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英雄XX俠的可能世界的邏輯

前言 「俠者以武犯禁」的哲學墨家

在最近因為看了不少(超級)英雄電影時，從X戰警新舊系列到，日漫也發展到一條重現對早年否定了的路，便是最近的數部超級英雄動漫的同時，在追看早年沒看的經典中文武俠。



(柳公權的「俠」字)

可「俠」一詞是有三千年歷史的，在纂書中便有「俠」字，是「人」和「夾」組成的。

而在談論本問題時也應當同時搞懂超級英雄和超能力的作品之別，以及英雄與超級英雄的分別。因為在談到這類作品時，常會有一些奇怪的問題和誤解，這便需要涉及「可能世界」的哲學所說的「模態邏輯」，猶其是「道義邏輯」。

可我又不會這種程度，所以不用怕我拿那些邏輯符號來嚇人，主要拿俠士的哲學墨家來討論， 不足處才用現代的道義邏輯說明，所以這屬於哲學的文會貼到巴哈的不可思議版。
-----------------------------------------------------------------
一  俠與超級英雄

說到自從一拳超人後的奇怪的問題如:

一拳超人的世界沒有軍隊嗎?

為什麼在超級英雄作品的軍警這麼弱?

我的英雄學院中假如麥歐提早失去力量時軍警怎辦?

我的英雄學院要當特警也要有實力?   
  
路人超能100中茂夫是普通人但又怎會有超能力的?

當然大家也知道超級英雄在中譯時常被作「XX俠」，簡單地說是和古裝的武俠相類似的作品，可是在英文中沒有「俠」一詞，而只是「在敘事」時俠就是英雄，可以及作為「俠」比「英雄」更狹義。

當然對於其敵人的角度上或「在現實」外人可能否定其是英雄，這時只是梟雄或奸雄，當然還有反英雄一詞，例如在台灣的官媒和教本上不會承認毛澤東是英雄。那麼就只有「強者」「X雄」這個客觀事實。

像這文研究美國英雄與中國俠士異同，現在先注意其「同」的一面。

https://www.15yan.com/story/3ECNvYk2Yhh/

可是把美國英雄稱為「俠」時，就隱含了其不一定會被故事中的普遍承認的，

而在本文的副題

俠者以武犯禁
^^^^^^^^^^^^^^^^^^^^^



(大俠霍元甲肖像)

就是韓非子對俠客的批判，對於作為堅持維護君權的他就不會承認俠客是英雄，但承認了「俠」這個中文發明的詞語，而在受中國影響的國家如日本也有「俠」一詞但主要指其行為「任俠」。

但也是回到俠的本意是指行為，後來才被引伸到對行俠者的尊稱，這和「英雄」的本意有些相似。

以武犯禁是指俠的武力「雄」是非法的。

可是當合法政府的權威失落時便需要非法的力量
^^^^^^^^^^^^^^^^^^^^^^^^^^^^^^^^^^^^^^^^^^^^^^^^

這便是我所說的「可能世界」的問題
^^^^^^^^^^^^^^^^^^^^^^^^^^^^^^^^^^^^^^

如上次寫古大俠「英雄無淚」時，便說過其前作的「離別鉤」中的黑暗官場的

結果，就是英雄無淚中連在長安洛陽都是通街幫會超大規模(數百至成千人)械鬥的形同戰場，也和七武器系列中較早的「長山劍」光輝的皇氣相對。

而在英雄無淚的黑暗時代中人民只好自行組成或接受那些非法的力量的維護。

而武藝和膽力都出色的人，如果想保護人民的話，恐怕加入幫會鏢局等組織，或自行抓通緝犯，都比當武將或捕快容易，又不怕官場的黑幕不需同流合污，而反正那些法律都無人遵守的話，為了救人而犯也在所不惜了。

何況在古代甚至近現代，在人口稀疏但又是交通要道上，很難不遇上土匪的，指望有警察來不如僱傭保鏢更合理。這點在中國武俠和西部電影是一致的。

而主角要穿著奇裝異服和使用暱稱，在現實看來為了裝酷，可在故事世界觀中是為了當英雄的同時，保持本來的生活避免被報復。

那麼公開身分的軍警的意味是本來就放棄了「平民」的生活，並信賴同伴和社會上的力量的保護。

可是還是有些特別的部門需要隱藏身分的，常見的便衣和臥底，更極端的上文所說的007或藍波等人，甚至可能被敵國所捕時需要否認身分，而本國的政府也不一定會承認的。

那麼可以解答這些奇怪的問題了:

便是當有能力和權威的人不在時，便需要非正統的英雄代行，另一種可能是其實沒有認受性(合法性)的政府時代，人民可能認同幫會多於政府的。其實即使是金大俠的「書劍恩仇錄」的主角陳家洛在水災時也想過，如果他有權力的可以做得更好的，而紅花會本就是要奪回漢人正統權力的幫會。

也也會有扭曲的價值觀的問題。

還有便是極端的場合放棄了責任時，在下文談「絕對可愛children」和「機器戰警(robocop)」等時便會研究，狹義的俠士和超能力英雄(不是超級英雄)的「異」。
-------------------------------------------------------------
二 英雄與超級英雄及超能力的關係

在維基上定義超級英雄是指虛構的英雄，那麼像007和藍波甚至東京雙煞都算超級英雄。

可是有人真的把他們當作超級英雄嗎?
^^^^^^^^^^^^^^^^^^^^^^^^^^^^^^^^^^^^^^^

所以當「勁揪俠」(KICK-ASS/特攻聯盟)中便明確地指明，現實一般人所謂的超級英雄就是指美漫日漫那些，穿著奇裝異服的不表露身分而使用暱稱的英雄。

和對於沈迷於美漫的人來說如KICK-ASS的主角dave說，英雄當然便是超級英雄，所以才會奇怪「為什麼現實沒有人當英雄」?因為第二部的結束他找到答案了

「因為我們需要的是真實的英雄」。

結果我們只會找到真實版的王牌特務和特種兵甚至名偵探。

另一個問題是常有人把超能力和超級英雄混淆的，結果也會引起另兩種誤解。

一是所謂「有超能力的普通人」的悖論。

二是主角不過是擁有超能力而不是勇敢過人。


然後便回答這兩條問題。

一 超能力便不是普通人，只是有些超能力者想當普通人，如路人超能的主角影山茂夫，當然他在起初絕不是「英雄」或「俠」，但便涉及英雄不代表超能力的。

當然故事就要有超能力的人遇上他們才能解決的問題，可這不是必然的，希臘和北歐神話的悲劇英雄，本質是「馬後炮」的偽宿命論，那些沒被發現的擁有神話英雄匹敵的能力，就在人所寫的歷史上不存在。

而我們也可以從反的方向想是會可能出現，有出身所定性為怪物的超級罪犯。

二 這經常是對超級英雄的誤解，有些人即使看了很多遍英雄電影和動漫，依然以這種方式理解，可能是因為嫉忌或者以「事後主角已經獲得勝利」的角度看。

撇開經典超能力的定義問題，當然很明顯地任何定義上蝙蝠俠和鐵甲奇俠或科學小飛俠與月光假面----都沒有超能力，而勁揪俠就更無那些特殊道具。所以勁揪俠刻意以「第一位沒有超能力的英雄」宣傳。




(日本第一位英雄月光假面是沒有超能力的)

進一步便回到標題的可能世界模態邏輯上，便是在英雄故事的世界觀中，主角的例外便變成了常規。

所以主角不是因為他比較強，敵人也一般強甚至比主角強的，主角不過是「結果」勝利甚至間中也有失敗的，就北斗之拳中拳四郎敗過四次，只不過沒死得成，蜘蛛俠決戰電魔中救不到女主的。

有些作品不夠紅就把英雄寫死了，而非主角的英雄也死的，紅的在人氣下降後可以「死」一次復活，或在同系列的平行世界中再登場的。

更另類的是英雄落入黑暗中如骷髏俠或亞人等反英雄，又或者超級罪犯當英雄自殺突擊隊等。

可以說超能力的作用不過是為了滿足人的做到現實做不到的事幻想，也是影像類作品常依賴的「吸引人看的畫面」，而不是狹義地為了滿足英雄願望。

如果故事是簡單地主角必勝的話，就要有除了「主角的冒險」以後的要素支持，如一拳超人的埼玉和暗殺教室的殺老師，戲分不完全地多的，各位可以看其他人的戲。

埼玉不急於領功而使king給以為是英雄，除向龍珠的撒旦先生致敬外，也表現出崎玉的氣量即既然不是冒險，肯定還有不少機會就不需要急於領功，好像富人常有暱名捐款的事般。

相對殺老師以教育為主線而他有爆炸足以毀滅地球的危險，也是他所需要面對的冒險和最後以他的方式犧牲來救了大家。
----------------------------------------------------------
三 有能力的人不當警察或警察中不會有能力的人?

