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午安阿,颱風過去了,希望各位都平安阿,很久沒有人點菜了(?),難得有人點...所以這一篇歪篇就出來了....
明明是白天,但厚厚的雲朵遮掩著天空,昏暗的色調就有如趴躺在沙發上的赤狐的心情一樣。
沙發較小的尺寸讓微微捲曲著,只有長褲的穿著讓大片的橘色毛皮曝露在空氣中,不過原本應該是柔順的毛髮卻因疏於打理而分岔雜亂,大多時間都維持著自然擺動的澎毛大尾也跟著內心的低落而癱在沙發上,低垂的三角耳與埋在枕頭中的臉都像是想要逃避什麼一樣。
指針時鐘的滴答聲在細雨聲的伴奏下規律的迴盪在不大的房間中,不知哪來的漏水聲增添了些煩躁的節奏,但赤狐除了耳朵有微微的反應外依然趴著不動。
時間一點一滴的經過,外頭的天色也跟著變大的雨而變得越來越黑,沒有開燈的房間也整個都被黑暗所壟罩,但不只是黑暗,就算是突然響徹的雷鳴聲也依然無法讓赤狐有反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漆黑的房間終於在木製門板的開啟下產生了些許的光芒,有著一對大耳朵的影子也就這樣映照在木條紋的地板上。
擁有這影子的動物在發出微微的嘆息聲後就慢步的走進房中,但沒一會時間,小巧的步伐就踢到了個鋁罐,那細微的滾動聲在這安靜的房中聽的異常清楚。
注意到踢到東西後小動物便看了下地面,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滿地的空瓶還是十分的明顯,而張望一會後小動物便直直往左方看去。
「唔---胡--尼----克!!!」看見沒關門的冰箱裡頭已經什麼都沒有之後,開始發怒的小動物提高了音量大聲的吼了出來。
嬌小的身軀聲音卻異常的低沉,看準罐子跟罐子的空隙,小巧的步伐沒一會就來到了沙發的旁邊,帶著硬爪的爪掌絲毫不留情的抓著趴著的赤狐的後頸將他給硬拉了起來。
「痛痛痛...做啥啦...」雖然後頸的肉較為鬆垮,但是陷進去的爪子還是讓尼克產生了不小的疼痛。
「你媽的爭氣點行不行!都要三個月了,你還打算在我這頹廢多久!隨便找隻母的行不行!」菲尼克看見赤狐充滿醉意的雙眼還有無神的表情後怒火燒得更是旺盛。
菲尼克體型雖小,但是力氣到是一點都不輸給比他大的動物,只靠著單爪的力氣就已經足夠將整隻赤狐從沙發丟到地上去,而滿布地上的鋁罐也在赤狐的撞擊下發出了鏗鏗鏘鏘的聲響。
「現在沒那個心情,唉呀...反正你也是獨居,更別說你大多都住在車上,這裡讓我用段時間也不會怎麼樣吧...」昏昏沉沉的尼克隨意從地上撿了個罐子試著想喝點什麼,但不論他怎麼搖都沒有任何東西從罐口流出。
「你以為你喝的這堆東西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阿!」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讓菲尼克氣的撿起在沙發上的罐子就往赤狐丟了過去,但他一丟出去就感覺到肉球上回傳回來的重量感不太一樣。
沒被打開的酒罐就這樣直接命中了尼克的頭部,沉重的衝擊讓他感到腦內一陣晃動,連哀嚎的時間都沒有他便往後一仰而倒了下去。
「哇勒!喂!喂!蠢貨!」菲尼克急忙的跳下沙發跑到赤狐的臉旁並抓起他的臉龐不停的搖晃著。
「唔--蘿蔔頭...」雖然沒有清醒,但充滿悲傷的聲音還是微微從尼克的嘴中發出。
「還好沒死...唉....」菲尼克嘆氣一聲後看著掉落在不遠處的照片,裡頭穿著婚紗的灰毛母兔看起來十分的幸福,而她身旁的公兔看起來也是十分英俊。
「真是敗給你了...該說時不說,等來不急了才在那邊後悔,說你蠢還真是剛好而已...」雖然不停的在碎念,但菲尼克還是將赤狐的頭放到肩上後,扛著他...拖著他往客房走去,不過就當快到目的地的時候...
「嗚---」昏倒的尼克突然從喉嚨發出了阻塞般的奇特聲音。
「不是吧!?蠢貨你給我忍----」話還來不及說完,菲尼克就感覺到自己的右半身有點熱熱的液體...
「我的天阿...」跟昏過去的動物理論並沒有意義,菲尼克除了嘆息外還是只有嘆息。
過了一會後,尼克才緩緩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頭部受到的重擊讓他眼前的事物看以來都像是糢糊的方塊,但有樣東西卻異常的顯眼,那是一隻穿著粉色可愛護士服的耳廓狐,大大的耳朵配上十分可愛的粉色緞帶蝴蝶結,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與微澎的尾巴充滿著魅力,而當耳廓狐拿起粉撲微微在臉上拍打一會後,佔了快一半身材的面容就看起來更為美麗可愛,那土黃色的毛皮在晃動的背景下則感覺更加閃亮。
尼克雖不停的揉著眼睛想確定自己所看到的事物,但他每揉一次,看的畫面就更為夢幻,沒一會時間,耳廓狐身邊甚至跑出了夢幻般的彩虹泡泡...
