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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Ⅳ(A)墮落再墮落,就這樣吧!這一天,失去了最重要的......

作者:江楓の小夥伴世界。│2017-10-03 23:38:26│巴幣:10│人氣:452
希望得到關愛、希望得到幸福、希望得到關注,誰能體會了解我們的感受?找不到答案、看不到希望的落魄,心中的傷疤不停地擴大,就這樣吧?不要再回頭,不要再抱持著虛無的希望、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喂!你沒事吧?!」在昏迷之前我聽到一道沉穩陌生的聲線。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微微張開眼皮,看到一片白色的,天花板,才恍然大悟自己現在在醫院,我的雙腿膝蓋被包了紗布緊緊黏貼處理好,現在還有些麻木刺痛的不太舒服。

「喔?你醒來了阿」一個陌生的男子朝我這裡走過來,他有一頭黑色凌亂的短髮、精緻的五官,身材修長高大,哇……帥哥,這個我可以接受,我一時之間呆滯的表情看著他,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請問……?」。

「我覺得你應該需要這個」他將一瓶還沒開過的礦泉水遞在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礦泉水又看了他臉上平靜的表情,瞬間空氣有些僵硬的氣氛,我沒有伸手,男人拿著礦泉水的那隻手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

「……小小年紀這麼會堤防啊?」他無奈地說,隨手擰開蓋子,不碰到嘴的往嘴裡倒了一口喝下去,「這樣你總開相信了吧?」他又將手中的礦泉水遞在我面前。

是好人嗎?是他送我來醫院的嗎?我僵硬的伸出手懦懦的接了過來,我還是用著警戒的眼神看著堤防他,只有輕輕喝了一小口又再放下礦泉水,我舔了舔濕潤的唇有些緊張和尷尬。

「…不好意思,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我小心地問。

「恩,你在我的車子前昏倒了」男人自然地坐在放在床邊旁的沙發椅上,翹起二郎腿,打量著我,「雖然有急事,但是丟下你也不太好,所以送你來醫院了」。

「阿……對、對不起」我低下頭非常不好意思的道歉。

「不是我再說現在的小孩子,雖然你們還年輕但也不要這樣冒險好嗎?晚上剛下完雨還在馬路上奔跑,很危險的知不知道?」男人不經意的板起臉撈叨,他說得有道哩,我只好無奈地苦笑,懦懦的不停道歉。

他忽然停頓,我還以為他又有甚麼話要講,結果沒有,瞬間病房一片安靜,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他,男人正用意味深藏的眼光打量著我。

「怎、怎、怎麼了嗎?」我實在無法面對一直有人看著我,覺得非常尷尬詭異,不經又開始有點結巴了。

「…沒什麼」他平淡的說,「醫生說你的傷口至少三天不能碰到水,早晚都要換一次藥,知道嗎?」。

總覺得他有甚麼話要說,但還是不要多問比較好,畢竟只是短暫碰面的陌生人,「喔…謝謝你,我應該可以出院了吧?…那個…這裡是哪裡呀?」。

「亞東醫院,我開車送你回去吧!女孩子一個人也不太好,而且你也不太方便吧?」。

說的也是…他應該不會是壞人吧?天呀!突然覺得自己防衛心怎麼那麼高啊?不過他真的滿帥的,阿儀,你瘋了嗎?犯花癡的毛病又來了……

「那就麻煩你了……」。

當我回到家時,已經半夜十二點了,我才剛到家門口就聽到來自家裡傳出來框啷的摔東西聲以及那讓人非常熟悉不得不厭倦的吵鬧聲。

「我告訴你啦!像你這種提早結婚的絕對不會有好事情的!看看你男朋友會罵人就知道他以後一定會家暴就跟我一樣!你爸也是會罵髒話還會加暴的人,我告訴你啦!提早結婚生小孩絕對不會有好事情的!」。

即使知道我姊很雖小的遇到一個流氓,即使知道我姊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不得不嫁給那個流氓,即使知道我姊已經懷孕了,我媽還是對我姊惡言相向,我還以為,知道我姊懷孕之後,那個女人會跟我一樣對我姊比較親切溫柔一點,沒想到這都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明明自己有懷孕過,應該會知道懷孕的辛苦,可是為甚麼?知道我姊已經懷孕了還是一如往常一樣的對她十分冷漠到一個不行,冷漠就算了,還雪上加霜的對我姊說出那種話,她還是人嗎?!

