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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禮物》
作者:瘋靈子│2016-12-25 04:28:51│巴幣:0│人氣:57
前提:
.手機遊戲《夢王國與100位沉睡的王子殿下》同人
.恰皮塔x公主
.擦邊
聖誕節的代表顏色,是紅與白。
「啊……」聲帶不能自己地抽搐,震動出最是醉人的聖誕歌。本能吟誦的咏歌,甚至要比訓練有素的歌者所出的聖歌還要叫人陶醉。
深冬夜裡,外面下著皚皚白雪,連名為「黑夜」的時段都因著地上柔軟的花片而透著淡淡的光暈。城堡的外面是冷的,房間也是冷的,床上的他們卻如臨盛夏。
他們之間不存在以懲罰為名的親密行為,每一次的發生均是在你情我願、蜜意濃情的前提下。雖然在他看過太多奇怪的書籍找到了奇怪的療法、有著奇怪的見解後,發生了多次在奇怪場合下的甜蜜行為,但這前提從不曾被竄改。彼此深愛著的兩人,深愛著能證明自己深愛著、被深愛著的歡愛行為。儘管如此,今天他還是顯得太過迫切熱情,心理、生理都被填滿得過頭。溢出的滿足感和幸福,稍微地,造成了困擾。
話果然不該亂說的,尤其自己的戀人思考速度比一般人快上許多,看過的書也比一般人一生之中多上太多。
『說起來,原本的世界裡很多朋友是十二月生日呢。』
『九月和十月呢?』
『也很多呢。』
相處久了,開始懂得反芻對話,找出得到結果的蜘絲馬跡。她只能甘拜下風地承認,大概自己之於他還是太容易操縱了吧?雖然想五體投地表達自己對他的敬佩,不過現在卻沒有這個閒暇。
因為知道十二月的重要節日只有聖誕節,所以在套出了話,知道這個美好節日的九到十個月後–– ––不正好是女人從太太變成母親所需要的準備期嗎–– ––有著許多被祝福的孩子出生,就「代表」了這節日一定是戀人間的良辰吉日。
就算這個推測或不完整,但八九不離十是他在聽見自己說那第一句話時大腦馬上轉換過來的意思。
總有一天自己大腦的運轉速度可以比他還快吧,反將一軍聽起來真不錯,可是似乎在有生之年都不可能追上活過▇█▂年的他,大概注定被他各種意義上的–– ––壓得死死。
這成為了她第一個疲憊不堪的聖誕夜,遠比以前跟朋友徹夜狂歡還要極限。
即使能從枝微細末處感到他對自己的疼惜,仍免不了累倒在床上,身體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發著燙,連過度使用的喉嚨都可以感受到微微的不適。將身體曝露在接近零度的空氣中,不顧一切想讓身體冷卻下來。那個總是想得周到的戀人把自己攬入懷內,不容拒絕地蓋上了棉被。
「唔……」小聲地抱怨。
「會感冒。」不需要字詞,對於她想說的話了然於胸,比平常又要沉上低分的嗓子這樣回應。
沒有能多做抵抗的精神,她靠著同樣沁著細汗的他沉沉睡去。
有著頭腦清晰的戀人,她也學會了當個理性的情人。僅在第一次共床而睡後的隔天,她會在睜開眼的時候看見他的身影,其餘就算有也全屬意外,像是他晚起了、她早起了。第一次在他的床上睡醒,看見他已經穿戴整齊,氣定神閒地處理公文,自己卻依然一絲不掛,那種困窘她壓根不想再經歷,而且她不喜歡讓他太顧慮自己的心情而妨礙了正常作業。更何況,她也不是需要被那般細心照顧的小公主,不會因為醒來後看不見自己的戀人而在心中上演苦情片。
今天算是個特例吧。
看進他雙眸中,她稍微挪動一下身體,發現不知何時已被披上睡袍。
「幾點了?」看著半亮的房間,惺忪的她甚至想不起床邊櫃上便有時鐘。
「九點半。」
聽見答案的她若是端坐桌前,一定狠狠往桌腳踢,好發洩自己的懊惱。
「不是說了不用等我起來嘛。」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佯怒還是真有點惱怒了,看著對方無辜的表情,無論何種都被滅熄。
「聖誕快樂。」
「那是昨天,笨蛋。」從床上爬起,繫緊了睡袍的衣帶,「今天是拆禮物的日子啦。」
侍從適時為恰皮塔遞上了昨天她準備在聖誕樹下的禮物。簡單的紙盒未有多加包裝,樸素得讓不知情者無法將它跟聖誕禮物聯想在一起。
打開盒子看到的是以木頭為底座的……東西。
底座上有三根垂直的木柱,其中一根有著八個不同大小的圓環。
「河內塔呦。」她打了個呵欠,「雖然工匠很努力指導了,可是第一次做木工果然會有瑕疵呢。」
細細閱讀她親手書下的說明書,恰皮塔迫不及待地伸手,躍躍欲試。
「九點半了,夫斯特的領主大人得工作了。」推擠著領主下床,她才離開被窩便又縮回去,冷死了。
本捋手袖中的恰皮塔見狀,嘴角浮現寵溺的笑意,朝她伸出手。
眨眨眼,她磨磨蹭蹭地蹭入了他的懷裡。攜著大型行李的恰皮塔踱步到浴室才把公主放下,她遲鈍地發現,侍從並沒有把禮物給她,昨晚書房的聖誕樹下明明有著不少禮物。
褪去睡袍時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時不禁呆然。
脖子、臉頰、連耳根都紅了起來。雖然有著這樣的猜想,卻也怕只是自己多想,不是他的本意,因而沉默不語。
從後靠近的恰皮塔俯身在她的肩後吮出吻痕,明亮的鏡子映得清清楚楚,他慵懶地拉起身,在她耳邊喃喃,證實了她的猜測:「希望我沒有搞錯。」
沒有搞錯,在床上會把他頭輕扣在身體上是因為喜歡著他在身上烙下痕跡。
沒有搞錯,她喜歡那些深淺不一、形狀不一,唯有留下印記的心情如一的印痕。
沒有搞錯,在鏡子前注視著的正是晚上的記號。
是啊、當然沒有搞錯了。他可是她決定為之留在這世界的理由,是觀察入微得可怕的領地之主。
難怪昨夜那般殷切。
不曾出現過莓痕的脖子也被落下了記號,她輕輕撫摸脖子新鮮的朱色,難為情地笑了。
算了、一輩子被看得通透,壓得死死也沒甚麼不好。誰叫她也是偏執,就喜歡這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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