對,但是卻就在那時候,後腦杓被擊中,結果昏了過去。
醒來後,就已經在一間豪宅裡的大床上,頸部還多了類似項圈的裝置,且想要靠蠻力解開的自己,卻使得裝置愈綁愈緊甚至已經足以讓人窒息的地步。
「勸你還是別硬扯喔。」
轉身看著原本不在那邊的人說出的話,而自己也不死心的扯那個『項圈』,結果換來的是不停的咳嗽以及恐懼,而那個人左爪伸向自己的頸部狠狠的壓著自己,絲毫不給自己任何空氣一般,對方帶著病態的笑看著自己。
「你啊,還真是可愛呢。」
接著對方開始撕爛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身軀也被對方狠狠地啃咬一般,對方就像是餓狼一樣的不停的侵犯著自己,不帶任何的情感,不帶任何的溫柔,硬生生的直接進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撕爛似的,身上的痛楚也只能靠右手抓著床單緩痛,然而些都沒有用,不願相信眼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是身上帶給自己的痛楚不得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已經逃不掉了。
「這樣以後你就是只屬於我的了。」
對方咬著自己的耳甚至濺出一點血,自己的意識也撐不了多久後再度失去了意識,身上似乎也多了些對方留給自己的液體,之後做了什麼,也通通都不記得了。
第二次醒來,對方已經替自己穿好衣服也蓋好棉被,彷彿昨天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似的,但是後庭帶給自己的痛依然還存在著,頸部上的項圈也還在,望著窗外的自己正在思考著怎麼逃脫的時候,頸部的項圈像是知道自己的想法便狠狠的拴緊,無法呼吸的自己痛苦的在床上翻滾著,因為過於強烈不小心將周圍的物品給摔在地上。
此時那個人似乎也剛回來,非常憤怒的看著自己的對方便又掐著自己,雙手抓著對方的左爪企圖要扭斷他的左手但是失敗了,對方強迫的將自己翻了個身背對著,而那一瞬間又再度的進入自己的體內,昨天的傷口還沒有痊癒之前痛楚又比昨天更痛,將臉埋在床上的自己不停的喘著氣,然而對方狠狠地扯自己的頭髮強迫看著他,接著他強吻著自己,不適感瞬間湧上來而自己也不停的掙扎著,然後又被對方拉起至柔軟的床上,又像昨天一樣的狠狠的侵犯著自己,每被撞擊一次,絕望感就會一直提升,直到自己沒有了任何餘力,癱軟在床上無法動彈。
三度醒來,又跟第二次一樣,上半身被換上乾淨的衣服,下半身沒有穿褲子不過似乎抹了藥膏,對於對方這些行為感到不解,但是也沒有時間繼續待在這裡,卻又無法逃離這裡。
「醒啦?正等你吃東西呢。」
害怕的望著身後的那個人,對方燦笑的拉著自己的手催促著自己到餐桌上,甩開對方的手試圖要攻擊對方,然而全身沒有了力氣,無力的跪倒在地,心想著又要被侵犯之時,對方不費力的將自己抱起然後將自己安置在椅子上,面前的食物擺在眼前十分美味。
「你餓昏了,得吃點東西才是。」
對方開心的坐在自己的對面,拿起叉子隨意的插了一塊肉便遞在自己的嘴邊,不領情的自己撇過頭以絕食抗議,然而對方下一個舉動又使得自己更加的不解。
他將叉子上的食物吃在嘴裡咀嚼著,接著雙手捧著自己的臉後便貼上自己的嘴唇並且將食物送入自己的嘴裡,待到自己無法反抗的吞下食物之時,對方才滿意的離開自己並且笑著舔唇說。
「看來你比較喜歡這樣呢,我可以一直這樣餵你吃,吃到你吃完食物喔。」
接著又逼近自己,又說到。
「還是你比較喜歡...用下面吃呢...?」
害怕的感覺又再次的湧現出來,將對方推開後便奮力的往外跑,然而愈靠近出口,項圈又再次的拴緊自己,最後自己跌倒在出口的面前,無法離開。
「吶,寵物就是要乖乖待在家裡,不可以亂跑出去喔。」
對方刻意的將自己壓在出口前,並且撐開自己的雙腿又再度的開始性侵,絕望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出口,陽光照耀在地上,明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但是自己已經被拉回去黑暗中,再也沒辦法走出去,自己已經放棄所有一切可能性,逃不開這個人的魔掌。
日復一日,不知何時開始已經習慣了這一切,原本只有到腰以上的長髮如今已經留到了臀部,從那時候開始已經過了多久了,自己也想不起來了,也想不起有關於自己的事情,雙眼空洞的望著窗外,感覺自己必須要做點甚麼事情,但是卻也不明白該做什麼,是不是有誰正在等自己回家?還是怕誰正在擔心自己?...已經想不起來了。
「嵐,你看,我給你帶了很多衣服喔。」
