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弄完一番騷動後,余弦一邊繼續自己四處遊走的打算,中間隨意地引發混亂然後順手摸走食物,就是這樣過著一天。
而這時候的余弦來到了一個河邊,開心的脫掉了自己披著的斗篷,然後利用河水進行簡單的浴洗。但余弦並沒有直接進入河中,而是慢慢的接過河水,並慢慢地擦拭自己的身體,而不想這樣直接去汙染河水本身。
余弦本身的價值觀雖然很扭曲,但也只是針對衣物本身而已,其他的部分其實就如同常人一樣的思考方式,唯獨就是少了點應該是孩子般的思維。
究竟自己是何時這樣的呢?余弦也沒多少想法,一邊清洗的同時一邊回想以前的事情。
有著思考的時候並不是像一般人那樣在2.3歲的時候才開始,而是在那更早的時候......,但在出身的時候對整個世界就抱持著一股違和感,人出生下來就是裸體的狀態,而衣物本身並非如此。
在觀察過其他動物後,也認為衣服並不是必然的產物。也見過因為不知要穿什麼而困擾的母親,在此花費的大量的時間進行無謂的準備。
說白了吸引人的地方多數都是衣服下的事物才對,那麼人又為何穿著衣物呢?
禦寒嗎?單純如同現在的自己一樣披著東西就好了,如此擋著風就沒必要感到寒冷,而這種事身體久了也會適應下來。
很多時候對於失去上身衣物的人們而言,余弦始終不明白他們的混亂是從何而來,更不覺得有無任何地方要覺得羞恥,難道對於自己的身軀展現出來是個很接受不能的事情嗎?
而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余弦,對此感到不屑,更應該說本來就不需要如此的反應。
現在當下淨洗得差不多,余弦將斗篷攤好,把自己包成一團並且窩在裡面,並上眼進行睡眠。
在熟睡之前,余弦在一次的肯定,瘋狂的只是這個世界,而正常的依然是自己。
對此深信不疑的,帶著滿足的笑容。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