那個女人走了之後,奶奶就過來了,從她那慘白疲倦的臉色上就知道,宥熹的事情對她來說是如此煩悶,不只如此,對我們家也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和困難,一想到這種流氓要成為我的姊夫就覺得非常可怕和厭惡。

「我後悔了嘛!」。

我躲在房間裡面聽到奶奶和我姊在房間外商討剛剛大吵一架的事情。

「沒有!他根本不會改,我傳簡訊跟你們或姑姑他們聊天,他都覺得我在跟你們打小報告,問題是如果他沒有做錯甚麼事情,他幹嘛要那麼害怕?而且他還會看我的手機……」。

事到如今,我姊又再次爆料出這一陣的事情,我已經不意外了,那種渣男孩有甚麼事情可以意外的?重點是我姊後悔了,她終於親口承認自己後悔的事情,天啊!現在已經後悔也來不及了,在幾個月就要生了,我真的不得不說,對我姊真是得說活該,當初明明大家周圍的人都有提醒她,結果她還是不知道在急甚麼的相信自己,才知道對方是個渣男,哀……我真的不知道該說甚麼了。

隔天上學,我帶著沉重的心情去了學校。

「早安啊!阿儀」昀瑾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卻沒有立刻回應她,只是淡淡的微笑,然後繞過她身旁默默走掉,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我真的沒有太大的心力去招呼別人。

「聽說今天有新的數學老師要來呢!」。

「欸?!為甚麼?李老師不做了嗎?」。

「今天早上問了班導,說是李老師請了產假」。

「甚麼阿~原來是這樣啊!明白了」。

「明白個頭啦!李老師可是男的欸,請甚麼產假啊?!」。

聽到柏雲和倫英在身後不停機哩瓜啦的吵鬧聲,我無奈的低聲嘆氣。

就不能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嗎?

「喂!阿儀!」倫英坐在我後面,他起身粗魯的搖晃我的椅子喊叫我。

「別搖了!白癡~椅子都要被你搖壞了!」我心情就已經不好了,這個熊孩子還一直鬧我,真的是超想要往他臉上輝一拳過去。

「幹嘛脾氣那麼衝?」倫英不以為然的說,「為甚麼你昨天都不接我的電話?」。

「關你屁事啊……」我低聲沒好氣的說。

聽到我這樣講話,倫英嘻哈的臉色立刻僵住了。

「總覺得今天阿儀心情不太好對吧?……」柏雲輕輕拍拍昀瑾的肩膀,不安定的小聲說道。

「恩……我也這麼覺得…」昀瑾低聲無奈地回應,「倫英!先座好吧?老師就要來了喔!」。

大家都帶著期待的小眼興奮的看相從門口走進來到講台上的新任老師,而我卻無心的將視線往窗外看過去,眼神飄然不定。

「天啊…老師好帥啊…」聽到昀瑾充滿少女心的說道,我不經意地有些好奇看向講台。

「…阿…」我瞬間愣住了。

是昨天那個送我到醫院的男人——————————!

「欸?阿儀你認識嗎?」柏雲看見我臉色不對,隨興地問。

「蝦?!怎麼可能?!」心虛的我急忙撇清,不過反應有些大,可能會讓人更加疑惑吧?

這時候的我還未發現我身後的倫英,他的臉色非常僵硬的古怪。

「高睿英?」。

男人在台上寫了他的名字,「我叫高睿英,在國外生活讀書過,畢業於台大數學系碩士的實習老師,專攻體育和數學領域,二十四歲,你們的李老師因為家裡的一些問題所以請三個月的假,這三個月我會成為你們暫時的數學老師,還有甚麼問題嗎?」。

「老師!請問你有女朋友嗎?!」。

「老師!請問你喜歡的類型是甚麼?」。

「老師!可以跟你要你的手機號碼嗎?」。

天呀!開口舉手問問題的都是班上那些先鋒的大姊頭,天啊!我真的很受不了班上那些大姊頭,可以不要這麼花癡嗎?我到底是怎麼了?平常我是不會太去管或是去在意別人家閒事的人,我感覺到今天的自己脾氣有些暴躁煩悶,我到底怎麼了啊?是因為家裡的事情讓我的心情糟糕到不行嗎?

