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佛魯迪與傑洛之間的糾葛開始,兩人同樣是個性倔強又不服輸,一見面免不了會來場鬥嘴,甚至產生誤會,使彼此之間有隔閡……
##將來##
傍晚,傑洛將志願調查表收進書包,帶著煩悶的情緒回到家。
「我回來了。」傑洛用慵懶的語氣叫喚,脫鞋子進屋。
正要回房時,剛好佛魯迪從客廳走出來,傑洛一見到他就一臉厭惡。
「回來了是不會喊我回來了嗎?」佛魯迪兇狠的瞪他。
「我剛才喊了。」傑洛不耐煩的回。
「用蚊子振翅的聲音喊最好是有人聽得見。」
「是你耳聾吧!」
「死小鬼,頂什麼嘴啊!?」
佛魯迪氣得想抓住傑洛要拳腳相向時,傑洛快速的鑽進對方的腋下閃過,之後再伸手推開他。
「走開啦!」
「你這死小鬼!」被傑洛推到一旁的佛魯迪更是火大,追上去要抓人時傑洛早已跑進房間裡。「嘖,搞叛逆期的死小鬼。」
佛魯迪不耐煩的瞪房門一眼。接著走出玄關,呼喚一個名字。
「柯斯貝爾!」
上次跟在佛魯迪身旁的德國牧羊犬,一聽到名字牠就從神社那裡跑過來,到佛魯迪的腳邊坐下。
「跟我一起去出門。」
「汪!」牠叫了一聲,接著隨著主人的移動一同前進。
這時在房間裡的傑洛,聽到佛魯迪出門後,心情比在學校裡更加鬱悶,有股不暢快的感受使他難受得緊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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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劍道社的社團活動結束後,零換下劍道服再換上校服,拿著書包正要離開學校時,赫爾瑟亞跑過來到他身旁。
「零學長。」
零看著他跑過來擋在面前。
「有什麼事?」
「今天我想問傑洛學長為何少來劍道社的原因。」
「他有事要忙。」零隨性的回答,往旁邊走卻又被赫爾瑟亞擋住。「況且我認為你可以自主練習,哥來不來應該無關緊要。」
「那是指其他人吧?我可不一樣,我還想接受劍道方面的指導。」
「你不想學應付比賽的劍術?」見他認真的眼神,零問道。
「是的。」赫爾瑟亞堅毅的回。「其他社員或許只想學習競賽方面的劍術,但是我還想繼續專研。」
零一時沉默,雙眼仔細探究赫爾瑟亞眼中的決心,並回想赫爾瑟亞到目前為止的程度。
自從赫爾瑟亞加入劍道社後,他一來到劍道社就積極詢問傑洛、積極要求傑洛鍛鍊他,所有社員中最有上進心的的社員就只有赫爾瑟亞他一個人。漸漸的,他的劍術能力已經是所有社員之上,連三年級的社員也被比下去。
赫爾瑟亞為人正經又正直,行事風格認真又嚴謹,現在為了劍術想精益求精。
「意思是你想學習真正的劍技?」零問。
「是的!」赫爾瑟亞很有精神的回答。「我想和傑洛學長跟零學長學習你們的劍術。」
「這樣啊。那我會轉告哥,跟哥和家人討論是否能讓你成為我們家的流派的弟子之一。」零嚴謹地說。
「不能請傑洛學長收我弟子嗎?」赫爾瑟亞著急的問。
「哥還不是當家,不能收弟子。」零正視著他回答。
「這樣啊……」赫爾瑟亞沮喪的低下頭。
零這時想到關於當家這件事,他們家正要因為當家的關係掀起家庭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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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哥哥!」
正要走進自家玄關的零背後突然有人呼喚而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向呼喚他的人物。
蘿露拿著手提袋奔向零面前。
「歡迎回來。」零冷淡的對她說一句。
「嗯,我回來了。」
「出門採購辛苦妳了。」雖然是在表達稱讚,偏偏語氣聽起來就是冷漠,不像是在稱讚別人。
「不會的。」不過蘿露聽得出他是在稱讚而高興地嶄露微笑。「話說零哥哥是剛剛才回家的嗎?」
「對。」零打開門,接著側身讓路,想先讓蘿露先進去,相當紳士。
「謝謝。」蘿露向他道謝。
兩人一同來到玄關後,這時零向蘿露詢問。
「蘿露妳是幫誰跑腿?」
「是佛魯迪哥哥。我回家的時候,佛魯迪哥哥要我幫忙買晚餐的食材,他好像有要幫忙做晚餐的樣子。」
「這樣啊。」
真是稀奇,佛魯迪大哥會主動幫忙做晚餐。零驚訝地暗想。
之後蘿露走進廚房,則零走進自己的房間,放下書包跟換下校服,換上好行動的居家和服,腰帶隨性的綁著,衣領大大地敞開。接著拿出手機跟耳罩式耳機聽「打不倒的空氣人」,再從書包裡拿出筆記本和國語習題,開始著手完全學校作業。
過一段時間後,零完成作業,停止音樂再拿下耳機,拿著筆記本起身走出房間。
他走到隔壁房間,完全不打招呼直接打開房門走進去。
「哥。」
「幹嘛?」趴躺在地上的傑洛正專心翻閱少年JUMP。
「來對答案。」
「好啊。」傑洛這時闔上少年JUMP再坐起身。
零遞出筆記本再坐到榻榻米上,看著傑洛一手打開自己的筆記本單手拿著筆記本,雙眼在兩邊答案上互相來回檢視。
在等待答案是否有誤的期間,零開始到處察看。簡約風格的房間鮮少擺飾,唯一亮眼的擺飾就只有牆上掛著有鯉魚從河川上跳起來的掛軸,接著目光順勢瞄到傑洛的書包,敞開的書包裡有幾本課本和筆記本,其中還夾了一張紙。
