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聲明:以下不是小說,只是亂寫、寫爽的而已,因此下列內容將沒有任何深度與邏輯,純粹是妄想症&中二病發作的產物,不具任何意義。
此遵守必要的同人法則,以下人物除去無名皆非原創,其餘登場人物、能力一切架空,皆與現實討鬼傳一系列的遊戲角色沒有任何關聯。
終一卷:解放
一紙剪燭裁別愁
蠟淚可曾曉哀苦
悲歡離合說不盡
只再盼日等月落
永禍一盡,塵世歸凡,靈山聽龍居下,櫻花來到摯友墓前,那......已不再是入魔的情道,而是捨生後的解脫。
「走過了漫長的折磨,選擇自盡的你,如今能堅定的愛著她了嗎?」
「討鬼的日子已經結束,葦原真國建立,這全都是你的功勞喔。」
酒灑大地,語映皓月、溫柔的人、無聲的風,晴亮夜色裡,有的......是人們首次在瘴氣消失後窺見的星空......
「今天是你的忌日,你......還在恨嗎?恨那個不能全心全意為你付出的她,但你可知道,她為你痛哭的日日夜夜叫人碎心,那樣的悲愴......你聽見了嗎?」
那天......櫻花巧遇漂浪的無名,還記得他一身滄桑盡訴紅塵無奈,武侍與近衛的紛爭,以及他最厭惡的大義之道,一切......是看破世俗以後的沉言,亦是以無情代語的澈悟。
"才人行途笙歌奏"
"滔滔紅塵浪此生"
"愛止心落望月處"
"從今抱默與憾亡"
「愛......是一把驅人極情的雙面刃,你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她,我不說這全然是你的錯,因為她也有責任。」
再灑一杯,人靜立無語,凝望墓前那一口逆天神罰;無名的武器......在落入地面之際,不僅將異界歸位,也將鬼所存在的世界徹底封印,如今的聽龍居正是真國最神聖莊嚴之處,若不是像櫻花這般對世界有極大奉獻的人,是無法進入此地的。
然而今日......亦並非簡單的弔念,因為背後緩緩來至的步履,已讓櫻花感到沉重......
「是妳......紅月。」
「......」
捲髮及腰、少顏朱眸、藍衣裙袍、紅顏別故,過往......紅月遭由愛生恨的無名一掌重創,不僅筋骨盡廢、五感俱失,御魂亦被擊出體外,甚至連兵器也被無名徒手打斷,在清麿與克拉妮的幫助下,她總算是和兵器一起恢復過來,但礙於聲帶未復,此刻的她仍無法言語。
「來弔祭無名嗎?」
「嗯。」
「被妳一手養大、再被妳忽視感情、最後被送進武侍訓練的無名,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信念,但......當他認為妳給了他正確的選擇而支持武侍時,最後所要面對的,卻是在內戰不說二話護在近衛身前的妳.......哈、無名告訴我,那是人間少嚐之情。」
櫻花語帶輕諷,背後的紅月半閉溫眸,任由第一次決裂的回憶填塞腦海......
三年前......武侍與近衛內戰的那一晚......
燃屋的惡火,夜......在武侍與近衛的怒氣裡別啟一章炙熱,長年的隔閡,在一顆重傷真鶴的子彈下化為刀劍之爭。而阻戰奔來的紅月,就這樣隔開了戰場,冷顏肅對武侍之人!
「到此為止!武侍們!不要再製造無謂的犧牲了!如果不想被這把刀給貫穿,就收手吧!」
「妳要站在近衛那邊嗎?」
冷然的男音自人群中傳來,火色染紅的夜下,武侍們紛紛讓路,一名眼神銳利的黑髮男子緩步走出,正是武侍之首刀也。
「不......我只是想阻止,這場毫無意義的自相殘殺罷了。」
大概是所做所為和言行令人反感吧,刀也沒有應話,僅是輕聲一句:「射擊。」
一聲令下,數名火槍兵同時開槍,毫秒未至,乍見紅月運刀斜削、右掃、左橫,輕連三斬的刀刃盡擋子彈,不僅護住近衛,更顯五戰之能!
「妳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註解:以上五句對話出自討鬼傳2CG劇情。)
面對刀也冷中帶愕的質問,不再回應的紅月僅示堅毅眸情,兩手越漸緊握的赫姬,象徵了下一刀勢必見血的決絕!驀然......
