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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境界】身為最終境界(下略),只好勉為其難跟砲灰任務者一起挑戰!?-序章

作者:神隱│2016-06-30 00:09:50│巴幣:10│人氣:89
安詳與和平這本該是境界城D層級的最佳寫照,然而這一天漫天的傳單從空中飄下帶了第一次副本活動的消息,這個消息震撼並激昂了無數任務者的心靈。


在舉辦地點有著不會真的死亡的保證下,許多愛惜自己性命的任務者們當這是場盛大的遊戲在舉辦的當下大肆透過印記或獨自的社群網路廣為宣傳這件事,此外規則並沒有規定不能找上層界的人幫忙,因此許多的C級任務者特別前來成為打手參加這次活動。


在這個消息訊息迅速拓展開來之後,怪物塔的前方聚集了大量進行組隊及排隊準備進入的隊伍,這使得怪物塔前方在活動開始後沒多久就呈現大排長龍的情況,然而就在第一支隊伍進入怪物塔並出來之後,許多的任務者都想知道能否從他們口中挖出相關情報,不過就在他們嘗試許多手段後發現那些人全部都吐不出半點情報後,在接連試驗後續的幾隊隊伍之後,仍舊無法得到半點情報的任務者們便迅速的將這些消息給傳播出去。





而持續在灑落的傳單就在這時被一名上流社會打扮的年輕任務者給撿到,仔細閱讀內容露出抹微笑的他散發種淡淡的危險氣息,然後對內容相當感興趣的他收起傳單並帶著種傲慢的想法決定參加這場被多數任務者視為好賺任務的輕鬆活動。



「看來這次神明大人又舉辦了一個似乎會很有趣的活動。」用那對修長的手指夾住天空飄下的傳單,閱讀完內容的奧哈爾以愉快的表情這麼說。



「您要召集其他成員嗎?Master。」帶著一如往常的嚴謹表情,站在身旁的娜塔莉亞開口詢問自己那興致上來的主人。



「當然,這麼有趣的事我怎麼能不參加呢。我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能聞到他人散發的血腥味及不加掩飾的醜陋慾望了。」對他人的慾望及準備發展的鬥爭擁有無比準確的直覺及感應的奧哈爾,晃了晃手中的傳單心情不錯的說。



「那麼您打算尋找外援還是僅靠〈希平〉小隊就夠了。」聽完奧哈爾的話,娜塔莉亞進一步詢問深入一點的打算,僅憑〈密米爾〉這個五人的菁英小隊在人數至少超過三十人以上的大型副本活動中想取得優勢仍舊相當困難,想事前改變人數上的劣勢,最快的方法便是與其他隊伍結盟組成更大的團隊加以抗衡。



「我大概會兩者並行吧,以〈密米爾〉跟〈希平〉兩支小隊為核心的穩固同盟再加上僅以利益關係所維繫在一起的外援們所組成的團隊,應該會非常容易擺布且能夠輕易拋棄跟切割才對。」笑著這麼說的奧哈爾,態度雖然輕鬆但卻暗藏著常人所無比比擬的複雜心思及盤算。



「有什麼事是能夠我事先準備的呢?Master。」不打算只是單純等待命令行事的娜塔莉亞,打算摸索出一套自己方式來輔助這位創造她出來的主人。



「我想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希露茲之後會需要妳的幫忙,到時候你在協助她就好,現在就先讓我召集所有人吧。替這個不怎麼團結的隊伍在遊戲開始前來場士氣大喊話。」因為這場活動而勾起興致的奧哈爾,帶著一種看似愉快的優雅笑容邁步走向主神之塔的大門,替境界城的這場活動寫下新的一幕。






由奧哈爾出於某種感性的想法而取名為「密米爾」的小隊其組成的成員不是身具某些極為頂尖的技能,就是家世相當顯赫並天生具備優於常人的才能。然而這樣的隊伍看似受控於奧哈爾這個車伕操控,但實際上卻如同多頭馬車般按著各自的想法想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前進,能夠操控這樣隊友個人主義強烈的隊伍靠的是奧哈爾這個隊長開出的承諾及給出的利益,如同在拿著釣竿掛著根紅蘿蔔引誘馬兒暫時按照他的意思前進。