那張紙令零在意,在意到非得拿出來看。
相當在意的零迅速抽出紙張來看後,是張志願調查表,調查表上的格子有著被橡皮擦擦拭的痕跡。
為了看出傑洛寫的志願,零翻過來看,因為傑洛寫字很大力,還是會有字型可以看得出來。
「美國……總統?還日本首相?哥你在開完笑嗎?」
「嗯?啊喂!不要亂看啦!」聽到被人說出志願,傑洛羞紅著臉,氣憤的要拿回志願調查表。
「哥想當美國總統?」零巧妙的左右手交換拿,再躺下來滾動就是不讓對方拿走。
「對啦,很偉大對不對?笑完了就快還我!」
「我沒有笑。」零表情嚴肅的樣子。
「少來了,那個馬昔謨就一副很想笑的樣子,大家都會嘲諷我怎麼可能當得了美國總統。」
「可是美國有個老是說話不得體的人就能當上,哥大概也可以吧。」
「是、是嗎?」傑洛有些喜悅,暗喜自己也有可能當得了,不過也聽出零是在說他只要說話不得體就能當得了。「喂,你是在罵我說話都不得體嗎?我才不想被立志要當機器人的駕駛員的罵咧!」
「我更不想被立志要當美國總統的人罵。」零坐起身,狠瞪傑洛一眼,把手中的志願調查表不斷地在手中轉移。
「還我啦!」傑洛氣得直接毆打他的頭頂,使他痛得撫頭又來不及轉移的期間馬上拿走。「反正我這個人的將來就是沒希望嘛。」
「那哥沒有夢想嗎?」
「當然有。我要搭飛機來個自由落體,還要艾克斯跟我陪伴,順便不給艾克斯降落傘。」
「聽起來很有趣。」之後零用刻意給人聽到的小音量說一句:「原來不是成為愛麗絲的丈夫啊……」
傑洛一聽就整個臉都漲紅。
「我不准你開那種輕浮的玩笑!」接著傑洛惱羞成怒的對零大發脾氣。
「我沒有在開玩笑。」零一臉嚴肅的說。「難道哥你不想成為愛麗絲的丈夫嗎?」
「你……」這時傑洛想罵也罵不出好說辭,只能生悶氣,彆扭的回他。「你、你少囉嗦啦。」
傑洛別過頭,紅著臉低語一句。
「還沒從情侶開始,一下子成為家人會讓她嚇一跳吧……」
那句話,零很清楚的聽到,也不打算出聲調侃他,就這樣裝作沒聽到。
之後傑洛做個調息調整情緒,冷靜的面對作業的答案。
這時零心想,之前傑洛的情緒會這麼激烈跟剛才那句話,不就表示他很喜歡很喜歡愛麗絲嗎?
也許在將來某一天,愛麗絲會成為阿爾伯特家的家人,但還要等傑洛是否會積極追求。
不過在那之前,學校裡還有個問題必須解決……
想到學校的事,零心一沉的思索學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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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吃晚餐的時間前,金髮雙胞胎一同往浴室洗澡,一同和幻影泡澡。
「對了,幻影,你的志願是什麼?」為了做為參考,傑洛問起幻影的志願。
「在下的志願?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
「我想交志願調查表,卻遲遲被退回,希望你給我個參考。」
「這樣啊。」幻影謹慎的想了一下,想出答案後便回答。「在下想向世人宣傳茶道。」
「不是忍術啊。」零沒好氣的說。
「在下的忍術仍不成才,還不足以成師。」幻影認真的回答。
「是嗎。」零慵懶地應話。
「那麼零兄長的志願是如何?」這時幻影問起零的志願。
「當機器人的駕────」當零正要認真的說出之前志願調查表寫的事時,話突然被打斷。
咚!的一聲,傑洛的拳頭打在零的頭頂上。
「那個不算是正當的志願吧。」
「那美國總統是有多正當了?」零不甘心出糗,出言酸傑洛一句。
「當然很正當,而且很有夢想咧!」傑洛反駁他一句。「你再跟幻影說一個正當的啦,例如五星級西餐廳大廚什麼的。」
「嘖。」零不耐煩的咋舌一聲,只好專心想個正當的。「那職業殺───」
零的頭頂再次咚!的一聲。
「現在不就在當職業殺手了嗎?」
「那哥是能說出什麼嗎?當日本首相嗎?你也知道,日本人選一個外國人當日本首相,而且還是個美國人,根本天方夜譚。」零氣得忍無可忍,開始挑傑洛的毛病。
「囉嗦,捨棄美國人的身分就好啦。」
「你以為有那麼簡單嗎?哥你完全搞不懂國情。」
「那當機器人的駕駛員又是有多簡單了?世界各地的科技哪有進步到可以製作大型機器人了?!」
「台場那個不就是了嗎?大型機器人。」
「那個只是雕像啦!」
「兩位正在為將來煩惱嗎?」這時幻影插入雙胞胎的鬥嘴中,以冷靜的語調減緩他們之間的怒氣。「話說,傑洛兄長你不是能當這個家的當家嗎?何必在乎將來。」
幻影的這句話,瞬間讓氣氛變得凝重、尷尬。
傑洛低下頭,雙唇緊抿著,表情變得僵硬。
零用責備的眼神瞪了幻影一眼,暗罵他不會察顏觀色。
「我要不要當這個家的當家不關你的事吧。」傑洛厭惡地說。
接著傑洛爬出浴缸又走出浴室。他的離開,讓人明顯看得出他是在避開當家的事。
「為什麼幻影你認為我哥會當上當家?」
「在下聽說佛魯迪兄長為了自由而提出放棄,齊爾威兄長也向母親大人說過他要專心於宅急便的事業,因此認為能夠接任當家的位置是傑洛兄長,但其實在下暗自認為傑洛兄長能夠接任。」
「難道你不知道你說出那些話冒犯到哥了嗎?」
「在下有冒犯?」
「總之現在當家這件事先別談。」零沒好氣的說。