「比起人類與否,她的立場,我更加在意。」
忽來的低沉嗓音盪空,眾人抬頭一望,一道強壯人影從天降下,雖是卸下一身戰袍,那堅硬肌肉上的圖騰與疤痕卻散出難以言喻的逼迫力,只見雙足觸地,冷風瞬滅燃村之火,整個桃源之里的結界更因此撼動!
「無名?」
隨風飄揚的銀黑長髮,深邃英俊的五官愁眉,右眼下一道疤痕橫掠,今天的無名沒有揹刀正衣的華麗,赤裸的上半身僅穿一件黑色無袖外衣,長褲上斜掛的細鍊則隨風輕晃。眼見無名歸來,刀也與武侍們紛紛收起武器。
凝望立於雙方之間、背對紅月的無名,刀也正準備開口,但閉眸的無名卻先說話了:「妳的角度,已經解釋了妳的立場,這樣的妳......還是我心中尊崇的那人嗎?」
第一次......紅月看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對她展露敵意,在對那高壯背影開口前,先是一陣愕然讓她把話抑結在喉。
「不回答嗎?」
語一畢、無形壓力透背散出,近衛們竟是吹飛數十公尺之遠!就連為首的紅月也難承壓力,連退數步,御魂之力更顯躁動不安!
「......」
見人默不答言,無名再度開口:「掀戰的武侍固然有錯,但先出手傷人的是近衛,妳明白事情的始末嗎?」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阻止這一場爭鬥!停下無意義的犧牲!」紅月的表情如果要說憤怒,倒不如說是刻意掩飾複雜。
「喔?犧牲嗎?那方才宣言取命的妳,又是什麼?」
側身出掌,無名左手五指一扣,強大力量竟將紅月吸至距身三步之處,隨即、他轉身握住薙刀鋒刃,在紅月措手不及間逕自將刀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無、無名?!」見對方如此,紅月訝異非常。
「來!殺了我!因為我支持武侍,我會因為妳的選擇而抵抗到底!妳就用這把銳利的刀刃貫穿我的胸口!來!就用我的命,來完成妳所謂的責任!所謂的武士!所謂的大義!」
吼罵的雄音盪空,彷彿喊進人心,這場爭執終究在焰和時空勇者帶走巫女的計策下停止,其後無名短暫出走桃源之里,當他再回之際,已是時輪大蛇之禍結束之時了。
現在、無名墓前......
那天的一切......彷彿應和了此時刻意提及的冷嘲熱諷,凝望櫻花的背影,紅月表情軟了下來,微微低頭。
「弔祭的目的是什麼?」
「我只想告訴他,現在的我......已經不再迷網,我願意放棄一切,就算是我最重視的一切也是。」紅月說著唇語,參入風中的氣音的確能令人感到愧疚。
「望月說雨橋上的約定,雷藏代妳前去,他告訴無名,說妳不能屬於他,妳屬於桃源之里,必須領導眾人,要他離開妳,別讓妳為了情而耽誤真正的使命,這件事情......妳知道嗎?」
「......」
「知道妳揹負著重責大任,知道妳屬於眾人,但被人不聞不問,甚至有人去警告他,導至他忍下一切獨自出走,這份感情,最後再醒悟之前畫上了句點。是愛上一個討厭的人可悲,還是愛上一個愛不得的人可笑,或許......我是既可悲又可笑的人,這......就是無名死前的決證!」
「啊......」
「天堂的棄子,愛上了人類,我的朋友,愛妳的人,為什麼,妳給他的回憶是心痛與眼淚?」
像是央求櫻花別再說下去般,紅月閉上雙眼搖著頭,轉身答話的櫻花在眼簾映入這般軟弱,眉頭不禁輕蹙......
「紅月......妳想來到我現在與無名的距離,好好祭拜他嗎?」
十公尺的間隔,停下的步履,紅月自懷裡拿出一把緋紅刀刃,這在大禍時讓自己活命之物,是如今唯一能給的彌補。
「緋紅刀刃......很好,那就讓我看看妳對無名的心意有多少堅決吧!」
櫻花撤手攤掌,腰間太刀──秘刀˙素櫻飛旋而出,那離指三吋的高速旋動正是破御限之馭兵!右掌握刀後撤,拖曳金色光流的刀鋒乍引足下地脈翻騰,勁風已表請戰之姿!
"逐鹿程 松下歌"
"巾幗萬夫莫敵何"
"東月已降"
"繁星點落"
"笙歌再響一迴夢"
"流金歲月"
"悔難回"
刀劍無語、淚訴情義,櫻花、紅月無名墓前干戈證心!一為摯友、一為愧疚,紅月溫柔朱眸再現久違凜肅,綠風於平抬雙手中聚合,亮光閃過、一口薄利薙刀旋騰入手,正是重鑄的隨身兵器──靈刀˙赫姬!
