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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東京喰種同人 《救贖》 下篇(完結)

月下七光 | 2017-12-27 00:48:34 | 巴幣 4 | 人氣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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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救贖


施拉赫特爾與芳村相談一會,其實掛念路上遇到的女孩,於是跟芳村報告,表示20區,這兒來了新的幼女喰種。

「我知道了。」芳村在桌子的另一頭,眼睛依然瞇著,呈現兩線八字型的鬆緩狀態,說道:「是安定區的管轄範圍,我會盡我的眼線去尋找,根據妳所提的所有特徵。」

悲傷的旋律,忽然間又回到了施拉赫特爾的腦海中,她想起了來到這兒之前的巧遇,婉轉的歌聲,幼小的女孩,悲哀的歌詞,配上孤身一人在大馬路上歌唱的處境,她感嘆道:「不知道她的處境是怎麼樣,但是功善。」嚥了口唾液,此刻她覺得接下來自己想問的問題有點蠢。

「克萊門蒂亞。」芳村兩手輕擺在桌上,十指交扣著,老沉的聲音給人安定的力量:「想說些什麼,或者問什麼。」兩人間隔著桌,桌上擺著施拉赫特爾空著的咖啡杯,他的聲音清楚的傳達:「說吧,不必拘謹。」

「你覺得,這個世界還有救嗎?功善。」

施拉赫特爾拿起咖啡盤,才發現已經喝乾了,只好游移不定的將眼神飄向遠方,就連故作鎮靜也似乎做不到的樣子,並又將空杯帶著盤子放下。

芳村也安靜了幾秒,靜悄悄的凝望施拉赫特爾的一舉一動,直到雙方的眼神對上。

「你自己又是怎麼想的?克萊門蒂亞。」

「沒救了吧,恐怕。」施拉赫特爾提出自己的意見,進一步說道:「對『我們』而言,是個沒救的地方,再怎麼想要證明世界是有救的,想必是太天真太傻。除非世界末日,最後的審判來到,痛苦的地獄才是喰種的救贖……對不起,沒有詛咒功善下地獄的意思──」

「『不義的,讓他仍舊不義;汙穢的,讓他仍舊汙穢』──不必道歉,更不必覺得愧疚。」芳村露出溫和的笑
臉,用乾涸的手,拍了拍施拉赫特爾的肩膀:「再好好想想,克萊門蒂亞,至少,如果你的神有救恩,不會發生在名為芳村功善的男人身上,但是,很有可能發生在任何喰種身上,包括妳,克萊門蒂亞。就算我對你的信仰不夠熟悉,我願意相信這個可能。」

「功善,你很天真,也不知道是優點還是缺點。不過咖啡泡的一樣,非常好喝。」施拉赫特爾用恬淡的語氣說完,當功善將手掌離開她的肩膀後,她推開椅子,站起身,穿上外套。

「承蒙了。」芳村坐在原來的位置,遠遠的望著施拉赫特爾關上房間的門。

「喂,赫特爾。」熟悉的董香式稱謂,讓施拉赫特爾下過樓梯後,在咖啡店門口轉過身子,望向她。

「什麼事情呢?董香。」施拉赫特爾看著懂香躁動的樣子,腦袋微微一歪,雖然董香永遠都是這副模樣,但她還是投出關切的眼神「愛鄰舍」。

「別老是在店裡跟我裝熟,廢物基督徒。」董香秀眉一斂,正眼瞪著施拉赫特爾,斜側一邊的瀏海因而有些往兩側炸開:「不想當廢物就振作點,解決個幾隻找麻煩的,我跟詢都殺下去了。」