「在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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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幻影一同走出浴室前往客廳。這時空氣中瀰漫著經過煎烤的美味肉香,還看到蘿露正在幫忙端盤。
緊接著玄關大門打開,零和幻影一同往門口一看,是他們的母親大人回來了。她拉著桃紅色行李箱,帶著墨鏡的她穿著卡其色大衣和黑色長褲整個人十分有時尚感,黑色高跟鞋使她的身材更是高挑苗條。接著她拿下墨鏡,她正一臉不耐煩。
「看到母親回來不會主動打招呼啊?兩個笨兒子。」
「「歡迎回來,母親大人。」」零和幻影一同打招呼。
「這樣才對嘛。」瑪莉諾脫了高跟鞋,隨手放下行李箱,脫下大衣再放在行李箱。「今天晚餐是誰在煮?」
「是佛魯迪大哥。」零冷淡的回答。
「佛魯迪長兄說既然母親大人不在就任命自己負責晚餐。」幻影接著解釋。
「這樣啊。」瑪莉諾慵懶的回。「那今天的碗盤也交給你們洗。」
「「是。」」
「對了,零,我都忘了要對你跟你的雙胞胎哥哥執行家法呢。」瑪莉諾這時渾身殺氣騰騰的樣子,使零畏懼地冒冷汗。「零,你在紐約做出跳樓自殺這種不肖行為,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接著零轉身就跑。
「站住!」瑪莉諾追上去。
「怎麼了?」這時傑洛因為好奇從客廳跑出來,殊不知自己也要遭殃。
「你也給我過來。」
「好痛痛痛啊!」傑洛被瑪莉諾揪住耳朵,連人帶著跑。
「零,馬上給我回來。」瑪莉諾兇狠的指示道,走到走廊轉角處,剛好遇上零。
零正一臉痛苦的摀著耳朵,看來是雙胞胎哥哥受到的痛苦連帶傳遞到零身上,一時跑不遠。
「過來!」瑪莉諾伸出另一手揪住他的耳朵。
零表情比剛才更痛苦,整個人被母親拉過去。
「你們這對不肖子,不給你們一點教訓,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瑪莉諾兇狠的來回看他們倆。「最好給我做好覺悟!」
金髮雙胞胎用驚恐的表情看著化身為夜叉的母親,準備接受母親的家法。
幾分鐘過去後……
金髮雙胞胎都正坐在地上,腦袋兩側受到摩擦而變得亂七八糟。
「這下你們明白了嗎?」瑪莉諾質問道,環抱在胸前的雙手中指上各戴一個十克拉的鑽戒。
「「明白了。」」
「下次還敢再做嗎?」
「「不敢了。」」
「這才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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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間,客廳裡的餐桌上放置了許多料理。每個人都有白飯和味噌湯,菜色有滿溢著肉汁又飄香著煎肉香的漢堡排和鹿尾菜配馬鈴薯的日式料理。
等到威利終於肯離開地下室回來吃飯,所有人才喊聲「我要開動了」再開始享用。
傑洛一臉幸福的享用著漢堡排,美味到之前受到的痛苦都能飛到九霄雲外。
「聽說佛魯迪你負責做晚飯啊?」瑪莉諾問道,語氣顯得滿意。「你做得很好吃,我很驚訝呢。」
「哼,這又沒什麼。」佛魯迪彆扭地回。
「這是佛魯迪做的?還真稀奇。」威利感到驚訝,忍不住多吃漢堡排幾口。
傑洛一聽到漢堡排是佛魯迪做的,臉上的幸福感馬上消失,擺出臭臉瞪著漢堡排。
「哥,怎麼了?吃不下嗎?」這時零好奇傑洛的反應。
「沒啊。」
「哥不想吃漢堡排的話,那給我吃好了。」
「我要吃啦!」為了避免被搶,傑洛趕緊嗑光漢堡排。
零看他那樣,就知道他仍在意著佛魯迪。
直到所有人都享用晚餐後,開始討論嚴肅的話題。
威利質問起佛魯迪,瑪莉諾旁聽著。其他人都去欣賞電視節目,不時耳朵收聽著嚴肅的話題,沒去聽電視節目的播放。
「你真的要放棄?」
「對。」佛魯迪快速且謹慎的回答。
「為什麼?你還說下一任當家直接選傑洛就好。」
「齊爾威那傢伙在專心宅急便的事,哪有空管家務事,傑洛只是順勢。」
「你也知道傑洛這小子還未成材,還無法擔任。」
「我就是不要接任,都交給他就對了。」
「你以為能輕易的交給別人嗎?」威利不耐煩的問。「說是不想接任,我看是你嫌麻煩不想接吧?!」
「是又怎樣。」佛魯迪慵懶的回答。「反正我才不要一直待在這裡,還要刻意裝好脾氣去教那些弟子。」
「在你放棄之前,我要先問過傑洛。」威利將問題轉到傑洛身上。「傑洛你過來。」
「是。」傑洛馬上離開電視前,坐到佛魯迪旁邊。「請問有什麼事?」
「關於當家,你有什麼想法?」
「我沒有特別的想法。」
「沒有好東西到手的得逞意思?還是說嫌麻煩不想當?」威利質問著,雙眼緊盯著正低著頭的傑洛。
「沒有……」
「意思是不想接任嗎?」
傑洛這時沉默著,什麼話也不說,表情顯得陰沉。
「傑洛,好好說出來吧,畢竟這是將來的問題。」瑪莉諾看他那樣,開始勸他一句。
「不然傑洛你是有什麼想做的事嗎?」威利又問。
「我……」
「我看是沒有吧。」這時佛魯迪用挑釁的語氣說。「都高二了,還在那邊無所事事,整天只會出去找朋友不然就是宅在家裡。」
聽到佛魯迪那麼說,傑洛的憤怒油然而生,氣得緊抿雙唇。
「反正你也沒事可做,當個只宅在家裡的當家剛好很適合你。」