而在酒精影響下,尼克不自主的靠近著耳廓狐,而當他打算出聲叫喚的同時,原本還在化妝的耳廓狐卻突然低頭彎下了腰,而同時尼克也看見了那短短的裙子裡所穿的粉色布料。
被麻醉的雄性動物天性在久違的三個月後清醒了過來,伸出的爪子雖顫抖著但卻毫無偏差的往目標移動著。
「媽的...掉到哪去了...」房內唯一的耳廓狐-菲尼克正伸長著爪掌找尋著掉到櫃子下打工契約書,此時他還沒注意到身後逐漸逼近的赤狐...
而另一方面,所看的事物都被打上夢幻濾鏡的尼克看到像是吸引著他而不停搖晃的尾巴後也緩緩的拉下讓他感到拘束感的褲子拉鍊。
「混蛋...應該是在附近阿,恩---?」菲尼克突然停下了尋找的動作,因為他感覺到從後方傳來的熱度,而當他打算確定是啥東西而準備起身的同時,他的尾巴就已經被粗暴的拉了起來。
「靠!蠢貨你在----」整個房間也只剩一隻動物在,而菲尼克還沒罵出聲,他就感覺到後方傳來的撕裂感與疼痛,「阿!!!!你媽的!!!」
雖然菲尼克馬上就抬起了身子,但一抬頭就撞上了化妝台,而赤狐在後頭推擠也讓他無法動彈,而咒罵了一會後,疼痛感也隨著脹大的感覺而變得越來越劇烈,「我!%^*@#!$@%...」
不過雖然耳廓狐充滿憤怒又低沉的咒罵聲十分的大聲,但聽在尼克耳中卻不知為什麼變成了充滿誘惑的高昂呻吟聲,而那聲音更是讓他加快了腰部的動作。
「你...唔----」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菲尼克也有些站不穩了,但赤狐的動作卻沒有在他因腿軟而跪地而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疼痛的擴張感,「媽的!不是吧!」
知道那有如硬結的物體是什麼,菲尼克急忙的找尋任何可以幫助脫困的東西,而當他好不容易在底部撿到一根圓鐵桿的時候,後方傳來的噗滋聲與劇烈疼痛感讓他愣住了。
將分身全部送進去後,尼克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激烈,強烈的動作也將耳廓狐拉回了現實,低沉的咒罵聲也在幾分鐘後變成了哀嚎聲。
「你---你這個--混---蛋--阿!---」赤狐不停的動作讓菲尼克雖然拿到了棍子也無法反抗,而當他好不容易忍到赤狐停下動作,他也感覺到滾燙的液體從後面不停灌進來。
「尼--古---拉---斯----!」覺得失去什麼的菲尼克看準空檔就抓起棍子從赤狐頭部的右側掃了過去,充滿怒火的一擊甚至把整枝棍子給打斷了。
「唔-----」尼克隨著重擊的力道而朝左方倒了下去,不過意識雖然消失,但分身還是本能的不停送出精華。
「%太多了...你媽的----」感覺滾燙的液體都快反灌進胃中,菲尼克強忍著嘔吐的感覺試著要將赤狐分開,而在一次撕裂般的疼痛感散去之後,他也終於爬離了赤狐的身邊。
「呼呼呼呼...」除了後門的劇烈疼痛外,菲尼克也覺得全身都要散掉了,但怒火還是讓他撐起了狼狽的身軀一步一步走到放著鐵製球棒的床邊。
「吃我的,用我的,連我你也給我用下去...」一心打算殺狐的菲尼克拄著球棒一步一步的跛回赤狐的身邊。
不過當菲尼克高舉起球棒的同時,他也看見了赤狐昏睡的面容,那安穩又帶著傻氣微笑的久違睡臉讓他牙一咬就把球棒放了下來,「算我欠你的...媽的---」
把球棒丟到一旁後,菲尼克也看到了掉到桌子外面的契約書,而看著上頭所寫的時間,他也看了下那因赤狐的粗暴而有些破損的服裝,「要拍照的衣服都給你毀了,唔...好像還有一套在烘乾機裡...」
感覺時間應該還夠,菲尼克一邊碎念一邊拖著步伐往浴室方向走去,雖然多花了些時間,但他還是在換上淺藍色的同樣衣裝後離開了房子。
而當房內重新回復寧靜之後,一直昏迷的赤狐卻在同時睜開了眼睛,他走到窗邊靜靜看著逐漸駛遠的老舊箱型車一會後才小聲的開口,「對不起...還有...謝了,兄弟...」
Well 老龍得說,這題材老龍並沒有涉略...不是很好的話也請多加包含了...但依然希望各位喜歡(?)
一樣有任何問題與建議都歡迎留言告知,我們下一章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