高睿英老師面對學生們的問題,微微冷笑,一身冷然帥氣,他攏攏肩膀,深冷的眸子直視著我們,雖然如此,我還是沒有太大心思去理會,因為通常這種帥氣受歡迎的老師都會成為班上大姊頭的新寵,我保證等一下一下課肯定班上的大姊頭團體都會圍繞上去,這可是我從國小上學到現在的經驗。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我先開始點名,等會再講解有關課程分數的問題」。

哇塞…直接無視學生的問題,他看起來就是把那些不必要的問題當作是垃圾一樣直接無視,有夠帥氣,我在心裡忍不住偷笑,讓那些班上了不起、自己為是的大姊頭們傻愣住了。

「欸?!」點名?!我不忍驚訝的大叫了出來,瞬間尷尬地成為了全場焦點的我。

高睿英老師理所當然的往我這裡看過來,我瞬間反應的低下頭刻意遮蓋住我的臉,不好了,會不會認出來啊?

「喂!阿儀,有人告訴你你抓子下有隻蟑螂嗎?」身後的倫英玩味的在我耳邊低聲說。

「欸——————————————?!」我瞬間如火燙燒到屁股一般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聲音大到走廊上都可以聽得道,然後隨之傳來來自高倫英爆出的大笑聲。

「……」柏雲和昀瑾都害怕地看著我,有些不安和恐懼。

我簡直紅了臉,又是害臊又是氣憤,倫英的笑聲沒有停止,其他人也跟著笑了出來,但是倫英的笑聲最大聲最沒有包袱。

「咳咳!」高睿英老師輕輕發聲,教室裡的笑聲瞬間停駐安靜下來,我羞愧地慢慢坐下來在椅子上,睿英老師往我這裡看過來,眉頭微微皺起,糟糕,他一定認出來了,我內心無止盡的號哭崩潰大叫,天啊!我的數學能力還停留在國中一年級的甚麼因式分解欸……之後的日子肯定很痛苦,一想到這裡,我就恨不得起身想勒死後面這個熊孩子!

一下課,我就起身想離開教室一個人透透氣。

「喂!阿儀!一起去打籃球好不好?」倫英理所當然的叫住我,邀請我去打籃球,這傢伙哪裡來的臉啊?

一想到剛剛羞愧的事情,我臉色僵硬露出氣憤的笑容,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倫英手中的籃球瞬間從他手中滑落下來,他被我嚇了一跳。

我只非常生氣地瞪了他一眼,倫英就嚇得說不出話來,回過頭沒有再看還有回應,我默默的離開了教室。

雙腳膝蓋還是有些刺痛,我走起路來看起來像個智障,這麼說來我好像也忘記換藥之類的,世界上就是有我這樣的病人,醫生的煩惱才越來越多哈哈,開玩笑地,我走起路來非常沉重,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還好試穿著長褲所以看不太出來,我找了個比較隱蔽的花園一角坐下來休息休息,像個獨居老人一樣,吐出沉重的口氣。

「你的腳還好嗎?」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

我驚訝地抬起頭,天啊!高睿英老師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平靜的看著我,眼光俐落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感覺有種像是被試探的感覺,有些不舒服。

「恩…還可以,雖然還是有些刺痛哈哈…」我僵硬的說,口氣非常不自然。

「嗯?你昨天晚上有換藥嗎?」高睿英老師丟出一個犀利的問題。

我硬生生地擠出笑容,「換藥…有、有阿……吧?」我心虛地說。

睿英老師無奈地嘆了一口深長的氣,「快去保健室換藥吧?你一個人可以嗎?」。

我微微點頭,露出禮貌性的笑容回應他,正當我要挪動身體時,我的雙腳膝蓋感到非常沉重的熱呼呼的疼痛,我忍住疼痛,壓抑著,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勉強的深了一口大大的呼吸,我動不了了……

「我…我想我應該是等等…再過去換藥…」我故作平靜,勉強地吐出這句話。

「腳很痛嗎?」高睿英老師彷彿像是看穿一切般的說,我再次震驚的抬起頭看著他。

「還、還好啦…」我說謊了。

是本能的關西吧?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我不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面還有一些心事坦率的表達出來,所以周圍的朋友可能都覺得我有些隔閡吧?這是我的壞習慣,我自己也知道,也很想吐出來,可是……

