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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長篇小說 - 妄想 終歸末途

死神之王罪惡羊 | 2017-04-30 12:57:51 | 巴幣 0 | 人氣 180


妄想-終歸末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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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人類是個很有趣的生物,人類都習慣把雙眼所見的作為事實,即便那是自己所造的謊言,」
一個小孩站立在頂樓的角落旁,對著眼前金色頭髮的女子說話。
「那又如何?你別忘了我們都是人類,又或著該說是被人所造之物。」金色頭髮的女子說著。
「是的,你們的確是,但我並不是被他所創造的,我所負責的是主宰。」那名孩童站了出來,其身影與模樣,都與罪羊一樣。
「主宰者,罪羊的潛意識,虛妄世界的真正創造者,你應該要與罪羊一樣悲傷吧?」金髮女子帶著疑惑詢問。
「那不一定,潛意識不一定會跟他一樣共享情感,但是我還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緒,畢竟他在幾年前就把絕大多數他無法管控的意識體都集合在我身上了。」主宰者如此訴說,語氣聽來輕鬆但是臉上表情卻顯露哀傷。
「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為什麼他沒有看清楚那幅畫面的原因吧?主宰者,我是說那個男人被強吻的畫面。」金髮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短劍放回腰間。
「那是因為恐懼、絕望以及他自己選擇了不要看清,怕告白失敗的恐懼、對人的絕望,都致使了他自己本身對我下達的那道指示,其實他自己知道維不喜歡那個女生。」主宰者說著卻帶著無奈和悲痛。
「那主人是下達了怎麼樣的命令?」金髮女子轉頭望向天空。
主宰者走至欄杆前,向下望著那流著血的本體。
「作出一個假象,一個你情我願的親吻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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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罪羊,是一名高職的二年級學生,向來就不是特別好的學生。
一直以來跟我熟識的好朋友都知道我的一個小秘密,少部分的老師也知道這件事情,那就是我喜歡著一個男生,一位從國中還喜歡到現在的男生。
「羊~你快去告白啦~。」一道聲音傳自我的背後,一位染了紫色頭髮的高挑女子經過我身旁,聲音固然是好的,只可惜她太過男性化導致男人避之唯恐不及。
「我不要…….他喜歡的是女生,我又有甚麼理由去跟他告白。」我低下頭如此說道,聲音裡的沮喪感,就連我身旁的這位女性友人都感受到了。
「我說你啊!真的很愚蠢ㄟ。愛是不分性別的,只要兩人相愛便是一個完美的愛情,縱使世界反對,但愛情本就是如此。」紫色頭髮的女生又如此說道,即便是事實然而我卻還是恐懼著「失敗」。
上課鐘聲響起. . . . .
我與其他學生不同只要心情不好,就一定溜走不去上課,反正我沒離開學校,被抓到我也只要說我在幫老師拿東西就好了。
唯一麻煩的只有一群人。
我所喜歡的男生他身旁的朋友實在是. . .太可怕。
每次只要我翹課,他們就會把我抓回去上課,簡直就是馬路上的警察。
我一邊走著一邊看著眼前的風景,學校的高樓與這時的漫天烏雲搭配一起,簡直就是一種美麗的風景,只可惜對大多數的人而言這種天氣是最壞的就是。
而今年聽說了會有「流星雨」,一直很想看一次,但每每都是無法去看。
不僅沒有移動工具,還是絕大多數沒伴侶的觀看者,我不太想要以單身狗之姿去觀看的說。
老實說我之前就聽到說有個很漂亮的女生想要約我喜歡的那位男生去看流星雨,這讓我超級不爽,不爽到差點拿書本往無辜的老師丟過去。 .....序章...
