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蟲輕小說】【僕與彼女的超數位物語】】第二討：地方的媽媽都有小圓

「是的，在下正是井上伊子，也就是您的契約奴僕。」
「……」
騙誰啊！我的小伊子分明是個冷豔御姊！哪可能是妳？
相貌與我根本差不了幾歲，不，可能更小。身體也明顯濃縮不少，完全是當蘿莉的料吧？
再說，妳又是打哪冒出來的？
此時，餘光恰巧瞄到冒著濃煙的銀幕。
「呣──」
不對不對，冷靜下來渡邊祥一。
在這種情況下，慌張也是無濟於事。就像有隻機器貓突然從抽屜蹦出來，說他來自未來一樣。
嗯，沒錯。根本沒啥好驚訝。
「渡邊主人？」
不行啊，根本太荒謬了。
一名妙齡少女從銀幕裡飛出來說我是她的主人，還以屁股面對著我的方式登場。
屁股？等等…如此一來，當時右手的觸感是……胸胸胸胸胸胸部嗎？那那那所謂的突起物不就是！
「噴啊啊！！！！」
「啊呀，渡邊主人怎麼突然大量噴血？」
太、太刺激了，事實的真相對於發春期的少年實在太刺激了！
「渡邊主人！快醒醒呀！」
「唔沒、沒事。」

放輕鬆點，渡邊祥一。
只要不去想那細節就行了，試著將一切回歸空白。
空白……空白……萬物即空……嗯，好多了。
「呃，抱歉啊。讓妳看到主人如此失態的模樣。」
「都怪伊子無能。不知為何，衣服變得鬆垮，身子也略微嬌小。都是伊子害渡邊主人失血過量，非常抱歉！」
「沒、沒關係，我不怪妳。所謂，事事難預料嘛，哈哈哈────」
「不──行！身為渡邊主人的奴僕，不能敷衍了事！就讓伊子為渡邊主人清掃房間作為賠罪吧。」
「打掃嗎？也好，剛才的地震想必一定是慘不忍睹。」
「那麼，伊子這就打開窗簾開始動作！」
「哦。」
搞什麼嘛？聽她這麼說，身材變成蘿莉的原因似乎是因為現實世界的轉換囉？
真是的，好歹也把她的衣服也縮小嘛。忍裝一旦鬆垮不就等於袒胸露背了嗎？
受不了。還好窗簾沒打開，不然我鐵定要住院輸血呀。

啊咧......死定了。

「伊子一定不負渡邊主人所望，清掃的一乾二淨！」

走向窗台，伊子轉身面對我露出朝氣滿分的笑容。
「等、不要！不要打開窗簾，伊子啊！」

 

唰！

 

「什麼？渡邊主人剛才說了什麼嗎？」
水嫩膚質、玲瓏小嘴、性感鎖骨、嫩中帶粉的粉嫩胸口，以及只有女生才能散發的特有香味。
……
……
「噗咕啊啊啊啊！」
「呀！渡邊主人！」
「快……快……把妳的衣服……穿好……」
「非常抱歉，伊子馬上穿好衣服！」
可、可惡……我不能……不能昏過去啊。
才剛始第二章節主角就因失血過多而昏迷，也太遜了吧？
Calm down！Calm down啊，渡邊祥一！
試著轉換想法，潔白……潔白……潔白的水手服啊！
嗯……太好了，總算穩定了。
「渡邊主人……你還好嗎？」
伊子邊將多餘的布料集中打結，一邊將手貼在我的額頭上。
「嗯，好、好多了。妳也不用幫忙打掃了，我來就好。」

雖然伊子將忍裝重新調整成縮小版，但反讓我蠢蠢欲動啊！
由於集中的原故，其長度必須向上遞減。白嫩的大腿，毫不保留地裸露在我眼前呀。
要是在放任這若有似無的誘惑亂動，我可能下一秒就躺在急診室的病床上。
「對不起……都怪伊子無能……」
「沒有！完全不關妳的事，別再胡思亂想了。」如果又來個激烈發展，我可受不了啊！
用了數包衛生紙總算把鼻血止住。

