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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12.1 + 12.2 新增故事内容

作者:休息中│2016-06-27 17:46:06│巴幣:4│人氣:1025
先聲明,以下故事的原著版權皆歸屬 MadHead 所有
圖片:牛肉騰

No. 1132 - 森林暗鬼 ‧ 斯蘭達 / Forest Wraith - Slender

  「小鬼,那不是你能碰的東西,快放下它!」裁縫師斯蘭達憤怒的對眼前的小孩沉聲低喝。
  「我才不要,呸——」小孩拿著本應掛在玻璃櫥內的西裝揚了揚,還對斯蘭達做了個鬼臉便逃之夭夭。
  倏地,廚房發出不少巨響,明顯是小孩往後門逃走時還繼續破壞他的家!斯蘭達追出去,只見廚房被弄得一片狼藉,他上前欲越過地上的雜物捉住小孩卻反被潑了一把煮食油!他抹去快沾到眼的油後,才看見小孩手上竟有火柴!
  他馬上後退兩步但未來得及勸止,小孩就已經把點燃的火柴往廚房裡扔,「看你怎麼告訴我父母!」
  由於滿地雜物都被小孩淋上了煮食油,火勢順著油液迅速蔓延整個廚房,身在其中的斯蘭達自然也不能幸免!火焰肆意燃燒,他只想到要找水滅火就往浴室走去;這一走,反而把身上的火焰帶到屋內把其他家具一併點燃!火燒的速度遠快過斯蘭達走的速度,他沒能堅持走到浴室就已經受不了火焰的燃燒跌倒在地上打滾!
  死亡近在咫尺,人生走馬燈在斯蘭達腦中回轉——

  『這衣服叫…西裝?很帥啊,我也能造出這種衣服就好了。』孩提時的斯蘭達對著製衣店的老闆說。那是他第一次接觸西裝的時候。
  『我一定會做出比師父更出色、更完美的西裝。』年輕的斯蘭達對著老師父誇下海口,那是他的裁縫師父病榻不能再造衣服的時候。
  『還是你造的衣服最合我心意,以後就由你負責幫我造衣服。』一名雍容的女子對身後的斯蘭達說。那是他得到第一位貴族級常客的時候。
  『終於都完成了!師父,這是能超越您、比您造的更完美的西裝!』斯蘭達對著剛完成的西裝說。這是他幾天前的才發生的事。
  『我不想死,我還未拿回我的西裝,我不能死!』走馬燈轉了一遍回到現在,灼熱的溫度包裹斯蘭達全身,眼看著自己快要被燒死,這句話在腦海中迴響不斷。這是他昏迷前最後一個念頭……

  斯蘭達悠悠轉醒,滿身的傷痛讓他想起自己被火燒過的事。他嘗試活動雙手,可雙手都僵硬得不聽使喚。
  「看來已經不能再做裁縫工作呢。」女子的聲音忽然響起。斯蘭達這才發現身旁有人,而且是自己第一位貴族級常客,其雍容的姿態依舊不變。
  「莫斯…提馬小姐……」斯蘭達因為臉部也被燒傷,很辛苦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看在你幫我造過不少合我心意的衣服份上,姑且讓你自己選擇一次。」莫斯提馬挑眉瞄了一眼全身燒傷得慘不忍睹的斯蘭達,「你看是想繼續為我辦事,還是用那副燒壞的身軀就此虛度一生?」
  「我…要報仇……殺了那害我…變成這樣的……臭小鬼…!」斯蘭達咬牙切齒的說。
  「呵呵,契約成立。」莫斯提馬嬌笑著把魔力分送給斯蘭達後便離去。

  從此,在都市中便流傳著一個傳說:一個四肢修長、身穿西裝的怪人會把壞孩子帶走,雖然沒有人知道孩子們被帶到哪裡去,只知道那些被帶走的孩子們一去沒回頭。



No. 1163 - 海盜王 ‧ 弗朗西斯  Francis the Pirate King
  一首載著物資的官船正在海上航行,此時,海上傳來此起彼落的求救聲!官員們緊張地走到甲板上,發現海上有數個男女正在飄浮,於是連忙拋下繩索把海上的男女逐個救到船上。這些男女身穿破舊的衣服,身上亦有數條大小不一的傷痕……
  「你們為什麼會在海上飄浮?是遇到海難了嗎?」官員們向這些男女遞上一些乾糧與衣服,他們接過食物後便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就像是已有很長的時間沒得到飽足。在吃過糧食、換上新衣後,那些男女才開始說:「有個船長將我們買下當船員,他一直虐打我們,我們好不容易才從他的魔掌中逃出來!」他們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哭起來。官員們安慰他們說:「放心,你們已經安全了!」那些男女聽罷就哭得更是厲害,他們感激地抓起官員們的手不斷的親吻著,弄得官員們都不好意思地縮起自己的手。

  在安頓好他們後,官員們便各自回去自己的崗位工作。就在此時,一艘巨大白色的船朝官船慢慢駛近,這船看上去與一般商船無異,所以官員們亦沒有多加注意或防範。一個穿著華麗船長服的男人從白色船走到官員們面前。當見到這個男人時,眾倖存者都全身顫抖地說:「是、是弗朗西斯主人呀!」「他就是那個經常虐打你們的船長?」奴隸們點頭,但眼神依舊停留於那男人。
  弗朗西斯向官員們鞠躬、有禮地說:「親愛的官員你們好,我是來接回我的奴隸的。我用真金白銀買了他們足足九十九年的時間,現在他們只服務了十年也沒有,所以我是來帶他們回去的。」「我們是官員,他們一直被你毒打,我們有責任保護他們!」官員們大聲叫嚷,怎料那些奴隸們見到他便衝上前不斷親吻他那雙黑色的皮鞋!他們高興地跟弗朗西斯說:「弗朗西斯主人!我們等你很久了!」
  官員們心想奴隸們定是怕受傷害,便道:「你們不用怕,大膽把真相說出來!我們可以控告他!」
  「別離間我們和弗朗西斯主人!世上沒有人像他對我們這麼好!」
  官員們對奴隸們的前後口供不一都目瞪口呆!
  弗朗西斯走向官員們說:「你們看我們的感情多麼深厚就知道一切只是誤會。那,我可以帶走他們了吧?」官員們仍搞不清楚內情,但既然找不到阻撓的理由,也只好放行,弗朗西斯便帶著眾奴隸回去他的船上。
  回到船上後,奴隸便從他的衣服中拿出一隻黃金史萊姆並交給弗朗西斯:「主人!這是你要我們在官船上找的東西!」弗朗西斯掏出懷錶,神情非常不耐煩地說:「九分十五秒……你們足足用了九分十五秒!我就是不想浪費時間才叫你們把東西找出來。我用錢買了你們九十九年,但你們浪費了九分十五秒,這筆賬該怎麼算?!」
  「我們願意把效忠你的限期延長至永遠!」
  「哼!就是一群不中用的傢伙!」弗朗西斯是一個專門接受委託的海盜,只要能付得起錢,弗朗西斯就會為買家找來他想要的東西;就像他有情報得知剛才的官船上有買家想要的物件,便會使計搶回來。弗朗西斯用腳把奴隸們踹開,再拳打腳踢!奴隸們哭得肝腸寸斷,卻竟大叫:「不夠呀!請弗朗西斯主人再多懲罰我們吧!我們好幸福哦!」船裡不斷傳來哭鬧聲,不知不覺間已到達了弗朗西斯與買家相約交易的地方。

  來交易的人抵達船上,他穿著一套整齊的西裝,頸上戴著十條金鏈,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他是個富有的人。
  「東西帶來了吧?」一想到寶物近在咫尺,那人便感到異常興奮;奴隸們就站在二人中間,弗朗西斯拿出黃金史萊姆。正當富人想要伸手觸碰牠時,弗朗西斯便將黃金史萊姆收起,他跟來交易的人說:「三億。」「三億?本來不是說好了一億的嗎?」弗朗西斯露出奸狡的笑容,他把黃金史萊姆放於劇烈的陽光之下,史萊姆的神情開始變得痛苦,牠的身體亦開始枯乾,弗朗西斯說:「三億五千萬。」「等等!」「三億八千萬。」「你先把牠放回陰暗處好嗎?牠快被曬乾了!」「四億。」「四億就四億吧!可以把牠收起了吧?」眼見世間稀有的秘寶因受不了陽光而逐漸枯乾,再貴那人亦只能乖乖付錢;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弗朗西斯便將黃金史萊姆放回木箱,微笑地跟富人說:「謝謝你的光顧。」奴隸們即協助弗朗西斯數算交易金額。
  臨行前,富人跟弗朗西斯說:「你還真有一套!別人找不到的你都找得到。」弗朗西斯沒有理睬他,奴隸們便跟那人說:「主人說時間就是金錢,你已經不是他的顧客,所以他不會理你的!」正當那人還想說些甚麼時,已經連人帶史萊姆被狠狠地踢回自己的船上!他正想回頭破口大罵之際,白色的船已消失了蹤影……



No. 1164 - 正義的酷刑 ‧ 假面判官  Righteous Torture - Maskman
No. 6034 - 滅罪貴公子 ‧ 審結判官  Crime-fighting Noble - Judge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城南郊區的寧靜,身穿輕甲的假面男放開了老婦的手,任其丈夫搶回妻子護在身後,全身發抖小聲啜泣、左手扶著明顯骨折的右手。假面男一步步接近二人,伸手就要碰到丈夫的肩膀——
  丈夫大嚷:「殺人的是我那臭兒子!不關我們的事啊!」
  「教出了敗兒,是父母的過錯。」深沉的聲音自假面下傳出。假面男一把扯開丈夫順勢脫下他的手臼,然後打斷老婦每一根骨頭,從腿部的趾骨、股骨、盤骨,到手部的指骨、掌骨、肱骨,再到身軀的肋骨、胸骨,直到最後打斷頸椎骨並烙上印記,丈夫都只能眼睜睜看著根本無力阻止。眼看假面男就要對自己下手,丈夫只能怪兒子竟然把人家女兒虐待致死,才害他們遇上這種厄運……
  假面判官,是近年在城中鬧得滿城風雨的人物。傳聞說他配帶假面並身穿輕甲,以正義審判之名用殘忍的手法懲處壞人,並在屍體前額烙上由半月形鐐銬組成的印記。他對沒能在法律下獲判受刑的壞人和與他相關的人施以酷刑嚴懲,此舉成為了城中不少人心目中的英雄,也成為了警探們一直頭痛至今仍未能捕捉到的犯罪者。
  「是…是我錯…我不該……呀啊啊啊!」青年神志不清的嗚咽著。
  假面判官狠狠的揮打鐵棒,青年的手腳已經被鐵棒打至嚴重骨折。就在假面判官在青年前額畫上了鐐銬印記時,警探們突然破門而入,當場逮住了假面判官!
  「終於都給我在你害死人之前就逮到你!」探長著下屬們看牢假面判官,自己則走到受害人身邊查看傷勢,「咦?只有他一個嗎?他的家屬呢?」
  「報告探長,報案的正是受害人的家屬。」
  「假面判官沒理由會放過家屬不殺的……?」探長這才認真看看受害人的臉,「嗯?你不就是這週待審的詐騙案疑犯嗎?難怪會被看上……慢著,怎麼你額上已經畫了個印記?假面判官只會在死人身上用烙的打上印記——」
  就在此時,門外一名探員急急走到現場,「報告探長,剛剛有市民在南橋橋下發現三具屍體,額上都烙有鐐銬記號。」剛到達的新人探員努力保持著鎮定繼續報告,「經法醫官初步檢驗,三名死者皆全身骨折;而且……是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被人用外力弄斷的。所以面前這個…」
  聞言,探長轉身大罵被捕的冒牌假面:「你到底是什麼人?」
  冷不防,身穿輕甲的假面男破窗而入,他放倒在場的警探,救走了冒牌假面。雖然探長馬上反應過來追上去,但二人的身影已經沒入夜色之中。
  假面判官把冒牌假面帶到安全地方,冒牌假面急不及待、興奮的說:「假面判官!是真正的假面判官!我是你的支持者,壞人就是該得到嚴厲懲處——」
  「不要再為那種人弄污自己雙手!」沒等對方說完假面判官一把揭走對方的假面丟掉,「這種事,該我來做。」說罷就撇下冒牌假面離開了。

  「這都第幾宗案件了?這次還讓他救走了犯人?你們這些警探都在做什麼?」翌日,城主喚來探長和他的下屬對他們狠狠責罵。
  「……他常幫我們處置了鑽法律漏洞脫罪的混蛋啊……」下屬小聲嘀咕。
  「混帳!犯罪就是犯罪!天知道他已經殺了多少人!」城主氣得不可開交。
  忽然,重重的責罵聲中竟夾雜著女人的嬌笑聲,眾人抬頭望向聲音來源,是樓上城主兒子的房間。
  「臭小子,又亂花錢玩女人!」城主走上兒子房外拍門大罵。
  「哎,老爸不讓玩了,你們先走吧。」房內傳來兒子的聲音。不一會,房門打開,只見兩個煙花女子嬉笑著走出來,仍躺在床上的兒子則懶慵慵的說:「老爸,記得幫我買帳。」氣得城主又大聲謾罵一番。城主兒子是出了名的敗家子,連探長也不懂為什麼嚴正的城主會養出這樣一個不肖子來。
  待城主罵完終於離開了,兒子才慢慢爬起床隨意套上衣服,他走到裝飾用的書架前,扭動架上的飾物,書架隨即自動往左右移開露出後面的暗門。
  暗門後是個小房間,城主兒子走進去拿起抹布擦拭一副輕甲和與輕甲相配的假面。
  倏地,暗門處站了一名女僕,她手捧托盤,盤上躺著一份報紙,「少爺,我剛剛找到一個罪犯,相信您會感興趣的。」
  聽罷,城主兒子揚起嘴角笑了。



No. 1166 - 冰花 / Florice

  一個城鎮因戰敗給附近的國家而被其收來統治,那國家派了一名將軍與士兵們來管理這個城鎮。然而這將軍是個非常好色且殘暴的人,他縱容自己的手下隨意強暴城中女性、殘殺城鎮居民,在這城鎮居住的人民的生活都苦不堪言,如非必要不會外出。他們有想過要逃離這個城鎮,向別的國家求助,只是那將軍早就看穿他們的意圖,下令封鎖了整個城鎮。
  自從被統治後,城鎮的店舖便逐個結業,誰都受不了將軍的暴政與士兵們的滋擾,因此一到晚上整個城鎮便會陷進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一間酒吧仍在發亮,那是在城鎮被統治後少數還能經營的店鋪。

  於一個死寂的晚上,一架豪華的馬車從城外直奔向冰花所經營的酒吧,一個肥胖的身影從馬車上走下來,他的兩名手下緊隨其後。
  當他打開酒吧門的時候,一陣水煙自酒吧飄開來,裡面傳來酒杯碰撞的聲音、人們興奮的吵鬧聲以及隱隱約約的少女呻吟聲,就在此時一個穿得美豔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走過來,親切環抱著男人,另一隻手放蕩地在男人的胸上打圈,她嬌媚地說:「將軍~真是過份呢,這麼久都不來探望人家~我和我的女兒們都等得快人老珠黃了~」將軍的嘴角上揚,他俯首去吻冰花的雙唇,手開始不規矩地遊走她的身體,他把嘴巴靠向她的耳邊輕聲問:「我要的都準備好了?」「有哪次你要求的我無法給你?」她露出魅惑的笑容。
  她轉身帶將軍走向酒吧的深處,一邊走一邊示意不同的少女招呼將軍帶來的兩位手下,當少女們走向他們,他們的眼神便一直注視於少女們年輕的胴體上。少女們把整個人靠向他們時,他們的思考都停止了,已經忘記了自己本身的任務是甚麼。轉眼間他們已不斷吻著不同的少女、撫摸著她們嬌柔的肌膚,只剩下將軍一人繼續跟著冰花走到酒吧更深入的地方。
  他們二人來到一道古怪的門。冰花站於門前,她的手握著門把,轉身朝將軍露出一個妖豔的微笑後,手便左右的按次序轉了數圈,門便打開;她朝他招招手,將軍便繼續跟她走下樓梯,來到整個酒吧收藏秘密的所在——製造武器的地方。