走著走著,我竟然遇上了我喜歡的男生和. . .那個女生。
但他們並沒有發覺我的存在,有時真覺得自己存在感低是一件好事情。
隨即我躲在一旁角落的石柱裡邊,以避免被發現。
偏偏我還很下賤的偷聽別人的對話。
「維,你知道下周末有流星雨嗎?」這個女生的聲音非常之嗲,而且任何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這是裝出來的. . .。不過一般來說男生都買單這種的,男生就是色鬼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恩. . .我知道阿,怎樣?」維非常之簡潔有力的回答了,不過他跟那女生看起來的確非常之相配。
而我也沒有再聽下去便直接離去,好險的是他們兩人沒有注意到我。
離開的路上我腦海中卻一直出現「孤獨之人不應追逐幻夢」這夢魘一樣的聲音,這一直都是我所明瞭的事情,我是如此孤獨之人,卻追逐著這幻想的夢,或許真的不應該追逐下去了。
走著走著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走到了頂樓,我坐在樓頂的小椅子上,任憑心裡的黑暗逐步吞噬我的快樂,而我的眼皮也突然沉重起來,忍不住靠著牆壁小睡一會。
「你. . .追逐的幻夢,只是一場夢境。」當我的眼皮睜開的時候,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對著我說話,周遭的環境滿是黑暗,與我的噩夢一致。
那伸手不見五指,不知所在何處,無法掌握的空間,隨時隨地都要窒息一般。
我害怕的夢境竟然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我知道. . .。」我虛弱的回答著。
「尋找寄託本無錯,但也無資格將愛奢求,孤獨之人不應追逐幻夢。」這冰冷的語句卻句句刺穿我的心,就如同有個黑洞把我的光明不斷吸走。
世界上的人們是自私、邪惡、喜愛觀看痛苦的族群,我這種人不是異類卻被冠上異類之名。
我對這個世界很早就陷入絕望,國小至國中的惡毒霸凌、宗教與政治人士的卑鄙嘴臉,我實際上對世界早就沒有半點覺得還能擁有希望的想法。
如果我擁有力量,我想要毀掉現有的世界,再造一個新的理想世界。
只是這終究是白日夢,我只是凡夫俗子不是創世之神。
夢境裡的模糊身影與黑暗在我重新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逐漸消散,我知道這是「提醒」。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教室裡面了。........
「惡毒的人類殘殺自己的心靈,腐蝕幼童的認知世界。強行逼迫不懂字的孩子作出汙穢之行。」沒人想要理解我這種人的心中苦悶,長久的傷痛之下造就了我極端不信任陌生人和我那虛偽的對人個性,不信任愛情也不信任友情。
那道聲音再度浮現:
「是誰 ? 獨享神的偏愛 ,雖殘缺 卻漠然擦去?那應有的存在。」這個可怖的聲音我早已經習慣了。每當他說起我無法理解的話語的時候,心中的黑暗就越加深厚。
「撕開你所施捨的偽善,屆時才明白痛覺也是虛幻。」我把我對自己施加給自己的善良給撕裂,才明白過去我所感受的痛苦,也不再擁有感覺了。
「信仰與絕望深情交纏,靈魂被監牢熱切地抱懷。」一個有金色頭髮的女人,拿著她的短刀對著我說話,而她的短刀正對著我。
「請你靜待命運公正的且慈愛的降下屬於你的審判吧。」她的臉展露出一抹令人恐懼的微笑,那如同裂開的微笑。
「我親愛的主人阿,這不就是你最理想的祭奠嗎?在你所創造的世界裡織起一個蠶繭。」她邊說邊笑並以那高傲的姿態走到我身旁。
「主人~你還記得你在無盡的虛空之中所許下的願望嗎?」她的口語圍繞在我身旁,向夢魘一般的無法擺脫,她的藍色雙眼閃爍無法止息的慾望。
「我接受了你想『死』的願望,自虛無裡誕生。我貪婪的主人阿,遺忘還不足以讓你感到安全嗎?」她如此說著卻不敢碰觸我的身體半步。
此時此刻我明白了,這不是現實裡的世界。
這裡是我的、被我遺忘已久的「虛妄世界」。
過去我因為過度憂傷的關係,陷入一段無法甦醒的時光。
為了排遣無聊的感覺,主宰者創造了一個世界,一個讓我能療傷的空間。
只是最後我逐漸出現所謂的妄想症,開始破壞了整個虛妄世界的平衡。
被害妄想、影響妄想(逆)、情愛妄想、自罪妄想、內心被揭露感、忌妒妄想、疑病妄想。
當我自整個世界甦醒時,我也讓自己一併忘了一切。
令我不解的是,明明已經死去消亡的加害者,為何再次出現?