「我背你去保健室吧?」高睿英老師攏攏肩膀,平靜的說,他看了看四周沒有甚麼可以幫忙的同學,這裡偏向森林,根本沒有甚麼學生,只好自己出馬了。

「蝦?!」我睜大眼睛,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真是的!傷口那麼大又嚴重,怎麼可以沒有處理呢?!」。

抵達保健室,聽到保健室阿姨滔滔不絕的撈叨,非常生氣,我無奈地苦笑不知道該回應甚麼,我還在處於剛剛的尷尬,剛剛被睿英老師公主抱的抱起來,覺得身體暖呼呼的,好有安全感,天啊!阿儀!你在想甚麼啊?他是老師欸……你就算沒有談過戀愛也不可以亂想阿……

保健室阿姨確實的再一次幫我消毒傷口,用碘酒、紗布加上繃帶再次確實地幫我仔細包紮好傷口,「這樣就可以了,記得一定要換藥換紗布知道嗎?」。

「好、好…謝謝阿姨…」我不好意思的說。

「還可以嗎?」高睿英老師自然地靠近我,溫柔地問。

「恩…還可以…」我反應的不好意思地避開眼神交會,低聲懦懦的說。

「那好,回家記得換藥,你家有醫療箱嗎?」高睿英老師問。

醫療箱?我愣了一下記憶著家裡,好像沒有欸,我微微搖頭示意沒有。

「真的假的啊…記得去買藥局買一下吧?以防不時之需」。

「恩…放學有空的話再去買巴…」。

「恩,如果還有事情需要幫忙的話再告訴我,我還有課,先走了」高睿英老師看了一下手錶。

「喔…好的,謝謝老師」知道老師要走了,我竟然有些失落,我默默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天啊!阿儀,你是不是瘋了阿?!

到了放學時間,外面下起了大雨,糟糕……我的第二個老毛病就是經常忘記帶雨傘。

我拿起手機想要呼救,結果看到了一封簡訊,是我的母親傳來的。

『我告訴你!下個月你爸回來我們就要離婚了!你和你姐一模一樣,老娘每天打掃家裡辛苦的,你們沒有體諒我反而對我那麼兇!我工作的那麼辛苦,你們有感激我嗎?!講話不需要對我那麼刻薄好嗎?你怎麼從來都不會對我說謝謝感激我?我是犯了甚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嗎?我告訴你,我會恨你一輩子!阿嬤姑姑他們愛怎麼講就怎麼講隨便他們,反正我也沒有很喜歡他們!好了,我累了!反正等離婚之後就不是家人了!』。

又是那個女人的垃圾簡訊。

你平常是怎麼對我們的?自己生氣就對我們惡言相像,一個母親會把自己的女兒趕出家門、會對我們破口大罵去死嗎?自己的女兒懷孕會不聞不問嗎?在我們生病的時候,給我們看病的錢是用丟的,會對自己的小孩爭風吃醋,對自己的小孩露出冷漠忌妒的眼神,你從來都不會考慮到自己的錯誤,你只想到、只在乎自己該怎麼好好生活,開心的時候對我們三分鐘熱度的好,自己生氣的時候對我們的態度如此糟糕惡劣,你眼裡只有別人的錯誤你只會考慮到自己!你只喜歡錢!錢看的比小孩還要重要,像你這種母親,不要也罷!

離了婚最好!我根本不在意,因為在我的心裡,那個母親已經死了!我根本不在呼!要離婚快點離婚啊!等你們離婚我還會特別放鞭炮慶祝!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終於擺脫了痛苦的家庭。

為甚麼?……

覺得全身無力,覺得深深的痛苦落在自己的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當我回過頭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甘心的掉下淚水。

為甚麼?明明從以前就希望他們能趕快離婚,為甚麼現在已經要到了,卻感覺心裡相當一陣痛苦的辛酸,我應該感到開心的不是嗎?

我應該開心到覺得終於可以解脫的不是嗎?可是為甚麼?我竟然開心不起來,難道我還對這個、這樣不盡責的母親有一絲留念嗎?