  這裡有數個熔爐與數十名少年少女,他們有些負責生火熔解鐵,有些負責把鐵打磨,有些則負責檢查武器的質量。在冰花的帶領下,將軍與她一起巡視工作的進度。
  「這些武器都造得不錯!真不愧是冰花。」他邊說邊環抱她,給她一個深吻。她輕輕把他推開,嬌柔地說:「謝謝將軍的讚美,可是這樣還不能滿足我空虛的心。」將軍輕笑,將她抱緊後道:「這我當然知道,事成後自然會像以往一樣給你相應的報酬,絕不少了你的。」語畢,將軍的吻便開始由冰花的唇遊走至她的頸項,他無視周遭的少年少女,邊吻著她邊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然後把她壓倒在地上。從來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東西,就非到手不可……
  得到滿足的將軍準備離去時,冰花留意到將軍身邊的兩名手下已喝得很醉且很依戀少女們,她便開口跟他們說:「我知兩位大爺今晚在送完將軍回府後便要離開城鎮,一路上有個伴不是更開心嗎~?」她朝他們打了打眼色,那兩名手下便醉醺醺地問:「老闆娘有沒有什麼好推介?」「就剛剛陪兩位大爺的那幾位好嗎?」兩個男人相互對望後異口同聲答:「好呀!果然老闆娘是最好的!」「大爺可別這樣說,你們滿意,我就開心了~」冰花把少女們推給將軍的手下後便站在酒吧外朝他們揮手、送別他們。
  此時,有人從不遠處向冰花丟石子,那是一個三人家庭,他們朝她罵道:「走狗!只懂向仇人擺尾賣笑!看見就讓人覺得可恥!」「去死吧!妖邪!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冰花甚麼都沒說,只轉身走進酒吧中拿了一些食物出來並掉到地上說:「哎呀!不小心將食物都倒到地上去!本來見你們那麼可憐,還想說分一些給你們呢~」那十來歲的少女因太肚餓而忍不住衝上前撿起地上的食物吃。冰花走到少女臉前,蹲下身跟她說:「你長得挺可愛嘛~要不要來幫忙招呼叔叔?可以得到更多好吃的東西哦~」少女一臉茫然,還年紀輕輕的她並不知道冰花在說甚麼,她的父母一聽到冰花這樣說,撿起食物連忙拉起少女就走,可是還不忘回頭痛罵冰花:「就看看你這走狗還能好多久!」在這個寂靜的黑夜中,冰花站於酒吧門前看著那三人家庭越走越遠,她輕輕地笑了一笑,然後便轉身走回酒吧裡……



No. 1167 - 明鏡之諜 ‧ 冰花 / Steadfast Spy - Florice

  在城鎮被攻佔後,冰花一直為將軍辦事,除了提供色情服務,她原來還一直偷偷的為將軍研製武器。在完成後,冰花便與一群少年按將軍的意思把一箱箱的武器放於木頭車上,想要把它們運給將軍,就在他們想要運出城鎮時卻遭到士兵的阻止……
  「停下來!你們這是要離開城鎮嗎?未得將軍大人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離開的!」
  有見及此,冰花連忙走上前,她酥胸微露的跟士兵們說:「大爺~這些東西都是要運給將軍的,你就別為難小女子嘛~」
  守在關口的士兵們留意到少年們神情緊張,疑惑地說:「你們有古怪!給我打開!」當他們打開木箱後,個個都被箱中所裝載的嚇得不知該有什麼反應——箱中裝的竟不只武器,還有數個赤裸的少女!
  「這、這到底……!」士兵們都色瞇瞇的看著少女們,他們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向她們靠近。此時冰花走上前,俯身跟士兵們說:「大爺,你又不是不知道將軍的喜好,這些是送給他的『禮物』啦。」士兵們一聽到這些貨物是運給將軍的,都嚇得連忙把木箱關起,向她道歉:「真的很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批貨物是將軍的!我們甚麼都沒有看見,絕不知道將軍的秘密!」她揮手示意少年們把木頭車推走,自己便繼續跟士兵們說:「真是太感激大爺了!下次大爺們來我的酒吧時,我定會為大爺們送上最好的服務~」士兵們都展現出淫穢的笑容,然後目送冰花她們離去。
  離開城鎮後,冰花與少年們來到一棵樹下,他們確保周圍都安全後便叫木箱內的少女們都出來。在安排少女們離去後,冰花與少年們把武器推到將軍府並交給將軍。將軍點算過武器的種類與數量都正確無誤後便露出滿意的笑容,他一邊稱讚冰花時,雙手一邊不忘輕撫她的全身……
  「把木頭車推到這裡就可以,接下來我會獨自把木頭車推回去的!」在回去的路上,冰花邊說邊指向另一條導向樹林的小路:「你們穿過這片樹林就能去到另一個國家,在那裡應該就會安全。」
  「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鎮中的人越來越少,那肥豬終究會起疑的!」少年們緊張地說。他們每次見著冰花被侵犯,都憤怒至極,卻無計可施。她搖搖頭,輕拍他們的肩以安撫他們的情緒說:「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快逃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這個救命之恩……我們定必銘記心中!」少年少女們不斷向她道謝。鎮中很多人都以為她是為了金錢出賣同伴的叛徒,甚至幹著色情的勾當,卻只有被解放的人明瞭她真正的用意。這一切的犧牲,都只是為了換取敵人的信任後讓他們能逃出生天。
  冰花也一直等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才緩緩回去城鎮裡的酒吧。時機逐漸成熟,冰花開始在心中盤算著下一步對策……



No. 1168 - 洛可可 / Rococo

  洛可可緩緩張開雙眼,映進眼中的是完全陌生的環境——佈滿灰塵的石壁,磚塊之間還不斷有水滴於她的臉上。她吃力地坐起身,滿腦子都是疑惑,就在此時,她發現自己身上本來穿著的華衣現在竟變成了殘破的布!她大吃一驚,迷糊的感覺消去,她竟被囚於牢中!
  「這、這到底是……?」洛可可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事,她激動地拍打著牢門並大喊:「有沒有人?救命呀!快放我出去!」就在此時,牢門突然被打開,洛可可就這樣失去重心向前跌倒!她還沒來得及有反應,肚子便突然被狠狠的踹了一腳!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吐出已不知是唾液或是胃液的東西,她的身體自然地彎曲以減緩那強烈的疼痛感,只是痛苦還未完結……
  守衛突然一把抓住她那頭長髮把她拉離牢房,她雖不斷掙扎卻完全沒用,她朝守衛大叫:「想拉我到哪裡去?」守衛連半句回應都沒有,就算她不斷掙扎或大叫也是不管用。此時,一陣強光湧現,守衛把洛可可拋向一處空地,命令道:「奴隸!由今天開始你就負責在這裡搬石頭!手腳還不快動!」他邊說邊用腳踢向她。「等等!我的名字叫洛可可,我可以把住址給你去查清楚,我不是奴隸!」她求饒道,可是守衛卻狠狠給她一記耳光。
  「再說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眼睛發花的她不敢再作反抗。

  直到深夜,洛可可終於在守衛的帶領下回到牢房,從沒做過辛勞工作的她因疲勞與疼痛而倒在地上,她的意識開始慢慢沉進黑暗之中。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正溫柔地為她抹走額上的汗。『這一切都只是噩夢吧…』洛可可張開雙眼,映進眼簾的不是熟悉的媽媽的臉孔,而是一個未知的少女……少女穿著純白色的連身裙,長相可愛,她正以身上的衣服來替她抹汗;洛可可疑惑地看著她,她穿著光鮮的衣服,卻也是囚於牢房之中。
  「謝謝…你…是被他們捉來這裡的嗎?」少女搖搖頭。
  「你也是奴隸?」少女無奈地點點頭。
  洛可可指著自己的喉嚨,少女再次點頭表示自己說不了話,她問:「是因為你的舌頭被……?」少女只無奈地苦笑,但大家都心知答案。就這樣,她們二人開始溝通起來,洛可可向少女說明她自己來自哪裡、本來的生活是如何的。透過少女她才知道原來這個地方一直實行著奴隸制度。作為奴隸,就和畜生沒兩樣。她們身處城主的地方,因他要興建城堡,為了要加快進度而大量購入奴隸,眼前的少女就是其中之一。這時洛可可回想起那天她回到家,正準備打開家門之際,突然被人從後以藥迷暈,再醒來時已身在這裡,她一定是被人賣過來的!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在那之後,她一直周圍搜尋著逃走的方法。她裝作自己在工作,但其實是在城堡裡周圍遊走……她發現城牆上有一個古怪的洞,她大約地測量過,自己應該說不定能穿過這個洞爬出去!正當她想要嘗試之際,她的身後傳來守衛的聲音問:「你這是在偷懶嗎?是不是想今晚沒飯吃?」洛可可嚇得差點整個人跳起來,但為免起疑,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回答:「我只是在尋找合適的石塊去建城堡,剛才他們說缺少了些比較細的。」她一邊說一邊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塊碎石:「這件應該合適的了!」她逼不得已跑離這裡。
  第二天,洛可可被安排去清理不要的石塊,正當她以為這天沒有機會再到那個洞時,那些負責搬運石塊的奴隸竟再度帶她回來!原來,那洞被石塊堵塞,所以需要身形較細小的人來處理。守衛命令洛可可進去,她把衣服盡可能地捲起來便開始躡手躡腳的爬進洞中,她一邊撿起洞中的石塊,一邊吃力地前進,也不知花了多少時間與力氣,她終於爬到洞的另一端。她站起身,見自己真的離開了城堡心情不禁變得興奮,她用手捂住口、生怕自己會忍不住高興得大叫起來而引起守衛們的注意。可是她的心情很快就變得沮喪,她發現城堡竟被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縫包圍!洛可可隨手撿起地上的石塊並掉進裂縫中,她看著石塊消失於黑暗中,無論她等到了多久都聽不到石塊碰撞地面的聲音……她觀察四周,但周圍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幫助她跨過隙縫、過到對面。就在她苦惱之際,她聽到城堡那邊的奴隸在呼叫她,她知道若再不回去其他人便會起疑,只好連忙跑回城堡裡去。
  洛可可看著眼前的食物沒有任何食慾,她只感到無比的絕望,她以為自己找到了離開這裡的希望,但原來一切都只是虛幻。無法清算的絕望開始在她心中萌生,她甚至開始覺得也許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



No. 1169 - 堅守赤心 ‧ 洛可可 / Resolute Tenderness - Rococo

  自從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從如此堅固和監視這麼森嚴的地方逃走,洛可可就被絕望所操控,她開始不吃不喝、打算以死亡來得到解脫。終於,她不支倒地,守衛們見狀,為怕她會阻礙工作遂把她拖去一邊的陰涼處並向她潑水叫醒她。此時,洛可可在矇矓間聽到守衛們的對話……
  「這些奴隸還真麻煩!總是在增加我的工作量!」
  「算吧,反正你今晚都可以休息了。」
  「真的很感激你!要你代我當夜更……」
  「不用客氣!反正夜更的錢就歸我,我也沒蝕甚麼。」
  這時洛可可才想到:『對了!日間與夜間的守衛不是同一班人!』
  自此,洛可可便裝作服從,在惡劣的環境中默默地工作,同時細心地觀察著城堡的環境與守衛們的舉動。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她發現每當放午飯時,守衛們因為要交班所以會有一段很短的時間沒人把守那唯一通往外面的大橋!要逃走就只能趁這段時間爬上石塔、跨過高牆、走過大橋,離開城堡。她在腦中把這過程練習過千萬遍。
  她等到了滂沱大雨的日子,守衛們在交班的時候便急急離去!她連忙站起身並拖起坐在她身旁的少女到石塔,她示意少女只要一同爬上去就能獲得自由,只是少女一直遲疑未敢動身。眼見時間緊逼,洛可可已無法再等下去!她獨自爬上石塔,也不知爬了多久,還差一點便到了!她用盡意志力把手再次伸出去,卻突然被一條繩套住並狠狠的拉到地上!她身上滿是被碎石割傷的血痕,身體也因從高處墮下而發痛,數個奴隸立即走來把她抓住!
  「你們…!」洛可可痛得無法反抗。
  「你這是傻了吧?我們可不容許你就這樣走了的!不然你的工作由誰來做?」奴隸激動地回應。
  此時守衛們被一些奴隸通知後趕過來,瞬即對她拳打腳踢;周圍的奴隸們都只敢看、不敢有什麼行動,他們都知道這是個警戒。少女從奴隸群中走出來,躺於她的身上並為她求饒,只是那些人無情地拉起少女的頭髮將她摔向另一邊……
  在陣陣劇痛中,洛可可聽到滴滴嗒嗒的聲音,分辨不到是雨水聲,還是少女的哭聲,她昏倒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在矇矓間連續被餵下不知名且苦澀的東西。虛弱的她睜開眼,見少女如往常一樣,獨自隨守衛離開囚室。少女很多時會在晚上被帶離囚室,她一直不肯告訴洛可可被帶到那裡去。但這次,洛可可有種莫名的不安感,她吃力地吐出說話:「別走……」少女搖搖頭,微微一笑後便離開了。
  後來,她終於退了燒、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洛可可心知這是少女的功勞,卻未見其蹤影。此時牢房的門被打開,那討厭的鈴聲再度於耳邊響起,守衛進入了她的囚房說:「沒死就給我幹活!」洛可可只好拖著疲累不堪的身驅到工場去。

  正當她如常地將建築用的石頭搬來搬去時,她發現城主的手下正推著一架木頭車,車上好像放著一具人型的物體。他將木頭車推到奴隸們工作的地方,引起了眾奴隸的目光,他一把就將車上的物體倒到地上,沒想到竟是那少女!洛可可緊張的衝過去抱住少女,可是她抱起的已是具冰冷的屍體……
  「這垃圾,難得有城主大人寵愛卻不感激!不單弄傷城主,還打算逃走!你們這群垃圾要好好記住,你們的命沒有價值,要是誰不聽話就……」城主的手下朝著眾奴隸大叫道。洛可可看著少女那染血的破布淚如泉湧,少女竟一直都被城主蹂躪!她以手拭去淚水,突然看見自己手上寫了一些字:「洛可可,若我能離去,我會找你的家人來救你。」
  憤怒與難過充斥著她的全身,這麼一個善良的人就被毀了!她必須離開這裡,帶上少女的寄望!洛可可毅然站起來、轉身走向城主的手下們,邊脫下身上的破布,露出誘人的身段:「我已經受夠了這些生活,我想要侍候城主大人!請你們帶我去見他吧!」



No. 1170 - 新月 / Crescent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一個男人躺於長桌之上,一個少女被無數壯大的男人拿著武器包圍著,似是隨時可奪走少女的生命。儘管如此她仍冷靜地為男人進行治療;她飛快地以針線為他縫合傷口,那速度之快連旁人也不能以肉眼觀察得到。男人的胸膛已被少女縫合,看上去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被剖開過一樣。
  在確定一切無誤後,少女便以水清洗雙手並開始收拾工具,男人的手下們一湧而上並叫道:「大哥!大哥已沒事了吧?為什麼他沒有任何反應?」「大驚小怪!麻藥未過他當然沒有反應,而且……」「大哥、大哥他怎麼沒有了呼吸又沒有了心跳?」少女的說話被男人的其中一個手下打斷。眾手下轉身目露兇光的看向少女說:「新月你竟然害死了我們的大哥!那些人還稱你是神醫!」「你們這些傢伙聽我…!」新月還沒來把話說完便被手下們捉起桌上的麻藥粉末朝她撒過去,她頓時感到頭暈腳軟,碰一聲的倒在地上;手下們將她的嘴巴封住、綁起手腳並包進麻包袋中。
  在朦朦朧朧之間她隱約聽到男人的手下說:「這就是你殺死大哥的代價!我們走!」

  腳步聲與馬車聲逐漸遠去。終於,麻藥的效果開始消失,她已不像剛才那般無力與暈眩,用力掙脫從麻包袋爬出來,喘了好幾口氣呼吸才開始回復正常。她先掙開綁住雙手的繩,然後慢慢解開綁著雙腳的繩一邊大罵:「這班惡霸真是的!硬威脅我醫好他們的大哥,給醫好了又不聽我說…… 那麻藥會令病人進入假死狀態,明天才會回復正常,哪像我試慣試熟這麼快就能醒?希望他們不會把他們的大哥入土為安就好了。」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塵,開始觀察著四周……
  四周空無一人,但有著十數間簡陋的小屋,地上吹起沙塵,新月邊以手掩臉邊周圍大叫:「有人嗎?」但一直得不到任何回應,她只好四處走走,這裡感覺好像已被荒廢了好一段日子。她走向其中一間小屋,發現屋門沒有上鎖,於是便開門而入。但打開門後映入雙眼的卻讓新月感到意外——散落於地上的餐具,牆上深刻的抓痕,還有那已氧化的深紅血跡……她蹲在地上仔細地觀察血跡,她把鼻子湊近輕嗅了血跡數下便說:「氧化了好一段時間。失血的人沒了三分之二的血量,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吧?真是的,這裡到底…?」就在此時,她聽到附近傳來物件的碰撞聲,於是連忙追出去查看。
  新月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只見另一間小屋的門打開了,她進入時便見一個男人面對牆壁呆站著。「呼~總算找到個人形的物體!喂!這裡是甚麼地方?」男人沒有任何回答與反應,依舊呆站於牆壁前;「喂!你呆著幹嗎啊?!」她輕拍男人的肩,男人便轉過臉來看她,她發現感覺不太對勁。在電光火石間,男人發狂抓住她的手並將她拉向自己、想要咬向她的手臂!新月見狀便立刻用另一隻手重重地擊向男人的頭,一對一可是她的強項,那力度大得將男人擊飛!「呀……一時心急好像太大力了。」新月還以為那男人受了重傷,沒想到那男人像沒任何痛楚似的再度朝新月襲來!她連忙後退想要與男人拉開距離,只是男人卻像瘋子一樣。無路可退的情況下,她只好朝男人躍起,先以雙腿將其撞倒地上,男人還是用盡力氣想要咬她,她以右手將他的頭按著,左手在男人的面前揮動後說:「雙目反白,怎麼可能看到東西?體溫特低、心跳特慢、面無血色、血管腫脹,呈紫黑色。人死後血開始凝固才會變得紫黑呀。這到底是什麼病?」新月全身發抖,大笑起來,笑得比壓著的男人還要像瘋子!「未知的病,這世上竟有如此有趣的怪病!真是令人太興奮了!」她就像是獲得稀世珍寶,雙眼發光的注視著眼前這個發狂的人。
  正當她忘我地研究著這發狂的人的時候,幾個與男人患有同樣病徵的人突然從門湧進屋中想要襲擊新月!「真是的!這是甚麼的狀況啦!」新月嘆一口氣後,一拳重重地打在那男人的頭上,在確保他短時間內都不會再醒過來後,便狠狠地朝第一個衝過來的狂人回旋一踢!那些想要從屋門進來的喪屍都立刻被連帶一同被踢飛,新月趁此機會便立刻逃出屋外。

