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墨焰之傷
「咳咳!!」
我被身體上的傷口疼了醒來，好痛！好熱！身體宛如火燒一般！
我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還有一些裝著許多繃帶及藥品的櫃子，以及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坐著一名女子，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吵醒妳了嗎?」女子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的椅子。
「我...咳咳...」我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喉嚨如同跑幾百公里都沒休息一樣的疼痛，我劇烈的咳嗽著，眼前的女子拍拍我的背。
「妳還好嗎?需要喝水嗎?」她從櫃子上拿了一杯水給我。
我點點頭，把那杯水咕嚕咕嚕地喝光了疼痛才減緩了些，之後我喘了一口氣。
「謝..謝妳，請...問...這裡是...哪裡...?」我左顧右盼看到不少受傷的人，他們身上都穿著同樣的服裝。
「這裡是醫館，那些同樣躺在床上的人都是自警團...啊！請別擔心，我並沒有要加害妳的意思。」女子攤開自己的手表示自己並沒有敵意。
「...是誰...救了我...?」我喘著氣好不容易把這句話給說完。
「是我叔叔，妳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我去叫大夫過來。」女子起身離開了醫館，而我則在之後胸口的劇烈的疼痛下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另外一位陌生的男子...應該是大夫?...正在摸我的手腕穴處，應該是在把脈。
『這是...墨焰之傷!真是可憐...這我無法醫治。這身體也撐不了多久了...』大夫邊搖頭邊感嘆說著，現在身體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一定是師父在天之靈幫助我吧？
我不可以在這裡等死!我要找到華仲師兄!他一定還活著!我如此堅信著，想撐起身體，但身體上的疼痛讓我緊皺眉頭。
『欸!妳現在還不能隨意走動，拖著這樣的身體能到哪去?』大夫扶住差點跌下去的我，氣急敗壞的大聲說著。
『我...必...須去...找到...師...兄...』我喘著氣在大夫的攙扶下從床上站了起來。
「哀，這個妳拿著，妳的身體走幾步路就已經很吃力了，拿著這個多少會方便些」
大夫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從櫃子裡拿了一個拐杖給我。
「謝..謝...」
我接過那根拐杖，帶著劇烈疼痛的身體緩緩離開了醫館，但我該從哪裡開始找華仲師兄呢?醫館不遠處有個村子，去問一下村民吧?
說不定有人看到師兄，但是我每走一步路身體就更加難受，快走到村子的時候，手已經無法握住拐杖，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不知道是誰扶住我，我只隱約聽到一個男聲。
「欸，公子有個美女癱坐在路上了!」腳步聲漸漸靠近我。
「反正一定又是哪個村婦喝醉倒在路中間吧，你去處理吧」
另外一個聲音感覺很不耐煩。
「不是，這次真的是美女，她的身體好燙!公子!要快點帶她去給大夫看!」
他背起我等待另外一個人對他下命令。
「本公子除了素柔以外其他美女都不屑一顧」另外一個腳步聲靠近了我。
「天啊...真的是美女欸，本公子第一次看到跟素柔一樣漂亮的女子」
那人很感嘆我的長相，不過在感嘆長相之前是不是要快點把我送到大夫那裡去?