「因此……?」耐人尋味的揚眉,施拉赫特爾語歇在此,就沒有說話了。董香這話,施拉赫特爾決定解讀成一番好心,是要勸誡她最近得小心,畢竟董香殺了喰種集團的一員,很有可能有其他的前來報復貼近董香的她──雖然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因此說……』不對不對,『所以說』!我幹嘛學妳那樣文謅謅的用『因此』這種沒人用的話啊!」雖說施拉赫特爾根本沒有強迫她,不過她覺得這樣的董香臉頰微紅,挺可愛的樣子。董香小動物般敏感的感受到自己被怎麼看待的樣子,面頰更紅,轉過身去,側背對著施拉赫特爾,低吼:「所、以、說,妳還是去死吧。」

話才說完,董香就立刻轉回身,瞄了施拉赫特爾一眼:「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然後面色不安的看著地板,後者走上前去,摸了摸董香的頭髮,矮下身子,按著帽沿,在其耳邊親暱的說道:「董香,不用這麼擔心我。明天是聖誕節,而正好有新夥伴要來囉,希望你可以放寬心對待那孩子。」

然後,與董香錯身而過,施拉赫特爾推開了店門。

臨走前,她似乎聽到了董香輕聲的咀嚼,「對不起」三個字。




聞到了熟悉的氣味,施拉赫特爾卻皺起了眉頭。

她繞入了東京的小巷,仰頭看著夜晚的一輪明月,眼睛自動轉成了「赫眼」,以在夜晚依然看得清晰,她緩步,將聖經收入提袋中,不詳的血腥氣味與討人厭的「另外一種臭味」隱隱宣告著她不知道尋了多久、兜了多少個圈子後,所見到的慘景

兩名大漢,挾持著傷痕累累的小女孩,似乎正要開始他們的「實驗」。

裸露出小女孩的下體,由RC細胞所凝結出來的尖狀赫子,由下往上對準,然後用力貫穿,女孩睜大了快要沒有瞳孔、翻「黑」的眼睛,痛苦的要大叫,由女孩被摀住的嘴,所嗚出的空洞悶聲,可判斷她也是──喰種,年幼的喰種,正是施拉赫特爾在早晨見到的那名唱歌女孩,她的吉她正掉在一旁,琴絃斷了,被血染的一蹋糊塗。

但是,施拉赫特爾,卻沒有立刻救援,隱蔽了氣息,看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見著他們一把將類似器官的血淋物抽出,施拉赫特爾聽到他們野獸般的歡呼。

「呀~呼──!哪,大哥,如果『古董』的那群傢伙,看到了這個染滿咱們子孫液體的東西,總是會被咱們『二丸』深深的震憾吧。」

「你取完了器官,可別把小鬼弄死了,畢竟那個外國人的實力──」

「放心啦大哥,那種老是逃跑縮首縮尾的,光是看到這個就會嚇的離開20區了吧!」

聽著摻雜侮辱的對話,施拉赫特爾靜悄悄的,只是在心裡默禱──而現在衝過去,還太危險了,然後,等兩人開始下一步動作,施拉赫特爾已經將RC細胞濃縮成巨大、光滑而堅硬的「甲赫」。

一切,都是從施拉赫特爾與女孩接觸開始,「二丸」集團才會盯上她吧,

大的那一位,正在小女孩沾滿鮮血、破不堪的肚皮是要刻字──舔著粗大嘴唇的舌頭,就被擒住,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與夥伴已然被撞上,往牆壁的方向飛去──


轟!


堅硬的「盾」,被RC粒子所密集架構、高三公尺五角盾給撞上,一時間煙霧瀰漫。

兩人中,一人滿口鮮血,是舌頭被拔掉了;一人則是摀著眼睛,被戳瞎了一隻眼,銀髮的女子一手持著顆眼球,另一手抓著舌頭,身側則是巨大的盾牌,她深邃的眼底看不出到底藏著什麼情緒。