  新月還以為自己已經脫難,卻有數之不盡的狂人包圍著她!新月雙手捻指作響並說道:「真是的!我該不是要把他們逐個擊倒才能離開吧?」
  這時,突然有人從不遠處向新月的反方向掉了數塊繫有鈴鐺的肉。受肉味與鈴聲的吸引,那些發狂的人便四散去尋找肉塊。新月還在為眼前所見的感到疑惑之際,一個少年走向她並拉起她的手跟她說:「我們要趁他們沒注意我們時快點離開這裡!不然會很麻煩!」「我還要研究這種新病!你這混蛋別要來管我!」「我知道與這病毒有關的事!現在先離開!」「是你說的!」新月只好被少年拖著走,當跟著他走時,她留意到那些發狂的人就這樣把還在滴血的肉塊生吃!甚至為了肉塊而打起架來……




No. 1171 - 拳風療動 ‧ 新月 / Curing Fist - Crescent

  在這少年的帶領下,她們來到一條村落;那村落位於高地、與狂人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離且有以竹製成的圍牆,所以那些發狂的人不輕易來到這裡。來到這裡的時候,天色已變得昏暗。
  少年帶著新月走進村落,村中的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向她,像是對她非常的警戒。此時,一個體格有點魁梧的男人帶著兩個跟班走過來攔截新月說:「艾希納,她不准進村。」「為什麼,巴奈特?外面全都是那些怪物!你們要她留在外面,豈不是等如把她殺死?」少年激動地說,相反新月反倒一臉不在乎地碎碎念:「那我又不會死,只是辛苦一點而已。」巴奈特聽罷,便很生氣地跟少年說:「哼!既然是不會死的那就請離開吧!我們不想冒險放一個很可能已感染了病毒的人進村!」巴奈特與少年互相凝視,雙方都堅持著自己的決定。

  就在此時,巴奈特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用力地按著自己的肚子,口中吐出鮮血!在周圍的人們都嚇得連忙退開,生怕會被他傳染。巴奈特倒在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所染紅,嘴角仍不斷有鮮血滲出!圍著的人們開始細語道:「沒想到村內也會有感染者,真是遭透了!」「對呢……那是不是連這條村也不安全了?」「真是的!無知害死人!」新月推開人們,毫不畏懼地走向已痛得躺在地上的巴奈特,並冷靜地作檢查說:「臉色蒼白,血管沒有腫脹沒有變紫黑,雙眼視力正常…」她的目光轉移到他脹大的肚子,絲毫沒有猶豫地扯開他的上衣,用手逐處輕按,直至她按到他胃部附近的時候,他便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新月失望地說:「呿!只不過是胃出血,並不是那種狂人病!害我空歡喜一場,還以為有機會可以困住隻來好好研究一下。」「你、你憑什麼說他不是?」「對呀!他現在已經吐血了!很快就會變成怪物!我們應該趁現在把他扔出村外!」村民們都不信新月的說話,他們為求自保,一心只想把巴奈特趕走,任由他自生自滅。新月把腰間的工具包打開,內裡全是用於治療他人的小刀。她神情得意地問:「醫不好他我幫你們了結他那成了吧?」村民們相互對望,始終還未能完全相信她,但新月警告他們:「這個男人再過十多分鐘就會死,你們是想要繼續去爭論我沒所謂,但我可不懂醫屍體。」她頓了頓便看著艾希納說:「喂!你!還不快幫忙?」「是、是!」
  他們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只有火把的微弱火光,那光只能照亮房間的一小部分。「只有這裡有可以放置到一個人的長桌,但……」艾希納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新月打斷:「這就可以了,把他放上來,然後全部人都給我出去。」「可是這裡那麼暗……」「我不需要看到。好,現在快給我出去!」她早已把人體結構記得和自己的姓名一樣熟稔。新月才把刀劃過巴奈特的皮膚,他已經痛得哇哇大叫,新月沒有麻藥在身,便毫不猶疑地重重的給巴奈特一拳令他昏倒過去。
  「哎,暈倒總比死好。」說罷她便專注地剖開他的肚子,發現他不只胃出血,他的體內各個器官都長滿寄生蟲!「真是的!這傢伙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呀?為什麼可以生了那麼多蟲也不自覺?我也好久沒和這些蟲蟲玩遊戲了。」新月興奮的從袋中拿出一瓶藥水並塗於寄生蟲上,寄生蟲便開始軟化;她從工具包中拿出兩把鉗子,她把一個銀盤放在旁邊,將巴奈特體內的蟲逐條鋏出來;新月雙手猶閃電般快速地把蟲都鋏出來,轉眼間,銀盤上裝載了數之不盡的寄生蟲。在把所有的寄生蟲都消除後,她便拿出針線開始快速地為胃部出血的地方縫合,只是她才把傷口縫上,另一處又再滲血,她細微地觀察後說:「原來不只是胃出血還因發炎而水腫,若不減壓,只會沒完沒了地出血。有趣、有趣,就是要棘手才有挑戰性。」她於是任由髒血流走,直至巴奈特的胃的體積回復正常後,她便為他縫合所有傷口。最後,新月確保他還有呼吸後才走出小屋並跟眾人說:「那傢伙沒事的了。」巴奈特的手下們連忙衝進去,看著他安穩地呼吸,他們便鬆一口氣。

  「你的醫術很高明!你可以教我嗎?」艾希納興奮地跟新月說,但她好像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耳中,只自顧自的問他:「你答應過告訴我有關那狂人病的事,說!」「你真的毫不知情?」她點點頭,他才繼續說:「先回去我的居所再慢慢說。」
  甫踏進艾希納的居所,新月便發現這裡的小屋和剛才她所見的同樣簡陋,內裡的設備也是十分相似……「隨便坐就好。」艾希納示意她可以坐在小屋裡的任何一處,新月就乾脆坐在地上說:「這條村應該是用來隔離、甚至應該說是流放病人用的吧?」艾希納呆了一呆,然後坐在新月的面前說:「為什麼你會知道?」「這裡的小屋與設備相當簡陋,一看就知是為了某些非常趕急的事而匆忙建起,再加上這裡寸草不生,基本不可能會有人來這裡居住吧?」
  艾希納的神情漸變得憂懼,開始慢慢向新月說出他所知道的事情:「我們本來都是居於這附近的一個城鎮的。某天,城鎮中突然出現了一些發狂的人,他們會襲擊其他人,又是撕咬、又是抓擊,而且最恐怖的是被襲擊而受傷的人也會慢慢變得和這些發狂的人一樣……城中的醫師都對此病束手無策,城主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將所有發狂的人強行運送來這裡。後來,人們終日生於惶恐之中,城主為了不讓此事再發生於城鎮中,他下令只要有任何病都要帶來這裡!我們所患的根本就不是這會使人發狂的可怕病毒!」他頓了頓,看向窗外才繼續說:「大家要不得不到適當的醫治,要不就是因想離開這裡回家而被狂人襲擊,剩下的人越來越少……」新月一直沉默地聽著艾希納的說話,但她根本不在意所發生的任何事,只不斷地思考著那到底是怎樣的病毒、為何會使人發狂、是怎樣傳染又該如何才能治好。

  人們見新月能把巴奈特治好,都紛紛走來向她求醫,一想到可以治理如此多不同的疾病,她便興奮地一一答應,不久後村民們都開始慢慢好過來。一天,她如常地為村民檢查,突然感到天旋地轉,雙腳忽然乏力,她整個人便就這樣跪坐到地上!艾希納緊張地走到她身邊問:「你沒事…」艾希納注視著她的雙腳、神情顯得慌張,她於是也朝自己的雙腳看去,這才發現她的雙腳竟變得蒼白且血管開始腫脹並變成紫黑色……



No. 1172 - 摩斯 / Morse

  摩斯走在大街之上,儘管大街上怎樣人來人往、兩邊的商店怎樣熱鬧地叫賣,他都彷彿毫不在意,他只專注於手中所把玩手上那一百乘一百個方格的圓形魔方,是本國十大最難解的謎題之一。摩斯冷酷的表情閃過一道笑意後,雙手便開始飛快地扭動著這個圓形魔方。別人看來還以為他在亂扭一通,但其實他只是在大腦那專屬的思考宮殿中快速運算著這個圓形魔方的邏輯……
  在他的眼前是一個如山般巨大的立體透明圓形魔方,他稍一揮手就能轉向不同的面;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懂得說話且長有幼長四肢的指南針,那是他幻想中的思考指導,它的指針一直在擺動,它一看見摩斯便厭煩地說:「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你又走來這裡煩著我!」摩斯只用眼神示意指南針去看巨型方塊,並思量著怎樣轉才能把它變回原狀:「轉直行?還是橫行?」「瞎的也知道是直行吧!只要轉了這行,另外的幾面都會出現數個同色的方格。」「轉直行是盲點,令我以為能轉得更快,抽離去看的話…該轉橫行!」「你既然已決定了要試轉橫行就不要問我啦!」「你的錯才令我知道我對。」如是者,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斷扭動著這圓形魔方,轉眼間這巨大的立體透明圓形魔方快要變回原狀,而指南針的指針的擺動也開始變得平穩過來。此時,摩斯突然被人重重撞了一下,他的思緒回到現實。一個男人不小心與他撞上後連忙道歉,及後急急腳地離去,他也不以為意只輕望了對方一眼後,思緒再度回到他的思考宮殿。

  才不消一會,摩斯便把圓形魔方變回原狀,他輕鬆地把圓形魔方在手中拋來拋去。當他回到家中時,發現家中的信箱有一封信,上面寫著:「致失去了貴寶的你」。他思量了好幾秒後立刻找遍全身,他一直隨身帶著的研究設計草圖不見了!那可是他的心血!他回想起剛才由大街回來時的情景,自言自語道:「難道就是那時候被偷走的?」摩斯立刻拿出白色的信細心地閱讀,信上只有四行字寫著——
  『心如琉璃置高閣,血紅瑰寶在心中;在那冰河的中央,此處是生命之源。』
  「是想考驗我的解謎能力嗎?」語畢,他已在思考宮殿。眼前出現的是那四行字,他將那四行字重新排位,便已找出那潛藏於文字的訊息:心血在此,可是那即是在哪裡呢?摩斯的腦筋開始不斷運轉,指南針的指針也開始快速地擺動,它在旁嘲諷著說:「盲的都看得出其他文字也有意思吧!」「結合這四句應該就能知道我的設計圖現在被收藏了在哪裡……」「我剛才就是這樣說呀!別要把我的意見重覆念一次就當是自己的意見好嗎?」「心如琉璃置高閣,血紅瑰寶在心中;在那冰河的中央,此處是生命之源……」他不斷地重覆讀著那四行文字,突然靈機一觸,指南針的指針也在此刻停止擺動並指向特定的方向。他大叫:「在那裡!」思緒回到現實,他一邊趕緊朝那地方跑去,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心如琉璃置高閣,所指的是皇宮那以琉璃所製的頂部;血紅瑰寶在心中,這句是在形容整天披著紅色披風且居於皇容深處的國王;在那冰河的中央,這句再度確定文字所指的是皇宮,因為整個國家只有皇宮是被護城河所包圍,一到冬天就會結冰;此處是生命之源,意思就是解作國王主宰國家的一切,人民的生活與他的政策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這代表了我的設計圖現在就在國王的手中。」指南針笑著問:「國王甚麼都不缺,拿你的設計圖來幹嗎?」這倒考起了摩斯,但他堅信,只要找到國王,一切自然會有答案。
  摩斯來到皇宮高大的城牆前,城牆只有一道厚重的石門,以常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將其推動。他環顧四周,城牆沒什麼特別,只是石門上刻有一組古怪的數字:
  69|89|  |99
  在89與99之間有著空白的位置,而旁邊放置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頭,而這些石頭上分別刻著由0至9的數字。「嗯,又是謎題嗎?」「真麻煩,又要來找我幫忙嗎?」摩斯已在思考宮殿中看著這些沒有規律的數字。它們是沒有關聯的話,那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79?但答案不可能那麼簡單。」「傻的都猜到不可能這麼簡單吧!」「它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把我的指南針裝到你身上好了!都不懂轉轉腦筋!」摩斯忽然仰天大笑說:「對!就是轉!」他將浮於空中的數字反轉,這就成了:
66|  |68|69
  「中間空白的數字就是67。」他邊說邊自滿地笑著,指針停下的指南針碎碎念說:「還不是依仗我才想得到!」思索出答案後,他便拿起刻著6與7的石頭放於那空白的地方,此時機關便啟動,厚重的石門緩緩打開,摩斯又再繼續朝皇宮前進。
  他一直走,終來到一條通往大殿的長廊。當他踏進長廊時,背後的大門便立刻關起並鎖上,任憑摩斯如何拉撞,它都絲毫沒變;他只好走到長廊的另一端,想要嘗試把門打開,可是那大門也同樣牢牢地鎖上。「哼!這次又在玩什麼把戲了?」他開始周圍觀察這條長廊,偌大的長廊除了一條長長的地毯、茶几上插了三枝花的花瓶與牆上的三幅畫之外就什麼都沒有,摩斯先是把地毯翻起來檢查,但什麼都找不到;然後他去查看茶几,卻又找不到任何線索和機關;最後他把牆壁的每一吋都檢查,但依然一無所獲……他走到三幅畫的前面,畫的前面分別有一塊金牌,他伸手把金牌拿走,只見金牌的後面是空空如也的。第一幅畫是一個劍士拿著劍並指向天空,第二幅畫是一名戰士拿著盾牌,彷彿在防衛著什麼似的,最後的一幅畫則畫著劍士與戰士拿著劍與盾來與對方對峙,握著盾和劍的手都在滲血……這次在摩斯的思考宮殿出現的是這三幅畫,他先是在想它們之間會否有什麼特殊的次序,於是擺擺手不斷調換它們,但他很快就發現這三幅畫本身之間就不存在所謂真正的排序!他看向指南針,只見指南針的指針少有地以超高速的姿態在擺動,沉默的它與他同樣苦惱,摩斯不禁微笑著說:「謎題太易解就沒勁。」「你愛自虐又要我陪你!是收藏了什麼機關吧?」他嘗試把畫轉向不同的方向,又仔細地查看畫的每個地方,但始終苦無任何線索。正當他在思考著眼前所見的一切時,他不經意地看向花瓶,花瓶插有梅花、麒麟花與曼珠沙華,這三種花放在一起不太相配,反倒感覺有點突兀。『難道這三枝花就是解謎的關鍵?』這時在他的思考宮殿中,除了已有的那三幅畫,還有這三枝花……「三幅畫,三枝花,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摩斯再看向那三枝花,指南針的指針停止擺動、他終於想通了眼前的一切!他拿起梅花放進第一幅畫的金牌中,然後拿起麒麟花放進第二幅畫的金牌中,最後將曼珠沙華放進最後的一幅畫的金牌中。當所有花都放進金牌後,長廊通往另一個地方的大門亦徐徐打開……



No. 1173 - 思考殿主 ‧ 摩斯 / Palace of Thoughts - Morse

  原來門的另一面就是皇宮的大殿,當摩斯來到大殿時,國王與其他的大臣便熱烈地鼓掌。國王與他身邊的兩位隨從走下來迎接摩斯,國王親自對摩斯說:「真厲害!不愧是解開了國家裡的九大謎題的智者!」此時,摩斯把那有著一百乘一百個方格的圓形魔方拋到國王手上,冷冷地說:「第十題。」國王看了看手中的圓形魔方、展現出滿意的笑容,頓了頓問:「我倒很有興趣想知道,最後為什麼你會知道那些花與畫的關係?」