「那你呢?嫌麻煩不想接任的人還有臉說別人嗎?!」傑洛怒瞪著佛魯迪。
「對,我就是嫌麻煩才放棄。」佛魯迪露出嘲諷的笑容。「我跟你才不一樣,不會一天到晚耍脾氣,我可是有事要忙的。」
傑洛咬緊牙根地怒瞪著他,內心裡充滿著怨恨。
「而且到目前為止,你不是都在跟我爭奪當家的位置嗎?剛好,我大方的讓給你,你要就拿去啊。」
「誰在跟你爭奪當家的位置……」傑洛低聲抗議著。
「既然要跟我抗議,你就給我講大聲一點!」佛魯迪不耐煩的說。
傑洛的情緒像是剛好煮滾的熱水一樣迅速沸騰,在悶燒的狀態下爆發出滿肚子的怨氣。
接著現場傳來碰的一聲,佛魯迪被揍了一拳。被人揍的佛魯迪依然能穩住身子,除了嘴角悄悄流下鮮血,顯示受到傷害。
所有人都看到傑洛出拳揍了佛魯迪,正一臉驚訝之時,傑洛深吸一口氣,大聲說出自己的怨言。
「我才沒在跟你爭奪當家的位置!也不稀罕你給我的位置!!」
接著傑洛跑出客廳,甚至在玄關穿起鞋子奔出家裡。
當傑洛一跑出家門,誰也沒有站起來去攔他,大家都有志一同的認為先讓他出去冷靜一下腦袋。
「傑洛……」瑪莉諾苦悶地呼喚孩子的名字。
蘿露不知所措地看著客廳入口再看看佛魯迪,小小年紀的她不明白傑洛剛才生氣的原因,只能無助地來回看著。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蘿露無法理解現況。
「呿,愛耍脾氣的死小孩。」佛魯迪默默的抹去嘴邊的血跡,不耐煩的抱怨一句。
在氣氛凝重的情況下,零用埋怨的眼神偷看著佛魯迪,接著默默地走出客廳回自己的房間。
一臉無趣在看電視的霸法也認為現場氣氛不對勁,感到沉重又難受的他也跟著回房去。
其餘的人各自做自己的事。不久後,佛魯迪也走出客廳回房去。
最後家庭會議在沉重的氣氛下靜悄悄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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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之下跑出家門的傑洛,一踢到石頭就拿起來洩憤往路邊扔。
「大哥你這個白癡!」傑洛將石頭扔到別的地面。
扔完後就大力深呼吸,但是心中的埋怨仍未隨著石頭扔棄。接著傑洛繼續跑,直到自己跑到艾克斯的家門口。
乾脆不要回家,在艾克斯家借住好了。傑洛暗想著。
傑洛想了一下剛才家裡的情形,想到佛魯迪對他說的話馬上就下定決心,立刻走向艾克斯家的大門,按下門鈴。
「來了。」艾克斯一聽到有人按鈴馬上用對講機應聲。「請問是哪一位?」
「是我,傑洛。」
「傑洛?」
接著房裡傳來跑步聲,直到玄關的門打開,艾克斯探出頭,看到傑洛一身居家和服跑來別人家,艾克斯就一臉疑惑。
不過更令艾克斯在意又疑惑的事是傑洛居然會乖乖等人出來迎接。
「今天真稀奇,你竟然會按門鈴,平常你都會擅自闖進來。」艾克斯走到柵欄那裡伸手打開讓傑洛進來。
「只是不想驚擾到你而已。」傑洛露出苦笑回應。
「是嗎。那今天怎麼這麼晚了還來找我?」真是反常!艾克斯感到訝異的心想。
「我想來你家借住。」
「咦?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艾克斯一臉驚訝的問。
「沒什麼,心情鬱悶而已。」傑洛隨意應話,不想多談家裡的事。
「這樣啊。」瞧他不想多談,艾克斯也不好逼問他。
帶傑洛進家門後,艾克斯馬上幫傑洛準備棉被和枕頭,在自己的房間裡打地鋪。
「好了傑洛,今天你就先睡我的床吧。」
「不用了,我睡地板。」傑洛先是掀開地上鋪的棉被,直接躺進去。
「真的好嗎?」
「沒關係。那艾克斯晚安了。」
「嗯,晚安。」
接著艾克斯往自己的床鋪走去,坐進床後擔憂地看了傑洛一眼,心想傑洛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心情鬱悶。
明天早上做早餐的時候問問他好了。艾克斯暗自決定後,這才躺下來準備入睡。
在入睡之前,艾克斯仍然還是很在意傑洛,雙眼直盯著天花板想事情。
不知道今天傑洛是怎麼了,表情憂鬱的跑來我家說要借住……
艾克斯擔憂地思索著,想推測傑洛目前的行動有何意義,也想問他目的又怕冒犯到他不敢直接詢問。
在闔上眼睡覺之前,艾克斯再看一眼傑洛,現在的傑洛以背對著艾克斯的側身姿勢躺著。
之後傑洛像是感應到艾克斯對他疑問而出聲呼喚。
「艾克斯。」
「什麼事?」
「你的志願調查表已經交給老師了嗎?」
「嗯,我已經交了。」艾克斯立即回答。為了想從背影看出情緒上的端倪,雙眼正注視著傑洛的背影。
「那你的志願什麼?」
「目前我是先升學再說。至於將來的職業要做什麼的話,我想成為工程師或幼稚園老師。」
「工程師?你想跟雪兒一樣專研電腦程式嗎?」
「嗯,我想搞懂我爺爺給我的ROCK數據,並且善加利用,不讓外人惡意使用。」
「這樣啊,艾克斯你真有夢想。」傑洛的說話語調明顯變得沮喪。
傑洛是在猶豫將來的事嗎?艾克斯暗想著。
看他正在猶豫,艾克斯對他說句加油打氣的話。
「我覺得傑洛你沒問題,一定能找到你真正想做的事。」
「其實我有找到,不過是個祕密,我不告訴你。」
「咦?為什麼不告訴我?」
