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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說笑!」秦傲奇憤怒的吼道。
凌蒼按住暴跳的秦傲奇,無奈道:「我沒跟你說笑,我真的沒有打算跟這大個兒動手。」
「那你要我搬椅子又是什麼意思?」秦傲奇壓住怒火問。
「想讓你站遠一點。」
凌蒼無奈地嘆口氣,轉過身看著玄武認真道:「我不會跟你打的。」
「你可以不打,不過我一定會打。」玄武沉聲道。
「講點道理好不好,現在不是以前那種私刑無罪的時代了。」凌蒼邊說著邊用身子推著秦傲奇,拉著兩張椅子一步一步退後,也看著其他人喊道:「都不要過來!」
玄武步步逼近,皺起眉道:「我會控制好,不會讓你傷得太明顯。」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的喊話生效,還是對玄武有信心,他們兩人退到了教室最後也沒人阻擋,凌蒼把秦傲奇推向門口,指著眼前的大個兒怒道:「夠了喔!剛剛那什麼秀的都說他認錯人了。」
「我說我叫周銘秀!」周銘秀氣得捶桌子大吼。
「我知道啦!什麼秀!」凌蒼還有心情回吼一聲。
周銘秀吼一聲就想站起來,隨即被旁邊小弟壓住,直喊衝上去會出事的。
這邊玄武轉頭看了一眼,隨即回過頭來,凌蒼竟是在這一瞬間已經打開了門,正把秦傲奇推出門外。
「秦傲奇!跑!」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在秦傲奇屁股上,凌蒼順著力量仰身閃過了玄武自頭頂而過的拳頭。
「砰!」
隨著玄武拳頭的停下,造成這道聲響的是秦傲奇,挨了凌蒼一腳的他扎實地撞上了一個鐵櫃。
「真是毫不留情啊……」眼鏡學長咧了咧嘴。
凌蒼愣著看了一眼門外的鐵櫃與摀住鼻子搖搖晃晃的秦傲奇,連忙上前扶住秦傲奇,朝著其他人吼道:「你們有必要這麼絕嘛!」
「這不是我們做的,鐵櫃是學校擺的,只留了一小條能讓人勉強通過的空間。」光頭學長覺得被冤枉了,解釋道:「這教室位置偏僻,在走廊盡頭,後門少人走,上次大掃除時搬到那裡,就沒搬回去了,我前天才撞了一遍。」
「……你們為什麼不移回去。」凌蒼沉默,半晌才擠出這一句話來。
玄武看著秦傲奇,他這一撞使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沉默了一會道:「上面有貼紙條,寫著『請勿挪動』四個字。」
凌蒼這時想吐血的心都有了,他精心策畫的逃脫大計就這麼被學校擺的鐵櫃給硬生生攔住,敗在不了解學校的配置上。
「不對,失策了……」凌蒼突然意識到他來時光想著如何讓秦傲奇脫離這件事,卻忘了觀察逃脫路線,以至於沒注意到後門堆滿鐵櫃。他有些懊惱,兩輩子加起來也有四十歲了,居然會出現這種失誤。
虧他都想好了後續,想盡辦法逃脫的他會被形容為一個膽小怯懦的人,狼狽地自玄武手中逃出的他只會在學生中引起短暫的討論,很快地就被遺忘,如此一來他就能繼續過著低調的生活。
但這一切被幾個鐵櫃給毀了。
「秦傲奇你沒事吧?」凌蒼問,踢人的是他,內心有些愧疚。
「沒流血……就是有些暈。」秦傲奇摸了摸鼻子,痛得慘白的臉笑了笑。
雖然鐵櫃沒完全堵住後門,但凌蒼已經無法帶著被他一腳踢成傷患的秦傲奇故技重施了。他本來就只有兩條路能選,裝弱勢逃跑已經失敗了,那麼他只能選擇正對面打上一場了。
事實上他是能刻意打輸對方再求饒的,但他身為武者的尊嚴不允許他在戰鬥中失敗。
對他來說,戰前裝弱勢、耍無賴撤退是策略,這麼做是沒問題的,只是一旦戰鬥展開,他就只能選擇勝利,不管是繼續裝弱還是徹底輾壓對方,總之他最後一定不能輸。
就如同一個月前他與宋傑華打的那場,他亂打一通,但最後的勝利者還是他。
要他輸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徹底打敗使出全力的他。
不過一但打贏了玄武,那麼他就真的出名了,所以在這之前,他仍打算盡可能避戰,他道:「我先聲明,我不會跟你打的。」
「我還是……」玄武開口。
「我話還沒說完。」凌蒼打斷玄武的話,繼續道:「要打可以,找個量級跟我一樣的來,我跟你量級不同,跟你打我怕你會說我欺負你。」
幾人聽見凌蒼的話不禁大笑,周銘秀喊道:「你傻啦?量級是越重越強好嘛!」
「可是我怎麼看,你們之中最強的人跟我量級一樣啊。」笑聲剎然而止,凌蒼朝著從頭到尾一直坐在一旁,沉默看著他們的短髮女孩道:「對吧?玄武學姊。」
「你猜錯了!」這一瞬間,玄武再度出手。
本來想貪財點,分兩天發,後來想想還是覺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