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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緋紅、誓約──第十章──分析

作者:霽嵐雪芛(´・ω・`)│2016-11-01 23:08:38│巴幣:2│人氣:195

第十章-分析


  無聊。如果要說會議有另一種讀法的話,一定就是讀作無聊。
 
  如果有時間聚在一起說著一成不變的官腔、裝模作樣地交換情報、然後得出其實所有人都已經明白的結論──這些時間都夠我殺死上百頭亞丘卡斯了。紬雨站在因為沒開燈而顯得些許昏暗的一番隊隊樓大廳這樣反覆想著,同時也後悔著自己居然一時不察,而被抓來和其他三個人成為這種超越正常無趣的會議的一員。
 
  『果然還太年輕了嗎?』如果虎魄在的話大概會被這麼……等等!現在根本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吧?想像自己被訓話到底有什麼意義!紬雨覺得這個無趣的會議已經讓自己的腦袋麻痺了,再說最近護廷十三隊實在太常開會了。
 
  「所以不就是失敗了嗎?」
 
  看吧看吧,開始毫無毫無意義的責任追究了。對話的發展就和心中想像的一模一樣,紬雨看著說話的海藍色捲髮女子,不禁要偷偷笑了出來。
 
  「失敗?沒把對方擒下就是失敗?一個能獨立對付兩個隊長、突破了四個番隊聯合防線的人以及一個能力奇特的從屬化物,使對方重傷並不得不撤退,這已經相當極限──你覺得呢?真田隊長?」回話的灰髮中年男子,把話題順勢丟向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紬雨。
 
  『嘖!』
 
  別把這種問題推給我啊喂!紬雨在心中高分貝的吶喊著。做為一個和村正交手過不短時間還讓對方逃走的人,實在沒辦法迴避這個惡意十足的問話,如果要否定對方的成果,只會顯得讓村正毫髮無傷的自己更糟糕,無論在立場還是名譽上,都只能同意對方的說詞。
 
  「咳!嘛,天關院隊長,這基本上說的沒錯,如果村正那麼好對付,我們就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了。」
 
  「比起聚在一起互補作戰,現在他們化整為零,具有兵力優勢的我們反而能各個包圍擊破,村正也無法順利發揮他的能力,因此威脅會降低,只是花費的時間會稍微變多。」
 
  「真謹慎的用字遣詞呢。」咲月微微地哼了一聲,不過對這回答的結果其實已經早已預想好了,稍微分析一下對方已知能力的限制和我方的數量,其實就能得到這個結果了。
 
  「那你們那邊呢?果然這樣的大部隊不適合追擊戰嗎?」
 
  「是阿,你說的沒錯,確實就是不適合追擊。」天關院直接的無視了伊祁話中的刺。「一旦脫離的防衛戰的範疇,情報的傳送就會變得緩慢,尤其是那個濃霧出現後,中堅部隊完全堵塞了。」
 
  「等等,濃霧?」
  「霧?」
 
  伊祁和真田同時發出疑問,好像這是什麼特別不得了的事件一般。
 
  「怎麼?霧有什麼奇怪嗎?要阻礙敵方前進,最簡略有效的方法之一本來就是煙霧阿。」
 
  「視情況而定,搞不好會比想像中的麻煩。」真田用眼角餘光瞄了一下旁邊的伊祁,確認對方的反應,以防其實是自己想太多了,而伊祁則用微微頷首回應了他的猜測。
 
  「基本上就是很濃的白霧,這是指濃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而且混雜很複雜的靈壓,也讓靈力搜索變得很困難,很明顯就能推論出是火炎系斬魄刀和冰雪系斬魄刀聯合造出的霧氣。」
 
  「果然嗎……天關院隊長你的鬼道太好了所以才沒發現吧。」
 
  「什麼意思?」
 
  「因為體質的關係我不能使用鬼道,所以有一段時間我有嘗試對鬼道理論做了膚淺的研究,雖然不能使用和零分這點沒有改變,不過部分知識上還是有的。火炎系和冰雪系和在一起製造出霧來,直觀上很簡單,但由於雙方的本質都是靈子,所以比例上是很難拿捏的。」
 
