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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終於結束啦~不過故事才剛開始呢哼哼~
讀者們的留言和GP是網路寫手的一大動力喔~
儘管沒有什麼實質成就,也不是知名的出書、出道作家,但謎團還是會繼續努力下去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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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輕小】
《被丟到女子軍校的我,只好盡力活下去了》
第二章:噩夢,又緊追在後 06 (完)
***
「而我聽說了,你曾經是一名兒童兵。」
頓時間,沙希爾感覺到有隻冰冷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心臟,就連血液都為之凍結。
「你以前就拿過槍,對吧?不僅如此你還殺過人,對吧?你也朝外國士兵射擊過,對不對!」
排山倒海的質問重擊沙希爾的心防,使他身體一顫,雙眼瞪得老大。
「沒有思考能力、沒有判斷能力,只是拿著便宜的爛武器到處射殺警察、士兵或手無寸鐵的平民。甚至帶著炸彈和敵人一起同歸於盡,失去做為人類的價值、成為可悲的生物。」
「我……我當時又沒有選擇!我如果要活下去就只有遵照那些人的命令──」沙希爾試著反駁。
「但這都是事實,無庸置疑的事實。」艾莉森搖搖頭,繼續說道:「你殺過人,沙希爾.哈那。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機器……一個機器人,你甚至不曉得自己殺人的目的為何。在你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沒意義。甚至那些被你殺害的生命也一樣無視。我不知道你仍活著的意義何在,因此你很可悲。」
不知為何,艾莉森的聲音聽起來好遙遠。
「那妳一開始為什麼要對我這麼親切?」沙希爾問。
就在男孩的疑惑被怒吼聲打斷的時候,纖細的雙手如毒蛇般拉住沙希爾的衣領,然後用壓倒性的氣勢將他扯了過來——
「哈,我只想讓你感到難堪而已!僅僅是惡意的玩笑罷了。你煩惱嗎?你苦惱嗎?我執意給你一把槍,正是為了要折磨你,哈那。我不怕告訴你,霧島媽媽根本就沒有允許你參加打靶練習,這都是我向教官胡扯的。身為霧島家的小孩總有點方便嘛,啊哈哈、哈哈……」
那笑聲無論怎麼聽起都極為乾澀。
「我來這間軍事學校就讀,便是為了在未來替爸爸和媽媽復仇……可是,你為何要出現在我面前,甚至成為我弟弟!」
「我很抱歉,艾莉森。」沙希爾只擠得出這句話。
「不要跟我道歉!」艾莉森吼了一聲,緊接著聲音又突然軟化。「不要跟我道歉……是呀,連我都覺得自己的作為很差勁。我不只是個爛人,更沒有資格當一位好姐姐。但我無法不去恨你,哈那。就算我心裡頭曉得你並不是殺死爸爸的兇手,我就是無法不去恨。因為我什麼都沒有了呀……除了恨之外什麼都不剩了……」
從小小的啜泣聲轉變成嚎啕大哭,令人心碎、心如刀割的哭泣聲,響徹狹小的醫務室內。
「哈那,妳對艾莉森幹了什麼事情?」
冰冷的嗓音從旁邊傳來,嚇了沙希爾一大跳。他轉過頭,正好看見妮諾站在自己身旁。
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把剛認識不久的姐姐弄哭,你挺有一手的嘛。」妮諾說道,口語中既無指責也無憤怒,只是單單訴說實情。
「不、我……這……」沙希爾百口莫辯。
「我才沒有哭!」這時艾莉森粗魯地用衣袖抹掉淚水,故作堅強地說:「只是口水不小心從眼睛流出來而已。」
好爛的理由!沙希爾沒有笨到說出來。
「妳來看笑話的嗎,妹妹?」艾莉森問。
「我才沒有這種興趣。」妮諾板著那副撲克臉說道:「我只是來確認哈那的身體狀況。假如他出了什麼意外,我們會很難向霧島小姐交代,她畢竟是我們倆的恩人。」
艾莉森惡狠狠地瞪著對方,說:「哼,媽媽比較注重這孩子嗎?我的意見難不成一點都不重要嗎?」
「霧島小姐明知卻堅持這麼做,我想這之中一定有個很好的理由。」
「理由?跟我談理由!我——」
「夠了。」
乾燥的拍手聲,當場打斷艾莉森憤怒的話語。
「霧島小姐。」
「媽媽……」
熟悉的嗓音讓艾莉森的肩膀為之一震,不曉得是因為害怕或驚嚇。她轉頭望向從醫務室出入口,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子正巧走進來。
霧島小夜美。
她是艾莉森的養母……事實上,她是在場所有人的養母!
「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她平靜地說。
「那又為什麼讓他——」
小夜美優雅地舉起右手,再度打斷艾莉森的抗議。
「正如妮諾所說,這都是有其原因的。」她道。
「請妳告訴我!」艾莉森毅然決然地要求。
「這個原因,必須要由妳自己去體會。」
「什麼!」
艾莉森的驚叫聲高了八度,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
「那不算回答!」
「確實不算,」小夜美坦承道:「但我希望妳繼續和他相處,親自找出答案。」
「我可能會忍受不住怒意,哪一天就把他給殺了。」
「妳不會。」
「怎麼說?」
「因為妳是我的孩子。」小夜美與對方四目交接,眼神堅毅地說道:「我的孩子不是殺人機器。」
「這可難說了。」艾莉森喃喃念,意味深長地望了沙希爾一眼。
這時候,小夜美露出不合時宜的溫柔笑容,說:「秋季的運動會即將來臨,到時候還有請妳們參與了。」
一時間,眾人還搞不清楚這之中的關係;可是妮諾和艾莉森都是相當聰敏的孩子,不需幾秒便察覺到對方話中的含意。
「妳的意思是——」
「——和哈那組隊。」
她們倆不約而同地接完彼此的句子。
「正是如此!」
小夜美的情緒突然變得雀躍十足,拍了拍手,笑著說:「我們今年終於組成了足夠的人數,屆時還有勞妳們幾位替霧島家爭光了呢!」
「等等,我才不要和他一起!」
「眼睛看不見……」
艾莉森和妮諾分別抗議。
「我是你們的媽媽,又是本校的校長。所以我說的話就是聖旨!」小夜美以溫文儒雅的語氣但霸道的方式地結束對談。
語畢,她轉身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三個人。
相較於艾莉森和妮諾不正常的神情,沙希爾則像隻困惑的小狗,不停地輪流望著兩位姐姐,並且注意到空氣中瀰漫的嚴肅氣氛更加凝重。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沙希爾未來的學校生活,似乎多災多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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