又來了,這種不安感,這種絕望感,只要看見這個人,自己就會莫名的害怕起來,不願面對著對方,將自己包在被窩裡面,而對方將棉被拉開來後只剩下自己在床上顫抖著,對方笑著湊近著自己,隨後將一件他喜歡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看,如果再綁個馬尾就很好看了呢。」
看著鏡中的自己被對方任意捉弄,也發現自己的頸部多了傷痕,但是已經無所謂了。
「怎麼了?不開心嗎?我知道了,嵐一定很想我對不對?」
對方將自己壓在床上,笑望著自己並且摸著自己的頭。
「抱歉,我不在家你一定寂寞了吧,這幾天我都會在家好好陪你,好嗎?」
同樣的話已經不知道聽了幾次,但是隔天醒來,他就不在了,一切都只是個謊言,將自己囚禁在家裡也無法做什麼,只能在裡面廚房的冰箱一些水跟一點食物來果腹自己的肚子,剩下能做的只有待在床上或沙發上對著天花板發呆。
好想念外面的世界。
內心萌生出這個想法,明明走個幾步就可以看見外面的世界,但是身體卻害怕的躲在黑暗處,頸部帶來的痛楚是身體無法忘記的。
「嵐...不能離開我...知道嗎...?絕對不可以喔。」
對方粗魯的將自己壓在窗口邊,而自己被強迫的欺壓著,後方給自己的痛楚不知不覺漸漸的被快感蓋過去,自己的身體也習慣了對方的侵犯,一下子霸道的咬著自己的肩膀,一下子又溫柔地親吻著自己的他說道。
「嵐,你看。」
望著他所看的方向出去,自己往窗外一看才意識到原來他們是靠近街道上,倘若街道的人們只要往上一看就會看見自己被侵犯的模樣。
「住、住手...會被看到的...。」
羞恥的感覺使得自己緊張起來,但是被壓在窗邊的自己無法自由行動以外,對方也毫不客氣的再度抽動著,羞恥感加上快感被頂上巔峰,眼角看見有個路人正好往上看著自己的方向,同時自己也忍不住快感,最後將自己解放,些許的濁白也濺在窗口,喘著氣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可言,然而對方似乎還玩不夠,將自己抱起後接著坐在沙發上,他的雙手抓著自己的雙腳又繼續著侵犯的行為,而自己身心已疲憊,原本內心的想法也已經被抹消。
「嵐,我回來了。」
他開心的脫去身上的外套,接著坐在床邊抱著正在看書的自己,將書本闔上後然後拍著對方的背後像是給予對方獎勵似的,而對方也開心的蹭著自己的頸窩。
「回來了就好。」
這句話,不知為何很懷念,是不是曾經有人對自己說過?而那個人又會是誰?記憶中的影像都很模糊,原本正在回憶的自己被對方打斷了,回過神來對方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併剝去,然後又再度的開始每一天都會做的事情。
何時開始,自己已經開始期待著對方的回來,靜靜地待在這個地方,只要看見對方回到家後就會很開心,即使對方依然會傷害自己,但是卻也默默的接受對方給予自己的傷害,甚至已經喜歡了對方了,每天都渴望著對方侵犯著自己,只要對方還在,心裡就感到一點溫暖,藉由對方性侵自己的方式去感受那不是溫柔的溫柔,為甚麼要這麼做...?
不這麼做的話,就找不到活著的理由了。
藉由對方每天的性侵著自己感受對方的溫暖,窩在床上的自己每天期待著對方傷害著自己,只要對方還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就滿足了,但是如果對方不在身邊...也許自己就活不下去了。
然而就在某一天,對方對自己下了一個話。
「抱歉,我不要你了。」
腦海中一片空白,呆愣著跪在地上看著對方的自己感到不解。是因為自己表現不夠好嗎?還是自己哪裡做錯了什麼?為甚麼對方不要我了?為甚麼.....。來不及問原因的自己,對方就這樣離開了豪宅,留下了自己在原地發楞。
隨著時間過去,自己就這樣一直默默地窩在被窩裡,期待著對方回來,深信著對方一定還會回來,然後像以往一樣的侵犯著自己得到溫暖。然而卻依然沒有對方的消息,冰箱裡的食物也已經被自己吃光了,餓著肚子的自己還是等待著對方,心裡面一直相信著對方一定會回來。
時間又過去了很久,自己也瀕臨死亡邊緣,無力的望著窗口的自己,外頭的陽光看似溫暖但是身體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也感受不到任何的事物,就這樣死去的話,也已經沒有關係了。
因為已經沒有人記得自己了。
雙眼漸漸的闔上,準備接受死神的到來的自己,卻聽見外頭吵雜的聲音,有誰在外面嗎?也許是幻聽吧,待在這裡那麼久了還第一次聽見外面的聲音...將棉被蓋過於頭打算隔絕所有的事物,過沒多久,身體被不知道的人用力搖晃著,吃力的睜開雙眼後,一張長得跟自己很像的臉龐一臉擔憂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嵐、嵐你振作一點啊...!」
記憶中沒有這個人的印象,但是對方似乎認識自己的樣子...。
「是我啊,月侍啊,你的哥哥啊...!」
「...誰?」
月(RF)的視角