轉瞬,二丸集團的大漢兩人掌推地板在天空翻了後半圈,落足一腳為軸,另一足定了身型,兩人一致的踩了弓箭步,拳頭空握在身前,肩膀上下起伏的蓄勢待發,似乎都是練家子。

施拉赫特爾站三七步,隨著側身護在女孩身前,高高的盾牌也擋住了她的身型。

兩人張牙舞爪的觸手狀麟赫一個繞左一個繞右,隨著疾行的身體流暢的打出,當他們看準了小女孩在施拉赫特爾的後方,反而有志一同正面攻擊盾面,此刻施拉赫特爾護著人,反而像是在下風,只能以盾勉強挨打。


鏗、鏗、鏗──


連續的響聲僵持,但如果要繼續扛著龐大的赫子盾挨打,那麼遲早會消耗殆盡。施拉赫特爾看準時機,將赫子盾往側邊一拉,指一彈,飛出眼球,鞭子般的觸手撞上,爆出血花,施拉赫特爾趁兩人頓了一下,抱著女孩跳起、高舉盾牌然後宛如彗星般,以後方的牆壁為踏板一踩,斜撞上兩名男子。

兩名男子各自慌忙往側邊躲避的時候,巨盾首先一轉,將其中一名巨漢幾乎要壓扁、擠的眼睛突出、發出骨骼斷裂聲,另一手單手掌微後收,然後猛力灌入了剩下一名巨漢的肚腹,然後換施拉赫特爾悶哼一聲,口吐鮮血,退了幾步。

有力卻沒有勁道,原來懷中的女孩,忽然間咬了施拉赫特爾的肚腹一口。

或許是求生本能,女孩開始瘋狂的啃食施拉赫特爾,施拉赫特爾頓時失去攻擊的時機,剩餘男子雖身受重傷,但也是笑看這個場景,並且趁機要甩出赫子,打算斷了施拉赫特爾的手臂。

想不到,施拉赫特爾兩條纖細的手,直接撕裂出了體內的赫包,死亡般窒息的痛苦卻讓她依然這麼做,然後往女孩的嘴巴塞,緊接著只有餘暇十指緊扣祈禱,咬牙,用頭擋住了赫子,結果額頭發出骨骼碎裂的聲響。

隱約,失去了理性的女孩,雖然依然不停的啃食,卻含淚看見了,施拉赫特爾那嘴型,發音似乎是──


再 次 活 著 , 這 是 只 有 你 能 做 到 的 。



在平安夜中,「美食家」月山習穿著白色西裝,走在東京20區的大街上,昂首闊步,不時給街上的美麗少女一個俊美的微笑,心底卻在思考著人體的新興美食,如果想到新點子分享給欣賞的聖潔女子,讓她心動,進而拋下那純潔無瑕的美德──如果做得到,月山習光是想,就趕緊拐入個巷口,因為他知道,他不安分的容顏可不能在光鮮大道上展露。

說到這一帶,是克萊門蒂亞‧施拉赫特爾女士最喜歡逛的地方之一。月山習早已做好萬全的準備,譬如見到施拉赫特爾之後該表現出什麼樣的表情,怎麼樣的動作,以及如何的歡悅表達自己的美好風範。

他這般的人,經常不明白施拉赫特爾那樣的女士,總是鬱鬱寡歡的模樣與思維是為什麼。明明總是有明天,施拉赫特爾卻會愁眉苦臉的說:明天也不過是往後的昨日;明明天底下美食與饗宴如此多寡,施拉赫特爾只會說:日光下並無新事。

一切都是虛無,一切都是捕風,唯有神的道路為正,神的感動為真
──多麼不切實際、又不符合身分的說法。

Miss. Schlachter(施拉赫特爾女士),神祕又聖潔,愚拙而盲目的dame(淑女)呀,月山習……總有一日讓你見識到,比神kostbar (珍貴)的事物。

心底這樣盤算,小巷間走著走著,尋覓施拉赫特爾,他忽然間嗅到一股血味,讓他想起這一帶確實是「二丸」的「喰場」,不認識的鮮血味道,以美食家靈敏的嗅覺,聞的出,不僅僅是一名小傢伙喰種被攻擊了,還有一股,喰種交配的黏味,真是十足破壞心情的事情。