「秘密就是秘密。」傑洛語帶保留,表情上顯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幸好是背對著艾克斯,不然會被發現,發現到傑洛對他有不良企圖之類的。
「小氣。」艾克斯鼓起一邊的臉頰賭氣回應。
「艾克斯,我再問你一次。」
「什麼事?」
「志願是和將來有所關聯的嗎?」傑洛問起嚴謹的問題,使談話氣氛變得沉重。
「我想有吧,將來若想做些什麼,先定好志願的話會比較好。」
「比較有前途?」
「應該是。爺爺也跟我說我一定要有明確的目標,將來才不會手忙腳亂或後悔。」
「是這樣啊。」傑洛半闔著眼,若有所思的回應道。
「傑洛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艾克斯覺得奇怪,認為這跟平常的他有所落差。
「沒什麼,只想問一問,順便應付我的志願調查表。」
「這樣啊,那你加油吧。」
「嗯。」
不久後艾克斯聽到傑洛的打呼聲才明白話題就此結束,也開始闔上雙眼進入睡眠。
#########
深夜裡,零正傳訊息給齊爾威,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向對方報告。
「家裡發生這樣的事?」齊爾威感到驚訝的回覆他。
「對。」
「那傑洛呢?」
「跑出家裡,到現在都沒回來。我猜這麼晚了他應該不會回家,跑到朋友家借住。」
「這樣啊。那我明天會回去看看,大哥那個人就是說話笨拙,老是說話刺耳,不敢直率的把真正的想法說出來傳達給對方知道。」
「那二哥知道大哥想說什麼?」零總覺得齊爾威知道些什麼。
「我明天再跟大哥說個清楚,今天先睡吧,熬夜對身高成長不好喔。」
「我知道了。齊爾威二哥,晚安。」
「嗯,晚安。」
結束對談後零收起手機,好好睡個覺迎接明天早晨。
##離家出走?##
早上七點,零從手機的鬧鈴聲中催醒,他一臉厭煩的坐起身。
為了關掉鬧鈴聲,零伸手拿起手機停止鬧鈴。
接著不耐煩的起身,整理棉被再放進壁櫥裡,然後走出房間準備去盥洗。
「你早,零兄長。」同樣在這時間醒來的幻影在走廊上向他道早。
「早。」零慵懶的回覆。
「今早傑洛兄長依然未歸來,需不需要在下出去尋找?」
「不用,哥大概還想多花點時間冷靜自己。」
「在下明白了,那麼在下這就去準備早點。」
幻影離開後,零這時扭開水龍頭的水潑向自己的臉,用水的冰涼催醒自己。
之後花了幾分鐘換衣服、整理頭髮跟做便當後,他迅速將幻影準備的早飯吃完,再從傑洛的房間裡拿走書包和衣服以及便當想帶去給沒回家的雙胞胎哥哥。
這時零拿出手機使用通訊軟體,傳訊息給傑洛。
零穿了鞋後什麼話也不說的離開家裡,直奔艾克斯的家。
路途中偶然巧遇到熟悉的女同學,剛好也是要去學校的路途上。
「啊,零同學,早安。」幾天前在美國的愛麗絲出現在日本的街道上,偶然遇到零便出聲道早。
現在的愛麗絲氣色轉好,沒有前幾天那樣憂鬱,看起來神采奕奕又有點緊張的樣子。
「早。」零簡短的道早,並詢問她。「妳打算回學校了嗎?」
「嗯,因為我認為不能一直逃避下去。」愛麗絲稍微點了頭。
「總之妳能回來學校,哥會很高興。」
「是這樣啊……」愛麗絲聽了就高興的綻出微笑,又感到不好意思低下頭。「我也很高興能夠再見到傑洛,當然還有零同學也是。」
然而愛麗絲一想到學校,就難受得露出害怕的表情,零也發現到她的恐懼。
「如果妳還在擔心那些女生,哥有出言幫妳罵幾句,只是成效不大。」
「我很感激傑洛對我所做的事,不過……事情還是由我來解決比較好。」
「那妳加油吧。」零依然一臉冷淡。「畢竟被霸凌的受害者,永遠都必須是受害者挺身面對,一直安靜不說話的話,只會讓那些人變本加厲。」
「我知道了。」
「那到學校的時候再見,我先走一步。」
「等等,我有事想請你幫忙……」這時愛麗絲慌張的打開書包,拿出綁了鳶尾花花束的可愛吊飾的紅色智慧型手機。「雖然我請哥哥買了手機,可是我不太會使用,也不知道怎麼開機。」
「交給我吧。」
「好的。」
從愛麗絲手中拿到手機後,久壓電源鍵出現開機螢幕。
「妳只要久按這個鈕就會開機了。」
「原來如此啊。」
接著進入螢幕,零按下電話簿,目錄上只有卡尼爾一個人。零往電話簿輸入自己的電話號碼,再輸入「零」一個字的名字標示。之後零開始猶豫,心想要不要順便輸入雙胞胎哥哥的電話號碼。
這時零想到一個驚喜,暗想搞不好可以嚇嚇雙胞胎哥哥。想到可以對人惡作劇,零馬上輸入傑洛的電話號碼。
愛麗絲正看著,疑惑的望著零正在輸入別人的電話號碼,用阿拉伯數字零來標示。
「好了。」操作完畢後,將手機還給她。
「謝謝你。請問是只要在名字點一下,就能打電話過去了?」
「對。」
「那這個用阿拉伯數字標示的零,是誰的電話號嗎?」
零這時謹慎的查看周遭,確認安全後再走到愛麗絲身邊,朝她耳邊說話。
「我哥的電話號碼,記得打電話給他個驚喜。」
「咦?!」愛麗絲突然大吃一驚,一時差點拿不住手機,慌張的把手機當作沙包拋來拋去。「啊哇哇!」
「妳加油吧。」零拍拍她肩膀,往她身後的方向走去。
「是、是!不、不對……這樣太唐突了,而且會讓他困擾的……」愛麗絲轉過身慌張地說,雙眼不斷在零和手機上來回看。
「妳不要的話可以刪除。」零頭也不回的走掉,偷偷露出得逞的竊笑。
「可是我……」愛麗絲感到猶豫又困擾地望著手機畫面,那個阿拉伯數字零的電話仍安置在手機裡。
這可是傑洛的電話號碼,我哪敢刪除啊!況且把它刪了,就不能跟傑洛通話了啊!但問題是會給對方困擾吧?!