  「既然是複數靈力,就不會是造霧能力的單一斬魄刀,但這是一人做都會困難的技巧,讓甚至可能從沒接觸過的數人,製造出三個聯合部隊都會被遮蔽視線的大片濃霧,這可不是技巧高超就能帶過的事情──這樣假設吧:『既然村正是十二番隊重新造出,可能因此帶有高度的知識;而既然根據證言,有辦法增幅斬魄刀能力,也有可能知識可以因此相互共享;且共有村正靈力,如果能辦到將化物與化物之間達到共感,並非困難。』──推論上如此,當然實際上可能不會如此萬能,不然當時就不會這麼快陷入劣勢了。」
 
  接在真田後方的伊祁,滔滔不絕的講出了一大串推論,雖然這位平常說話簡短的人能如此……「健談」,是在座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過所有人也都承認,這樣的思考很周全且冷靜,雖然這結論紬雨也是有得出個部分,但到還真的會讓人體會到現在的「十一番隊」已經不是十一番隊這件事。
 
 
  「這倒是無法否認,造霧的話我光靠經驗和直覺就能直接辦到了,但如果這種推論真的──那他們回報的那件事就更重要了。」
 
  「我倒是希望以後能直接點進正題阿,雖然這次確實知道了有必要的情報,但舖陳那麼長你們都不無聊嗎?」
 
  「真田,這就是談判和說話的技巧喔。既然是會議,就是帶有政治性的場合,每個人都會想嘗試做更多的試探,番隊之間也是競爭者阿!」
 
  「總之就是中樞地下道被改建的事情嘛,雖然本身是小事,不過卻很麻煩。」
 
  「羽,把你找到的東西拿出來吧。」
 
  「唉咦阿!」由於之前完全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對話,同樣被抓過來的羽已經呈現半晃神的狀態了,她情急之下發出了怪聲後才趕緊站直,並檢查自己有沒有不小心流了口水,並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妳現在人是在會議上不是從床上剛起來喔。」
 
  「我……我知道啦!」
 
  『可惡!真田你這小子別笑得那麼明顯!』正確來說,紬雨已經是摀著嘴巴全身顫抖不已,嚴格說來已經是放棄掩飾了。
 
  『咲月隊長……你也!』羽把眼神轉向咲月時,對方趕緊別過頭來,身體同樣微微地顫抖著。
 
  『這邊倒是有點反應阿!』伊祁則是完全不受影響,像往常一樣閉著雙眼靜靜地等著,完全無視剛剛「好像」睡著的她。
 
  「咳咳,這是我從大靈書迴廊的四十六室極密資料裡解析來的東西,是大約一百五十年前的資料……」
 
  「妳明明是情報隊吧,幹的事情還真想十二番隊阿!」
 
  「是和葵一起做的吧,用電氣入侵後,在用水靈子操作把資料取出來吧。雙以前還是學生時就常常這樣省事了呢,這還真是水戶家代代相傳的以下省略。」
 
  「讓我說完、讓我說完啦!咳咳,內容是這樣的:『為了我們大中央四十六室的權威保證,在此通過於會議室與周邊貴族管理的地下道進行改建,並與其他區域的地下道進行隔離。』」
 
  「到底是有多天才才會把往地下樹立權威阿?而且這根本是孤立自己不是嗎!」
 
  「『並且為了將我們大中央四十六室帶來永垂不朽,在此決定將地下道擴建至地下一百零八層。』」
 
  「這是哪門子的地下道!這根本是地下城了好嗎!我現在很確定了,他們都是白癡啊!」
 
  「『然後為了去除晦氣,與避免將多餘的運氣散至與我們大中央四十六室和貴族無關之處,決定在每層建造一百零八座佛像。』」
 
  「光想像這畫面就很恐怖了,真的這樣做,別說去除晦氣了!這絕對馬上就會被發現,然後成為首屈一指的靈異場所!雖然這裡已經是屍魂界。」
 
  「『然而地下一百零八層的工程比想像中的困難,雖然打了地基,建築卻在中間部分就嚴重坍塌了,如果貿然下去,很容易就會失足掉進深坑之中了,因此決定就這樣放置就行了。』」
 