首先超能力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甚至進一步可以說因為有鈦戰機和X翼機而不是絕地才算星戰，就算類似背景科幻中沒有有原力如星艦和銀英，也可以秒殺有新人類的鋼彈。

可這種作品就不需要超級英雄了。

但再要回到為什麼警察一定是無能力的人?

當然簡單地回答是「有」超能警察的作品，如Scanner Cop非主流的作品，主流的有機器戰警和幽靈奇俠(The Spirit)都是超級英雄，而且也有如特警判官雖無超能仍被視為超級英雄的。

但機器戰警和幽靈奇俠本身都是作為警察殉職後復活變成的英雄，而不是先有能力才去當警察的。




(新版機器戰警的造型)

而我在上說的絕對可愛children(楚楚可憐超能少女組)，更是和一拳超人與我的英雄學院同樣made in japan的。而她們的前輩有超能力大戰NEEDLESS的西緬少女部隊和魔法禁書目錄的風紀委員會等:

但少女部隊不是敵人嗎?
^^^^^^^^^^^^^^^^^^^^^^^^^^^

這好像在武俠小說中較少寫到武藝中的將帥或捕頭的情節。即有如古典的七俠五義和楊家將和今人的四大名捕等也算例外。

在金大俠的神鵰時的郭靖當武將時主角之位已讓給了楊過，書劍的張召重是「惡人而不只是反派」。在古大俠的離別鉤的惡人的狄青麟官位較主角楊錚高得多的。

「少女部隊是敵人」便是我所說的扭曲的價值觀的問題，因為敘事者的古魯斯是出身反政府的組織，NEEDLESS原著是反英雄的作品。

在動畫版的西緬則變成了不過僅是社會上認可的財團，也可以算是武俠中的名門正派，在英雄無淚的幫派的角度中他們都是反派的，在倚天中峨嵋女俠是看不起幫派的。

雖然楊錚是在英雄無淚的同一世界觀，但叫他去抓那些什麼雄獅堂就一定要和主角高漸飛打一樣的。

而「鹿鼎記」陳近南便給作官的韋小寶為難了，如果他是張召重般的人，陳近南早死了十次的。而在書劍中不只是張召重，連正派的鏢師的王維揚，也是在紅花會眼中的反派。

如果不考憑正統之爭就是當警察是要放棄當普通人的生活，而我上文說的超級英雄通常是一種假的身分和名稱。

反之如果作為正統的權力者維護弱小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像狄青麟或水滸的高俅這種人是罪加一等，可是考憑到「人性」本就沒有人天生就正義的話，超能力者當除暴安良冒險而僅收微薄的薪酬功勞又歸全體的警察，這個本身就已經超越了英雄而接近聖賢的境界。

而在NEEDLESS的超能者在作者的定性是「聖人但被視為廢物」，這和稍晚的魔禁的聖人相似地，設定成作為耶蘇的現世化身般，或「來自新世界」的新人類是代表了即身成佛一致，但更多超能力系作品的能力和人格無關的。

那麼如果有超能力的人加入警察的動機便較弱了，如果有名利的話動機就較強了，可是現實中這樣「更」易腐敗的，也便是我的英雄學院和其先驅作TIGER & BUNNY的獨特設定。

即徹底地解非官方的人職業行俠的財路問題，就是不只限於獵人(hunter x hunter)收抓通緝犯賞金，而是有固定收入並把其形像當作商品租貸，甚至在其英雄行動的直播新聞也變成娛樂。

可是也無法解釋為何警察真的完全沒有超能力者加入和就手?

相對下軍警在美國本不是使人響往的職業，那麼美國英雄一般故事中不殺人，是因為堅持把殺人的特權留給了軍警。
----------------------------------------------------------------------
四 英雄與聖人 從以武犯禁到替天行道

在網絡上「聖母」是負面的詞語，但如果真的拿去天主教的地盤，在兩岸這個酸人的話就不受的。

我們為什麼要像「衛宮切嗣」的殺生救世的思考?