愛麗絲內心中天人交戰著,遲遲不敢對傑洛的電話號碼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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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半,艾克斯從窗口灑落的太陽光中催醒,他睡眼惺忪的坐起身。
「呼哇~~」艾克斯打了個哈欠,眼角悄悄冒出淚珠。
接著將視線往地面一看,那些拿來打地鋪的毯子和蓋在身上的棉被都整齊的摺好。
原來傑洛早就起床了啊。艾克斯心想,接著慵懶的走下床,一副沒睡飽的表情去盥洗。
用冰涼的水讓自己清醒後,艾克斯正要到廚房時,發現到客廳的電視是開的,正撥放著新聞台。
在看電視的人是昨晚跑來借住的傑洛。
「早安,傑洛。」早就習慣對方的不客氣的艾克斯先是和他道早。
「早。」仍在看電視的傑洛應了一聲。
「我煮早餐給你吃吧,你想吃西式還是日式。」
「那就味噌湯搭配吐司。」
「居然是日西合併?算了……我這就去做。」對方回答的搭配很特殊,很令人傻眼,還是依他的選擇去做。
為了做味噌湯,艾克斯拿出製作高湯的食材-柴魚和小魚乾,再從冰箱裡拿出吐司。
不久後空氣中飄起高湯和烤吐司的香味刺激著味蕾和肚子。當艾克斯做好早餐後,馬上呼喚傑洛。
「傑洛,已經做好了,快來吃吧。」
「喔。」傑洛立即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餐桌拉開椅子坐下。「我要開動了。」
「我要開動了。」
兩人有志一同的先喝味噌湯暖胃,再朝吐司下手。抹了番茄醬又放了大量起司條的披薩吐司,雖然看起來樸素,仍好吃到一口接一口。
當兩人快吃完早餐時,艾克斯家的玄關的門突然被打開,接著有人走了進來。
艾克斯嚇了一跳,心想該不會是有小偷闖空門,正要拿平底鍋或鍋鏟來自我保衛時,傑洛仍坐著不動,完全不在意。
艾克斯緊張的拿起平底鍋時,人已經走進客廳了,對方是傑洛的雙胞胎弟弟-零。
「零?!」艾克斯驚訝地望著闖空門的人。他是怎麼進來的?!
「早啊,零。」傑洛無視艾克斯的訝異先是和零打招呼。
「你的書包跟衣服。」零將特地從家裡拿來的書包和衣服遞給傑洛。
「你真體貼,多謝了。」傑洛心懷感激的道謝,伸手摸摸零的頭。
零彆扭的別過頭,拒絕傑洛繼續摸他的頭。
見他彆扭的樣子,傑洛就露出無奈的笑容,暗想他真不坦率。接著傑洛將身上的和服,迅速換上校服,將學校外套的袖子刻意捲到手肘處。
「那哥今天也不打算回去嗎?」
「對。」傑洛一臉嚴肅的簡短回答,不多做回覆。
「咦?傑洛你不回家嗎?為什麼?」艾克斯這時介入他們的對話之間。
「因為家務事。」零代為回答,以簡短的理由回覆。
「所以是……傑洛你離家出走!?」艾克斯驚覺不對勁。「那傑洛不是借住一晚,而是長期住嗎?!」
「或許有可能。反正又沒關係,艾克斯,我們都是朋友。」傑洛的態度顯得不以為然。
「不對吧,傑洛跟我同居這件事要是被傳到同學之間,肯定會被傳得很厲害。」
「不要跟外人說不就好了。」零冷淡的說。
「問題是能瞞多久啊……」艾克斯不敢恭維那些熱烈追求傑洛的粉絲們的偵察能力。
「總之你大可安心啦,先去學校再說。」傑洛伸手拍拍艾克斯的肩膀,提著書包走出客廳。
「這要我怎麼安心啊!?」艾克斯錯愕地喊,眼睜睜望著金髮雙胞胎走出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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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和金髮雙胞胎一同到校後,一來到二年C班的教室裡,發現到愛麗絲正拿著花瓶站在講台上。
「你們早安。」愛麗絲一看到有人來了馬上綻出笑顏道早。
「早、早安。」艾克斯一時之間還有點嚇一跳。「愛麗絲妳已經從美國回來啦?」
「是的。」
「話說妳沒事吧?突然請假又跑到美國。」
「只是家裡臨時有事,已經沒事了。」
「原來是這樣啊。」
傑洛繞過艾克斯身邊也不跟愛麗絲道早,直到坐到自己的座位,打開書包拿出志願調查表寫,刻意漠視愛麗絲也刻意保持距離。
愛麗絲察覺到他的漠視,心裡有股沉重的難受。
是不是被討厭了?也是啦,之前任性要求他留在美國生活,一定會被認為很任性。愛麗絲難受地暗想著。
艾克斯發現到傑洛跟愛麗絲之間有些不對勁,覺得奇怪的來回看他們倆,事情沒有他預料中關係變得更親密。
至於零放好書包後,跟著愛麗絲一起執行今天值日生的工作,無視艾克斯對那兩人的張望。
之後平安無奇的度過班會和課堂,直到中午期間愛麗絲一吃完便當就被班上的一些女生叫出去。
「嗯?」這時艾克斯發覺到異樣,發現到愛麗絲被那些女生叫出去時表情明顯表現出畏懼。「怎麼回事?」
「不要知道得好。」零冷淡的說。
「為什麼?說不定是有什麼糾紛……等等,零你早就知道了嗎?」
「知道。」
「那傑……傑洛你要去哪?」艾克斯正想問時,突然看到傑洛臉色凝重的走出去。
「去上廁所。」
「喔……」上個廁所而已,表情怎麼那麼凝重?艾克斯覺得奇怪。
接著零迅速將便當吃完,迅速離開座位跟著傑洛的腳步。
「零也要去廁所?」艾克斯疑惑的看著零的離開。
「對。」
金髮雙胞胎一走,只留下艾克斯還在吃便當。這時艾克賽爾吃便當前去上了廁所剛好回來,跑到艾克斯隔壁坐下。
「清爽多了~趕快來吃便當!」艾克賽爾從書包裡拿出餐盒吃。「嘻嘻~話說今天有我最愛的炸雞塊,那當然啦,都是由我親手做的!吶吶~艾克斯,你要不要嘗嘗看?」
「好啊。」
「話說傑洛跟零離開教室了耶,好像是要去廁所,雙胞胎感情好到會一起去啊。」
「好像是,而且在愛麗絲跟著一些女生走之後就立刻去廁所。」
「咦?愛麗絲她……」艾克賽爾這時表情變得凝重。「該不會又會……」
