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小隊面對突如其來的問題陷入了兩難,但是作為士兵而言絕對不能把自己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士兵最基本的就是服從,沒錯,這是人類社會的階級制度,在底層的人絕對遵守的秩序。
「不行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士兵,不能夠把自己的慾望和使命搞錯,雖然很可惜,但是我們必須在這裡拖住你們。」
「噗哈哈哈哈。」
「笑什麼!你、你這傢伙是在愚弄我們嗎!」在小隊長握緊了長槍。
「你們是蠢了嗎?使命?服從?那種東西根本無關緊要,你們成為軍人就是為了遵從使命嗎?不是的吧,是為了活下去吧,這個才是原本的目的,不要把目的和手段搞錯了!」
「唔......你說得有道哩,但是我們還有把你們殺死搶魚過來吃的選項喔?」
「咦?」
「聽我號令,突擊!」
見騎兵隊發動突擊,軍師急中生智,疾呼:「跳、跳河!」
「哼,耍嘴皮子的傢伙。」小隊長瞪著軍師,冷冷地笑了。猶如說明再多大道理也比不上一刀一槍來的有用,力量,壓倒性地強大,阻絕一切道理學說,那便是正義、唯一的真理。
毫無疑問的,就在發出跳河指示時便與敗北畫上等號。
眾人在夜色的掩護下順遊而下,不言自明,眾人皆知道軍師失算了,無不惆悵。
「軍師,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名士兵問道。
「恩,我看順著河川往下,我們繞道大軍後方如何?」
「但是,我們人數......」
「這回我們喬裝成戰敗的士兵。」
「原來如此!真不愧是軍師,就算戰敗了也能立刻想出應對方法,不過我們確實就是戰敗的士兵,不用喬裝了吧?」
「說的也是。」
就在眾人拿定心新主意時,夜空劃出陣陣流星。
「是流星雨阿。」
「流星雨?那是什麼?」
「那是──」
軍師話說到一半便打住,因為要說是流星也太近了,那是......弓箭?
「下潛!」
晚了,河水迅速被染成血紅,最後僅剩軍師一人游到岸邊,上氣不接下氣地癱坐在草地上。
自己肯定是什麼地方做錯了,也許是太過輕敵了,少數部隊去追擊什麼的,太過傲慢了,一定是這個樣子。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不知道韶和有沒有安全撤離百姓......」
或許一開始自己根本不是什麼軍師的料,只是運氣好而已。
「不、不能讓他們白死,我還是得以戰敗的士兵混進去!」
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就這樣過去吧。
然而前方卻出現一名人影,佇立在樹影下,身上的銀白鎧甲發出淡淡的光澤,還有數不清的傷痕,這人手握長槍,靜默不語地盯住軍師。
這也是.....埋伏?
呵呵......我要結束遊戲了,謝謝大家。
他頹坐在地上,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