為了預防萬一，我將兩張衛生紙揉成棒狀物塞在我的鼻孔。雖然有點滑稽，但只要能保命管它形象問題哩，又不能吃。
「好，讓我們先來總整一下。」
「好的。」
「妳是來自於於──？」
「戰國時代。」
「名子是──？」
「井上伊子。」
「職業是──？」
「忍者。」

嗯，完全正確。
來自於戰國時代的女忍者──井上伊子。

由於兩個不同世界的轉換，由高挑的身材變為矮小的蘿莉。
「嗯，我完全明白了。」
既然是從銀幕（？）飛出來的，無疑是為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好比說，有隻機器貓從抽屜蹦出來說「我是為了拯救你的未來，穿越時空來幫助你。」的意思一樣。
「那妳來到現世是為了幫我什麼忙呢？」
「幫……忙？」
「對呀！能來現世，不都有個特殊理由嗎？」
「渡邊主人，伊子聽不太懂耶。」
「就是會從口袋裡拿出搭配「答答拉滴答滴」背景音效的東西啊！」
「？？？」
「就是拿出道具來幫我解決煩惱啦！」
都講得這麼明，總不可能繼續裝傻吧？
「哦，原來如此。請放心，身為奴僕的伊子本該有替渡邊主人排除萬難的義務！」
說的好，這才像話！
不過，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結果。

咕嚕──

一陣鬼哭狼嚎從我的五臟廟傳出。
突然間，一道靈感之光打進我的腦袋。
「好，那我現在要吃一碗拉麵！」
「是！」

伊子大聲回應。
盤起白皙透紅的雙腿，嘟起小巧的嘴巴開心地向我哼著歌。
水藍透徹的瞳孔注視著我的臉龐。
忽然，我明顯感受到額頭上爆出幾條青筋。我抿了抿雙唇輕聲道：
「那個呀……井上小姐，請問您在做什麼呢？」
「在拉面呀。」
「誰跟妳說面紙的面啊？是麵食的麵啊！」

不好意思，對於女性而言，我只會向御姐展現紳士風度。更別說對方是看起來比我還小的後輩。
「是！」

不同於我的暴躁，伊子用清亮簡潔的聲音答覆我。
這傢伙……難道不曉得我在生氣？看她優哉地晃來晃去……八九不離十。
「我說妳啊……知道什麼是拉麵嗎？」
「不知道哦！」
真是該死的簡潔有力啊！
頓時間，我無法繼續進行正常的對談。
也對啦，是我的失誤。忘了她的出生背景是在戰國時代，大概還沒有拉麵這種食物吧，就算有也是別的名稱吧。
唉────偏偏我的字典裡沒有歷史兩個字。

算了，只好就此打消。
嗯？說到歷史……前天，老師不就是出一個以戰國時代為專題的報告嗎？
一道靈感之光再度降臨至我的腦海，我忍不住敲了下手心。

「那麼，妳就幫我寫戰國史報告吧！」

對於出生在戰國時代的伊子，不是更加得心應手嗎？
哈哈，太佩服我的聰明才智啦！
「好的！」

同樣的迅速有潔，伊子從容不迫地走向角落的書桌。
「渡邊主人，報告是指這張紙嗎？」
粉嫩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指著戰國史報告向我問道。
「沒錯，把出生到昨天的生活作息全部寫進去就行了。」
「好！」
「那就拜託妳囉。真是的，什麼鬼天氣，渴死我啦！我去拿果汁，妳要喝蘋果還是芒果口味呢？」
啊，我忘記了。戰國時代哪來什麼果汁，還分口味哩。
沒得到伊子的答覆，便掉頭走向廚房。

喀啦──

推開厚重的拉門，冰冰涼涼的氣體順著我的臉蛋撫面而過。
「啊，真舒服呢～」
別認為我太小題大作哦！在我家，就算是炎炎夏日，也是不會開冷氣的。
不是經濟能力不好，而是我家有個省錢魔人，老媽。
每逢夏日，玄關上都會貼著一張紙「夏日宿敵，抵抗冷氣魔！」。
導致我和老妹放學後都會到超級市場閒逛，畢竟賣場是冷氣開最強的場所。
享受完短暫的幸福時光，我開始找尋消暑的解渴聖品。
「唔～芒果汁，應該可以吧？」