不過聰明的馬兒並不願意持續追著吃著紅蘿蔔跑,必須定期的得讓他們吃到放在眼前的佳餚。然後每間隔一段時間就得換上不同的餌食來避免他們失去興致,而為了讓這支隊伍能繼續唯自己所用,奧哈爾所該做的便是拿出利益及承諾來讓他們同意自己的決定。



「歡迎各位參與此次的小隊會議,雖然明白平時各位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過相信各位應該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而之所以找各位過來就是為了商討我們的隊伍是否該參加這次的活動。」坐在一張無論現實還是影集都時常出現的高級辦公椅上,一臉輕鬆的奧哈爾用開朗的語氣用極為客套的話語來替這次的說服做個開頭。



「你說的是那個所謂的副本活動吧?以你們這些權貴深值骨髓的惡劣嗜好來看你肯定是想藉這個機會來選些隊伍成為你無聊遊戲的受害者吧。」以冰冷的眼神直視著奧哈爾的羅倫佐,想從那對深沉無數事物的雙眼窺探些許東西,他根據經驗及理解的部分性格能夠猜出奧哈爾非常表面的部分目的,卻無法完全拼湊出整體的全貌。


「你這樣說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不過我並不否認這點就是了。」對東方文學有稍微涉略一些的奧哈爾偶爾會像這樣把那些文化的成語及諺語混入他的玩笑之中。



「奧薩說的是這個吧?」從個人印記中拿出一張宣傳單的貝蓮娜露出彷彿看到新奇玩具的魅惑笑容問,接著不等奧哈爾回應她便又繼續說:「那麼你只要繼續履行你的承諾不要令我感到無聊,我便會繼續為你效力。」天生便是絕色美女的貝蓮娜說出這番話時的表情及語氣都有著非凡的魅力,若是尋常人聽到這番話便會被這宛如惡魔的呢喃勾了心神,乖乖的遵從她的話。


「這當然沒有問題,我相信這次的活動會非常有趣的,妳一定能夠逐漸見識我精心的安排。」不受貝蓮娜的話語所影響,奧哈爾態度從容的向她進行保證,而在旁看著這段對話的羅倫佐不悅的瞪視著兩人。



「你說的副本是類似於尋常的任務那樣?是的話你能夠給我的研究怎麼樣的協助?」將自身的求知慾及研究者的生命視為優先事項的希露茲向奧哈爾提出理所當然的詢問。



「差不多是那樣,我會盡可能依你要求協助你進行研究。你所想要的研究素材我會盡可能的準備給你進行分析、調查,人身安全的部分我也會抽出相當的人手來保護你的安全,要是你不放心我也可以親自保護妳的安全。」對希露茲做出最具份量的承諾後,奧哈爾便將視線轉向齋藤守想聽聽他會說些什麼。



「奧哈爾,你打算找司建平他們參加這次戰鬥嗎?」帶著一種近似不安及懷疑的表情的齋藤守向奧哈爾問,在被找來這裡開會時他便被告知將作為使者邀請〈希平〉小隊參加這次的活動。


「是啊,你願意替我說服他們嗎?」以溫和的語氣詢問齋藤守的奧哈爾,打算利用齋藤守跟〈希平〉小隊間的友誼來說服對方,單就理性的觀點來看與他的〈密米爾〉有著密切的合作能夠獲得許多的好處,不過多數的隊伍包含〈希平〉小隊在內都是非常喜歡以感性來行事,那麼動之以情的做法便比起單純分析缺失更為容易說服對方。


「你不會危害他們吧?」內心揪截了無數情緒的齋藤守沉思了一會,然後用希望能夠信任對方的憂愁眼神盯著奧哈爾問。



「需要我跟你訂下主神契約嗎?」帶著從容的表情,奧哈爾回望齋藤守說。



「不需要,我相信你。」


用有些沉重的表情看著奧哈爾,下定決心要接受他請求的齋藤守用堅定的語氣做出了答覆,今天這個局面在自己選擇加入這個隊伍之後便有考慮過,既然維持了跟〈希平〉小隊之間的友好關係就有可能受託於自家隊長前往擔任說客,但奧哈爾那副精於盤算且充滿個人主義的思考模式令自己不得不擔心友人們的安危,雖然那充滿危險氛圍的魅力正是他當初放棄加入〈希平〉的最大因素,然而如今卻也成了自己顧慮的最大原因。