我孤零零地站在學校大門,淚水不停地墜落下來,無法控制心中的辛酸和痛苦。

「怎麼還沒有回去呢?」高睿英老師從我身後走過來,手中拿著一把長形雨傘。

我抬起頭,滿臉淚水的臉龐,非常悲傷地看向他。

高睿英老師看到我的臉色,瞬間呆滯住了。

「你沒事吧?為甚麼要哭?發生了甚麼事情了?」。

面對老師的直問,心情已經糟糕悲慘的我又更加煩燥,一天下來一直壓抑的情緒終於在今天一次地爆發出來。

「煩不煩啊!」我在大雨中對老師不悅地咆哮,「甚麼老師啊!只會裝作一副關心學生那假欣欣的模樣讓我想吐!你們大人都是一樣的糟糕!明明甚麼都不懂、明明甚麼都不知道,老是把我們當成小孩子…煩死人了!我最討厭像你們這種虛偽的大人了!」。

與老師眼神交會的瞬間,我才急忙拉回神,我扭開頭,不讓老師看到我悲傷的表情,我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平靜,正當老師要開口時,我卻像個作賊心虛的小偷,害怕的逃走了,我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我逃跑的背影,大雨稀哩嘩啦,在我臉上的已經分辨不出來是雨水還是淚水,冷風不停正面拍打著我,有些刺痛不適,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為甚麼老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多的事情阻擋在面前,壓的我已經喘不過氣了,我受夠了!

「沒想到你也會來這裡…」我無路可去,去西門找了正在夜店打工的千惠。

「……」我淋成落湯雞,我看起來格外可憐的淒美,臉色黯然地說不出話來。

「總之先換衣服巴,我把我的衣服借給你,走,跟我去更衣室那裏」千惠看我有心事,像是受了甚麼打擊一樣,她也沒有問,只是牽著冰冷的我,帶我去了更衣室。

「一杯特調的酒,你應該沒喝過酒吧?喝喝看吧!會舒服一些」千惠將她自己特調的酒端上來給我。

我沒有絲毫的懷疑,如果喝酒可以讓我舒服一些,就算一百杯我也喝,我伸手拿起裝滿酒的酒杯,爽快的乾了一大口,好好喝,就像如同甘甜的飲,讓我越喝越勇。

「千惠…沒想到你調酒的技術這麼好…」我佩服地看著她。

「看你這麼難受,我還特地加了一些調味的讓你舒服一些」千惠意味深藏的說。

我眉頭微皺,有些不太明白,「調味?」。

「是我來夜店喝酒的時候特別喜歡的」千惠冷笑,從她的口袋抽出一小袋透明袋子,裡面裝著一些藥丸。

我看了平靜舒緩的臉色瞬間異變,不安害怕的恐懼立刻湧上心頭,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我求助的看著千惠,「為甚麼?」我無力的求助喊道。

「為甚麼?」千惠冷笑,「因為我討厭你,明明跟我一樣如此悲慘的家庭,但你總是可以這麼開朗的面對!明明甚麼都不懂,卻有臉跟我說甚麼大道理!你根本不了解我的感受,所以我也要讓你變得跟我一樣!」。

我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不行,我不能在待在這裡了,我轉身提著自己沉重的身體要離開,夜店燈光四色的讓我眼光撩亂的相當不舒服,身體暈滔滔的,有點控制不住,我拼命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昏過去,要控制好自己的意識,絕對不能昏倒,我擠開擋在我前面隨著搖滾的音樂擺動的人群,試圖找著出口在哪裡,可是我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

「小姐!要不要跟哥哥跳一支舞呢?」突然有一位酒臭味相當嚴重的大叔靠近我。

「不要碰我!」。

我反應式的立刻推開他,一陣噁心和作噁湧上心頭。

「喂!」又有一個男子直接抓住我的手腕。

「不是說不要碰我了嗎?!」我害怕的大叫,一抬起頭就看到高睿英老師。

「跟我過來!」他緊緊抱住我那軟趴趴的身體,快速地離開夜店,走出暗巷道了大街上,正睿英老師要對我嚴格念道時,我一直壓抑的噁心湧上,作噁的將一切不適反胃的吐了出來。

「喂…你還好嗎?」高睿英老師及時再次抱住感覺要昏倒的我。

「抱歉…我有點不太舒服…」我痛苦地說。

「喂!」高睿英再次叫我,呼喊我的名字,可是孰不知,我已經昏過去了。

那一個晚上,我感覺到身體輕飄飄的舒服、熱呼呼的氣息不停地迴盪在我耳邊、曖昧的氣息傳盪在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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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子彈穿過我
有機會的話真想甩那個婊子兩巴掌

10-04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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