意識已經離我而去，在聽到這句話後，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揉揉雙眼，看到床的旁邊有兩個人，他們正趴在床上睡覺，但身體的疼痛讓我難受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旁邊的兩人被我吵醒。
「公子，那個美女醒來了欸?」男子看起來忠厚老實，眼角有點垂，臉上有雀斑，皮膚較黑，另外一名男子較年少長相算俊秀，皮膚較白，但看起來不怎麼正經。
「笨蛋!沒看到她現在很難受嗎?還不快去叫大夫」那名年少男子打了另一名男子的頭叫他快點出去找大夫。
「妳好像很難受，再撐一下大夫馬上就來了」那名年少男子擅自握住我的雙手。
「好熱!好痛!」我痛苦地扭動我的身體想讓疼痛稍微減緩一些，不過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那名男子看著我痛苦的樣子「高峰那個笨蛋，怎麼還沒找到大夫」他著急地走來走去，名叫高峰的男子這時衝了進來剛好撞上他！
「好疼，公子你怎麼在這裡，剛才我在餐館找到大夫就立刻把他帶過來這裡了」高峰喘著氣把他扶起來。
「你怎麼可以隨便衝進來撞倒本公子!要是本公子受傷你就死定了」他怒罵著高峰作勢要打他的樣子，但隨即把手放了下來。
「算了，這次本公子就寬宏大量的原諒你」他癱了攤手拉著高峰走到旁邊等待大夫到來。
「呼呼...她在哪裡?」大夫氣喘吁吁地到醫館門口，扶著門口喘著氣。
「大夫你終於來了」高峰如此說著，他們同時指著床上痛苦扭動的我。
「大夫!她剛醒來就一直痛苦的翻來覆去，有沒有辦法可以救她」那名男子著急的拉著大夫過來我旁邊，大夫替我把脈診斷狀況。
「這...!道無息你可以去叫你的爹來嗎?她目前的狀況非常糟糕，只有你爹能救她!」
大夫用非常嚴肅的口氣和名叫道無息的男子說著。
「是...是嗎!本公子明白了，高峰走!去找我爹!快點!」道無息說完跑出了醫館。
「啊!公子等等我啊!」高峰追了出去。
「唉...真是可憐...」大夫說著從櫃子裡拿出了用竹子做成的水瓶。
「來，這水對身體很好，妳多少喝一些會減緩身體裡的濁氣」大夫把水瓶拿給我。
「呃...呃...謝....謝」我皺著眉用手努力撐起身體，但...因為身體太疼了，我重心不穩的往大夫的身上倒了過去。
「還是我幫妳吧，妳這樣的身體連坐起身都有困難」大夫扶著我的身體把水瓶的蓋子拔開。
「來，喝吧」大夫將水瓶放在我手上，喝了幾口後。
「呃...謝...謝...有...稍...微...舒服了一點...」身體似乎沒有那麼難受了。
但還是很痛，我緊皺眉頭閉上眼睛，我昏睡了過去，做了一個夢。
「雪櫻...我好痛啊...快救救我...」華仲師兄的聲音從海的方向傳了過來。
「華仲師兄你在哪裡!」我著急左顧右盼都沒看華仲師兄的身影。
「我在這...快點來救救我...好痛...好痛啊」華仲師兄的聲音越來越小。
「師兄!我馬上去救你!」我慌張地走向海裡，越走越深。
海水已經到我的脖子了，但我還是沒看到華仲師兄的身影，我繼續往前走，發現前方的海水有許多血，但是我再走過去，可能會死。
「不管了!我一定要救師兄！」我直徑的往流著血的海水走去，海水漸漸淹到我的鼻子，我撞到了一個東西，我用手撈了起來。
但...眼前的畫面讓我不斷地哭泣，手中是華仲師兄的屍體，身體上的傷口早已被海水給泡爛，洪門道服被海水泡得非常沉重，我抱著師兄的屍體大哭了起來。
我赫然睜開了雙眼，不顧身體的疼痛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這裡並不是大海，我...這才意識到剛才只是夢，但夢境卻又如此真實...我抱住自己的膝蓋，眼淚嘩啦嘩啦地流下。
「師父...嗚嗚...我要怎麼做才好...嗚嗚嗚...師兄...你到底去哪裡了...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嗚嗚嗚」我不斷哭泣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流不出眼淚，喉嚨也非常乾燥。
「好...渴...嗚...」我緩緩下了床走到剛才大夫拿出水瓶的櫃子，許多竹子做成的水瓶放滿了整個櫃子，我拿起了一瓶，但雙手卻不斷顫抖著。
「匡噹!」水瓶掉到了地上，因為竹子很堅固所以水沒有漏出來。
