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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蒼幾人站在一間教室前,教室門窗緊閉,窗簾遮蓋住了教室內的景象,連點聲音都沒有。
眼鏡學長上前敲了敲門,一位短髮的女孩子開了門,看是認識的人,退身讓幾人進去。
教室內很安靜,桌椅被人移至教室兩側擺放著,勒索五人組排成一排坐在一旁低頭寫著作業,為首的人聽見聲音抬頭一看,見了凌蒼頓時瞪大眼,想說些什麼卻又馬上低下頭繼續寫作業。
凌蒼沒注意到這細節,他只粗略看了幾人一眼,認出了幾人,接著視線望向講台,一位人高馬大的平頭學長坐在上頭振筆疾書。
凌蒼猜那平頭學長就是玄武,身體練得很壯,最大號的制服繃得緊緊的,絲毫掩飾不了他身上的肌肉,與他前世認識的玄武頗有幾分相似。
只是教室內布局有些怪,照他所想,玄武身邊應該會有不少小弟,就如同他弟弟一樣,但此時看上去卻像是讀書會。
就是多數參與者都偏壯,看上去有些詭異。
注意到凌蒼等人進來,玄武抬頭看了一眼,招了一下手,低頭繼續寫著。
眼鏡學長自一旁拉了兩張椅子給兩人坐下,與光頭學長走至另一側與短髮女孩坐在一塊,也各自取出了作業寫著。
一時之間,教室內只剩下筆在紙張上唰唰的聲響與呼吸聲。
凌蒼皺著眉看著他們,不應該是要逼問他之類的嗎?怎麼突然變成讀書會了。
他與秦傲奇相視一眼,後者也一臉莫名其妙,低聲問道:「現在?」
「我哪知道。」凌蒼低聲回道,他倒是也想拿出作業寫,但他們坐在教室中央,沒桌子能用。
等了一會,玄武停下筆,清嗓一聲,教室內所有人一致停下動作,看向凌蒼兩人。
「銘秀,不是說只有一個人?」玄武看向一旁。
勒索五人組的老大點頭,指著凌蒼道:「就是他,但他旁邊的人我不認得。」
玄武聞言看向眼鏡學長,後者回道:「他叫做秦傲奇,自稱是凌蒼的兄弟,剛剛帶著人來想營救凌蒼。」
玄武點頭表示明白,看著凌蒼道:「銘秀昨天被打了,據他所說,動手的人是你。」
凌蒼還沒說話,秦傲奇先站起來了,他指著勒索五人組,朝玄武喊道:「你瞎了不成?你覺得凌蒼這樣子有可能打得贏他們嗎?」
玄武上下掃視凌蒼一眼,認真地點頭道:「有。」
「你不講理!」秦傲奇覺得玄武就是故意找麻煩。
凌蒼伸手拉住秦傲奇讓他坐下,看向一旁的勒索五人組,問:「幾位同學,我們在這之前認識嗎?」
「不認識。」周銘秀在這之前不知道凌蒼是誰,便如實回答。
「那就對了,我們在這之前互不相識,現在是第一次見面。」凌蒼看著玄武道。
「胡說八道!」周銘秀拍桌站起。
「哪裡胡說八道了?」凌蒼又轉過頭看他,「你剛剛可是說不認識的。」
周銘秀不再看凌蒼,而是朝著玄武道:「是不認識沒錯,不過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哦,的確不是第一次,剛剛進門時對望才是第一次。」凌蒼接過話來,撇開頭又看向周銘秀,掰著手指道:「這是第四次了。」
「你這混蛋!」周銘秀暴怒,當下就要抬起椅子衝上前,身旁的小弟趕緊拉住他。
直到玄武喊了一聲,周銘秀才冷靜下來,但仍是惡狠狠瞪了凌蒼一眼。
「你想說你不是那個動手打了銘秀他們的人嗎?」玄武看著凌蒼問。
「就是他!我記得很清楚!」周銘秀大喊,身邊小弟跟著附和。
凌蒼抓了抓腦袋,「一群人都說是我,我說不是你相信嗎?」
玄武沒正面回答凌蒼的問題,只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他們?」
這問題意味著他不信,秦傲奇聞言又想出聲辯駁,凌蒼不讓他說話,「你問我,我也想問問他們。」他看向周銘秀幾人,問:「我為什麼要打你們?」
周銘秀聞言,咬牙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為什麼打我們!」
「對啊,既然沒為什麼,那我打你們幹嘛?」凌蒼攤手。
「你……」周銘秀啞口無言,不曉得該怎麼回答。
「這學弟是不是真的被冤枉了?」另一旁的光頭學長朝著眼鏡學長輕聲問,他覺得凌蒼說的很有道理。
眼鏡學長瞪了他一眼,看了旁人一眼後又回過頭道:「閉嘴。」
「所以我說你們真的找錯人了,能不能放我們走。」秦傲奇總算找到機會,連忙說了一句。
玄武被凌蒼幾句話也弄得有些混亂,思考了一會決定先釐清先後順序,看著周銘秀問道:「你說你是什麼時候被打的?」
周銘秀皺起眉來,像是在回憶時間,接著問身邊小弟,給出時間,「六點多,十幾分那邊。」
「你那時候在做什麼?」玄武看向凌蒼。
「打人。」凌蒼簡短回答,臉上勾出一個微笑,環顧教室內眾人,最後看著周銘秀道:「不過我打的是幾個正在勒索同學,還意圖破壞我的腳踏車的人——是你們嗎?」
此話一出,周銘秀臉色陡變,他伸出手指著凌蒼怒道:「你別血口噴人!」
「別那麼生氣,我只是問,又不是說一定是你們。」凌蒼舉起雙手表示冤枉,看著玄武道:「看來我打的人不是他們。」
玄武瞇起眼,周銘秀的為人他早就知道,再根據凌蒼說的話判斷,馬上就明白了事情經過,他站起身道:「明白了,銘秀會為他們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而現在你必須先為此付出代價。」
還沒等凌蒼說話,周銘秀就著急地喊道:「等等!我想起來了!打人的不是他!」
玄武不理會周銘秀,走到凌蒼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沉聲道:「站起來。」
依然是沒等凌蒼動作,秦傲奇先站了起來,擋在凌蒼身前,仰頭望著眼前的大個兒道:「幹什麼!你們又要欺負人了嗎?沒聽見那個什麼秀的都說不是凌蒼了嗎?」
「我叫周銘秀!」周銘秀怒道。
「事實已經很明顯了,動手的就是你的朋友,讓開。」玄武道。
「我偏不讓!」秦傲奇瞪著玄武。
玄武站著不動,一旁眼鏡學長會意,與光頭學長上前要拉走秦傲奇。
「慢著!」
一聲周銘秀無比熟悉的慢著響起,凌蒼站起身來看著秦傲奇道:「幫個忙,幫我把這兩張椅子拉到旁邊靠好。」
秦傲奇張口欲言,凌蒼又搶先開口道:「別擔心,我不會跟他打。」
「那你還要我搬椅子?」秦傲奇不解。
凌蒼正色道:「我不跟他打不代表他不打我,椅子搬走省得他拿來砸我。」
前陣子在名字後頭加了公公二字,應該是有人注意到。
在亂來的同時有了警惕自己的效果,不過目前這警惕效果看上去不是很大,還逐漸產生了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