「那麼就麻煩你了。一個小時後在怪物塔前面集合。」在如同計畫成功說服齋藤守後,不忘客套一下的奧哈爾替對方身上又加上了一條無形的鎖鏈,名為期待的鎖鏈,就算齋藤守理性知道自己這個握鎖鏈的人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好好握緊,但感性上他必定會為了回應期待而努力的實行這件事,正因為對方內心有所缺陷,奧哈爾也才能特別利用弱點來控制對方。


「在時間到之前就各自做些準備吧,把能用上的工具盡可能帶上。」齋藤守離開房間後,望著在場其他人的奧哈爾便直接宣布散會,讓其餘人去臨時做些準備或去打發時間。






接受奧哈爾的請求後,離開主神之塔的齋藤守便立刻聯絡司建平表示要過去拜訪,而立刻表示同意的司建平便跟他約在中央廣場平時聚會的老地方見面。



結束聯絡的齋藤守拿出張正在境界城廣為散布的宣傳單思考著該如何說服對方,擔任〈希平〉小隊隊長的司建平是個非常溫柔的好人,就算知道奧哈爾打算利用他們肯定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二話不說的同意加入。



為了填補司建平對人過於和善而缺乏的警戒心的部分,擔任〈希平〉小隊副隊長的藍可茵則是對除了自己人以外的其他隊成員都充滿了警戒心。由於曾經受過其他隊的背叛,對於外人所說的話她總是先入為主的懷疑對方的動機,就算是目前關係非常良好的齋藤守,在對方的認知中仍舊是個虛要懷疑的外人,這次說服的任務最大的困難便是讓藍可茵點頭答應這件事。



除了仰賴司建平的信任外,或許他該祈禱楊凱馨能夠在適當的時機打圓場。放鬆藍可茵的警戒心,好讓他能夠順利達成這次交涉並商量如何從奧哈爾手中確保〈希平〉小隊整體的利益。



只是該如何跟他們開口,齋藤守自己到目前為止也還是沒有一個具體的想法跟擔量在。想到藍可茵可能出現那仇視叛徒的眼神,自己的心就會糾結成一團,但真到不得意的時侯,最終自己會選擇的還是奧哈爾吧。



「畢竟只靠善良是不足以實驗願望的…」抱著有些哀痛的心情,齋藤守喃喃的說。



就如同他生前遵從家中長輩的意見放棄了原本的情人,轉為跟家族所指定的未婚妻在一起,就算非常優柔寡斷,但到了不得不抉擇的關頭齋藤守還是會選擇對自己較為有利的那方。



來到指定的地點,齋藤守所要尋找的司建平就帶著記憶中的溫柔表情在等待著他,一看見這副表情他心裡的遲疑就更為的加深,這使得他開始擔心起自己能否在時間內開口進行遊說。



「在你過來前,你們的隊長有先聯絡過我了。我知道你來的目的,讓我們進來談談吧。」不等齋藤守開口,司建平便開啟通往個人空間通道並邀請他進來。



因為這番話愣了下的齋藤守,馬上反應過來的跟著進入當中。


〈希平〉小隊的根據地是位在司建平個人空間中的一座充滿放鬆氛圍的一間房子,那間房子並非許多日本人所居住的漂亮獨棟房屋或日式的古建築,而是近似於台灣補習班所常用外觀相當嶄新的騎樓。



在司建平拉開一樓的玻璃門將齋藤守帶到二樓後,便打開第一眼所見到的房門進入或許可以說是懶散的空間,跟自己所屬的〈密米爾〉那較為具備機能及實用性的居家型根據地不同,〈希平〉小隊平時所窩的這個房間洋溢著相當平凡的幸福氛圍,若要說的明白點就是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各自佔據房間的某些區塊將它們各自改造成自己喜歡的樣子,並又在某些區塊擺在三人共同決定的東西在其中。



曾經齋藤守問過三人為何不像〈密米爾〉一樣將根據地設在主神之塔呢?當時三人的回答雖然各具風格但卻相當的一致,認為主神之塔的背景過於破壞情調,而選擇了身為隊長的司建平個人空間來隨時做調整。