「連個...水瓶...也拿不好...」我忍著身體的疼痛，緩緩地蹲下撿起水瓶，但，手還是不聽使喚...。
「匡噹!」水瓶又掉落在地上，我深深地皺起眉頭，再次蹲了下來，按住自己的右手，顫抖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臂上的疼痛。
但現在無法顧慮那些，咕嚕咕嚕地把裏頭的水一飲而盡。
身體的疼痛似乎減緩了些，但胸口卻異常難受，我抓著自己的胸口，在內心發誓一定要找到華仲師兄，不論要經過多久、要尋找多久！
但是…剛才的夢....不對，師兄一定還活著，我不能放棄希望!這時有個白髮穿著肩甲的長者慌張地跑了進來。
「那個傷患呢?!」他環視了四周，最後視線落在我身上。
「是妳嗎?受了墨焰之傷的人」他走了過來雙眼直視著我。
「墨焰之傷?」我歪了歪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是什麼，突然身體不受控制的跪了下來，身體比剛才還要疼痛跟燥熱，在我觸碰到的地板旁邊散發出不祥的紫色火焰。
而且奇怪的是，莫名的有股鬱金香的香味，我還無法理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只能緊皺眉頭雙手握拳，忍耐身體的疼痛跟燥熱。
我身旁的紫色火焰似乎越來越多，那長者見狀，他深吸一口氣雙手合十，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手中散發而出。
「妳還能把手給我嗎?」他對我伸出了自己散發光芒的手。
「我...呃」我根本沒辦法回答，連點個頭都有困難。
他似乎知道我無法開口，他把手放在我的雙手上，一股溫暖的氣息進入我的身體，身體漸漸不疼了，紫色火焰和花香也跟著消失不見，我緩緩地站了起來想向眼前的長者道謝。
「不用了，只要我能幫上忙這點小事不算什麼」他阻止了我的道謝。
「呃...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適，但謝謝您的相救，請問您是?」我還是跟他道了謝，也有些好奇他是誰。
「我是道無息的父親，名叫道天風」他稍微自我介紹了一下。
「啊，是這樣啊…謝謝…道天風叔叔的相救」我鄭重的再道了一次謝。
「妳可以不用這樣跟我道謝的，看妳的道服...妳應該是洪門的人吧?」他上下打量著我，顯然是知道洪門的道服。我抓住胸口的衣襟輕輕點點頭。
「我是妳的同門，妳的大師兄，雖然這麼問不太妥當...無日峰發生什麼事了?」道天風師兄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詢問無日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低下頭不發一語，緊咬自己的下唇，身體不停得發抖著。
「如果不想說的話，我不會勉強妳開口，現在要緊的是處理妳身上的傷」道天風師兄輕輕拍了我的頭，這時有個穿著自警團服裝的男子，衝了進來。
「不...不好了團長!衝...衝角團突然襲擊了村莊」那自警團男子似乎很害怕，聲音有些顫抖。
「什麼!?」道天風師兄跟著那自警團衝了出去，我也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但，眼前的畫面讓我感到胃部的不舒服。
村子變得與我剛才看到的那樣祥和完全不一樣，衝角團的人跟自警團打了起來，雙方的血染紅海灘，我更是發現在我的腳下不遠處有一隻拿著劍的斷臂，血似乎還從斷面不停的流下來。
「嗚噁...」我感到一陣噁心，腳一軟便跪下地嘔吐了起來。
「喂，妳沒事吧?」一名自警團跑了過來詢問我有沒有大礙。
即使吐到胃部沒有東西能夠再繼續吐出來，但空氣中的血腥味仍然刺激著我的胃，讓我持續感到嘔吐，即使停止了嘔吐，雙腿卻無法停止顫抖。
那名自警團輕輕拍著我的背，把手放到我面前。
「妳還好嗎?站得起來嗎?」他一把拉了我起來。
「呃...現在好多了....謝謝你」我對他道謝著。
「妳是第一次見到戰場嗎?看妳的樣子好像還沒戰鬥過，不過沒關係，交給我們自警團跟團長就好」那名自警團親切拍拍我的肩，如此說著。
「我...」我握緊雙拳，如果要找那個擁有不祥氣息的女人復仇，自己非得學會如何戰鬥，我也明白自己只是剛學會武功的入門者，根本無法為師父跟同門報仇，也無法給背叛者一個教訓。
但，總有一天。
我一定會變強!替師父以及師兄師姐報仇!