「為何你會再出現,加害者?不. . .應該叫你被害妄想。」我回頭望著她。
「親愛的主人,當你又祈求死亡的時候,被害妄想的我會再次出現且無法被埋葬。」她又再次露出了那令人不安且可怖的微笑。
「但我親愛的主人阿,你不覺得你的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灰暗了嗎?」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我也望向了窗外。
灰暗的天空宣告了我對現實世界的絕望,即便我明白我的心還沒死。
「不僅是對愛情的渴求,也渴望著他人對我的關愛,也希望世界能接受我。」我如此說著,但卻又使更加深沉的黑暗浮現了。
「主人,你已經知道這裡是你的虛妄世界,也就代表著我無法動你分毫。」她的臉上充斥著憎恨,對我的怨恨,此時我明白了她再次出現的原因。
「你再次出現的原因是為了提醒我,我不該停留於此。」我說出話語的瞬間,加害者消失了。
虛妄世界的天空雖然一樣灰暗,但至少還能維持一點點的光芒。
我向前走去,依循我的想像,我的面前出現一張舒適的座椅。
我坐了上去,將腳收放上去。
可惜我終於還是哭泣了. . . .
原本以為的堅強與堅定,其實是這麼的脆弱。
脆弱到一經觸碰就會碎裂。
「臨終前無止境重複孤獨的空虛。」
我哭泣著,沒辦法像我過去一樣的快樂。
以前的我連點很小很小的事情都能笑得非常開心且還無法阻止的貪玩。
我突然想起了一段話,加害者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人類只配擁有名為真理的謊言。現實是真理,所以現實即是謊言。」
仔細想想這句話並非由加害者所告知,而是在我很久以前便認知的一件事情。
其實我無足輕重,這不意外的結果. . . .。
是我自己緊握著這份痛,硬是演出偏執的獸。
腦中再度浮現一段畫面,我的妄想世界也隨即浮現。
灰暗天空轉變為黑色的夜空,閃爍無數星空的夜晚,一陣一陣的流星雨降下。
我也終於停止了哭泣轉而微笑。
一陣微風吹過我的頭髮,我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刺眼的陽光,我環視周圍的空間,這裡是學校頂樓。
顯然我睡了一段時間,至少還沒放學. . . .。
我虛弱的起身,走下階梯. . .。
我再度回到了我的班級,顯然的我依舊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我又翹課了。
至少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難過,殘缺的我本來就不該被人注意到。
我的耳朵此時正好聽到路人女性們的談天內容。
「你們知道嗎?這次的流星雨在學校頂樓看得到ㄟ。」顯然這句話對女生們很有威力,因為這句話一落下馬上全班暴動,不過只有女生們而已。
下周末阿. . . .。反正我這次應該還是不會看到
而且想過來我是沒辦法去看的,我還有工作在身。
我還要去處理我家好姊妹的失戀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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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日子過後〉
我從學校走廊裡走出來,今天原本不想到學校。
要不是學校為了這次的流星雨辦了該死的情侶活動,我也被選為幫忙的成員之一,今天我是絕不會出現在學校裡的。
我在處理完我的工作之後只好再次尋找個可以偷懶休息的地方。
腦筋一轉可以讓我休息的地方只有學校頂樓,前提是不會有該死的情侶檔。
只希望不要有. . . . .那個人。
當我走向北方的頂樓樓梯的時候,我便已經注意到了燈光。
恐怕又是有人在頂樓亂來吧,今天已經處裡不少這樣的情侶檔。
「吶,維。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女生阿?」一個非常熟悉的女性聲音,勾起了我心中嚴重的不安與恐懼感。
我加速走上前去,轉頭一看。
在這瞬間我的心靈變得更加灰暗,那破滅的導火線被引爆了。
這個瞬間我的心就如同死了. .。
在校園裡的流星雨降臨之下,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親吻著一個身型窈窕的女人。
這個瞬間這幅畫面,我的恨意、憤恨、痛苦,到達無法被克制的地步了。
這幅畫面我永遠都不願意也不想再看見。
自此之後恐怕我再也無法真心誠意的微笑,不再願意真誠的對待任何人。
我再度往下走去,每一個步伐都代表了這無盡的折磨,變得更加劇烈且無法阻止的局面。
我離開了這裡卻又在不知不覺進到了南方頂樓,在這充滿了無數流星雨的天空,我靠近了柵欄卻突然的天空回歸於黑暗,流星雨消失了。
「我親愛的主人,你又再度呼喚了我們,而且願望深厚的無法被抹消了。」那道聲音令我驚愕。
「不可能,我還在現實世界之中,你們不該出現於此的。」我回頭望去,那身影、那模樣,我無法置信地望著她。
「顯然的你的心死亡,逐步影響了你的精神領域,現在的現實世界與你的精神世界已經逐漸合一。」她逐步向我走來,手中的短刀散發滿滿的惡意。 . . .