第一次看見這個看上去非常舒適的空間,便讓齋藤守覺得自己生前的房間跟這裡相比是多麼的缺乏人味,過去備受家族期望的他雖然不是完全禁止擁有於娛樂用品,但在受到監督的情況下能夠擁有的物品都得仔細挑選過,所以最終能夠保有的數量跟那些用來教育他的書籍比起來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初次看到這副景象的那刻,在他的心中所湧現的是淡淡的羨慕與忌妒。不過在看到另一副非常極端的對比景象後,齋藤守那本來就很淡的兩樣情感便完全被當時所感受到的震驚給埋沒了。



那個令齋藤守感到震驚的地方,便是奧哈爾完整體現老家的個人空間,初次見到那座城堡,他便被建築的氣勢及雄偉給感到吃驚,接著生前所培養出能夠感應物品或環境氛圍的才藝便感受到一種深沉的執著及不甘圍繞在這座城堡當中,像是看出他的反應般當時的奧哈爾表示要帶他好好參觀這間城堡。


以從容且優雅的態度為他簡單介紹城堡許多常人無緣窺見的精美藝術品及高雅裝潢後,主動提議要帶齋藤守參觀一樣東西的奧哈爾,便與名為娜塔莉亞的美麗造人帶著他穿越數條走廊並穿過城堡本館,來到一座分館的後院。


憑空變出把鏟子的奧哈爾敲了敲地面說:「我所要給你看的東西就在下面。」接著便將鏟子交給娜塔莉亞由她開挖。



聽到奧哈爾所說的話瞬間產生不妙的預感的齋藤守,隱約的知道埋在下面的東西是什麼,就如同電影、影集或是學校時常會有的傳言內容一樣,能夠從底下挖出的東西很可能與他所感受到圍繞在這城堡的不祥有關。



但換個輕鬆點的想法,既然是藉由人的想像所創造出來的,或許全部都只是基於奧哈爾的妄想所產生出的產物。



雖然努力的說服自己,但心裏那個冷靜的自己卻告訴齋藤守他所想的肯定是真的。現實徹底打碎齋藤守有些逃避現實的猜測是在娜塔莉亞抱出一顆只剩骨頭的人頭及奧哈爾展露出那略帶戲弄的笑顏。



握起那顆頭骨並高高上舉的奧哈爾雙眼像是穿透他的心思說:「這便是你感受到外面那股不祥氛圍的真面目之一,很遺憾事實並不如你所希望的。這顆頭骨是屬於我其中一位兄長的,是我們家族代代權利鬥爭的可憐犧牲品的其中一小部分,如同過往的先祖一樣我在將人給暗殺了以後便將他埋入本家的土地之中,成為沒有墓碑又沒有所謂正義為他伸張的悲哀屍骸…」



就在奧哈爾說到這裡時,娜塔莉亞便將剩下的屍骸從後院中挖出,並凝視著不知該對這些景象說些什麼的齋藤守看。



「嚇到了嗎?」將原本尚未說完的話先停下的奧哈爾,以帶點捉弄的語氣問。



「為什麼要讓我看這個呢?」深知豪門間時常有些為了權財所進行的謀殺的齋藤守,並沒有傻傻的問為什麼這麼做,而是更直接的詢問對方的目的。



「在你加入我的隊伍時,不是曾經提起想多多認識我這個人嗎?而我現在正給你好好認識的機會,這具骨骸既代表著我的過去也代表著被清除的絆腳石。而這個我長年所居住的城堡雖然外觀華美,但潛藏底下的汙穢卻足以將它的優點徹底抹過。這樣的說法正好也能用在我這個人身上,雖然在招募你時展現了混著些微汙穢的華美一面,不過這離我潛藏起來的本質稍微有些距離。」


「既然加入了我的隊伍,承諾過你的我便會盡可能的做到。同樣的希望你不會辜負我的『期待』無趣得令我捨棄你,要是真有那麼的一天我不介意露出我那最汙穢的一面,將你當成絆腳石給清除的。」


「另外提醒你一件事,那便是獵犬再怎麼溫馴終究不會是白羊的,獵犬在怎麼跟白羊親近,牠所該回來的地方終究是獵人的身邊。」


說著這番帶有濃濃警告意味的話語的奧哈爾帶著審視的眼神凝視著因為錯愕而呆愣的齋藤守,從奧哈爾的眼神中似乎仔細細瞧便能微微看出他所說汙穢的部分,沒有辦法徹底理解奧哈爾目的的齋藤守沉默的沒有做出任何回應,而奧哈爾的這番話確實的成為了束縛住齋藤守的另一條鎖鏈。