「不!請讓我幫助你們擋住衝角團」我緊咬下唇眼神堅定地看著那個自警團，那名自警團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說出來，只是默默的點了頭。
「既然妳這麼堅持要幫我們擋住衝角團，那我也不攔著妳，只是妳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請小心使用武功」
那名自警團指了指身後的戰場，他走到擺放著許多箱子的地方，不一會兒便開始了他的工作。
我握緊自己的短刀，感到心臟大力跳動的聲音抨擊著我的耳膜。
「第一次戰鬥...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喝啊啊!!」一名衝角團趁我不專心提劍往我的方向衝了過來。
「哇!」我緊張的拿起短刀防禦攻擊。
「匡噹!」我勉強擋住了這一擊，向後跳了幾步拉開了距離，這時，另外一名衝角團拿著短刀往我這邊衝過來，我往旁邊一跳，閃過了這一擊。
「呼呼...」戰場上的緊張感讓我不得不拍了拍胸口，讓自己冷靜一點，我拿起符咒在心中默念咒語，黑魔龐大的身軀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黑魔....」我眼眶有點泛淚。
『主人，我知道妳很感動，但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因為主人身上的傷口，我無法待在這裡太久』
黑魔一掌打飛那兩個衝角團在我腦海裡如此說著。
『什麼?』我摸著自己剛才感到疼痛的胸口。
『那...黑魔你能夠在這裡多久?』
『最多10分鐘，再多出時間的話我怕會傷害到主人的身體』黑魔的擔心的聲音從我腦海中傳出來。
『這就足夠了....開始吧，黑魔』我拿起符咒往衝角團的手丟了出去。
「呃啊!我的手!」符咒造成的傷口不斷噴出血，那名衝角團抱住自己的手蹲在地上，痛苦哀號。
黑魔一掌就拍飛了三個衝角團，趁機在手中凝聚光球，是打飛無塵的那招。
「碰」光球碰到地上之後把周圍的衝角團全部炸飛，在地上留下了不小的凹洞。
「呃啊!」「什麼東西!」「眼睛好痛啊!」「救命啊!」
我聽到了許多衝角團的慘叫，我搖搖頭讓自己盡量不去注意那些，握緊了符咒，盡量往衝角團的手腳跟手腕攻擊，讓他們失去戰鬥力，被符咒攻擊到地方沒有不噴血的。
我只能盡量讓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血，在攻擊不少名衝角團後，我覺得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似乎已經到極限了，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喘著氣。
一名衝角團提著斧頭衝了過來，他的眼神帶著很強的殺氣。
「我要為弟兄們報仇!去死吧!」那名衝角團把斧頭舉了起來，我閉上雙眼，但想像的疼痛並沒有襲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手中的短刀不知不覺已經變成了藍色的武士刀，而我正拿著武士刀抵住了對方的攻擊。
「怎麼回事...?這把刀是什麼?不對!先不管這把刀從哪裡來，現在應該專心戰鬥才對」我搖搖頭後跟對方互相瞪著。
「不錯嘛，妳一定擋不下這招」那名衝角團力士往後跳了一步，開始拿著斧頭旋轉，風形成拉力把我的身體往他那邊拉，我明白只要被拉進去絕對必死無疑，將武士刀插在地上。
但這裡是沙灘，土地太過柔軟，我還是被漸漸地拖了過去，在最後跟那危險的颶風差沒幾公尺後。
黑魔用他戴著鎖鏈的手，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斧頭，對方傻眼的看著黑魔抓著自己的斧頭，接著，就被丟了老遠，還可以從遠方聽見對方的慘叫。
「呃...謝謝你...黑魔」我搔搔頭不好意思的看他。
「不...客...氣...時...間...到...了...請...主...人...好...好...休...息」黑魔的身體漸漸化成藍色的火焰消失了，衝角團被擊退了大半，突然，響起了號角的聲音。
「撤退，先暫時放過你們這些傢伙，給我等著」接著衝角團慢慢離開了海岸，我跌坐在地上，因為身體的傷剛好的緣故吧，這種戰鬥對我來說太吃力了。
但是...必須要變強，為了幫師父跟師兄姐報仇!還有對背叛者的懲罰!