「愛麗絲怎麼了嗎?」艾克斯發覺艾克賽爾好像知道深情。
「艾克斯你沒聽說嗎?……對了風聲也沒有傳得很廣闊,不知道是正常的。」
「快說吧,我想知道。」
「是愛麗絲受到霸凌。聽說有人說她以不正當手段和傑洛在一起,就用骯髒的手段整人,現在還會到偏遠的廁所質問她。」艾克賽爾表情嚴肅的說。「這些我是從一群女同學在角落處聊天時打聽到的。」
「居然有發生這種事?怪不得之前傑洛跟愛麗絲之間的關係不對勁。」艾克斯不敢置信的說,為這兩人的關係感到傷腦筋。
「畢竟要跟那個校園風雲人物傑洛在一起,會引起眾多女生嫉妒是正常的。」艾克賽爾沒好氣的說。「人生果然還是要平凡一點、低調一點比較好呢,對吧艾克斯?」
「是沒錯……」說到平凡,艾克斯沮喪的低下頭,對於平凡有深刻的想法。
平凡啊……假如過得平凡一點的話,是不是更能盡情的享受青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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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被帶進廁所裡,後方被一些女生包圍,前面有著朋友用冷酷的眼神折磨著她,讓她感到壓力大,畏懼的看著她。
「黑露米……我……」愛麗絲輕聲呼喚朋友的名字。
「愛麗絲,我們是朋友吧?為什麼不好好聽我的勸呢?」愛麗絲的朋友之一–黑露米質問道。從高一以來,和愛麗絲跟蕾雅因為傑洛的關係結為好友,一升級、分班後各自朝不同的領域接近傑洛,偏偏與傑洛接觸甚少的黑露米對這兩人心生怨恨,開始另結同好會,增加同伴好接收訊息和排除和傑洛有關的女生。
發現到傑洛身邊最接近的女生是愛麗絲,最近以難堪的手段對付她。
愛麗絲難受的看了她一眼,因為害怕而低眼看著地板,為了回應自己的決心而出聲。
「因為我還是沒辦法放棄去喜歡傑洛,我喜歡他,要我放棄的話我辦不到。」
「這樣可是會害妳吃苦頭不是嗎?妳真的願意跟眾多喜歡傑洛同學的女孩子們為敵嗎?我不想讓妳受苦啊。」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能放棄。」愛麗絲以堅毅的目光迎對她。
那樣的目光瞬間引起黑露米感到厭惡,氣得伸手抓住愛麗絲的衣領。
「不僅蕾雅,連妳也要拋棄我了嗎!?」黑露米大聲逼問。「丟下我一個人獨自接觸傑洛同學、跟傑洛同學親近,甚至背著我……明明我也喜歡傑洛同學,妳為什麼還硬要跟我搶!?」
「我……」面對那樣的怒視,愛麗絲害怕地渾身顫抖。「我沒有……」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妳這卑鄙小人!」黑露米氣得將手改為掐住脖子。「妳絕對有對傑洛同學灌迷湯,不然怎麼會完全傾心在妳身上啊!?是朋友的話就應該退出啊!」
「喂,黑露米,妳可別太過火啊。」這時有位女同學出聲勸阻。「到時候她事後又會去找鬼神告狀了。」
「嘖!」黑露米不耐煩的放開了手。「連鬼神都敢接觸,妳還真是不要臉啊。」
鬼神?他是誰?我根本沒找他告狀也不認識他啊。摀著脖子深呼吸的愛麗絲暗想著,不明白那女生說的話。
「愛麗絲,我再說一次,給我放棄對傑洛同學的喜歡。」
「我不要……我不想放棄。」
黑露米氣得伸手朝愛麗絲的臉打過去,傳出響亮的清脆拍打聲。
「我們不是朋友嗎?愛麗絲,為什麼妳要這麼冷血?妳就這麼不願意看到我幸福嗎?!」
「不是的,我當然樂意看到黑露米幸福!」
「那妳為什麼還阻擾我喜歡傑洛同學啊!?」黑露米大聲質問。
「因為我也喜歡傑洛啊!」愛麗絲跟著大聲。「我當然知道朋友喜歡同一個男生會有糾紛,也希望朋友得到幸福。可是要我放棄去喜歡的人我辦不到!黑露米,既然妳是我朋友的話,應該也希望我能幸福吧?難道我們的場合一對調了,我要妳放棄去喜歡傑洛,妳真的願意放棄嗎?不可能願意吧?!」
「是又怎樣?」
「那就對了!所以妳能了解不是嗎?」愛麗絲痛徹心扉地喊。「假如妳不樂見朋友得到幸福,妳又有什麼資格叫人放棄?總之我是不會放棄的!」
愛麗絲轉身跑開,丟下黑露米跟那些女生。
「黑露米,這下怎麼辦呢?」其中一位女生問道。
「什麼怎麼辦?繼續從她手中搶走啊。」黑露米表情冷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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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麗絲跑出廁所之前,傑洛和零在不遠處偷聽女生們的對談。
一聽到清脆拍打聲,傑洛一度想衝進去處理,但被零抓住無法進去。
「放開我,零,我要去救人啊!」
「你進去了只會把事情弄得更複雜。」零緊抓著不放。
「可是我……」
「哥,被欺負的人只要能鼓起勇氣挺身面對的話就不會被壓制住,你應該讓愛麗絲自己解決。」
「可是愛麗絲她……」
「如果你將愛麗絲永久保護在你的範圍裡,那麼愛麗絲一離開你的範圍裡,事情還是得面對不是嗎?難道你打算讓愛麗絲一直逃避下去嗎?」
傑洛不再向前,緩緩轉過身和零相視,目光充滿著擔憂和不解。
「那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愛麗絲受傷害嗎?」
「哥……」零緊皺眉頭,難受的望著傑洛。
「為什麼我不能自由的去喜歡一個女生?」
零這時環抱住傑洛,拂順他的背想安撫情緒。
「哥,好了,別說了。」
「零,這事情追根究柢是我的錯嗎?」傑洛擔憂的問。
「是啊,都是哥的錯。」零抬起頭,雙眼緊緊凝視著傑洛。
傑洛緊抿著唇,內心滿是難受的愧疚感。
「是哥不好好直接追求,事情才會演變如此,所以你更應該勇往直前地去追求。」