連他也認為救了士郎才是他最成功的一次!

搞惡說是為了成全少女部隊真是聖母瑪莉亞的轉世，但NEEDLESS中真的大概是那樣，但不論如何叫少女或小男孩殺人是很難接受的，少女部隊只是掛著暗殺部隊之名而沒真的殺得死人。

所以不是本有能力的砲姐不會為了救妹妹們而直接攻擊那些科學家的，相對超能少女組的女主薰和愛麗絲學園的男主棗自幼就被逼受政府命令殺人，那些天生有神力的孩子，在政府的專屬機構中長大和專門學校受教育，過的根本是非人生活的。

使人想到了強化人即使是五星的騎士也不過是有榮耀的奴隸般，直到東京ESP才試圖補完和合理化了這制度。

但我的英雄學院和TIGER & BUNNY的警察是不會對罪犯用超能力的，這個把「俠者以武犯禁」顛倒來用的，是有權的人為了不沾污雙手讓給俠來行使這權力，作品本身富顛覆性的想法。

便是現代自由民主國家中習慣了對政府的強制力的敵視，把政府的武力當作必要的惡。

如果改為有利可圖的商業就會想到，以僱傭兵和私人保安代替反正一定要賦稅來養的軍警，那麼還可以在無事時不需要付費的省錢。

代表了一種對新自由主義的諷刺，而機器戰警就直接變成批判無政府資本主義。

在日本而不是美國的我的英雄學院和TIGER & BUNNY的設定，隱含了佛陀的背景和其對和平的執著，代表了反抗命運而達到涅槃之境，以及對武士道精神超刻:

釋尊不只是天生的聖人，更是戰士的世家的王族剎帝利，「剎帝利」這名號給鋼彈一部機人借用了。

那麼天生有能力的人和軍警不行使武力對付罪犯，才可以把武士從生於武家的宿命解放出來，像神劍把飛天御劍流傳給了非武家出身的「心太」，才有成為日後的劍心。

我的英雄學院和TIGER & BUNNY仍然有很大的不同，便是我的英雄學院的警察拒絕了使用超能抓人殺人，相對TIGER & BUNNY仍然把殺人的特權留給軍警。

我的英雄學院根本捉賊當作錢來抓，還當作替天行道的。

這個可能是因為那些官方的超級英雄本就是聖人，像上文所說的收低微的薪酬的無名英雄，只有聖人才會當的可作為聖人，還要殺生救世的話就更過分地嚴肅:

雖然在超能少女組原著中解救了主角群的悲劇的宿命，是因為那第四個LV7 的超能少女殺手。



(動畫中神秘的第四位LV7悠理果然是幪面小女俠)

可是在現實中我相信是因為，我的英雄學院和TIGER & BUNNY這種作品，便不會有人想像科學超電磁砲中的台詞「我們都背負無比沈重的宿命」。

在極黑的布琳希爾德動畫版惡評後，日本特有的超能校園美少女的題材路線，還是讓路了給更主流和傳統的英雄動漫，背負特別命運的女孩好好當你的公主吧。

一拳超人`我的英雄學院`路人超能都是萌角戲分少的!
^^^^^^^^^^^^^^^^^^^^^^^^^^^^^^^^^^^^^^^^^^^^
------------------------------------------------------------
五 俠者不是神的轉生或孩子

上文說過俠與超級英雄的異同中現在說「異」的一面，但是我所說的異僅是最多人腦補的超級英雄一種:

作為有超能力的人類。
^^^^^^^^^^^^^^^^^^^^^^^^^^^

即不包括非人類角色和無超能的英雄，所以假面騎士和超人不算數，蝙蝠俠和月光假面也例外。

這裡的超能力作狹義理解，就是相當於宗教所說的聖人，在東方叫神通西方叫大能，但不信神的人才發明超能這詞語。通常都強調能力是天生或無意中得到的，也意味不是於「人」而是「天(神)」意。