名兵逸品再啟武道,右手旋刀於背,左掌捧刀柄於上,此拗刀之勢正是其武道英姿!瞬間、素櫻刀鳴伴弧月之光急發,紅月旋身以刀彈開刀光,同時右手放刀、左臂前帶,赫姬自背後旋至左掌刺出,與櫻花越音而來的刀鋒紮實拼上一記。
「斬!」
短兵相接,各有力速之分,紅月虎口一痛,即錯步左旋,曼妙身形分化殘影左右旋閃,並在不及眨眼的一瞬來到對手身後聚合斜砍,櫻花以靜制動,左掌重按刀鞘彈開刀鋒,緊接順時迴身掃刀,難攖其鋒的紅月單足觸地滑退,櫻花左足箭步近馬,兩手執刀雷霆劈出!呈現一場勇猛強橫與輕巧靈動的戰姿。
「妳知道無名是怎麼死的嗎?」
面對戰中之問,美人眉頭更鎖,赫姬改以雙手執握斜抬,就在觸及素櫻之際,紅月右足後撤,左手上推,赫姬以柔克剛、引素櫻卸力,彈指之間,刀鋒擊向地面,此亦讓紅月來到對手右後方,可櫻花以刀為支點向前撐身倒躍,拉開距離之際又是發出刀光的迴身橫掃,紅月縱身閃避、滯留於空,投已不捨的眼神等待答案......
「抱著對妳的愛流下血淚,剝骨削肉,挖心掏肺,只為了找到比愛不得愛更甚的痛楚讓自己解脫,最後仰天拋戟,灌注了所有力量,讓神罰轟碎自己的頭顱,對!就是現在墓碑前、逆天神罰所在的位置!」
大概......是受到刺激了吧,紅月咬著下唇高舉薙刀,青藍光流透體散風,乍然招意隨心、科戶風起,身如柳絮無定速如星,旋輪疾降、數個化體分出,伴隨赫姬揮灑連舞,攻勢剎時如潮不止!而櫻花仍以靜制動,刀式左劈右斜,抽、削、挑、掃,盡將紅月自四面八方之攻擊一一擋下!
曾經不可一世、曾經為名而傲,那深藏在溫柔下的自信,被承接無名招意的焰與椿接連打敗,即便如此,紅月招走猶如風之快意,那身颯爽美姿,更彷彿從長年的揹負中解放般輕靈!此刻的紅月不是五戰英雄、不是桃源首領,現在的她......只是一位抱著遲來之愛、對無名滿是心疼的女人。
十八歲的大禍時,她邂逅了年僅八歲的無名,十年之後......無名武道啟程,一路上傷痕累累,受盡外族之名的歧視,不僅滿是打擊挫折,亦得不到村里的認可。
武士信念與天堂訓誡,從沒想過......命運的流轉會在歷史上刻下此段衝突,無名......一個沒有御魂、也不認同武士的人,活在異國之下,沒有崇武的矜持,卻有道義的堅守,不以自盡明志、不以自盡表抗,生命......正是必須活下去才能證明的信念!但他、卻為了愛情了結自己的性命,徒留世人唏噓流傳......
"騎士誓勇"
"其心唯善"
"其劍助傾"
"其力扶弱"
"其言惟誠"
"其怒擊惡"
(※註解:以上六句出自電影魔龍傳奇,歷史真相待考。)
兵器亂舞間......紅月不經意想起這一小段、由葛溫口中說出的舊律教條,但......無名卻比葛溫更加貫徹,亦比武士更加決絕!傳說中的亞法隆、凌駕之上的天堂神族,即便落拓他鄉不知年,但無名不曾違背、不曾怯懦、不曾迷網、更不曾猶豫!
三年前......紅月當上首領的前一天......