不知道對於生平從未接觸過芒果的伊子而言，接收度如何？

搞不好會喝了以後就產生化學反應而變身哩，哈哈──怎麼可能嘛，我在想什麼。

「我回來了。」

莊嚴又高昂的聲音從玄關的方向傳來。
同時一陣寒風，瞬間讓我雞皮疙瘩掉滿地。是的，讓人渾身不自在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省錢魔人。
「哎、哎呀，老老老老媽，妳妳妳回來啦？」
「阿祥？你……又在開冰箱吹冷氣？」
對於金錢的執念果然不是一般的程度。
才剛踏進玄關，馬上就殺到廚房與我正面突擊。連讓我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好在我提早結束冰涼的享受。
「沒沒沒，老媽妳、妳想太多。我只是口渴想喝果汁而已啦！」
這可不是鬧著玩吶！
如果讓老媽知道我又開冰箱吹冷氣的話……憶起上回被逮到時的慘劇，屁股還在隱隱作痛吶。
那次，可說是人生最大恥辱呀……都已經是高中生了，竟然被老媽抓起來當老妹的面，抽打屁股。
沒錯，就是當著我妹的面前！就算我再懦弱，還是有自尊心呀！
在女生面前脫掉褲子抽打……真是丟臉啊啊！
害我有好長一段時間，看到老妹就閃得遠遠。
「真──的，沒騙我？」
糟糕，我生下來就是一張不會說謊的相貌呀。
「算了，這不重要。重點是……阿祥呀，你在開派對嗎？房間有夠吵呢！」
呼，還好老媽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將矛頭轉向了……等等，開、開派對？

下意識地我將視線移到天花板，忽然有股冷意使我全身打了個冷顫。
抱歉，並不是尿意。
難道是……
「不是嗎？所以是，老鼠？」
「唉......與其說是老鼠，不如說是貓吧。」

一隻不會從口袋拿出道具的笨貓。

「貓…貓…貓貓貓、貓？」

唔，慘了！我竟然無意間說出那致命的關鍵詞！
正如動物棋的規則，大象怕老鼠、老鼠怕老媽。同樣的，老媽之上也有個剋星。
老媽怕貓呀！
「貓呀呀呀呀！」
「不不不是啦，不是貓是……是、是喵啦！」
「呀啊啊啊！」
什麼，連狀聲詞也抗拒不了嗎？
可惡！腦袋啊，趕快想出一句能化解危機的台詞吧！
記憶開始以跑馬燈的形式尋找，終於在兩百多句台詞中選中了一段台詞！
「聽我說完嘛，老媽。『喵，發春期的男孩都是Ｍ喲』這才是我要說的咿咿咿──！？」
說你個頭啊！
這啥鬼句子，簡直骯髒至極啊！
我的腦袋深處怎會藏著如此汙穢不堪的台詞啊？

我、我想起來了，是昨晚看的綜藝節目中的一個單元啦！
想不到只是看了一眼就轉台也會進行記憶存檔？
可惡的電視台，我一定要舉發你！
還我純潔的心靈呀！
「──哦，這樣呀。」
「什、什麼？拜託，請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所以樓上會那麼吵是因為……」
「不，大錯特錯啊！絕對不是妳所想的那樣！」
「別害羞嘛，阿祥。你一定不想讓別人知道其實你是Ｍ，對吧？」
「胡扯！我可是堂堂的男子漢耶，絕對不當Ｍ的！」
「也就是說，阿祥是Ｓ囉？」
「剎車剎車！我們可以跳脫Ｓ跟Ｍ的思考邏輯，再來進行聊天嗎？」
「絕對不能！媽媽絕對不能接受阿祥不是Ｍ而是Ｓ！」
「這算哪門子的母親啊！竟然為了兒子不是Ｍ而發狂？」
「完全不行！我一定要親手導正如此離譜的錯誤觀念！」
真正需要導正的是妳的腦袋吧！
「等等等一下，老媽！其、其實我──」
慢、給我慢著！此時，我的腦袋將一生中所了解的單詞迅速拼成了一段句子。
雖然能夠讓我解除危機，但這句子卻是非常駭人吶！
「我……我……」