因為緊張,僅僅數秒鐘的回憶就好像數個小時那麼長般,那番奧哈爾所說的話語在他腦海提醒著他與眼前的好友終究不是一掛的。


拍了拍那雙沒有半點勞動痕跡的雙手,司建平帶著溫和的表情對著原本就在房間慵懶放鬆的兩人說:「雖然才剛來,不過齋藤守有話要跟我們說。先集中在一起好好聽他說吧。結束之後,就如同慣例拿出撲克牌好好玩上一場。」



還沒有徹底做好心理準備的齋藤守,聽到司建平要他直接開口宣布,頓時便讓心中的慌張稍微顯現在臉上,然而司建平那拍上肩膀要他振作的手及發自內心關心的表情,讓齋藤守鼓起勇氣向〈希平〉小隊的所有人提出奧哈爾的結盟提議及這次的活動。



在司建平、藍可茵、楊凱馨三人都看完齋藤守所帶來的活動宣傳單後,如同齋藤守所預料的最先提出意見的果然還是負責懷疑別人的藍可茵,表情嚴肅的她瞪視著齋藤守詢問擔任他們隊隊長的奧哈爾有何目的。



尚未摸熟奧哈爾性格的齋藤守只能照實回答不清楚,雖然能夠找到聽起來合理的藉口來敷衍藍可茵,然而在他真心相信的朋友們面前,齋藤守並不願意這麼做。



這樣的回答使得藍可茵感到更為不悅,更加深了她的不信任與懷疑,在她眼中像奧哈爾這般外表和形象相當完美的人是比台灣這個島國上的政客更為危險及不能相信的人物,只要揭開那層優雅的表皮必定能夠看見那汙穢不堪的內在,雖然多半的認知帶了點誇大的部分但有些警戒的人對於奧哈爾的想法差不多便是如此。



「雖然我不清楚隊長的目的,但請看在我的面子上,相信我們隊長一次。這次的任務並不會真的死去,要是我們隊長做出什麼迫使你們退出這次活動的舉動,我願意以主神契約發誓任憑你們處置。」



被兩支隊伍夾在中間的齋藤守,帶著發自內心的真誠表情訴說著他對奧哈爾的信任及願意為此擔保的決心,不過他對奧哈爾的信任比起說是發自內心,不如說是希望能夠相信比較恰當一點,如同賭徒般他將全部的身家壓在奧哈爾身上,期望能夠在保住朋友的情況下得到相對的可觀利潤。



「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他們隊長,但我覺得…既然齋藤守都這麼說我們應該相信他。」


楊凱馨以混雜著猶豫與決心的眼神率先同意齋藤守的提議,撐不上是非常有主見,甚至能夠說是軟弱的她居然會第一個同意,這使得齋藤守有點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當齋藤守望向司建平時,想知道正常會第一個幫忙說話的他怎麼沒反應時,見到的是露出溫柔眼神及表情看著楊凱馨主動發言的模樣。



同樣跟齋藤守感到訝異的藍可茵在看到這個模樣後,呆愣了下沒有說出原本那犀利的質問話語。

像是看準這個時機般,打從心底希望能夠保持人際關係的和諧又比在場的其他人還要理解他們的想法的司建平開口告訴其他說:「既然齋藤守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就該相信他。至少我是願意相信他的,都說是朋友了就不需要靠主神契約來擔保這件事情,就算到最後被背叛,我也不會埋怨的,因為是我選擇要相信他,所以我不會對這件事做任何沒有意義的後悔的。你們都同意嗎?」



這一番話就像是為整個話題做個結論般,讓藍可茵沒有多餘的餘地能夠繼續提出異議,氣氛的走向被一口氣帶至要信任齋藤守的方向,這讓藍可茵皺了眉頭、表情有些苦悶,但最後還是只能認同司建平的決定。



「既然事情說完了,就讓我們開始玩牌吧。」像是要讓氣氛愉快些的司建平拿出副撲克牌,轉移氣氛的發起牌來。


暫時不想談論這個話題的其他三人拿起司建平發起來的牌,在時間結束前如同往常愉快的進行遊戲。



心得:拖了蠻長時間才寫出來的,主要都是最近在拼,差不多快七千字,下篇該來寫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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