自從救到了嵐已經過了1個禮拜,他依然還沒有清醒的跡象,從身上的傷口看出來似乎除了被強姦以外,似乎也被注射不明的液體導致嵐的記憶混亂。當時看見嵐頸部上的裝置就已經大約猜的出來,爾後檢查確實是有一個針孔的痕跡在嵐的後頸。
澪也一直從旁協助我直到救出他之後我們才暫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嵐的情況似乎並不樂觀,先是身體狀況百出,後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也都聽不懂在說甚麼,櫻認為嵐的狀況需要長時間的靜養,除了讓嵐靜養以外也別無他法。
端著盆水進到自己的房間,嵐躺在自己的床上沉穩的睡著,將長過於眉毛的劉海輕輕撥開撫摸著嵐的額頭,然後握著對方的右手希望能夠藉由這個方式傳遞給對方自己的溫度。
「...嗯。」
聽見對方輕呼了一聲,自己著急的湊前看,而嵐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過於開心的自己不禁向前緊緊的抱著嵐,然而卻得到對方的一句話使得自己發愣了一會兒。
「...你是...誰?」
藥效還沒完全退嗎?櫻給的藥水還沒有開始作用嗎?腦海中閃過任何的可能性,孰不知對方的頭開始產生劇烈頭痛,哀嚎的聲音圍繞在房間內,他正在痛苦的同時,自己的心也很痛。
「......我、我...咦...?」
而正當我伸出雙手的時候,嵐反射性的將我的左爪推開,並且用著很畏懼的眼神看著我,感覺得到嵐除了身體上的傷害以外,連同身心的創傷也受到了影響,而自己也強硬的抱著對方,即使對方不停的槌打著自己,但是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待到嵐冷靜些後,我才慢慢的退開來,他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伸出右手的自己握著對方的右手,溫柔地說道。
「回來了就好。」
平時道出的話語,以往嵐會很開朗的回應『我回來了。』但是他卻突然之間的流下了淚水,並且向著小孩子般的鑽在我的胸膛上,像是尋求著安慰,而自己也溫柔的撫摸對方的長髮,邊安慰邊摸的同時也思考著他的頭髮是時候該修剪了。
過了沒多久嵐再度進入了睡眠,這次的睡眠比剛剛來的沉穩以外也感到很放心的睡在自己的胸膛上,澪剛好也走進來自己的房間,比出一個『噓』的手勢的自己以示嵐現在正在睡覺,而澪也識相的離開了我的房間,自己也小心翼翼的側躺在嵐的旁邊,望著他睡著的模樣自己也因疲憊的關係,逐漸的邁向睡眠。
「...你要剪短嗎?」
背對著自己的嵐望著鏡中的自己,他摸著自己的長髮後才決定的,雖然自己不太希望剪短,不過既然是嵐要的,那就尊重他的意思。
「不過,我不會剪頭髮呢。」
搔著臉望著長過於嵐的腰部的長髮,而此時輝侍跑來自己的房間似乎是他弄好了早餐正要叫我們下去吃。
「輝,你會剪頭髮嗎?」
「啊?會啊,怎麼了,嵐要剪掉嗎?」
身穿著執事服裝的輝走向嵐的身後並且玩弄著他的長髮,爾後不知從哪裡生出一把專業剪髮的剪刀說著。
「那,想剪成什麼樣...的呢?」
從天花板上飄過一張白紙飄在月的手上,上頭也有寫了一些字。
「噗...嗯,就這個了。」
笑了一聲並不是紙上的內容,而是文字的內容讓我感到有些好笑,輝接過白紙上的圖片後便開始照著紙上的內容開始修剪,約莫修剪了半小時,接著又拿出一瓶小藥水罐將裡頭的液體倒入在手上後便開始搓揉著嵐的頭。
(旁白視角)
「...他們也太久了吧?」
澪細嚼慢嚥的咀嚼著嘴裡的食物說著,櫻只是默默地看著煉金書研究著更多不同方式調配的藥水,爾後3個人從2樓走了下來,而看到嵐的新髮型的澪跟櫻有些驚訝。
「...很奇怪嗎?」
「...不會,這樣很好看。」
瀏海原本長過於眉毛的長度將它撇向左方,淡紫色的短髮顯得清爽許多。
碰!
後方傳來類似爆竹的聲音,原來是星調皮的拉爆竹,地板上都是彩帶以及亮粉且還有一些灑落在嵐的頭上。
「慶祝嵐回來了啊!慶祝慶祝!」
望著比自己矮的星,嵐摸著星的頭,嘴上露出一抹微笑,而之後又露出落寞的神情,他望著月默默地說。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月笑望著嵐,接著給予他最大最大的擁抱說著。
「沒事,平安的回來就好...。」
內心深處感到溫暖的嵐也抱著月,此時澪也不甘示弱的跟著湊前抱向嵐說道。
「不過頭髮被剪掉了還真有點可惜呢。」
「這樣很好看啊,偶爾換換髮型也不錯嘛。」
「不如染粉紅色也不錯啊?」
「...喂。」
END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收尾了(掩面
總之這是還債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