「零……」聽到他的加油打氣,傑洛感到欣慰,高興得緊緊抱著零,還把人抱起來在原地轉圈。「你果然是我可愛的弟弟啊!」
「夠了,給我放手。」
「不要!」
「給我放手,你這弟控變態。」
接著又有狀況,聽到愛麗絲對黑露米大聲反駁,還看到愛麗絲從廁所裡跑出來。
最後連黑露米的策畫也聽得一清二楚,金髮雙胞胎的臉色變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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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堂順遂的度過後來到社團活動時間,其他同學都是參加社團,除了學生會和風紀委員會的同學。
在風紀委員會裡,楊馬克一看到愛麗絲回來就感動得像是看到天使一樣。
「愛麗絲同學,太好了,妳終於回來了!果然風紀委員會就是要有天使般的存在啊!」
「是這樣嗎?」愛麗絲一臉苦笑,不知所措的看著楊馬克跪在她腳邊膜拜。
「是啊,愛麗絲。」帕蕾朵推了推眼鏡,無奈的說明道。「妳不在的時候這裡死氣沉沉的,連來這裡接受訊問的人都緊張兮兮的。」
「妳這麼一說,是有些人為了見愛麗絲而特地違規嗎?」零一臉無趣地坐在風紀委員長的位置上,雙腳大剌剌的放在桌上。
「其實是的。」厄爾畢斯無奈的說。「好像是愛麗絲同學勸阻同學們的話很有療癒性,都想找愛麗絲同學諮詢,甚至有人特地違規而來。」
「就是說啊!」這時戴著厚重眼鏡的寇爾波也來附和。「愛麗絲學姐長得漂亮、個性又好、說話彬彬有禮,連我班上的同學想找愛麗絲學姐說話呢!」
「咦?漂亮?我嗎?」愛麗絲感到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羞紅著臉龐。
「沒錯,風紀委員會有惡魔也要有美麗的天使啊!」楊馬克繼續感嘆的說。「不,應該說撒旦般的委員長旁邊要有聖母般的瑪麗亞輔佐才對!」
「這兩者不相干吧。」零沒好氣的吐槽他。
「總而言之愛麗絲同學能回來就太好了,現在風紀委員會少不了愛麗絲同學呢。」帕蕾朵做個總結。
「大家……謝謝。」聽到風紀委員會的成員這麼讚許她,愛麗絲感到相當欣慰,感動得淚眼盈眶。
零看她從美國回到這裡,從憂鬱的深谷來到明亮的開朗園地,心想笑容果然最適合她,嘴角不由得因為感到欣慰的而上揚。
「啊咧?零同學是不是也覺得愛麗絲同學能得到這麼多讚許感到欣慰啊?」帕蕾朵剛好瞄到他的笑容,故意出聲糗他。
「吵死了。」零別過頭彆扭的回應。
噗~不坦率的個性還真可愛的。帕蕾朵掩起嘴暗想著。
之後所有人各自忙自己的事,直到太陽下山為止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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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還要離家出走的雙胞胎哥哥分開自己一個人回到家,路上還有一台亮眼的鮮紅摩托車從旁掠過,那時零還看到一抹金色在空中飛揚。
那個該不會是?
零這時加快腳步跑回家裡,家門口附近剛好停了一輛紅色烤漆的BMW-K1200R,接著摩托車的主人離開車身,面向零露出絕對無敵的職業級笑容。
「嗨,零,歡迎你回家。」
「齊爾威二哥,也歡迎你回家。」零跑到他面前,用崇拜的眼神望著。
好帥啊!齊爾威二哥加上那輛摩托車,好有成熟男人的風格!零暗想著。
「嗯,我回來了。對了,在進家之前,我先請你拿著這個。」齊爾威從外套口袋裡拿出錄音筆交到零手上。
「這個……要做什麼?」
「等等我要跟大哥說幾句話,我要你把大哥說的話給錄下來。」
「我知道了。」
「嗯,那就拜託你囉。」
接著齊爾威轉身走進家門裡,零隨後跟上,說句「我回來了」再走進客廳裡。齊爾威走到佛魯迪的面前,擋住他看電視。
「走開!齊爾威!」佛魯迪不耐煩的甩手示意閃避。
「大哥,我有話要跟你說,麻煩跟我到外面去。」齊爾威露出嚴肅的表情,用冷淡的眼神凝視著佛魯迪。
「嗄?」佛魯迪更是感到不耐煩。
「大哥,我們來談談我們的弟弟傑洛的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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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回,隱藏起來的感情即將開明,"炙熱的兄弟感情",敬請期待
愛麗絲:那個……我記得要來這裡預告,請問已經開始了嗎?
零:我剛才已經念完了,而且剛才工作人員說等妳等太久了,直接讓我念了
愛麗絲:咦?!!(驚)嗚……一定是剛才來的路途上迷路花了點時間,很抱歉我沒能趕上!
零:沒關係,大家都能明白
傑洛:怎麼可能沒關係!(怒)應該體貼的多等一會吧?
零:哥,已經夠體貼了,為了預告,將時間提前了一小時,要等她一小時
愛麗絲:結果我還迷路了兩小時……(淚)
傑洛:(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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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貓:我最喜歡濃烈的兄弟感情了XD在遊戲裡都不可能實現的劇情中,佛魯迪遇上傑洛,同樣是威利製作的機器人,也算是兄弟,個性都很蠻橫又愛逞強,所以總會想像兩兄弟碰面又發生衝突的情景>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