  摩斯嘆了口氣說:「你都明知答案,我也不好浪費你時間吧?」「你!」國王的隨從想要教訓摩斯,但被國王阻止。摩斯再細看了國王一眼,便徐徐開口解說:「我最初也以為那三幅畫會不會本身就有什麼特定的排序,但很快就發現它們的次序其實可以任意排列。那三枝花很古怪,它們放在一起沒有美感且感覺很凋零,那亦代表它們存在的意義不在於美化長廊。這時我想起每幅畫都有著一塊金牌,金牌的內裡可以放東西,所以我就猜想到畫與花之間的關係。」「那為什麼你會知道哪枝花代表哪幅畫?」國王繼續問,摩斯輕蔑地一笑才回答:「是花語。梅花代表忠誠,麒麟花代表自衛,而曼珠莎華就代表災難。第一幅畫的劍士以劍指天,那是劍士起誓時的動作,即為忠誠;第二幅畫是戰士拿著盾,他正在防禦著什麼,那就是麒麟花的花語——自衛;最後的一幅畫是劍士與戰士的對峙,相信他們是為著自己所堅守的目的而準備開戰,戰鬥總難免傷亡,亦就是災難。」

  在聽畢摩斯的解說後,國王展現出非常滿意的表情,摩斯亦不忘追問:「那你現在可以還我設計圖了吧?」「如果你能替我解開這個最難的謎題,我就會將你的心血還給你。」語畢,國王向隨從示意,隨從便向摩斯呈上一個古怪的寶盒。摩斯拿起寶盒來端詳,只見整個盒密封,盒的鎖與盒面上的圖案是連著的。盒面的圖案是一個戰士站於中央、被荊棘所包圍,戰士所握的地方是一個古怪的孔,像是只要把孔填滿,就能把盒的鎖解開。
  「我們這個國家一直以資源豐富見稱,這多年來都與周邊的國家都和平共處,但沒想到那些國家現在竟聯合來攻打我國並搶奪我國的資源!我國雖然資源充沛,但一直主和,所以根本沒有足夠的兵力與之抗衡……」國王無奈地嘆息後再說:「你手上的寶盒是先王臨終前交給我的,說是當國家遇上危難而作為國王的我沒能力去解決時就把它打開,盒內的東西能助我解決危機。只是,盒內的東西很可能是太貴重或是有著某種強大力量,所以這個寶盒有著最精密的鎖,就是全部臣子都無法解讀盒面的圖案。是你的話,也許就能……」國王的說話被摩斯打斷,他忽然冷冷地問:「你和你父親有沒有什麼共同回憶?」「什麼?」國王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問;原來剛才國王的說話,摩斯都沒有在聽,他走進了他的思考宮殿,只專注於解開寶盒的謎題。
  「有沒有什麼東西是你父親送給你,而你又覺得很有紀念價值?」摩斯再重覆問一遍,國王這才回憶起過去先王曾送他一面盾牌:「那時的我的劍術很好,我以此自傲,後來先王送我一面盾牌,他跟我說:『真正的強者是要學懂守護他人,不要以戰爭作為工具。』我一直都記得他這句說話並以此來時時刻刻警惕自己。」「那盾牌還在嗎?」「當然。」國王示意隨從將盾牌交到摩斯面前,他在觀察完盾牌後說了句:「果真如此。」便把盾牌上的紅寶石拆下並裝到寶盒上,沒想到寶石能完美地與寶盒融合,寶盒便被打開。寶盒被打開後,摩斯將它交還給國王,國王則一臉疑惑的問:「可是,這是我和先王之間的私事,你為什麼會知道?」「首先,我並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我只是透過解謎才猜到的。盒面上的戰士其實代表著你,要堅守主和不主戰是需要非常堅韌的意志,也會受到很多無法預料的挑戰,所以這個戰士就被荊棘所包圍;而寶石就是你父親希望你就算得到了盒中的力量,也不要忘記追求和平的心。」國王聽著,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先王對他的愛與教誨、所有的回憶一下子都湧上心頭。

  盒中竟是一盞古舊的油燈,國王把它拿出來輕拭並念出油燈底下的古文,一隻巨大的精靈便自油燈中飄出來!「我是這許願燈的靈使傑尼,我可以完成主人的三個願望,請問主人想要實現什麼願望?」國王與所有人都嚇得不知該有什麼反應,此時,摩斯像是在提醒國王說:「你不是要借助祂的力量去救國救民嗎?」國王這才回過神來說:「對……謝謝你的提醒。」「不用謝,我只是想盡快取回我的設計圖。」
  國王微微一笑,然後走向精靈說:「偉大的精靈!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擁有永恆的溫暖。」語畢,精靈把自己的力量化為光點並隨風周圍流動,人們頓時感覺到和暖的感覺;「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不受暴雨所害。」精靈把力量射向天空,天空頓時現出一個光環;「最後,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永不被侵犯。」精靈從國王隨從的口袋中取出一幅設計圖,並按著設計圖上的迷宮以泥土與石造出圍牆將整個國家包圍。在實現了國王的三個願望後,這盞油燈便消失於所有人前,而國王亦深信危機已得到化解。
  摩斯走上前撿起設計圖,小心翼翼的將它袋好、碎碎念道:「真過份!身為精靈也要偷我的設計,明明就連我自己也還未解得開這迷宮嘛!」此時,他的身邊傳來國王的笑聲並跟他說:「這不是很好嗎?連你也不知道這迷宮是怎樣破解的,那其他人就更加無從入手。」國王輕拍他的肩、向他致謝,問:「這次全靠你,國家才倖免於難,你想要什麼作報酬?要不要來當我的宰相?」摩斯把他的手推開,然後轉身走離大殿。在離開前,他回頭跟國王說:「那個迷宮就已經是最好的報酬。我先行去將它破解。」摩斯頭也不回地離開大殿。雖然他的態度有點傲慢、不適合當宰相,但國王卻深信只有他能勝任、只有他能幫忙使國家變得更加強大……



No. 1174 - 優格圖 / Yocto

  「你們這群沒用的!挖了大半天都只是挖到這些垃圾!」一個身穿華衣的人嫌棄地指著礦車裝載的灰黑色的石塊,礦工們只得無奈地被他指罵,就是不認同也不敢反駁。那人一腳將礦車踢翻,整車石塊都傾到地上,礦工安德烈終忍不住衝出來為其他礦工發聲:「桑頓!你夠了吧!你也不過是派來監視我們工作的人!」就算面對著憤怒的礦工們,桑頓仍不慌不忙地踏上前威嚇他們說:「若我是你就別再在這亂說話,要知道找替代品是不難的。」此時,礦工們的工頭優格圖走出來冷冷地說:「要怎樣?說重點。」
  桑頓輕輕整理華衣,命令道:「再挖深一點,要是還未能尋得我想要的便再挖更深!」優格圖做出一個手勢,礦工們即聽令把手上的工具放到地上。「先付清所有人的欠薪。」「什麼?」桑頓有點吃驚;優格圖眉尖稍稍挑起說:「你要找這麼多替代品也需要很多時間吧?」見所有人都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桑頓心裡不是味兒。他私下拿礦工的薪酬作為賭注,最近還輸了不少,但他可負不起停工的責任,唯有說:「好好好!我跟你們一起進去,你們一邊工作我一邊發工錢!」優格圖揮一揮手,礦工們就抬起礦車並推著它再度走進礦洞,一名相對年輕的礦工艾文走近優格圖說:「明明都挖了這麼多礦石,他還不滿足!真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甚麼!」「像他這種人要的不外乎兩種東西,金錢、權力。」

  他們走到礦洞更深的位置繼續挖掘,一名男孩不斷在他們的腳邊遊走、打擾著礦工們的工作。優格圖一手抓起那男孩並將男孩放在他所飼養的獵犬上,他輕拍獵犬,獵犬便向著沒人的地方跑去,男孩的笑聲仍不絕於耳。礦工班森走來跟優格圖說:「抱歉!要不是沒有人照顧這小子,我也不用帶他來幹活……」優格圖以搖頭作回應。看著眼前的景象,他不禁回想起童年時的經歷。家中雖有數之不盡的傭人但心中仍有揮之不去的空虛感,直至他長年在外的父母買了此獵犬當禮物,這種孤寂感才得以舒緩。然而,在家道中落後,他有多久沒想起這些感覺呢?富裕的人才有資格談空虛孤寂,成為了勞動階層的他只能談溫飽。他甩甩頭把封塵的往事拋到腦後,正當大家準備把裝滿了礦石的礦車推出礦洞時,礦洞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在場所有礦工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礦洞便開始塌下!礦洞裡的震動劇烈得使人站不住腳,礦洞上的石壁開始斷裂,一塊塊大石從上方壓來!有些礦工想趁著礦洞還沒完全被掉下的大石封閉時逃出去,只是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們走到洞口時便被掉下來的大石壓死!其他的礦工們都變得慌亂且不知所措。優格圖帶領大家蹲下身並盡量找些安全的地方來藏身,待震動開始平靜下來,他這才帶大家從安全的地方走出來並研究現在的情形。
  「我們只要把這些大石搬走不就行了?」礦工們走近洞口,優格圖立刻制止他們說:「不行!這會加速礦洞坍塌!想死快一點隨你們。」礦工們連忙停下了動作,按著指示乖乖坐在一邊。
  「應、應該很快就有人來救我們的了吧?我才不想死在這裡!」桑頓驚恐地大叫。
  「哼!要不是你硬要我們往深處挖就不會被困於這裡!」礦工艾文埋怨地說。桑頓想要衝上前與他理論,但遭到其他礦工阻止。
  
  正當大家都手足無措時,只有優格圖以礦石擊出火花來製造火把並觀察著礦洞的變化,他伸手去觸碰洞身,卻發現礦石的內裡還傳來非常輕微的震動!「這裡很危險,要走的跟我走。」優格圖邊說邊開始將不同的工具放進背包,其他的礦工大嚷:「我們搞不清情況,貿然行動更加危險!外面的人很快就會救我們出去!」優格圖一向認為在被壓榨的階層裡,可以作出選擇的機會不多,無必要再干預僅有的自由選擇,便道:「現在我不是以領導身份來下命令,各自做對自己有利的選擇吧。」班森憂心忡忡地對優格圖說:「科林那小子可能隨時會回來找我,我想在這裡等他。」優格圖輕輕點頭表示理解,轉身離去,跟隨他離去的只有礦工安德烈與艾文,還有那麻煩的桑頓。
  在他們離開不久後,礦洞便再度傳來劇烈的震盪,優格圖他們也站不住腳,只得趕緊伏在地上以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慘叫聲!他們雖然想回頭拯救同伴,但很快再有大石塌下,他們已沒有了回頭路,只能不斷前行……



No. 1175 - 漆黑啟示 ‧ 優格圖 / Insight of Darkness - Yocto

  當聽到其他礦工的慘叫聲時,艾文與安德烈立刻在周圍找回去的路,桑頓立刻大罵:「你們不是想回頭救他們吧?我們現在自身難保呀!」優格圖很清楚他們沒有退路,在沉重的心情下淡淡地說:「走吧,趁我們還有呼吸。」桑頓搭著優格圖的肩說:「兄弟!你今次說的話中聽!」
  優格圖即以工具撥開他的手,桑頓正想發怒時,前方竟傳來一陣哭泣聲,他們走上前便見到了礦工班森的兒子科林,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膝蓋受傷流血。科林卻指著身旁的塌石堆哭得更厲害,優格圖往那望去,石堆中有一隻黑色的小爪,是他所飼養的獵犬!科林哽咽著說:「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狗狗就不會……」艾文與安德烈上前安慰科林,而優格圖看著獵犬的遺體,想起他倆一起經歷的大起大落。他過去的見證者就這樣死掉了,他冷笑了一下,這個地方有比外面的世界要好嗎?也沒差,至少,他的獵犬再不用在這混亂的世界上受罪。他把水淋到科林的傷口上,將心中的傷感與難過都壓抑下來。
  「哥哥,我爸呢?」科林情緒稍為平復後問。
  優格圖想也不想便道:「他在洞外等你。」在此情況下,謊言遠比真相有用。大家以為他不忍,不,他只是深知要用精力去求生而不是安慰人。
「煩死了!你爸死了!」討厭的桑頓總是要唱反調。
科林刺耳的哭聲再次響遍山洞,回音在侷促的空間更顯絕望。優格圖暗嘆了一口氣,默言地抱起他向前走。他們走了一段時間,科林仍一直在哭,優格圖突然察覺到科林哭聲所產生的回音不同,聲音的層次空曠多了。「停!」感覺有異的他大叫。大家往下看,竟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剛才再往前一步就沒命了!優格圖檢視自己身上有的工具,他拿出一條繩子並綁上尖頭鎬。在確保一切都準備就緒後,他便朝對面的石壁用力擲出尖頭鎬刺在石壁上!優格圖刻意地用力拉扯以確定一切都安穩……
  「我先過去確保安全你們才過來。」優格圖邊說邊將繩子的另一頭釘於石壁之上,抱著科林要他千萬別向下看,已把眼淚流光的科林堅強地點頭。他們好不容易到達對面,優格圖叫艾文與安德烈過來,可桑頓拿出多個金幣交到艾文與安德烈手中說:「我給你們錢,你們就先讓我過去吧!」二人見狀將金幣收起,讓桑頓先行。桑頓爬上繩子命令道:「你們兩端都要確定繩子穩住!」桑頓朝著對面慢慢前進,這時礦洞又傳來震動!艾文與安德烈心頭一急,二人都立刻往前爬!優格圖本來用力已穩住繩頭,但一條繩負荷三個人實在太重了,兩邊的繩子都霍地斷了!差一點到達的桑頓在千鈞一發之際撲到地上,全身發抖;優格圖在電光火石間衝上前抓住斷繩!突如其來的意外使安德烈鬆開了手,他連忙抓住艾文的腳才不至於墮下。優格圖用盡全力想把他們二人拉上來,只是兩個人的重量讓他感到很吃力;艾文因被安德烈抓住雙腳而無法繼續向上爬,他朝安德烈叫道:「給我放手!你很重呀!」「我是絕不會放手的!」艾文開始擺動雙腳,想要擺脫安德烈:「你一個人死總比我們二人一起死好!給我放手!」正當艾文與安德烈在鬥爭時,繩子因搖晃而開始被石邊磨斷,就在優格圖注意到時,一切已經太遲。繩子再度斷開,優格圖已來不及抓住繩子,就這樣看著艾文與安德烈的身影慢慢湮沒於黑暗之中……
  剛才太驚險了,三人都急促地呼吸,桑頓忍不住問:「怎麼我總覺得呼吸好像有點困難?」「礦洞處於密封狀態,空氣不夠……」優格圖邊說邊站起身繼續前進,科林亦跟在他的後面,桑頓雖然也立刻跟著走,但他的眼神卻變得充滿殺意。他們一行人來到一個大洞前,優格圖正想轉身跟科林與桑頓說要小心點跨過去時,他感到背後忽然被人一推,他和科林均掉進洞裡!「哈哈!都去死吧!不要搶走我的空氣!」語畢,桑頓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他繼續向前邁進,只見遠處有一點曙光,他想著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裡因而沒有留意周圍的環境,他不斷地向著光點跑去。當他不斷走向光點時,他沒有發現附近的礦石因水道而變得異常濕滑,一不小心滑倒便順著水流墮進礦洞裡的湖中!桑頓不懂水性,他慢慢沉進湖中,但眼神依舊注視著那越來越遠的光點……

  幸好這個大洞不算太深,優格圖保護著科林,多處擦傷免不了,可幸沒傷筋骨。優格圖以為科林又會哭了,他卻說:「哥哥,我不會再這麼遜了,我這幾次都沒死,我爸應該未想我去陪他。」優格圖沒好氣一笑,這小伙子還算有種。他重新燃起火把,開始尋找離開大洞的方法。只是大洞雖淺,沒有繩子又沒有工具的他根本就無計可施,但他還是不肯放棄,都排除萬難來到這裡了,現在才放棄未免太可惜。他開始檢查著大洞的石壁,突然他發現石壁上刻著一些古文,憑藉他過去所讀來的知識,他勉強地將那些古文解讀:「讓光芒破除一切昏暗,讓創世之光再度照耀大地。」他同時發現石壁上有個古怪的孔,就像是石壁就缺了這一部分而變得不完美。
  此時科林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古怪的石塊說:「這東西看來能放進去?」優格圖拿起那古怪的石塊問:「你是從哪得到的?」科林吃吃笑後說:「在那討厭的大叔不為意時偷的!」優格圖微笑,然後便試著將石塊放進石壁中。就在此時,石壁突然緩緩打開!一道強光自石壁後傳來,優格圖與科林不得不半瞇雙眼。當雙眼適應後,映進他們眼簾的竟是一個偌大的大殿與一個石棺……