我只能在此徹底再死一次了嗎?
「假如我的世界注定毀滅,那我就只能再次沉睡了。」我對著這世界如此告別,縱身一躍。
我的雙眼闔上,放任自身加速下墜毀滅。
『被詛咒的時間軸,割裂了虛空,詰問他的傷痛。』
『孤獨之人不應執著,為何仍追逐幻夢?』
『此刻,無法辯駁。你我皆神的殘次之作。』
『尋找寄託,並沒有錯,但也無資格將愛奢求,安享永恆。』
『此時此刻所有的夢境終結,坍塌在回憶奇點,消融了時間。』
我選擇離開,反正世界不需要我的存在,不需要我的夢想我的理想。
就讓世界將我遺忘。
那刻骨銘心的愛,本就不是屬於我的。
「你停留在我無法追逐的記憶彼岸,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好溫柔的聲音,這個聲音很熟悉,有種好懷念的感覺。
「可以. . . .擁抱我嗎?」
我陷入了沉睡。
但是我知道有一天我會再次醒來,在醒來之前我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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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人類是個很有趣的生物,人類都習慣把雙眼所見的作為事實,即便那是自己所造的謊言,」
一個小孩站立在頂樓的角落旁,對著眼前金色頭髮的女子說話。
「那又如何?你別忘了我們都是人類,又或著該說是被人所造之物。」金色頭髮的女子說著。
「是的,你們的確是,但我並不是被他所創造的,我所負責的是主宰。」那名孩童站了出來,其身影與模樣,都與罪羊一樣。
「主宰者,罪羊的潛意識,虛妄世界的真正創造者,你應該要與罪羊一樣悲傷吧?」金髮女子帶著疑惑詢問。
「那不一定,潛意識不一定會跟他一樣共享情感,但是我還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緒,畢竟他在幾年前就把絕大多數他無法管控的意識體都集合在我身上了。」主宰者如此訴說,語氣聽來輕鬆但是臉上表情卻顯露哀傷。
「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為什麼他沒有看清楚那幅畫面的原因吧?主宰者,我是說那個男人被強吻的畫面。」金髮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短劍放回腰間。
「那是因為恐懼、絕望以及他自己選擇了不要看清,怕告白失敗的恐懼、對人的絕望,都致使了他自己本身對我下達的那道指示,其實他自己知道維不喜歡那個女生。」主宰者說著卻帶著無奈和悲痛。
「那主人是下達了怎麼樣的命令?」金髮女子轉頭望向天空。
主宰者走至欄杆前,向下望著那流著血的本體。
「作出一個假象,一個你情我願的親吻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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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謝謝你答應陪我上來頂樓看流星雨。」黑髮女子正努力的嘗試握住維的手。
「不會,反正我無聊。」維的語氣依舊冷淡,這令黑髮女子退卻了一大步。
兩人就這樣用僵硬的氣氛看著流星雨,實際上流星雨的畫面實在不該搭上這麼僵硬的氣氛。
「維,你喜歡的那個小男生今天也被強迫拉過來當免費的勞工了。」黑髮女子語氣轉變的冷漠。
「我知道,你應該沒像之前一樣刻意攻擊他吧,也包含了你找他們班的男生故意取笑他之類的事情。」維的語氣顯然十分不爽,臉上的表情也顯露著凶狠。
「我沒有了,老實說我本來以為他會像個真正的GAY一樣很娘的哭出來,但是卻沒想到他反而利用那件事情把他討厭的人都趕出去學校了。」黑髮女子的口氣中帶有一絲尊敬。
