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我的心境,有著難以言喻的轉變,不管是程度上或是方向上。
曾經的我所能想像、甚至是體會的事物,都是存在於現在的自己所難以企及的高度,至於為甚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因為看到過去的自己用著悲憐,所描繪出的那個當下的心境。
我被過去的自己感動
聽起來雖然可笑,但這也說明了我不再是當下的那個我,那些過去也早就不適用於我。是因為麻痺了?還是曾經天天牽念的作為使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我理不出答案。
儘管能被過去感動,但他卻是那樣的墮落,是這樣的矛盾使我難以割捨。如今的我能用著趨勢的思維來面對生活日常,說明了現在自己該做的,就是融入現今的世界,這種作法固然讓自己好受許多,但另一方面卻懷念著自己脫俗的視角,希望能再讓自己感動自己。
或許這是能兼得的,但我知道現在的自己達不到這種要求。那個過去無人注目的身影,在心頭上也只剩下少許煙裊,我見不著他,卻知道他只能用著痛苦的神情看待周遭的種種。
如今的自己是否依然如此,答案應該是否定的。
因為現在的自己,即使痛苦,也不覺得難受;即使難受,眼淚也不曾滑落;即使滑落了,也不懂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流淚。
我覺得自己變得遲鈍,即便自己體會過喜怒哀樂,卻不能知道,現在的我是為了誰而如此。 即使知道了,又會不會是自己的自以為。
又或許,我從來就沒有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