No. 1176 - 冰海霸王 ‧ 萊夫 / Ruler of Frigid Zones - Leif
  「可惡的海盜!害我們儲多少糧食都不夠過冬!」男人邊怒罵邊向被倒吊起來的男人扔冰塊;「不好好教訓一下你,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另一個女人也拿起腳邊的冰塊掉向那被吊著的男人。此海盜因欲搶掠村莊而被村民們發現並捉拿,全村的人都聚集起來指責海盜所犯下的罪過。
  男人的臉雖因長時間被倒吊而變得漲紅,他毫無痛苦表情的舔下流到嘴邊的血,彷彿完全不把村民們放在眼內。誰人會猜到他此刻在想的竟是自己的血蠻好喝的?村民們見他如此不可一世,更無法按捺憤怒,紛紛走上前對他拳打腳踢。

  突然,村中一小女孩跑過來大叫:「有、有人來搶我們的東西!」
  村民匆匆走回自己的住處,所有的家都被搜掠一空,物件周圍散落!一隻巨大且船首裝有厚鐵的船停泊在村莊的海岸,身穿海盜裝束的人們正推著一箱箱食物上船!
  「我們這裡被冰山包圍,這船怎麼可能進來?!」村民既憤怒又疑惑地說。
  「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快想辦法搶回糧食還更好吧!」
  「哼!不枉我被倒吊了那麼久!」村民們轉頭一看,原本被倒吊的男人竟站在他們面前,他們還來不及有所反應時,便被那男人以拳頭擊暈。
  「呀,誰叫你們讓我腦充血,搞得我熱血沸騰啊?」

  海盜們忙於將戰利品運送上船,大家都總覺得有所欠缺,但又說不出到底是欠了什麼。正當他們揚帆、船開始隨風與水流回大海時,突然有人拿著一大袋食物、口中咬著火腿並朝著他們吼道:「你們是作反了吧!沒有我你們知道下一步要到哪嗎?」;「呀!我們忘了萊夫船長還未上船呀!」海盜們這才立刻走到船邊並放下繩子,萊夫輕笑一聲,儘管船的速度的越來越快,他仍不慌不忙地朝著繩子跑去,他一跳、緊抓船邊,完全不需要繩子的幫忙,他輕鬆便跳上船的甲板。
  就在他的雙腳踏於甲板上之際,海盜船便快要撞上一座比船還要高大好幾倍的冰山!他冷靜地掌陀,他加快了船的速度並狠狠撞向冰山;船首的厚甲將冰山撞破成不同的碎塊,最後安全的駛回大海。這就是萊夫最引以為傲的作品,亦是使他成為寒流一帶有名的海盜之首的原因。

  「真不愧是萊……痛!」海盜的話都還未說完便被萊夫狠狠的在頭上打了一拳,萊夫怒視著眾人說:「不是我肯犧牲自己去當誘餌,你們能有這般豐富的收獲嗎?」
  「沒有萊夫船長的犧牲,這計劃根本不可能成功!我們對萊夫船長的身手有信心,相信你定能脫險……」海盜們雖連忙解釋,但萊夫仍在追問:「嗯,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沒等我就開船了?」
  「都是我們笨,腦中只記住要搶東西!我們哪有萊夫船長你般聰明?又懂得弄這破冰船,又懂使計謀!」海盜們一邊說一邊自掌嘴巴。萊夫聽著心倒舒暢了,他拿起一肥美的鮮肉大咬一口,再招一招手,海盜們才放心地大快朵頤。
  萊夫繼續以他對寒流的知識作武器,侵略居於寒冷之地的人們或是引其他船隻撞向厚冰,萊夫之名因而開始於海上宣揚……



No. 1177 - 紅色骷髏 ‧ 埃里克  Red Skull - Erik
  「船艙中彈!」海盜緊張地叫道。
  「那趕緊把炮彈與大炮都搬上一層!絕不能讓火藥沾濕!」海盜船船長埃里克立即命令。
  埃里克所領導的海盜船在海上航行,忽然遇上專門緝捕海盜的官船並與對方發生激戰!埃里克的話音未落,敵方戰船又響起數下巨響、海盜船再度被炮彈擊中,埃里克與他的手下們都立刻蹲下身來回避。
  「船長!我們現在根本就只是在捱打!」
  「這艘船快撐不住了!船長,我們還是趕快棄船逃生吧!」
  爆炸聲仍不絕於耳,海盜們開始都變得慌亂,他們都開始執拾細軟並搬出小船,埃里克一個呆站於船首,心中不禁想到:『老頭子……難道這次真的無計可施了嗎?』同樣的苦況與處境使埃里克回憶起孩提時的一個經歷……

  埃里克生來便是一名海盜,他的父親是位非常出色的海盜船船長,可是某次他也陷入苦戰當中。對方的海盜船與父親的不單船體大小相近,就連大炮的數量也相若,父親苦無計策,一直捱打。海盜們都跟他說要棄船,只要留住性命,總能東山再起。
  「哼……不敗傳說要在這被打破了嗎……?」
  此時,埃里克的父親看著大海,彷彿靈機一動,他興奮地說:「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他以手環著埃里克,指著大海說:「埃里克,看到嗎?浮於海面的木塊開始聚於中間。是我們反擊的好機會!」
  語畢,埃里克的父親便站起來,他指示大家回去自己的崗位並再多撐一會,自己則一直細心地留意著海面的變化。當海水開始旋轉起來,他便命令道:「就是現在!全速後退!」一如父親所料,對方真的趕緊追上來!
  正當對方快要追上他們之際,對方便被捲進水龍捲之中!大家都走到甲板上歡呼,父親將埃里克抱起大嚷:「唯有了解大海,才能成為真正的海盜!」

  父親那一句話不斷在他耳邊迴響:『唯有了解大海,才能成為真正的海盜!』無視那不斷攻來的炮彈和周遭方寸大亂的手下們,他徑自走向船邊細微地觀察大海與感受著海風的動向;他將手高舉並閉上雙眼,想要更集中精神去與大海和海風作出聯繫。
  他突然張開雙眼、跳到甲板上並大叫:「你們這群沒用的娘娘腔!我們可還未戰敗!」
  「可、可是……我們現在……」
  海盜不敢再說下去,因為埃里克朝他擲出飛刀,那海盜就這樣成了禿頭,「哼!就是多廢話。」他再度閉上眼來感受海風,突然海風的吹向有所變化,他便知道反擊的機會來了!他連忙朝海盜們命令:「你們給我把帆的方向反過來吧!」
  「這樣我們不就會……?!」
  埃里克輕笑一聲後說:「我就是想要這樣。」海盜們雖不理解,但還是按著命令去做。
  乘著海風,埃里克的海盜船朝著敵船長驅直進;對方沒料到埃里克竟會有此一著,來不及有所反應便被埃里克的船給狠狠撞過來!埃里克早已計算過海風所帶來的動力,以及船與船之間撞擊的角度,就算對方的船被撞至一分為二,埃里克的海盜船卻好像絲毫無損。一切都盡在埃里克的掌握之中。
  埃里克爬上桅杆,拿著刀命令海盜們:「兄弟們!是時候要我們的敵人血債血償!」海盜們隨即一湧而上,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埃里克自己也衝進敵陣之中,他一刀便將對方的頭顱砍下,其他人有見及此,都不敢衝上前挑戰他。
  在埃里克的帶領下,他們取得了勝利並獲得大量的金幣,埃里克既興奮又滿足地將金幣把玩於手中。在那之後,埃里克帶領他們繼續於海上航行,朝著成為最強的海盜這個目標出發……



No. 1178 - 毒霧蜘蛛.安妮  Spider of Poison - Anne
  汪洋大海中有兩艘海盜船正準備交戰,它們的船長各自站於船頭並朝對方叫道……
  「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海蠍子!人如其名,出手快、狠、準!」
  「哼!哪有蠍子生活於海中?快滾回你的沙漠吧!我藍螳螂不見血不罷休,豈會放小蠍子在眼內?」
  「只怕我一枝毒針就把你這隻螳螂給殺死!」
  「真是荒唐!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你那把惹人厭的嘴巴是不會乖乖合上!」
  隨著兩位海盜船船長的一聲令下,兩船的海盜開始遊繩至對方的船上,逐漸化成一個巨大的海上戰鬥舞台,場面十分混亂,誰都沒有留意到在不遠的地方,某物體因反光而閃閃發亮……

  閃閃發亮的東西來自另一艘海盜船的望遠鏡,拿著它的主人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樂曲,她的腳有節奏地輕踏於地上,整個人伏於船邊仔細地觀察著正在交戰的兩艘海盜船;她的身材很好,緊身的海盜服使她看上去份外誘人,海盜們都不禁色迷迷地看著。
  「船上的旗印有蠍子……另一艘則有著藍色的螳螂……賓果!」安妮興奮地大叫,嚇得她的手下們連忙看向別處、生怕被她發現他們剛在偷望她。她婀娜多姿的把望遠鏡交到身旁的一個手下說:「如果這次能找到海中花,我就送你們每人一個香吻!」然後朝眾手下眨了一下眼,眾手下的腦海中一同幻想著安妮獻吻的情景後便如痴如醉地點頭。
  安妮站於舵前,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似的,一直只凝視著她的目標卻不發施號令,其他的海盜也一直沉默地看著她。風向突然逆轉,她便連忙下令:「發炮!」隨著她的聲音末落,船上的大炮隨即發射出數個以玻璃瓶所造成的炮彈!當那些玻璃瓶擊於海面,海上便開始揚起一層綠色的煙霧並徹底將兩艘海盜船覆蓋。安妮拿起望遠鏡觀望著,她又再開始哼唱著那首不知名的樂曲,那兩艘海盜船船上的人們開始逐個隨樂曲的節奏倒下。當樂曲完結時,船上已再不見任何站著的人影,安妮於是戴上面罩並帶同一些手下乘小船前往目標的海盜船。

  在綠色的煙霧中,所有人都倒在地上並呼呼大睡。安妮也走到船的甲板上,搜尋著船哪裡收藏了貴重的物品。此時,突然有兩個身影仍舊站著!原來兩位船長因有半邊臉被圍巾所覆蓋,所以不完全受到毒霧影響,因此仍以劍對峙著!安妮正想朝他們開槍之際,那兩人一同轉臉過來看著她說……
  「是毒霧安妮……嘭!」
  「真是名不虛傳……嘭!」
  兩位船長多少也被毒霧導致已手軟腳軟、沒有反擊之力,安妮很冷靜地以槍柄重重的擊向他們的頭,他們便應聲倒地;在他們倒地後,安妮蹲下身,將二人頸上的圍巾抽出來蓋到他們臉上說:「螳螂和蠍子又如何?最終還是敵不過黑寡婦啦。」

  最終,安妮與手下們帶著大批金幣回去,看著眼前一大箱的金幣,海盜們都非常興奮,只有安妮仍黑著臉說:「氣死我了!兩艘船上都沒有海中花!下次再給我找到放假情報的傢伙,我會要他睡死為止!」
  手下們都不忍見到安妮如此難過,他們紛紛開口說:「首領,我們有這麼多的金幣,可以買到世上任何一種花給你呀!」安妮搖搖頭回應:「海中花能於漆黑的深海中發出光芒!相傳它更能醫百病,普通的花怎能相比?」
  她越想越生氣,怒火使她感到灼熱,她上衣半解地命令道:「總之一天沒找到海中花,我都誓不罷休!」眾海盜只專注於那神秘的花園而沒有留意安妮的命令,直至安妮再度吼叫,他們這才立刻揚帆出發……



No. 1179 - 秘寶收藏家 ‧ 張保仔 / Treasure Collector - Cheung Po Tsai
  「怎麼辦……?大哥潛了下去很久了,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大哥很有可能因困於沉船中溺斃了!」
  「嗚嗚……大哥,雖然你自大又有口臭、更加是個吝嗇鬼,但我們還是很尊敬你,沒想到你變成真鬼魂了!」
  正當眾海盜在船邊嗚呼哀哉時,有個身影從船的另一邊爬到甲板上,他冷靜地將已鏽蝕不堪的寶箱放下,雙手緊握成拳頭並朝所有海盜的頭都狠狠地打了一拳!眾海盜們憤怒地轉頭,正想破口大罵那膽敢阻礙他們弔唁大哥的人時,他們的眼神由悲憤轉為欣喜。
  「你們這麼快就當我死了!這麼重的寶箱搬上來不用時間的嗎?」張保仔指罵著眾海盜,海盜們感動地一擁而上,張保仔還以為海盜們是上前關心他,他們卻衝上前打開寶箱,只見內裡只裝載了一個玻璃花瓶。
  「這個爛花瓶有什麼用?」他們失望地說,張保仔大力地打他們的頭顱。
  「就說你們不懂貨,這花瓶是歷史文物,可以賣到上萬個金幣!」海盜們聽罷,腦海立即浮現他們被金幣所包圍的畫面,正當他們想開口叫張保仔將花瓶賣走時,張保仔卻已搶先說:「和以往一樣,我是不會賣它的。」眾海盜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覺得失望,張保仔最愛到有沉船的海域尋找寶藏,可是所有尋得的寶藏他都只留來收藏。
  「你們乖乖的等我吧!下面尚有不少好東西呢!」語畢,張保仔把腿跨出去,單腳站於船邊,輕盈地跳進海中,活像條飛魚。海盜們看見他越潛越深,身影最終被黑暗所掩蓋便連忙也脫去身上的衣服說:「大哥的寶物全都留來收藏,我們快沒飯吃了!要有錢有糧食,就只能靠自己!」
  過了好一會後,張保仔拿著一個寶箱爬上船,才發現他們都潛到沉船當中找寶藏。「真是群麻煩的傢伙……」他轉過身再次跳進水中。
  張保仔潛到大海深處,看見海盜們都被沉船的繩子或海藻所絆住!他們都已靜止下來,失去了呼吸。張保仔急急游向他們,他把氣傳給海盜後便替他們解開繩子或切斷海藻,然後用力將他們推向海面,其中一名海盜在被張保仔推上海面前留意到他好像已開始不太夠氣,他想要拉著張保仔的手與他一同游上海面,只是他的手抓空、只能眼睜睜看著張保仔的身影向下沉去……
  那些遇溺的海盜們終於都將水吐出來,他們醒來後緊張的四處張望,只是始終見不到張保仔,他們忍不住嚎啕大哭說:「大哥!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害死了你!對不起,大哥!」正當大家在嗚呼哀哉時,他們的頭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打他們的人憤怒地說:「你們這群笨蛋現在知道沉船是有多危險了吧?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叫你們要在船上等我!」海盜們憤怒地回應:「誰叫大哥你都不肯把寶藏售出!如果你不是收集狂,我們早就富甲一方了!」
  張保仔被嚇了一嚇,他從沒見過他的手下會如此大反應,他嘆了口氣後將剛從海中拿上來的寶箱推給眾海盜說:「那好吧!這個就送給你們。以後別再囉囉唆唆!」然後,他徑自爬上桅杆,以筆比劃著地圖。
  海盜們興奮地把寶箱打開,心中想著終於可以變成富豪,沒想到當他們打開寶箱的時候,寶箱放著的竟只是一本浸濕了的書……



No. 1180 - 大海羅賓漢 ‧ 薩姆 / Robin Hood of the Sea - Samuel
  一個身影站於海岸,他微笑地輕輕往後跳向海中,與此同時,一艘海盜船急速駛過,那身影便順勢抓住桅杆,他翻身使自己蹲在桅杆上,然後輕巧地在不同的桅杆上跳躍,最後雙手環抱帆的主杆、整個人隨重力滑到甲板上。
  當他一踏於甲板上,身旁便走來數名海盜,她們笑著說:「你就不能用一些比較正常的方法登船嗎?薩姆。每次都總是要那麼誇張的。」薩姆聳聳肩,背對著她們說:「雙腳就是要跳動、生活就是要不安穩,這才是海盜。」;「可是,我們會擔心咳咳……」薩姆見狀,擔憂的轉身走向她們笑說:「你們要是還不康復過來,我就把你們都丟到海中。可別傳染我!」
  薩姆被別人稱為「大海羅賓漢」,是富豪的災星、貧民的希望,他劫富濟貧,所偷回來的錢全都分給世界各地貧困的村落。他的手下全都受過他的恩惠,認同他的理念而自願跟隨他。只是,那些跟隨他的少女們不知為何逐個患上了無法解釋的怪病,她們的身體越漸虛弱,漸漸就連上陸地的氣力也失去。薩姆為她們帶來各種不同的草藥,只是始終沒有一種方法能把她們治好……