黑髮女子將頭望向後方,恰好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那個讓黑髮女子討厭的身影。
黑髮女子突然一手抓住維的衣領,強迫的讓維的嘴與自己的嘴碰在一起。
又因為天黑和角度關西看起來很像兩人在親吻,但是罪羊的位置能看清楚的,不過罪羊自己選擇了一個假象畫面。
維被強吻的這一剎那,罪羊那充斥著怨恨的眼神映入了維的眼簾。
維推開了黑髮女子,努力的追向罪羊。
黑髮女子雖然被推倒在地上,不過她一點也不痛不癢,因為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維跑下頂樓卻沒看到罪羊的身影。
維努力的四處尋找可惜都沒有看見罪羊的身影。
失望的維只能走回自己的班上,在路途上他不斷聽見救護車的聲音,雖然好奇但是維此時此刻更想回班上。
當回到班上的時候,首先映入了眼簾的卻是一個令維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
他看見了班上電視所播報的意外新聞,一名男高中生失足墬落於學校的一樓,而這所學校便是維和罪羊的學校更令維崩潰的是,那意外失足墬落的便是罪羊。
維馬上奔出班上,他越過校園警衛的阻攔,現在的他只想趕往罪羊身旁。
維騎著機車一路跟著救護車走當救護車停進醫院時,維也將機車隨手停放路旁。
維跑向罪羊的病床,維看著那滿身鮮血的罪羊,他後悔著自己沒有能力阻止這一切事情。
維實際上早就喜歡著罪羊,而兩人很早就有所接觸。
當時的兩人皆不知道愛火萌生,隨著時間流逝兩人也進了同所高中,班級雖然不同不過兩人偶爾會相遇,只是每當罪羊碰見維只會有一種反應那就是逃跑,所以才使得維不敢太過靠近罪羊。
維呆滯的望著罪羊,那濕熱的眼淚奪眶而出,無法止息的悲鳴在心中爆發。
接下來的幾天,維每天都到醫院陪著照顧著罪羊。
維好幾次向醫生詢問罪羊的情況,只是醫生完全不肯說,醫生的舉動讓維感到反常與疑惑。
最後維只能冒著風險拜託他的駭客哥哥幫忙,只是當維看見這份紀錄檔案他驚訝到無法說話。
罪羊曾是一個實驗品,一個用於實驗『妄想症』、『人格』、『精神世界』的實驗品。
罪羊雖然是自願接受實驗,但實驗本身是違法的因此整個醫院對此三緘其口。
維看著最近一次的檔案,上頭寫著『異常腦波』。
內容寫著罪羊因為精神受到嚴重傷害導致原本毀滅的虛妄精神世界再度復原,這也包含了過去罪羊所創造的一切。
在檔案最下方有罪羊過去所寫下的筆記檔案
維看著罪羊所寫下的有關虛妄世界的筆記. . . .。
被害妄想— 加害者〈Persecutory Type〉
情愛妄想 — 守護者〈Erotoanic Type 〉
這是罪羊所創造的兩個幻象,一個追逐罪羊賦予死亡的命運,一個予以安全以及愛情。
罪羊的病房
醫生正看著眼前躺臥在病床上的男孩。
「我早就提醒過你,如果你又陷入了這個精神世界會很難脫離的。」醫生搖著頭看向罪羊。
此時病房的房門被打開,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進病房。
「反正醫院內部的實驗還沒結束,我們的實驗還需要你的幫助,首位還存活著的實驗體。」
醫生下了個手勢,黑衣男子們便將病床拖移離開病房。
「希望你在你的世界還愉快罪羊,因為接下來會有一段不太好的時光等待你。」
醫生貪婪的嘴臉此時在燈光的照映下顯露完整的模樣。
「你能拯救我們嗎?」
主宰者那虛弱的模糊身影正望向窗口,主宰者的眼神卻不是盯著窗戶,而是望向某個地方。
那個主宰者與罪羊同樣喜愛的無法忘懷的那個男人的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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