「月......天堂的訓誡,妳能明白多少?」
桃源之里、流水絕崖,一處曠頂,紅月與無名比肩而立,來自天堂的真理,在有裂痕的兩人之間已經不再純粹。
「天......堂?」
「我曾追尋自己存在的意義,降生人世,身雖年幼,心已滄桑,騎士準則,是從天堂而來的訓誡之一。」
大概是聽不懂吧,在無名身邊的紅月面帶微笑,輕輕搖了搖頭。
「所謂訓誡,是指一個人能否賞善罰惡,騎士與武士相同,道德與崇武精神皆是美意,但訓誡大規,為握兵之初的信念,斬惡之時的覺悟,以及最後是否承擔的毅力,如果說的具體一點,就是言行舉止得表裡如一,無惡方可判惡。」
「要實行想必很困難吧?」
「近衛與武侍內戰的那天,我因為妳站在近衛面前而對妳怒言相向,並逼妳殺了我,那時,我從妳顫抖的手與雙眼中看見了軟弱,一種無法承接打擊的軟弱,就跟西歌離開的那天一樣。」
「......」對於這件事,紅月仍沒有多少抵抗力,所以她沒有回話。
「天堂的訓誡在公正無私,天堂的真理在眾生平等,紛爭下的怒情,我本不應該介入,我承認,我那時是對妳護著近衛感到不滿,可是......我那天的感情也一如妳方才之言......」
「你是說......我對天堂訓誡的感想嗎。」
「對,因為不管是人或神,只要有所思想,便擁有所謂的人性,而人性往往又愛追崇與眾不同的信念,妳的希望如是,天堂訓誡如是,但......那天之後,我明白了一件事,不、或許是當年第一眼見到妳就在想的事。」
「無名?」
「因為妳、我感覺到亂世下的無奈,因為妳、我看遍了人性裡的執著,所以......因為妳,我決定不再把天堂訓誡視為心中唯一。」
「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概隱約聽懂字句的意思,紅月睜大了眼,把目光從無名的側臉挪向地面。
「在真理面前,有更值得守護與珍惜的人事物,武士道如是,守護村里如是,這是我不要妳當首領,只希望妳陪伴我的意思,如果妳願意,哪怕是大禍再現,我都可以為妳排解萬難。」
轉身面向紅月,無名踰矩地觸碰她的肩膀,隻手緩抬,戰戟逆天神罰未動,背後已展半透明的十二對聖光巨翼,其延伸數千公里的範圍與胸前直竄天際的天使聖劍,以光的形相包覆了兩人,那股力量......不僅穿透瘴氣與異界,更滅殺群鬼、將紊亂的時序排出一絲工整!
「無名......你......」
「今夜,望月說雨橋上,我等妳的答覆。」
一聲湊近耳際的輕語,那一天......望月說雨橋上並沒有答覆,隔日......紅月當上首領,無名也悄悄離開桃源之里。
現在......葦原真國、無名墓前......
鏗然的燦響,四散的火光,全力一搏的兩人鏖戰正酣,手中武器皆拖曳光流,時而脫手旋轉,時而拼刀較力,紅月招意夾雜回憶而混亂,一瞬的疏失,櫻花左側閃過空中刺首一擊,雙手握刀橫上,素櫻觸擊赫姬刀柄,強悍的力量竟將紅月震至數公里的高空!
又一次......人......彷彿斷線風箏般失序、無主,放任著另一次回憶,想著給不起的溫柔,阻止不了那顆膽小殘破的心;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堅強......
過往......她因西歌之亡選擇逃避,後因無名之慟選擇背對,原來......那天討伐咒詛以後,對時繼與時空勇者的告解並不是保護,只是自己冠冕堂皇的軟弱。
"後悔過嗎 不 是愧疚吧"
"那無論如何 也要將道歉說出口的心"
"究竟是為了自己 還是為了對方"
"現在的我不知道"
"可是 如果我輸了"
"以後也更不會知道了"
陡睜的雙眸,思緒激昂了內心,不放棄的紅月一咬舌,空中穩身止退!天與地的距離、五公里的間隔,緊握兵器的紅月全力施為,剎時綠流襲捲天際,脫手疾轉的赫姬在風中化為無影無形!俯衝而下,人未至、氣壓已逼裂大地!正是奧義『靈月嘯風』!
「妳的身手更勝過往,但今日之戰,我絕不會敗!」
櫻花旋刀入鞘,屈膝納力,全身金色雷電鬥氣纏繞,態如蓄勢待發!看準對方必定是以守為攻,紅月速度更迭!綿延近一公里的綠風螺旋疾降,遠遠觀望彷彿一尾綠龍奔騰!只見繞體之風散發斷木裂石之威,人則於風眼中逆時旋動,細細觀察,風中的閃光正是隱於其內的赫姬,此為人、兵、風三者同進同退,以風中之兵為外式,風眼之人為殺著,此便是『靈月嘯風』之招意所在了!