  翌日早上,海盜們一覺醒來卻不見了薩姆,她們在船上找尋卻始終無法覓得他的身影。就在此時,船的不遠處傳來大炮的聲音!海面上更開始揚起一陣古怪的綠色煙霧!眾海盜雖察覺有異,連忙以手或衣服覆蓋口和鼻,只是已為時太晚,她們都受煙霧的影響而開始逐個不支倒地,最後一個在失去意識前只能勉強說出:「沒想到……毒霧安妮竟會找上……我們……」
  毒霧隨風散去,安妮帶著數名手下登船,她們將船徹底搜尋,可是船上不但沒有安妮想要的海中花,就連半件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只有少量的金幣,安妮的手下問:「那我們要不要把這些都拿走?他們好像蠻可憐……」「我甚麼都得不到就真的很可憐!你們這群色狼!見對方全是女人就心軟!」
  當她們登上自己的海盜船時,眼前的景象嚇了她與手下們一跳——在船上等著的所有手下被人以一條繩圍著桅杆綁成一圈!她有一剎那還以為自己上錯了船……就在她疑惑之際,薩姆從船長的房間走出來,一邊看著安妮的筆記本一邊說:「『海中花』,在深海中會發出耀眼的光芒,相傳能醫百病……」;「你是誰?」安妮舉起手中的槍指著對方質問,她自覺被侮辱,不但甚麼都搶不到,自己的船還被對方反過來搶了,她的怒火便越燒越旺。
  薩姆完全不將安妮放在眼內,他繼續看著筆記本、徑自說:「嘩!有很詳盡的草藥解說呢!你看來很擅於用藥和醫理!」安妮無法再按捺,她朝他開槍,只是子彈沒打中他、子彈散出的煙霧中也不見薩姆的身影;安妮緊張地四處張望,想要找到薩姆,突然一陣風在她身後揚起,當她想轉身時,她已被薩姆用安妮自己所做的迷煙給迷暈。

  「你、你這可惡的傢伙!你有種就把我解開,我定會讓你好看!」安妮醒來時便發覺自己被倒吊於船邊,縱使如此,她的氣焰還是不減、威脅著薩姆道;薩姆笑了笑說:「好吧,既然是女生所求。」他邊說邊將繩解開,安妮便高速地朝海面墮去!安妮嚇得尖叫,她求救道:「不、不要呀!」聽到她這樣叫,薩姆趕緊把繩子拉住問:「你不是叫我把繩子解開嗎?現在又不要了?女生真是口不對心呢。那你到底是要解開還是不解開了?」安妮搖搖頭,被嚇過的她變得乖巧也不敢再作甚麼反抗。
  薩姆將她帶到甲板上,語氣認真地跟她說:「我想要你跟我合作。」
  「合作?」安妮不明所以。
  「我船上的手下們都染病多時,一直都治不好,以你對草藥的知識,相信你定能把他們治好。當然,我也不會要你白幫忙,我會幫忙找出『海中花』,找到歸你,絕不食言。」
  安妮思前想後,答應為他的手下檢查身體,並將病徵寫於筆記中,她一邊思考如何醫治一邊慢慢走到甲板上,頭上突然傳來薩姆的聲音:「怎麼樣?她們得了甚麼病?」她一抬頭便見到薩姆的臉,二人的嘴唇差點相碰,她嚇得連忙退後說:「你知不知道哪裡有不同的食物與物資?」薩姆聽罷,自信地笑了笑後答:「你這就問對了人。」

  薩姆帶著安妮來到一座城堡,在那裡有數之不盡的食物與財寶,安妮看得大開眼界,她從不知道原來海岸有著這麼一個地方。正當她想衝上去盜寶之際,她才發現自己腰間被綁上一條繩!薩姆輕描淡寫地說:「別打算可以逃。」無計可施的安妮亦只能被薩姆牽著鼻子走。
  倉庫裡有齊食物,金幣和珠寶,取得所需後安妮忍不住問:「為甚麼就偏要來打劫這個城主呢?」「這個城主壓榨周圍附近的村民,使他們本來已貧苦的生活雪上加霜。跟我來吧!」
  薩姆帶著安妮到村莊裡,熟練地把窗子的鎖打開,爬進村民的房子,放下一袋金幣後離去。「你不覺得這樣很無謂嗎?說不定明天那些金幣又回到城主的手中。」「至少讓他們的生活還有希望。」安妮頓開始對薩姆有點另眼相看,原來他船上沒有半點值錢的東西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們二人來到村中最後一幢房子,那裡有數個小孩,薩姆覺得只留下金幣並不足夠但又不知還可以給予他們甚麼時,安妮從袋中拿出數個蘋果放在錢袋旁邊跟薩姆說:「小孩要多吃點水果。」薩姆露出意外的眼神,忽然覺得安妮也並非想像中那麼壞,甚至覺得以後有她相伴也是件不錯的事。在將金幣都分派給整條村莊後,薩姆便與安妮回去海盜船上,一路上薩姆見安妮拿著沉重的東西開始累,一把手替她拿著,卻發現袋中裝載的竟全是蒜頭!「你不是要治好我的船員的病嗎?為甚麼只有蒜頭?」薩姆忍不住質問,安妮對他如此質疑她的態度不滿於是反擊道:「就是蒜頭才能治好你的船員!你的船員不是生病而是缺乏營養,而蒜頭含有大量那種營養,只要吃下一定的蒜頭,你的船員自然會好過來!你要是不相信我便罷!」語畢,她從他手中搶回蒜頭,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鬧著直至回到船上。
  憤怒的安妮一回到船上便命令:「你們快給我好好教訓這可惡的…!」安妮被眼前的情景嚇得不知該有甚麼反應,她所有的船員竟在和薩姆的船員在卿卿我我!此時薩姆靠向她說:「哎呀,這看來只剩下我們二人沒有伴了,我不介意吃虧一點要了你。」
  「我才不稀罕!」安妮忍不住仰天大叫。在那之後,薩姆的船員們按著安妮的吩咐去吃蒜頭,她們的身體便開始逐漸好過來,不出數月便已全都回復健康。
  「你要我幫你辦的事都已完成,我可以走了吧?」安妮自以為終於將事情辦妥,可以離開薩姆時,卻突然發現她腰間不知何時又被綁上了繩子!薩姆走到安妮身邊回答:「你的船員都已和我的一雙一對,你就捨得拆散他們?」
  「我自己可以招過新的船員……」安妮用力想要擺脫繩子。
  「我就是你的新船員,我答應過你幫你找海中花的嘛。」薩姆邊說邊用力將安妮拉回來,只是他沒料到安妮竟站不住腳,整個人被拉起並撞向他,二人的嘴唇意外地碰上!圍觀的海盜們都不禁起哄:「哇~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安妮羞紅了臉,忍不住大叫:「你們閉嘴啦~!」薩姆與安妮二人被眾海盜包圍,他們的喧鬧聲此起彼伏,沒多久薩姆也加入、場面非常熱鬧;安妮則呆看著眼前的一切,腦海中不斷回憶起剛才那意外之吻……



No. 1181 - 龍神守天 ‧ 庫庫爾坎 / Dedicated Dragon Guardian - Kukulkan

  神界大殿門前,庫庫爾坎聽從法芙尼爾的命令攻擊著闖入神殿的人類。倏地,一條充滿暗元素力量的龍出現在牠們眼前,法芙尼爾一波攻擊過去,挑起了彼此都擁有古神之力的三條龍的戰鬥!
  庫庫爾坎持盾為法芙尼爾擋下暗龍第一波攻擊,牠不清楚法芙尼爾與暗龍有什麼過節,牠只知道自己要協助法芙尼爾達成目的。庫庫爾坎配合著法芙尼爾對暗龍進行一連串猛攻,攻擊的餘波更差點就毀了整座神殿!見暗龍沒能耐再發起攻擊,法芙尼爾不禁一陣冷嘲熱諷,反倒因此激發起暗龍的力量——戰況由兩龍的壓制漸轉成與暗龍抗衡!
  另一邊廂,星宮的到來為人類們增添不少助力,他們助召喚師擋下神族的攻勢,人類總算突破神族士兵的防線闖進神殿範圍。眼看同為一方戰線的暗龍憤起反擊對抗著庫庫爾坎和法芙尼爾,召喚師們紛紛驅使英靈從旁助攻,庫庫爾坎只得分神應付來自英靈的攻擊。
  「可惡!」法芙尼爾鼓動光元素抵禦著暗龍的暗屬刃,但明顯暗屬刃的力度比第一波攻擊要強得多;再加上法芙尼爾剛才攻擊暗龍時已經耗費不少能量,幾度暗屬刃下來使她的攻勢漸趨下風。
  召喚師們已經漸漸看懂庫庫爾坎的攻擊套路,在調動元素之力給予英靈的同時還能躲開致命的攻擊;犧牲者的出現數量漸減,召喚師之間更相互配合大家的英靈對庫庫爾坎作出有力的攻擊。這種人海式消磨戰開始讓庫庫爾坎感到吃力,但想到身後法芙尼爾正跟暗龍對峙著,牠一刻也不敢鬆懈。
  暗龍的反擊、星宮的介入、召喚師間的合作,使戰局對神族和兩龍都走向不利狀態。忽然,一聲龍吼響徹大殿——法芙尼爾擋不住暗龍攻擊,臂膀受傷,大量血液從傷口噴出飛濺到庫庫爾坎身上!
  「吼——」震耳欲聾的吼聲撼動著整個大殿,兩龍的吼聲不絕於耳,是法芙尼爾的不甘、還有庫庫爾坎對法芙尼爾的擔心;在場所有人都得伏下身掩耳保護自己免得被吼聲震暈過去。
  庫庫爾坎咆哮著衝上前擋在法芙尼爾與暗龍之間:『你竟然敢傷害法芙尼爾!不可饒恕!』
  憤怒的情緒帶動了庫庫爾坎體內寶石的古神之力,庫庫爾坎與之進一步融合;大量水元素包覆著庫庫爾坎,本來環繞戰場的冷空氣都迅速集中到牠身上結成雪白的寒冰。在破冰一刻,庫庫爾坎已經擁有一個新姿態,牠拍展雙翅為戰場刮起飛雪寒風、冰冽的長槍和刀刃直指暗龍首級!



No. 1182 - 焚魔傲龍 ‧ 皮亞沙 / Evil-purging Dragon of Flames - Piasa

  庫帕的歌聲解除了皮亞沙的封印,身處魔境的牠只想盡快回到庫帕身邊。牠促魔境創造者愛麗絲為牠打開離開魔境的路,卻在離開的半途感到體內寶石在燃燒著另一種不屬於牠的火焰,而且還是會燒得牠感到痛的火焰!身為操縱火元素的龍竟然會有被火燒痛的一日?皮亞沙不得不轉身返回魔境尋找愛麗絲一問究竟——
  「似乎是家母在我們身上用我族血脈下了個血咒,讓閣下不能離開我的身邊。」愛麗絲查探了皮亞沙身上的力量再跟自己的做比對,發現皮亞沙體內寶石中含有與家族血脈相同的魔力。
  『我不能留在這裡,更不能留在你身邊。我可沒答允過那個女人的請求。』皮亞沙開始焦急。
  「我知道,也無意硬留閣下在此。奈何我也不懂解開這個血咒,我本身就是被這血脈『保護』著,憑我自己是解不開的。」愛麗絲搖搖頭又說:「閣下體內似乎蘊含著跟我們的魔力截然不同且非常強大的能量,或許那股力量能幫助到您?」
  皮亞沙知道愛麗絲說的是寶石中的古神之力,但知道了又可以怎樣做呢?
  皮亞沙在魔境的山林內徘徊著,思考破解血咒的方法。牠多次運起體內力量使身體發出熾熱火焰,希望能燒走寶石上的血咒,可幾乎每次都只是燒起了身旁的樹林。愛麗絲為樹林回復了幾次原貌後,乾脆派了一支龍牙棋到它四周滅火,控制著樹林的焚燒範圍。
  皮亞沙無論怎樣燃起火焰都對解除血咒沒有半點幫助,幾近沮喪的牠想念起庫帕的事——曾經,皮亞沙一度情緒失控得不能控制好火焰,庫帕一直伴在牠身旁尋找解決辦法,從沒打算放棄牠。最終更靠同伴協助得知火焰是與自己的心相連,只要自己願意,灼熱的火也能成為不會燒傷人的溫暖的火。
  『對了,庫帕的話一定不會就此放棄!』皮亞沙對庫帕的回憶讓牠重拾信心,『庫帕,如果庫帕在這裡,她會怎麼做?』
  皮亞沙的情緒帶動起寶石中的古神之力,它與血咒的力量從抵抗,到抗衡,到壓制;就如同身上火焰是與牠的心相連一樣,皮亞沙想見庫帕的心情越發倍增,相連著的古神之力就越發沸騰!
  結合著古神之力,皮亞沙讓全身燃起熊熊烈火,但已不再燃燒到身旁的一草一木。牠感到血咒的魔力已經被燒得一乾二淨,身體更隨著古神之力的增加而變得強壯,火焰形成巨大的雙翅把牠帶到空中永遠飛離魔境……
  『庫帕,我很快就回到你身邊,要等我啊!』



No. 1183 - 龍靈覺醒 ‧ 皮拉圖斯 / Awakening Dragon Soul - Pilatus

  少女庫帕解除了石像龍皮拉圖斯的封印,並向格雷琴等學者說明狀況。
  神魔大陸的力量正經由以諾塔不斷地被抽走,情況已經嚴重得影響到氣候生態變化——熱帶地方冬天的年均溫度逐年下降,甚至竟有結霜現象出現;溫潤的兩棲地帶水量逐年遞減,嚴重的甚至有沙漠化的趨勢出現……種種異象都是因為大地失去古神之力維繫、失衡的世界正逐步崩解的證明。
  眾所周知,以諾塔的頂端是神界,所以此事必然跟處於神界的神族有莫大關係;尤其是眾神之首宙斯,是祂唆使人類建以諾塔,怕且更是事件的中心。庫帕想借助學者們的力量化解世界的危機,可學者們難敵擁有強大力量的神族。
  「要是能找到神龍之力的話,那我們大概就能與之匹敵。」莉莎想起她們本來的研究目的。
  「對了!你們身上散發出和神龍之力相近的力量!」格蕾琴也順勢而上對庫帕和皮拉圖斯說:「有你們的幫助,相信定能很快就會找到神龍之力的下落!」
  的確僅憑眼前學者們的力量和裝備,就是有本事登上以諾塔,也沒能力對抗宙斯。庫帕和皮拉圖斯遂答應協助學者們先尋得神龍之力,再由學者們想出對付宙斯及其神族的方法。
  靠著庫帕對神龍之力的感應,學者們的研究可謂有飛躍性的進展,他們橫越海洋前往古文書中記載的古都。眾人駕著斯特靈要塞連日飛航,總算航行至能見到陸地的海域。倏地,海面狂風大作,本來風平浪靜的海洋受狂風吹拂開始翻起巨浪、烏雲在上空聚集且開始盤旋!一般而言,颱風並不會在近陸地海域突然形成,學者們還以為又是世界崩壞產生的異象,卻見庫帕和皮拉圖斯都一臉凝重的緊盯前方。
  「我們很接近了。」庫帕說。
  眾人緊張的朝著要塞的前方一直注視著,終於在狂風大雨中,隱約看見一個巨大的身影——聚合著五屬元素的金屬翅膀正緩緩拍動,長有三個頭的金屬巨龍正向著陸地方向飛去。
  「是烏拉諾斯!文書中記載擁有神龍之力的機械神龍!」阿涅茜興奮的大喊。「只要能帶牠回去研究,我們就能剖析神龍之力的秘密!」
  在學者們還在興奮的呼叫著期間,蠻牛已經與毒刺合體完畢並隨即瞄準在空中飛翔的烏拉諾斯,「戰鬥準備完成。開火。」
  蠻牛雙肩的六圈炮管吐出連串火芒,炮彈應聲一一轟到烏拉諾斯身上,一發不漏。
  「小心不要傷到牠!」蠻牛以外的四名學者幾乎異口同聲喊住蠻牛。
  炮擊引起烏拉諾斯的注意,牠拍動翅膀轉身面向眾人,肩上兩個龍頭在口中聚集元素形成光球吐向要塞!皮拉圖斯立即聚集木元素防禦抵消了兩個光球的攻擊。
  「你們應該先擔心我們會被牠殺掉。」庫帕苦笑著搖搖頭,對學者們忘我的求知慾感到又無奈又好笑。不過,也是因為他們單純的求知心讓庫帕願意相信並借助他們的力量。
  米基利著傑佩諾把要塞駛離烏拉諾斯至一個相對安全又不會走失其蹤影的距離後說:「只靠我們很難在不破壞牠的情況下打敗牠。」
  「交給我們吧。」庫帕走到甲板前端會合皮拉圖斯,「皮拉圖斯,我需要你的協助。」皮拉圖斯點點頭,載著庫帕往烏拉諾斯飛去。
  庫帕念著咒文使自己與皮拉圖斯體內的古神之力進行同步,庫帕的身體瞬間融入皮拉圖斯體中,強化了皮拉圖斯的身軀和力量。學者們只見空中的皮拉圖斯以如應龍一樣的姿態飛到烏拉諾斯的攻擊範圍內,跟烏拉諾斯的雙頭對峙著。皮拉圖斯在庫帕的驅使下靈活的躲過烏拉諾斯的攻擊,更誘導其兩頭向錯誤方向發射攻擊誤傷自己的翅膀!
  「你體內的神龍之力就借我們一用吧。」庫帕對掙扎著飛向陸地逃走的烏拉諾斯說。
  皮拉圖斯迅速追上,用其柔軟的身驅像蛇般纏繞烏拉諾斯,烏拉諾斯的三個頭、爪、翼、尾巴,都被緊纏得不能動彈;最終被皮拉圖斯與學者們合力用特製儀器困住其身體並帶進要塞展開新一輪研究。