  「難道他們都沒預想到嗎?我開始為躲進地下道的化物擔心了。」
 
  「『接著當初沒考慮到預算的問題,所以建造佛像的事情也擱置了,而且又有數處傳來崩塌的消息,只好使用封印鬼道把地下一樓以下的部分全封起來了。』」
 
  「我們一直以來居然被這種不動腦的傢伙們審查預算嗎?」
 
  「『所以「聖暗影的大地魔嚴鬼王城X」計畫就此結束。』」
 
  「這什麼羞恥的中二計劃名啦啦啦啦!」
 
  「你冷靜一點,真田,不用對這種東西努力吐槽也沒關係的。」
 
  「真是的……我們的議會人士一直都是那麼有槽點嗎?不過既然他們是這樣草草封印,應該也是沒地圖的,看來沒辦法借一番隊和九番隊的地圖來加快搜索了。」
 
  「說道封印,我有點在意這部分。」接過羽手上文件的咲月,將視線移到內文後半段。
 
  「這裡有加註,封印是由『七裏三外走式結界』關起來的。這結界的話,比起對外的拒絕,其實更著重於對內的維持,是能夠把封印時結界內的情況用時空凍結的形式保存起來,而且這點還會隨時間深化。既然是大規模實施,而時間已經超果一百年了,裡面的時空維持大概已經成為一種現象或定律了。」
 
  「可以的話,我希望咲月隊長你能用白話文說一遍。」咲月說完,羽的腦袋已經呈現半當機了,實際上除了咲月自己外,會議上的所有人大概都完全聽不懂剛剛的解釋。
 
  「阿……我直接說結果吧。會用這種結界鬼道封印,八成是四十六室還抱著復工的打算,不過這不重要。現在的情況,雖然對外拒絕的力量,應該隨時間而弱化到幾乎沒有了,不過時空維持的現象不會被改變,想用鬼道或儀器去探測結構的話會被受到嚴重干擾;同時時空系的能力在那邊會無法使用;範圍型的攻擊會因無法破壞環境而使能量被壓縮起來。大概要注意的點就是這三個。」
 
  「雖然對方有能瞬間移動的人,不過其他幾點也很麻煩,不能去找施術者來嗎?」紬雨想到自己還有香菜的斬魄刀都是範圍型的,第三點實在很危險。
 
  「既然是四十六室,那應該是小惠用的吧?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不要求助於她。而且這是一種不可逆的維持,畢竟在本質上已經成為定律之一了,找了鬼道長來也沒用。」
 
  「誒誒誒?怎麼這樣,小惠的話好久不見了!學生的時候常常和她玩呢,而且小惠不是找雙、唯雪隊長還有咲月隊長妳嗎?」
 
  「我一點也不想回想起那種往事,認識她的人裡,大概只有妳會想再見她吧……還、還是說,就是那傢伙把羽的腦袋調教成這樣的嗎?」
 
  「好過分,咲月隊長妳剛剛說了好過分的話!」
 
  「羽的腦袋先不提了。總之,不靠花招的搜索、面對敵人速戰速決──這是目前唯一的方案。」
 
  「……總隊長也同意?」後半段開始一直默默聽他們說話的伊祁,突然嘆了一口沒人發現氣後,抬起頭來用閉著的雙眼看向天花板。
 
  『這是應該也是唯一的方法了,十分鐘後我會通知所有人的,然後抱歉沒辦法參與對話,只能聽你們得出結論而已。』
 
  「這就夠了。」
 
  頭也不回地,伊祁便從會議室裡走出了。
 
 
  鐺啷!
 
  當離開他們視線的下一刻,是兩枚銅錢從伊祁手中彈起,清脆但微弱的聲響,迴盪在被夕陽照入,而染成的一片燒紅的走廊上。




果然還太年輕了嗎?:想當然耳捏他夏亞

用電氣入侵:捏他御坂美琴

水戶家代代相傳的以下省略:捏他阿姆斯壯少校

每層建造一百零八座佛像:不覺得天佛原鄉一堆佛像其實很恐怖嗎?

建築卻在中間部分就嚴重坍塌:本來其實有捏他逃離伊甸園,不過成品實際上淡薄只能算靈感了

聖暗影的大地魔嚴鬼王城X:Explo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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