閉嘴！臭嘴巴給我緊緊關上！
「認認認真想想過我我──」

不好，要出來了，快爆出來了啊！
「勸你別想拖時間哦，有話快說！」
極、極限了！
不！！！！

「其實我認真得想過，或許Ｍ才是最能代表我的標誌。」

我‧到‧底‧在‧說‧什‧麼啊啊啊──！
「啊、啊咧？是、是嗎？哈，還真是……真是意外呢。我我我只是開玩笑，沒想到還真的呢。呵、呵呵......呵。」
開、開玩笑？居然只是個玩笑？可惡的臭老太婆啊！
「唉，畢竟阿祥也到了這年紀了。好吧！身為人母也得幫阿洋渡過這難熬的階段，加油哦！」
說完，老媽面容靦腆的從購物袋拿出一樣物品。
「放、放心吧，媽媽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每天都會……準備給你。」
老媽往購物袋掏出謎樣的物體平躺於我的掌心上。
外皮摸起來有些冰冷，表面光滑無暇且是一個圓柱型的物品，姑且稱它為小圓吧。
突兀的是，小圓的中心被挖了條隧道。
「別別別說媽媽不了解你，拿、拿去用吧。」

說完後，老媽羞紅著臉將小圓塞到我手裡轉身小碎步離開。
「……」
「對了，只、只有一條蒟蒻哦，省點用喲。」
了解個頭啦！
這算什麼？妳到底是了解了什麼才會每天都買一條蒟蒻啊？妳到底每天是怎麼看我這個兒子的啊？
…算了算了，起碼老媽打消上樓的念頭，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趁著老媽轉向廚房之際，我貼著牆壁慢慢移動，一溜煙地鑽回案發現場。
唔唔……我的形象全毀了……
這都是那傢伙害的，蠢貓！
果然如老媽所說的，雖然只有斷斷續續但依稀能聽出吆喝聲。
「這傢伙……不過是寫報告而已，是吵什麼勁啊？」
扭轉喇叭鎖用力推開房門，只見一道嬌小的身影於書桌上跳下蹦。
配上橘紅的夕陽以及氣勢十足的架式，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在拍攝電影特寫哩。
「吼──嘿呀！喝呀！在下乃井上伊子，汝的項上首級，在下就收下啦！」

舞動水蛇細腰，混搭不合臉蛋的肅殺台詞。
雪白肌膚在餘暉之下顯得更為水嫩。打出基本體術正拳、旋踢、側踢。整體觀景真是無比的唯美呢！
啊────就像一張畫似的，多麼美不勝收呀。

「才怪啦！喂，妳在幹嘛？」
「咿？！！哎、哎喲！」

受到驚嚇的陶瓷娃娃一個失足往地板滾了一圈。
「好……痛哦！」
「我說妳啊，不肯幫忙就罷了，幹嘛鬼吼鬼叫呀？」
「伊子不敢！報告已經著寫完畢，渡邊主人請過目吧。」
「哦，寫完了？我看看，嗯？」

「────」

看著手中伊子遞給我的報告，錯愕的內容令我腦袋一片空白。

這啥？
烏黑皺褶的殘破頭顱，極似乾柴的瘦弱臉龐在配上如同魚肚的死白瞳孔，潰爛透骨的皮膚和一道道鮮紅的裂縫。
仔細一看，連輪廓的陰影都描繪的相當生動。在古代，已經足以媲美相片的精緻解析度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命案現場？
「呃……」
「是不是看起來栩栩如生呢，渡邊主人？」
何止是栩栩如生啊？根本就像要從畫裡爬出來向我索命一般！
別、別這樣瞪我啊，人不是我殺的啊！
「吶吶，渡邊主人，背面才是伊子每日作習的精華哦！」
「背、背面？」