No. 1184 - 龍神伐義 ‧ 法芙尼爾 / Righted Dragon Aggressor - Fafnir

  神界大殿門外,本該被法芙尼爾和庫庫爾坎驅趕到殿外的人類召喚師們得到星宮的幫助,突破神族士兵的防線闖進殿內。眼前瓦維爾激發出潛在的古神之力變得更強大,法芙尼爾必須把全副心思都放到與之對戰上,遂把身後一切都交給庫庫爾坎處理。
  然而,瓦維爾的力量比法芙尼爾想像中要更強,牠每一波攻擊都比上一波更狠更深,法芙尼爾就是防範都已經耗去不少力量,更莫說要發動攻擊。沒多久,法芙尼爾就抵禦不住,上臂被一發暗元素化成的利刃割傷,血液更濺到庫庫爾坎身上!庫庫爾坎欲保護法芙尼爾的心,使牠也激發出體內寶石中的古神之力、與之融合並代替她跟瓦維爾對上。
  人類召喚師們看準時機繼續往神殿深處前進,法芙尼爾拖著負傷的身軀試圖阻止,「可惡!你們這群破壞世界的人類通通都該死!我法芙尼爾不會允許你們走上神界!」
  沒走兩步,一名擺著蠍尾的星宮就走到法芙尼爾身前擋其去路。
  「法芙尼爾是吧?」天蠍宮看法芙尼爾有著如此明確的自我意識,猜想她並非受神族操控才守在這裡;加以說服的話,或許能讓法芙尼爾反過來一同對抗神族。「你口口聲聲說人類破壞世界、人類該死,那你知不知道破壞世界的其實是你正在保護的神族?」
  「祂們是要重建世界!已經被人類破壞得慘不忍睹的世界,只有毀滅後再重建才能使世界回復本來應有的面貌!」法芙尼爾不忘宙斯遊說她時的說話。破壞是為了建設,重建才是最好復原的方法,法芙尼爾就是同意這個理念才願意協助宙斯。
  「你被騙了!祂們不是要重建世界,祂們是用這個世界的力量構築只屬於祂們的世界!」
  「少以為這種謊話能騙倒我!」
  「那你有看到過祂們重建的世界嗎?」天蠍宮把心一橫決定賭上一把。她自己也沒看過神族重建的世界,但她相信上任人馬宮留下的資料和分析——神族所造的絕不是另一個神魔大陸。現在天蠍宮就賭法芙尼爾也沒看過,讓她因此對神族抱有懷疑轉而相信自己的說話。
  天蠍宮是賭贏了。法芙尼爾一直以寶石的姿態守在神殿大門,確實從未看到過神族重建的世界。為了堵住星宮的嘴,也為了更堅定自己的信心,法芙尼爾運起古神之力於雙目抬頭望向神界遙遠的上方,她隱約見到由幾種元素組成的區塊拼湊出的球體——那正是神族還在建造中的世界。
  法芙尼爾熱愛著古神大人創造的世界,神魔大陸的自然風貌和生態環境她再熟識不過;但眼前神族所建的世界明顯地跟古神大人創造的世界決然不同,是個根本沒有一點原世界影子存在的嶄新世界!
  「宙斯……你竟敢騙我!」法芙尼爾怒不可遏,熊熊怒火燒紅她的心,她體內寶石中的古神之力也感受到她的波動產生共鳴:『是古神大人的力量!古神大人,求你協助我清除所有破壞世界的人、清除宙斯所在的神族!』
  法芙尼爾的身體隨著古神之力湧現產生變化,上臂的傷完全復原,其少女之身與龍軀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整副龍軀的體態比之前更加堅實有力。她咆哮一聲,嚇得天蠍宮急忙躲開架起戰鬥姿態。
  「宙斯由我來對付!」法芙尼爾咬牙切齒的說。
  天蠍宮暗暗鬆一口氣卻隨即又得打醒十二分精神盯著法芙尼爾。
  「接著就是那群該死的人類!」法芙尼爾舉步走向神殿深處,「不論是神族還是人類,所有破壞古神大人創造的世界的人,我法芙尼爾都不會原諒!」



No. 1185 - 亟惡霸龍 ‧ 瓦維爾 / Forceful Sin-punisher - Wawel

  瓦維爾在黑帝斯的帶領下到達神界大殿門前,此時,人類召喚師們已經打開神殿大門與神族展開對戰。五屬元素的光相互交疊照亮整個戰場,英靈和神族士兵的武器不住撞擊擦出火花,刀刃鏗鏘的撞擊聲此起彼落。已經理解戰況的瓦維爾確定神族是破壞世界的敵人,為保護這個世界牠終於投身戰場成為召喚師一方的助力。冷不防,一股強力的光元素迅速逼近,瓦維爾鼓動暗元素與之抵抗;兩股力量相撞並抵消,瓦維爾朝光元素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協助神族的庫庫爾坎和法芙尼爾就在不遠處的大殿內。
  「有趣!庫帕所造的玩具,沒想到竟會在這遇到你!」法芙尼爾態度輕蔑的說。瓦維爾吼叫著把爪上早已聚集好的暗元素轟向法芙尼爾,暗元素接近法芙尼爾時分裂成幾道刃光,庫庫爾坎及時持盾擋下兩發,另一手揮舞長槍把其餘的刃光卸向四周!大殿數條支柱受此攻擊波及被擊成碎塊,整座神殿全靠神族的力量支撐才不至下榻!
  法芙尼爾運起體內的古神之力在利爪上聚集光元素,每一下揮爪都逼使瓦維爾不得不鼓動暗元素抵禦才不至受傷。庫庫爾坎也沒看漏時機,在法芙尼爾攻擊的間隙中揮著充滿水元素之力的長槍和利劍刺向瓦維爾,冰花帶著陰寒的冷氣隨著每一下攻擊四濺,使本應熾熱的戰場反而充滿著深寒入骨的寒意。
  瓦維爾自初發的攻擊起就一直都處於防守狀態,光是抵禦兩龍不間斷的攻擊就已經耗去牠不少能量;再加上其本身在化成寶石前就已經被魔族賢者吸走了部分能量,這使瓦維爾根本沒能發揮出牠本來應有的水準。現在,瓦維爾把身體捲縮到一角,虛弱得連下一波攻擊都未知能否完全擋住。
  「才這點能耐啊,沉睡太久身體變遲鈍了嗎?」法芙尼爾得意的嘴臉叫瓦維爾深深不忿。
  「連你都這樣,我看庫帕也是不堪一擊。我幹掉你之後再除掉她好了!」
  「你休想!」瓦維爾咆哮而起。牠不再防禦兩龍的攻擊,牠扭動身軀躲過致命傷害硬扛下其餘的攻擊,把暗元素都集中到攻擊法芙尼爾上去。
  「只要我仍存活著,就絕不會讓你碰到庫帕一根汗毛!」庫帕不光是瓦維爾的創造者,還是養育者和教導者;無論如何,瓦維爾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庫帕!
  大量的暗元素受瓦維爾鼓動,激發了瓦維爾胸口寶石內的古神之力,寶石的裂痕逐漸自我修復。古神之力遊走瓦維爾全身,讓牠回復成本來應有的形態——雙肩化成堅硬的甲映照著善與惡的面譜,由暗元素組成肌肉和尾巴也更為堅實強壯。
  瓦維爾一甩尾巴,法芙尼爾縱然已用光元素保護也被其衝擊力擊退撞向庫庫爾坎。瓦維爾爪上凝聚的暗元素也比初發的那擊快且深厚,沒等兩龍調整姿態,暗元素就化成數道刃光轟向兩龍,戰況開始逆轉!



No. 1188 - 世界的平衡 ‧ 法神姬氏 / Balance of Worldly Order - Giemsa

  「人類從不懂愛惜所擁有的一切,他們的自私令到世界變得滿目瘡痍!」
  「難得可以找到個如此美好的地方,我才不想輕易就放棄。」
  「可是,不放棄又能怎樣?這個充滿昏亂的地方實在讓人待不下去!」
  眾神來自遙遠的地方,久經旅程才發現這個充滿生命力的世界,祂們都將她視之為理想鄉。只是這世界的戰爭從不間斷,破壞與摧毀毫不休止,神族無法阻止這一切,只能被逼著選擇要離開這裡,還是留下繼續尋找解救的方法。眾神分成兩派、各自堅持著自己的觀點爭執著。
  姬氏本負責守住人界通往神界的大門,向來甚少理會眾神的爭議,只是她也從未見過眾神會如此激烈,便將守衛神界的事務交給一眾精靈代勞,自己也來到大殿。正當姬氏在揣測祂們在談論著什麼事時,突然一聲巨響自主座傳來,大殿的眾神都沉默下來、一同看著宙斯。

  「為如此小事爭持不下,成何體統!」宙斯邊說邊走向眾神。
  宙斯微微地一笑,望著大殿下的神魔大陸說:「這個世界由元素之力所組合而成,如果我們將其抽取,也許就能利用這些力量重建出我們想要的世界。」
  「什麼?」姬氏無法相信自己剛剛所聽到的說話。
  「宙斯,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姬氏質問著宙斯。
  「哼!我當然很清楚!」宙斯無視姬氏,徑自繼續說:「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終結這種根本無了期的旅程!」
  「對呀!我們都早就厭倦了這種不斷遊走的生活!」
  「很難得找到這麼合適我們的地方……才不想如此輕易就放棄!」
  眾神無一不支持宙斯的提議,祂們為宙斯想到的解決方法感到異常興奮,只有姬氏一個沉默著,她心知這樣做只會把世界的平衡破壞、法則亦不復存在,會帶來難以想像的後果,可是單憑她一己之力,亦無法阻止宙斯與眾神……正當她思量著可行的對策時,宙斯走到她的面前問:「那你是要阻止我們?還是協助我們守住神界的大門?」

  姬氏知道若由宙斯祂們去守衛神界的大門,形勢將更無法挽回,於是便裝作認同祂們的做法:「我會繼續履行我的職責,不讓任何人來阻撓。」聽罷,宙斯露出滿意的笑臉,祂揮一揮手,姬氏便回去神界與人界的交疊之處。
  她改變了空間裡元素相剋的法則,藉以考驗登塔者的決心與實力,她認為要戰勝強大的眾神,堅定的心志與不屈的力量都是不可或缺的。為了終止宙斯與眾神的陰謀,姬氏決定以自身之力去測試登塔者並從中挑選出真正合適的人選……



No. 1191 - 華麗舞姬 ‧ 千千  Jinnie the Exquisite Dancer
烏特博麗與玩具們來到魔境後,終於見到了她一直想要殺死的愛麗絲;在將所有阻礙她的魔境住民都交給千千等的玩具們去處理後,烏特博麗自己便衝上前對付愛麗絲。她們都鼓動起強大的力量朝對方轟去,就在彼此的攻擊快要擊中對方時,突然出現的另一鼓力量將她們的攻擊都消去,來者竟然就是三姊妹中的大家姐——桃樂絲……

  「棋盤上的棋子終於都齊集了。」愛麗絲輕鬆地說。
  自母親死後,三姊妹已多年沒有見面,桃樂絲把雙槍收好,以手搭著她倆的肩拉近自己說:「只要我們三姊妹在一起,沒事是不能解決的。」烏特博麗身上再度聚集光元素之力悻悻然說:「有些事情不是說算了就可以算的!」她甩開桃樂絲的手並向千千打了個眼色,千千便立刻捲動身體,一條水柱便隨千千的轉動而出現;正當烏特博麗想以水柱來對付愛麗絲時,沒料到愛麗絲竟早已拿出棋盤,以魔力反過來操控那水柱!那水柱將桃樂絲與烏特博麗包住,然後慢慢凝結成堅固的冰,任烏特博麗與桃樂絲如何反抗都無法將此冰擊破。
  「哼!殺了母親,現在想把我們都殺掉嗎?」烏特博麗朝愛麗絲叫嚷,她的眼神充滿恨意,就是將面臨死亡都沒半點動搖。愛麗絲輕笑道:「不這樣做你們會乖乖地聽我的說話嗎?特別是我的好妹妹。」「我才不是你的妹妹!由你把母親殺死那天起,我就當你這個姐姐也死掉了!」

  就在此時,大殿傳來一陣拍掌聲,桃樂絲三姊妹一同疑惑地看向掌聲傳來的方向,不知何時大殿內站著個古怪的人,那人隱約間散發出強大且似曾相識的魔力,與桃樂絲、愛麗絲以及她們的母親奧茲瑪的都非常相似。「真是沒想到我拿姆的乖孫女竟能把我族的魔力發揮得如此淋漓,創造出獨一無二的魔境,果然純正的血統是非常重要。」拿姆朝她們走近,他緩緩地說:「而今天!我終於可以將我族的恥辱消滅。」拿姆二話不說便在手中聚集一個巨大的火球並朝烏特博麗轟去!愛麗絲連忙拿著旗盤並鼓動起水元素之力來為烏特博麗擋住那火球!只是那火球的力量非常強勁,她好不容易為烏特博麗擋下這一擊,只是愛麗絲同時也因而耗用了不少魔力,那本來困住烏特博麗與愛麗絲的冰都消去。桃樂絲與烏特博麗走到愛麗絲的身旁,桃樂絲擔憂地說:「愛麗絲……」;「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不是想把我們都殺死的嗎?」烏特博麗咽哽著問,儘管她再恨愛麗絲,此刻在烏特博麗的腦海中所浮現的都是昔日姊妹們一起快樂的時光。「因為……你是我很重要的……妹妹……」愛麗絲感到臉上有幾滴水劃過,那是烏特博麗的淚,那些仇恨,此刻彷彿都已拋諸腦後。
  只是,那人依然不肯放棄對付她們,再度鼓動起數個火球並朝她們轟去!千千為保護烏特博麗她們,連忙旋轉自己的身體並捲出一道水牆;然而千千的力量並非那人的對手,眼見水牆快要抵擋不住,烏特博麗便將自己的力量分予她。得到了烏特博麗所分予的力量,千千便捲出更高更厚的水牆來抵擋那人的攻擊。然而,那人的攻擊並沒有因此停止,他一邊繼續朝水牆發動攻擊,一邊慢慢走向水牆後的桃樂絲、愛麗絲與烏特博麗……



No. 1192 - 熾盛指揮 ‧ 克拉拉  Clara the Blazing Military Adviser
面對著強大的拿姆,桃樂絲與烏特博麗就是聯合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眼見桃樂絲已受了不輕的傷,愛麗絲又因耗用了不少魔力而倒在地上,烏特博麗便決定犧牲自己來拯救她們,她將力量分予瑪特羅什卡並吩咐她將她們帶離開魔境的大殿。

  「烏特博麗!」桃樂絲的呼喚仍在空氣中迴響,只是那聲音卻越漸飄遠、就如同她的身影一樣囚於套娃人偶中被瑪特羅什卡帶走一樣;「我最愛你們了,桃樂絲姐姐,愛麗絲姐姐。」烏特博麗微笑著說。拿姆聽到她的說話便忍不住大笑幾聲後說:「哈哈!你認為你那沒用的血統能幫到你什麼嗎?就連你那擁有我族高貴血統的姐姐們也無法與我匹敵,單憑你又可以做到什麼?」「哼!就憑我是父親與母親跨越一切困難都要在一起的愛才誕下的!」語畢,烏特博麗邊鼓動起光元素之力,邊率領著玩具們衝向拿姆。
  拿姆彷彿完全不將她們放在眼內,哈姆爾帶著鐵皮部隊想要用鐵鍊將拿姆的四肢綑綁,但拿姆的周圍燃燒著熾熱的火焰,鐵皮部隊根本無法靠近他、就連哈姆爾自己也差點被熔掉;莫里斯與千千則在之前的戰鬥已用了很多的元素之力,儘管他們如何向拿姆發動攻擊,拿姆好像都不痛不癢似的,他用力一揮,莫里斯與千千便被轟飛至牆上。烏特博麗將力量聚集於手,只是她還未能將力量攻向拿姆,便已被拿姆衝過來、近距離的將火元素之力直接轟在她的肚上!