想想這一帶的小傢伙,也只有笛口一家,也只有兩種可能了,一種是有新的小傢伙喰種來到這兒,另外就是笛口家的小傢伙被抓了,由於後者的機率實在很低,所以月山尋覓至此,既然見不著施拉赫特爾的蹤影,那麼不如守株待兔,畢竟二丸弄出這麼噁心的味道,如果施拉赫特爾在附近,肯定會過去。

如果是那位淑女,會怎麼面對這種殘忍的事情呢?繼續愛仇敵嗎?月山習優哉的往事發地點前進,當他到了的時候,他看見施拉赫特爾正要將兩位巨漢重傷──果然還是老風格的不打要害,月山習隱蔽住氣息,卻看到施拉赫特爾懷中、殘破不堪的小鬼所做的事情。

接下來的發展,月山習可是幾乎快要抓狂──施拉赫特爾往月山的方向直直盯著,然後撕裂出赫包,那可是喰種最重要的地方啊!這麼簡單的、輕易的送上性命嗎?而且施拉赫特爾似乎很肯定月山接下來的行動。

月山面無表情的腳一踏,飛身而出,進入了已經挽回不了生命的戰場。一踢,高高的直踢將巨漢的腦袋當場與頸子脫臼,然後乾淨俐落的以掌尖高速貫穿另一名的胸膛,手上握著跳動的心臟,月山少見的火大,自己被徹底的利用,這種心情真的是莫名的不爽。

施拉赫特爾肯定是知道了月山的存在,才因此下了這個決定,否則憑著小女孩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但月山憑什麼救這女孩?隨手開心?義憤填膺?

都不是,月山只是覺得火大,火大的一握,將手中的仍活跳跳的心臟握爆,就只是兩個渣子憑什麼改變這一切?……又或者說,憑什麼這個小女孩,可以飢不擇食的吃下施拉赫特爾的赫子?搞了半天,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月山習自己都不明白,他只是徹底的厭惡自己的行為被施拉赫特爾擺在手掌心間,這種程度的不甘心吧。

小女孩正在乾噁著,因為同族的肉體果然是不好吃,但是她不得不吃吧。

「little beggar(小乞丐)。」月山習深呼吸了口氣,渾身是血的彎下身子,他並非親切的蹲下,而是鞠躬似的彎腰,以不自然的方式,筆直著上半身,打直的兩腿與上半身彎了個角度,由上睥睨著小女孩:「這樣子,妳還是遲早會死……想死嗎?」

小女孩一邊捧著肚腹乾噁,臉朝著地面,一邊狂搖頭。

「為什麼?給我一個充足理由的話,我說不定會幫助妳?」

「……」

「什麼?我聽不清楚喔little beggar。」

「……媽、媽媽,我忽然間有了媽媽,然後她死了……」這女孩精神大概錯亂了,她狂指著施拉赫特爾,滿臉是淚珠與血珠:「然後……她要……再一次……活著……」

月山習忽然間想起,施拉赫特爾所讀的聖經,確實有這麼個類似的橋段?耶穌基督死後再臨?或者,月山看著施拉赫特爾放到了一邊的包包所掉出來的《聖經》。

月山習撇頭不管女孩,將聖經捧起,翻開施拉赫特爾死前所看的段落,忽然有種荒謬的想法。

”What has been will be again, what has been done will be done again;there is nothing new under the sun.  Isthere anything of which one can say, ‘’ Look! This is something new”?  It was here already, long ago; it was herebefore our time.”  (Ecclesiastes 1:9~1:10)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之事,後必再行。日光下並無新事。
有一件事人指著說:「看,這是新的!」他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原來是這樣嗎,女孩不是新的生命,只是「舊的世代早已有了」的事情,就算如此,月山習不用做著拯救新生命的工作,因為新的生命,「後必再有」?如果月山習是追求「新」的人,那必定要救這名女孩,不然就跟施拉赫特爾的聖徒立場一致,就是認同了這種說法。