照著伊子給予的指示，我將報告翻了個圈。
我的天啊！這張畫作更是驚天動地呀！
根本是馬賽克愛好者最喜愛的一張圖呀。
完完全全沒有一個地方是不需要它的掩蓋！好個血淋淋的栩栩如生呀！
不好不好，我又忘記這傢伙是忍者。
忍者的日常不就是整天獵人頭嗎？
「唉────」
從她精緻畫工的描寫方式來看，莫非……她不會寫字？
「伊子呀…我問妳，妳是不是不會寫字？」
「是！」
果然，看來連文字方面的問題也無從尋解了。
剩下的，我想大概也沒指望……不，還有！
霎那間，腦袋最深處的齒輪極速轉動。
「咚！」雙手忍不再次敲了一下。
有了！我怎麼一直沒想到呢？有個項目不管是古代還是現在都從未改變呀。
非但如此，就算是古人也一定常常使用。
說到這，答案不就非常明顯嗎？沒錯，真相永遠只有一個────數學！
就算穿越了千年萬年，數字這種東西就像老師臉上的老人斑一樣，完全不可能消逝呀！
「那，伊子會數學嗎？」
「是！」
太好啦，果然如我所料！不對，不能高興太早，必須先確認一下。
「呃，好吧。那我問妳，一加一等於多少？」
嘖嘖，請別小看一加一這項題目吶。想當年我就是瞧不起它的重要性，才會跟及格擦肩而過吶。
來吧！就讓我聽聽妳的答案吧，井上伊子！
「很簡單呀，是三十。」
「沒錯！答案就是──才不對！一加一怎麼可能會是三十，妳怎麼算的？」
「咦，一個大名首級加上一個大名首級等於三十貫，哪裡出錯了嗎？」
聽完如此天真的答覆，我再度將手心抵在額頭。
也不知何來的勇氣，竟然繼續向她發問。
「那家政呢？」
「是指料理嗎？」
「嗯，好比說丸子之類的茶點。」
「是的，伊子會些料理。」

──哦？口氣變得有些嚴肅，看她的表情似乎真的煞有其事？
「聽妳的口氣，妳一定很注重料理這一環吧？」
收起稚氣的行為，伊子繃著一張撲克臉打起正座。
「是的，可說是攸關生命的一門學問。」

伊子使勁的點點頭。
一瞬間縮短我與她的距離，以水亮清澈的眼神答覆我。
此時此刻，我與她才真正的近距離面對面。

「呃、咳咳，是是、是嗎？」

貓咪。
她就像一隻乖巧等候主人在頭頂摸上一把的小貓咪，小巧又溫順。
真可愛啊。
「主人？渡邊主人？」
「啊啊，沒事，竟、竟然如此就來一份妳的拿手料理，如何？」
糟糕，我居然看出神了？
明明只對御姐產生興趣的我，那一瞬間竟然會對伊子產生好感？
「是！」

雖然一臉的嚴肅，不過依舊散發出特有的吸引力。
就在我糾結於御姐跟伊子之間時，銀鈴般的聲音中斷了我的思緒。
「大‧功‧告成！渡邊主人，請過目。」
「啊？哦哦。我、我看看……呃！」
奇怪，是我的視覺有問題還是學問太淺薄？
這塊鮮紅到非常詭異的物體，真的是料理嗎？是戰國時代的茶點嗎？
戰國時代的人都把這麼大量的色素吃進身體嗎？不要緊嗎？真的不要緊嗎？
這顆球散發出的味道不單是詭異，還有危機呀！
……不！
不能以表面來評斷。
阿雞師說過，料理著重於味道而不是外觀。因為外觀奇特就批評的話，我豈不跟外行人一般見識？
沒、沒錯，我必須吃下去才知道。
吃！
吃下去！
鼓起勇氣拿起了紅球，慢慢的往我的嘴裡前進。
吃……吃……吃、吃的下才有鬼啦！辦不到啊！誰有本事能夠直接吞食啊！
唔……不然這樣好了。先聞味道，如果還能接受，再吃也不遲呀？
撇過頭，卻看到兩顆水汪大眼正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可惡，放手一搏吧！
重新拿起相貌特殊的食品，學著料理節目的主持人用手輕扇將味道送入我的鼻腔。

「咕噗啊啊啊──！這這這、這味道！」

忽然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感知神經頓時遭到了摧毀。
一陣昏厥，什麼都沒有了。
我、我要死了嗎……
才第二章節而已耶

……呃……

我我……

啊────

────

---------------------(後記)----------------------------

好吧，這次與上次間隔有點久，關於這點在下先跟各位讀者說聲抱歉，因為敝人有要事要處理，所以暫別寒舍一周，但現下已經處理好了，所以沒意外的話，下次更新速度會回歸正常速率。

最後，感謝您的觀賞與指教。

非常謝謝您，敝人會秉持著這份感謝誠心繼續奮鬥，繼續寫下輝煌的文筆航道！(呃，怎麼突然如此正經，都不好意思吐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