所以都說成是半神，可能是神的轉世或神和人所生的孩子，或被神所選中的命運等。

但不要望文思議宗教的聖人不限於，現代的基督或佛教的聖人，更不是絕對地不殺人。

我說的是在嚴肅奇幻或黑暗奇幻的聖女`聖騎士`佛教的武僧也是會殺人的，聖女們甚至殺無辜的人來拯救世界(戰鬥司書的武裝司書)或在不知情間接殺人(NEEDLESS的少女部隊)。可是基調上都是反暴力的，否則NEEDLESS的主角早便死了。

但我更強調的是在「軸心時代」*以前的宗教，推崇的就是戰爭的英雄還要是有神力的英雄，還要是在前基督和佛教的宗教的理想人格，和那些非暴力的後來的聖人有別但又非常地相似:
所以fate把最強英靈的名號給了吉爾加美什這個三分二神，因為吉爾加美什真正的功業是救人的聖者。

*德國哲學家雅斯培指在公元前後數百年間的哲學和宗教進步的時代。

神道是把前軸心時代的宗教保持得最好的殘存純正多神教，其糟粕一面被佛教所彌補了。所以在日本動漫比英法等歐洲作品更早地吸收了超級英雄。回到中國的俠的問題。

「俠者以武犯禁」是出於法家的韓非，那麼俠的繁盛是出於墨家的墨子，在中國的史實表面兩者雙輸給儒家，因為上層既然帝王將相是天子聖人。但在下層官吏是行法家之實，和比他們還低的平民崇拜的是墨家的俠士。


代表了見義勇為和劫富濟貧者，即在古大俠金大俠筆下最多人數的是「盜俠和遊俠」，如陳家洛和黃蓉與早年蕭峰等幫主，楚留香和蕭十一郎等俠盜，陸小鳳作為賞金獵人和葉開等鏢司。官俠但貴精不貴多的如郭靖和楊錚等皆例外。

但二千年後的現代現實的法治和故事的超級英雄，根本上對於像墨家的思想回歸了其本位:

墨家和儒家本是皆宗教多於哲學的，墨子當時被稱為聖人，其組織的繼承者首領稱「鉅子」形同教主的。

但墨家的神明觀是一種「人-神」的與繼承自商代的「鬼」崇拜，而當時的「鬼」其實和佛教所說的「天人」相似的概念，簡單說是祖先崇拜，而不是現代的「幽靈」。

和世界上的神話英雄都是「神-人」(包括儒家在內)相反的。



(當然雷神托爾也要按實力當普通的英雄)

也和道家鼓勵人個人修真相似的，某程度被現代的「人體科學」所繼承，又被克勞利阿雷斯特所發揚，並成為了魔法禁書目錄的理事長的原型和其「能力開發」原點。

俠強調除了正義感和任俠精神外，強調的是「實際」的力量，不需要有什麼「天授」的力量，要的僅是苦練和得到名師的指導。

因為真實宇宙沒有古人所想像的上下等級，而最低級的微生物也可以殺死自封萬物之靈的人類，所以墨家的觀點很現代的。

仙俠不是按神秘學家的想像君權神授思想，把宇宙分成為有等級的秩序下的，在人類之上等級的神明，然後附會到強者和其人格統一的理想化的聖人或(神話)英雄看法。所以劍仙派武俠或修真小說，和主流的奇幻和超能力系作品有不同的地方。
-------------------------------------------------------------------
結 超級英雄已經問世「才」八十多年

事實證明的是人類在強制的武力下才得以繁盛和文明，是數千年實踐的經驗，

歷史上每當有政府興起和佔領的地方，人的平均壽命都將延長死亡率都下降的。除非想說死比生好否則無政府主義是無法說服人的。

政府的殺人特權是為了救人。

可同樣是客觀的史實，除了那些正統的權力外，也同樣需要非正統的力量，才可以維護和平與秩序，而俠者在世界上被埋沒有的數千年歷史上，唯在中國有發明了這個詞語稱謂外，當然一直也是有俠的故事但永遠被那些作半神或三分之二神的所掩蓋。



(可能是第一位美國英雄The Shadow)

終於在美國大簫條後出現現代超級英雄的雛型，如魅影奇俠The Shadow`超人`蝙蝠俠`青蜂俠`the spider(即蜘蛛俠的前身)等才把其定型下來，接著是日本的月光假面和假面騎士與奧特曼等。

殺生的價值還是護生，月光假面的台語也有不殺生不仇恨等，現在超級英雄的普及在於對傳統的俠客的快意恩仇的超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