多麼卑劣的女人啊,月山習內心恨得牙癢癢,而女孩隨著囈語,終而失血而昏倒。


金木研成為喰種後,在「古董」工作時,常常聽說有個傳聞,從董香那邊偶爾就會聽說,她有一名難纏的學妹,整天彈吉他不做正經事,是個奇怪的喰種,因為她是一名信奉神的喰種,還經常開玩笑似的叫那名「美食家」為「Papa」。

思及此,店門一開,「叮鈴鈴」的聲響讓金木研趕緊前去接待客人,只見是一名面無表情、背著吉他袋、掉兒郎當的女孩子。由於時間不早了,店內並很少會有人類的客人,董香倒是臉一僵,大步伐的把金木推開,問道:「喂!死基督徒,妳來這邊幹麻?」

少女倒是理都不理,竟然推開董香,逕自找了個位置,翹腳坐下。

看這架勢,金木研也大概猜到是誰,有些尷尬的遞上菜單,女孩把菜單往旁邊一推,拍桌,然後用手支著臉頰,斜斜的瞪著金木,那狠狠的眼神讓金木整個人僵直在原地,這麼辣的少女,金木算上董香算是第二次見到,明明才高中一年級吧……

「喂,我要一杯黑咖啡,臭男人,還不快點!腿瘸了嗎?」少女踹了金木研的腿一腳,讓金木研不得不踉蹌了下,她也不管金木研後續會如何,就捧起了本書看了起來,黑色的書皮上燙著亮金的「Holy Bible」字樣。
董香原本想上前再多說幾句,卻被聽到動靜、繞上前來的芳村給阻止了。

金木研正要開始泡咖啡,芳村卻拍了拍金木的肩膀,遞上了親自泡的熱騰騰黑咖啡,並點了點頭,示意要金木走過去的樣子。

抓了抓頭,金木只能勉強笑著,而少女將兩腿都跨到桌子上頭,金木想了下才放到了適當的位置,而女孩在咖啡放上桌後,就拿起咖啡杯,「啪」一聲闔上聖經,從書本後露出眼睛,說道:「喂,聽說你以前是人類?」

「呃,是、是啊。」金木研不知道被問多少次了,很習慣的開口回答。

「喰種的世界還有救嗎?」少女忽然間問出個不太符合她的問題,然後啜了口咖啡:「喂,獨眼男,回答一下。」

「大概……有吧。」金木眼神飄移,不太知道少女為什麼這樣問。

「哈。」少女卻爽快的探出手,握空心拳,幾秒鐘金木才會意對方是要做擊拳這樣好兄弟般的舉動,於是把拳頭軟軟的撞上去,緩緩移開,而少女看著天際,如是說:「我同意哪……正因為媽媽這樣想,我才活的到現在喲。」

金木研搔了搔頭,雖然搞不太清楚怎麼回事,還是露出溫柔的微笑:「是嘛……妳母親一定是個偉大的人吧,不過……說不定是妳讓她這樣想的。」

少女愣了愣,想起幾年前,第一次與那名女子的邂逅,自己所唱的曲子,然後忍不住又踹了金木一腳,才捧起聖經,金木覺得自己或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吧,畢竟這樣的話確實頗突兀的,於是說了聲不好意思後轉身。

然而,他聽到了,背後的少女開始哼起歌來,甜美的歌喉跟天使一樣。

「それでも生きて あなたを生きて 悲しみだけで 生きないで
 それでも生きて もう一度生きて あなただけが 出来ること。」
(就算如此也要活著,你要活著,別只僅活於悲傷中。
 就算如此也要活著,再次活著,這只有你能做到的。)





怒把進度全部發完了ㄌㄌㄌㄌㄌㄌㄌ,哈拉版其實分中跟下,但都沒人QQ,「下」先保留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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