我緩緩地站了起來，還有必須要找到華仲師兄，一定要。
我看了一下天色，道天風師兄朝我走了過來。
「妳沒事吧?」他打量著我看我有沒有受傷。
「恩，我還好」雖然剛剛膝蓋撞到了沙攤，但並沒有擦傷。
「那就好，妳應該餓了吧?要吃點東西嗎?」他詢問著我。
「不...謝謝師兄的好心，但是我不餓...」剛才的戰鬥，海灘上到處都是血，血腥味刺激著鼻子，實在讓我沒有胃口吃下任何東西。
「還是吃一點吧，妳的身體才剛恢復，又幫我們抵擋衝角團，吃點東西恢復體力也好」道天風師兄拍拍我的肩勸著我吃點食物。
「但...但是，好...吧，麻煩師兄了」我本來還想推辭但想了想，如果我沒有吃東西的話，說不定連找華仲師兄的力氣都沒有。
「那跟我走吧，我帶妳去餐館吃點東西」道天風說完便往村子的門口走去，一進到村子，一股熱鬧的氣氛便襲擊了過來。
為什麼?不是才剛被衝角團襲擊過嗎?
「為...為什麼村子裡的人可以豪不在意剛才的襲擊....?」我吃驚的看著師兄。
「因為衝角團已經襲擊村子很多次了，村民們早就習以為常」道天風師兄回答完便指了指一棟應該是餐館的屋子。
「啊...是這樣嗎?要去那邊嗎?」我含糊的回答便跟了上去。
「這..這就是餐館嗎，跟無日峰的飯廳完全不一樣...啊...」一說到無日峰又想起了師兄跟師父他們。
「怎麼了?傷口發作了?」道天風師兄看我的臉色不太好，便問我是不是身體的傷口裂開了。
「不...沒有，快點進去吃飯吧，肚子好餓」我勉強笑了一下後快步走到餐館裡，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店小二便拿了菜單給我和師兄。
點完菜後，有股難以言喻的沉默就這樣存在著。
「師父他....發生什麼事了嗎?」過了一會，師兄握緊手中的杯子問道，語氣沉重的彷彿已經猜到我會說什麼。
「.....師父他....為了我...被...秦熙妍給....」我緊握住自己的手，想讓自己平復一些，都是因為我....師父才會...。
「....不是妳的錯，別太在意，師父...在天之靈會過得很好，所以別...太自責了」師兄輕輕握住我的手，要我放鬆下來。
「是...」我微微的點頭。
「但是...無日峰設有結界，除非是從內部解除，不然是無法進入」師兄臉上多了怒容。
「是....無塵...!他背叛了師父....背叛了大家...我絕對....會替師父報仇...!」提到無塵，我握住杯子的手漸漸加重了力道。
「果然是他...上次回去無日峰他的眼神就有些奇怪」道天風似乎並不驚訝我的回答。
「......」我沉默不語著，心中對無塵以及秦熙妍那幫傢伙的憎恨越來越大，握住杯子的手已經發白發麻。
「欸，妳沒事吧?」道天風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
「啊....沒事，沒什麼」我搖搖自己的腦袋，不再思考無塵和秦熙妍的事情，此時飯菜上來了，散發出了誘人的香味，讓我不經覺得食指大動。
「快吃吧，妳好幾天沒吃東西，應該很餓了」道天風看我口水都快流出來的表情笑了笑，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起表情，雙手合十。
第二章 完。
創作內容
劍靈 雪之櫻 第二篇 第二章
うにゃ@unyanai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