面對奧義,櫻花並不如紅月靈動,反倒以十足的靜意與冷心感受『靈月嘯風』之招,以靜為守、以心為引,短短一毫秒間,綠風銳刃已到,但櫻花不退反進,左手緊握素櫻螺旋騰空,人......竟是往風眼飛去!霎時利風破衣劃肌,漫天四濺的血......是情義的鐫刻、更是摯友的守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漲的戰意,櫻花綜天而上,這突來的反擊讓速度已臻極限的紅月一時難以反應,僅能收式提早出招,兩輪螺旋轉體間......她握住飛旋的赫姬,綠流盡納鋒刃之上,緊接再變車輪直轉一刀劈下,此擊......勢要衝破考驗,見證己心!可是......
「這?!」
訝異的人是誰?原來早前的浴血是為保留此刻,最後一擊,櫻花橫鞘掃出,頓時金雷憾空,赫姬眨眼脫手!但刀鞘亦因此粉碎,可『靈月嘯風』招意已老,紅月美麗的朱眸只看到那散發金雷的太刀往胸前刺來,而櫻花早就已經瞬至身後,刀鋒......則在自己胸前三吋之處稍停一瞬便向上飛旋,兩人在空中錯身,雙雙落地......
"篙下動 不見笙"
"忽雨而晴誰獨影"
"夜未歌 燈已熄"
"原是邀月三人泣"
櫻花閉眸無語,素櫻落在身前佇立不動,忽見身一震,鮮血自嘴角溢出,同時綁髮飾帶脫落,一聲短淺痛嘆下,戰鬥......已畫上句點,而此刀鞘擋鋒,刀刃破敵之招,正是她從不示人的絕學『秘刃櫻殺』之『隱鋒降殃』。
「這......就是妳的心意嗎?」
披頭散髮的櫻花緩緩睜眼,垂掛的褐髮微微遮掩了視線,透過素櫻的反光,她凝望刀刃中站在無名墓前的紅月......那無言無語的背影,是因為來到無名面前了嗎?
「啊!」
一聲心意之問,乍然、無聲的痛嘆,是再難隱忍的傷勢爆發!紅月腰身弓起,六道金光自背後破體而出,稍早在胸前停留一瞬的刀鋒早已將刀勁灌入體內,血霧瀰漫中,人......踉蹌跪地,難證的決心、難言的心痛,一如無名之愛難伸,輕嘆一息......朱紅濺空正是紅月──
敗!
"原來時間真的會沖淡一切"
"但也能使舊情歷歷在目"
"這樣的痛 已經有資格了嗎"
"踏上了紅塵 步上了人世"
"你放不開這一生邂逅的月彩"
"任輕落無奈的命運 誤解著恨與愛"
淚......在無法自主的痛愧中淌下,綻放在間強裡的軟弱,是繼無名後心碎的澈悟......
「只要妳不忘記他對妳的恨,無名會永遠活在妳心裡......」
「啊......」
啜泣下的柔語已近,櫻花早就來到身邊,紅月緩緩抬頭,要靠恨來延續的存在,是自己必須承受的責擔嗎?
「等妳能講話時,我再回答妳現在的問題。」查覺眼中疑惑,療動瀏海的櫻花如此說著。
「......」
「妳想問我,我用什麼讓無名活在心裡對吧。」
「嗯。」
「這......就要等妳真正明白情字有勝過大義的可貴之處了,而妳也要到那個時候,懷中那把緋紅刀刃才能放在墓前弔念他。」
對紅月伸出了手,櫻花看著她擦去眼淚,當兩人白皙的手指雙雙觸碰時,紅月才明白......起身的步伐......原來可以如此沉重,驀然......一陣清風撲面,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入口處的鳥居望去......
「啊......那是?」
是幻影?是錯覺?還是強烈的思念召來奇蹟,有那麼一瞬間,櫻花與紅月在鳥居下看見一道熟悉身影,只見一身龍棘戰袍盡顯華麗,而那隨風倒束的修長瀏海,是兩人最熟悉的銀白......
「哈、我們不會忘記他的,對吧。」
星夜之空,兩人勾起笑顏,雖然鳥居已不復無名幻影,而聽龍居下的宮城燈火也依然喧囂,但風中的眼淚......已經從軟弱昇華為堅強,紅月與櫻花各自轉身離開,就此別過的兩人,留下的......只有那口與逆天神罰交錯的靈刀赫姬。
END~
後記:她是氣色好不是化妝、她是氣色好不是化妝、她是氣色好不是化妝,健康免疫調節少,醫生看的自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