  已耗用了很多力量而變得虛弱的烏特博麗倒在地上,正當她吃力地想要坐起身時,拿姆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抓起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扯起來!烏特博麗雖感到疼痛,但她已無力反抗。拿姆現出滿足的笑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像是長久以來的煩惱終得到解決,他說:「你知道這個畫面我可是期待了多久?」拿姆另一隻手開始將火元素聚集成火球!他將火球靠近烏特博麗,將要死亡的她竟臉上展露笑意,拿姆疑惑地看著她問:「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笑?」「為一直只有一個人的你感到可悲……」「什麼?」烏特博麗一直在手聚集的力量發出耀眼的光芒,正當拿姆以為她想藉此反擊時,她竟將力量朝克拉拉射去!「哈哈!連好好的反擊也做不到了嗎?嘛,以那妖魔的血而言,這是正常的。」拿姆還在恥笑著烏特博麗的舉動,並不知道她此舉真正的目的。
  得到烏特博麗的力量,克拉拉的身體發出溫暖的火光,她的身體漸漸變回與常人般高大且能激起與拿姆相約的熊熊烈火!一個火球朝拿姆飛去,拿姆為避開攻擊、逼不得已只好把烏特博麗放下。火球並沒追擊拿姆,相反她停在烏特博麗的身旁,火光消去,只見克拉拉抱起了烏特博麗問:「烏特博麗大人,沒事嗎?」「我沒事的……你先對付他吧……」
  烏特博麗因過度消耗力量而昏倒於克拉拉的懷中,克拉拉將她輕輕的放在地上後,便緩緩地站起身。玩具們雖受傷不輕,但仍聚集於烏特博麗的身旁、想要守護她;克拉拉拿著的劍再度燃起強烈的火焰,與拿姆那怒意而生的火不同,克拉拉的火光是溫暖、為守護他人而燃起的。
  「你們這些玩具真以為自己得到那孽種的力量就能超越我族強大的血統嗎?」拿姆輕蔑地說;沒想到克拉拉竟反而大笑地回應他:「這就真的要鬥過才知道了。」克拉拉與拿姆的火越燒越熱,為著他們各自堅守的信念……



No. 1193 - 人偶覺悟 ‧ 瑪特羅什卡  Soul-awakened Doll - Matryoshka
烏特博麗、愛麗絲與桃樂絲三姊妹終在魔境中重逢。就在桃樂絲、愛麗絲與烏特博麗大打出手之際,愛麗絲她們的外公——拿姆突然出現於大殿中並偷襲烏特博麗!愛麗絲雖及時為她擋下了攻擊,但因消耗過多的魔力而不支倒地。烏特博麗將自身的部分力量分予千千,讓千千來抵擋拿姆的火球,只是他的攻擊沒有停止,更一步步走近愛麗絲她們……

  此刻,拿姆與她們只有一道水牆之隔,聽到烏特博麗的說話,他突然停下了攻擊、慢慢的蹲下身看著烏特博麗,冷冷地說:「越看你的樣子、我就越討厭!你這孽種和你父親一模一樣!」「你……這是什麼意思了……?」烏特博麗百思不得其解。
  「奧茲瑪什麼都沒有跟你們說過嗎?這也對,因為那是個天大的恥辱。」拿姆仰天大笑幾聲後便開始娓娓道來:「你們的母親受那妖魔所魅惑而不聽我的教導,與他結合並誕下你們三人。就在我想將一切扭正時,你們的母親便帶著你們離開、那妖魔竟妄想要阻止我!於是我只好先把恥辱的源頭殺死,再一直追尋著孽種的下落;只可惜你的氣息太薄弱,實在難以追蹤……」拿姆把臉湊向水牆,雙眼盯著烏特博麗說:「而今天,我終於找到你了!」語畢,拿姆的雙手與周圍都燃起熊熊烈火!
  那火的熱度強得縱使他們之間有水牆阻隔,那熱力還是穿過水牆直衝而來!水牆的水將要被蒸發,烏特博麗哭著的跟桃樂絲與愛麗絲說:「愛麗絲姐姐當年這樣做,是有說不出口的苦衷對吧……?對不起……」愛麗絲輕拍烏特博麗的手說:「那時母親打算把你交出去……以保我和姐姐的安全……我若不把她殺死……你就會被犧牲……」「對不起……」烏特博麗的淚水始終仍未能停下,愛麗絲便安慰她道:「別哭,現在…先要想辦法對付他。」愛麗絲想要站起來,卻因魔力還未恢復而跪倒在地上。桃樂絲與烏特博麗互相對望後便一同跟愛麗絲說:「你先回復魔力吧!我們會想辦法盡量拖延時間的。」與此同時,水牆終被烈火徹底蒸發,瑪特羅什卡立即以木元素抵擋,烏特博麗她們這才避過一擊。

  「我們上吧!」「知道,桃樂絲姐姐!」二人一同朝拿姆衝去!拿姆很冷靜地將桃樂絲手中的雙槍擊走,然後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微笑著說:「放心,你是我族的血脈之一,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他一扔,桃樂絲整個人便被拋飛、重重的撞向牆壁。烏特博麗與玩具們一同朝拿姆發動攻擊,只是拿姆在空氣中燃起烈火,她們的攻擊便被火燒去!元素的撞擊使烈火飛散,整個大殿便陷入火海!被擊倒在地上的烏特博麗吃力的起身,只見桃樂絲與愛麗絲都受了不輕的傷,還有拿姆那壓倒性的力量,烏特博麗心中不禁感到絕望,一切的悲劇都因她而起。
  此時,拿姆在火海中慢慢朝她走過來並說:「你的姐姐、母親本來都不用犧牲,全都因為你這孽種!」此時傳來桃樂絲在叫嚷:「烏特博麗才不是孽種!她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是你太執著於血統才會發生這些悲劇!」「桃樂絲姐姐,愛麗絲姐姐……」
  烏特博麗不再感到恐懼,堅定的想要守護兩位重要的姐姐。她將力量分予瑪特羅什卡,瑪特羅什卡的身體便逐漸變大;變出兩個如人般高大的套娃人偶,拿姆笑著說:「哼!這些爛人偶,我一把火就可以把它燒掉!」沒料到烏特博麗輕笑說:「她們不是用來對付你的。」語音末落,瑪特羅什卡便帶著人偶衝向愛麗絲與桃樂絲,將她們二人先後放進人偶中帶走!「你這是怎麼了?快放我們出去!」桃樂絲在人偶中呼叫,只是瑪特羅什卡繼續徑自的朝大殿外跑去,她知道烏特博麗的心意。燃燒著熊熊大火的大殿就只剩下拿姆、烏特博麗和玩具們,看著逐漸走遠的瑪特羅什卡,烏特博麗微笑著說:「我最愛你們了,桃樂絲姐姐,愛麗絲姐姐。」



No. 1194 - 神秘魔術 ‧ 鐵皮的哈姆爾  Astonishing Magic - Iron Hamel
在母親死後,烏特博麗便計劃著要怎樣向那殺死她母親的姐姐——愛麗絲報復。為此,她走遍世界的每個角落,與不同玩具訂下契約。
  玩具哈姆爾是眾鐵皮部隊的隊長,好不容易為烏特博麗找到魔境的入口,只是當她們想要進入魔境之際,愛麗絲卻留下一句「還不是時候」,哈姆爾辛苦找到的入口便就此消失眼前。

  烏特博麗恨得咬牙切齒,她的殺意強大得哈姆爾與其他玩具都不敢多言;一直直至烏特博麗身上的力量開始回復正常,哈姆爾才敢上前問:「那,我們現在可以怎辦?」「繼……找……」「烏特博麗大人?」「我說給我繼續找!」烏特博麗憤怒地跟哈姆爾說,她自覺被愛麗絲擺了一道,心中的怒意只得發洩在玩具的身上。
  哈姆爾收到命令後便打算全速前進,只是忽然被烏特博麗抓住,嚇得哈姆爾不知如何是好。牠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從烏特博麗那裡湧進牠的體內!哈姆爾無法再將力量壓抑,牠乾脆讓它從自身中發放出來,一陣強光便自牠的身現出。
  強光退去,哈姆爾只見數個「哈姆爾」站在面前,牠大吃一驚,其他的自己也一同大吃一驚:「烏特博麗大人,這到底是……?」「我已沒有再多的耐性去慢慢找!我把力量分給你,你給我盡快找出魔境的入口!」
  得到力量後,哈姆爾與牠的分身便帶著不同的鐵皮部隊在神魔世界的周圍尋找著魔境的入口。在烏特博麗的力量幫助下,哈姆爾奔跑的速度比本來的快很多,以往需要數天才能完成的行程,如今只需一天。很快,哈姆爾與牠的所有分身都找到來同一棵大樹下的洞,牠連忙呼叫烏特博麗,當烏特博麗一來到便展現出詭異的笑容說:「對,就是這種感覺了。我感覺得到她的氣息……!」

  她與哈姆爾及其他們玩具們一同進入魔境,哈姆爾將分身都收起,再帶著小量但精英的鐵皮部隊隨牠一起前進。穿過暗黑無光的長廊後,眼前的景像卻讓哈姆爾驚訝不已——魔境裡的所有事物都大小不一,本來高大的樹現在卻小如綠草,本應矮小的菇菌現在卻長得如樹般高……
  正當大家都在驚訝著眼前的景物時,一群龍牙棋從四方八面湧來!莫里斯想要對付他們卻遭到烏特博麗阻止,那並不是因為玩具們不是龍牙棋的對手,而是因為烏特博麗想要把力量留待對付愛麗絲用。
  龍牙棋沒有作出任何攻擊,相反恭敬的向烏特博麗行禮並說:「愛麗絲大人已在等候你,請跟我們來。」「我明白了。」在前往愛麗絲所身處的地方時,烏特博麗的心中不斷在思考,她無法理解愛麗絲的舉動與思路,只好變得更為警惕,慎防著愛麗絲的一舉一動。



No. 1195 - 熊心壯志 ‧ 莫里斯  Morris the Bearer of Ambition
自上次找到魔境入口但被愛麗絲阻止了她們後,憤怒的烏特博麗便將自身的力量分予哈姆爾,哈姆爾亦不負烏特博麗所望再次找到入口。沒料到愛麗絲竟派出龍牙棋出來迎接她們!為慎防有詐,烏特博麗只得裝作沒事的跟龍牙棋走。
  在龍牙棋的帶領下,她們來到一座城堡的大殿,大殿不見愛麗絲的身影,只見一些魔境的住民站在一旁,彷彿正等著他們的主人坐到中間的大椅上。就在烏特博麗她在四處張望時,一把她既懷念又怨恨的聲音傳進耳中:「很久沒見了,我可愛的妹妹。」烏特博麗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她想要殺之的身影——愛麗絲就在眼前。

  烏特博麗的雙手緊握成拳頭,想要把心中越燒越烈的怒意壓抑。愛麗絲坐到椅上,她輕蔑一笑才繼續說:「我們多少年沒見?嘻嘻,我自己也數不到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多大的變化,雙眼依然與母親的很像,只是多了點恨意。」
  「母親」二字觸碰到烏特博麗心中的痛,愛麗絲虛偽的表情叫烏特博麗異常憤怒,她鼓動起強大的光元素之力朝愛麗絲衝去!愛麗絲只輕嘆一聲,說:「你知道嗎?我好討厭這種喊打喊殺的行為,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聊天。」「嘿!我就連做夢都想要把你殺掉而替母親報仇!」愛麗絲不慌不忙地以眼神指示她身邊的魔境住民去制服烏特博麗。
  以烏特博麗的力量,她絕對能輕易便將這些魔境的住民擊倒,只是她不想浪費心力去對付他們。她把力量分給莫里斯並吩咐他去對付那些魔境的住民,在得到烏特博麗的力量後,莫里斯感覺到體內的暗元素之力正不斷增長、全身都充滿力量一樣!他以暗元素之力造出球棒並以此揮擊魔境的住民!魔境的住民忙著要對付莫里斯,都沒暇阻撓烏特博麗。

  愛麗絲與烏特博麗之間再沒有任何阻礙,為阻擋烏特博麗的攻擊,愛麗絲也鼓動起水元素之力,光與水在大殿中相撞並擊出光點與水花!光與水消散,烏特博麗與愛麗絲都後退了幾步。只是烏特博麗不打算給愛麗絲喘息的機會,她再度鼓動起光元素之力並朝愛麗絲轟過去!「愛麗絲大人!」魔境的住民想要衝上前幫愛麗絲,但都一一被莫里斯給擋下。
  烏特博麗與愛麗絲都鼓動起一個強大的力量球朝對方擊去,眼見兩者的力量球快要擊中對方的時候,不遠處傳來兩聲響亮的槍聲,與力量球同等強大的火元素之力將力量球擊散!一陣煙塵因而揚起,烏特博麗疑惑地看向槍聲傳來的方向,只是煙塵使她無法看清對方的容貌;愛麗絲卻依舊氣定神閒,彷彿已知道來者是誰。
  此時,一把少女的聲音大叫:「你們兩個別太過分!」對烏特博麗與愛麗絲而言,這是把久違且熟悉的聲音。當煙塵散去,一個戴著紅帽子的少女慢慢朝她們走近,少女的雙槍依然指著她們。烏特博麗看著她的臉時呆了般說:「桃樂絲姐姐……?」愛麗絲則輕鬆地說:「棋盤上的棋子終於都齊集了。」



討伐戰系列
No. 7008 - 九首凶龍 ‧ 九嬰  Nine-headed Dragon – Nine-infants

  「稟龍王,末將等認為如今正適合去奪回本來屬於我等的海域。」幾名龍將於龍宮大殿中向龍王敖廣進言。
  「吾等居於深海已有多時,尚且和平至今,眾將何解想掀起戰爭?」
  「恕末將斗膽,大海本屬我等海龍族,如今竟只能藏身一角任由外族霸佔大海,實在有辱我等海龍族的名譽!如今外族鬥爭不斷,我等正好趁虛而入重奪本應屬於龍王的大海!」
  「眾將應該沒有忘記吾等藏身於此的原因,吾族近年才逐漸從衰弱中恢復過來,眾將打算用什麼去奪回大海?」
  「末將愚昧,但仍記得上古傳說中被封印的九頭龍,如果能得此龍——」
  「放肆!九頭龍乃上古凶獸,豈容汝等為引發干戈而解其封印!」敖廣一反平常的沈著,憤怒的吼聲連龍宮也受之震動,嚇得龍將們急急下跪,「龍王息怒!」
  如今的龍將們對於遠古之事並不清楚詳細,敖廣也不為難他們,只是揮手示意讓眾將離開。

  九頭龍一詞勾起了敖廣最不想觸碰的回憶,封塵的回憶似被風吹動的海浪般翻起一層層巨浪,九頭龍的咆嘯聲猶在耳邊……
  當年海龍族為擊退不斷潛入深淵欲奪取元素力量的魔族而召喚了九頭龍,九頭龍的吼聲像嬰兒喊叫聲似的,故名九嬰。九嬰在戰爭初時發揮了極大的效用,為海龍族奪得連連勝利。然而,九嬰也因屢抗魔族而不慎從傷口處被魔族的力量侵蝕,海龍們難以再控制九嬰,失控的九嬰不分敵我把戰場上的所有生靈都一一毀滅!
  「大哥,你叫大家先回去,我想到辦法搞定這頭瘋龍了。」一條跟敖廣差不多大小的白龍游到敖廣身前對他說。
  「三弟你想做什麼?」九嬰肆虐的慘況當前,敖廣不敢有半點輕率。
  「我族中封印術最好的就屬我了,還能做什麼?」
  「你別!我們四兄弟一起總有辦法——」
  「好了,別婆婆媽媽的,再這樣下去,我軍就得給九嬰滅了!」
  「哼,憑三弟你一條龍的力量會足夠封印九嬰?」一條紅龍聽到對話也游了過來。
  「二弟!」「二哥?」
  「既然哥哥們都已經做好覺悟,我又怎可以在此時退縮呢?」這次是黑龍。
  「四弟……」「四弟?連你都——」
  先不說乖巧的四弟,連比其他海龍都高傲的二哥也甘願放棄立功的機會助自己一臂之力,三弟倒是為此吃了一驚,「……哈哈哈,這下好了!大哥,二哥和四弟都不走了,正如你所願,我們四兄弟一起去封印九嬰吧!等下就勞煩各位借力量給我一用了。」
  「廢話。」「當然。」紅龍和黑龍都游到白龍身旁,青龍敖廣也不好再阻止,遂帶領弟弟們接近九嬰。
  九嬰奮力擺動身肢,九個頭向著不同的方向清掃著戰場仍倖存的生靈,不論是魔族還是海龍族。敖廣四兄弟聽從三弟指示各佔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由三弟劃訣唸咒架起法陣先把九嬰困住,光是此步驟已經耗去三弟不少精力,其餘三人集中輸送力量到法陣加固困住九嬰的牢籠,三弟趁此唸出封印的咒文。敖廣專注於向法陣輸送力量,沒留意到二弟四弟為了支撐力不敷支的三弟,把他們最後的力量都輸給了三弟!三弟雖不負眾望成功封印九嬰,但也力竭而盡……

  如嬰兒般的咆嘯聲從海洋的另一端傳來,把浸沉在回憶中的敖廣喚醒:「這…這叫聲?不可能!難道他們擅自去解開封印?」
  敖廣率領餘下的龍將前往九嬰封印之地,只見龍將的屍首正隨著海流飄動、封印已被解開,而九嬰卻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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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神舞‧アストレア
冰花
後宮收納+1

06-27 17:55

玥音
天蠍真的超carry(歡呼

06-27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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