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寫了寫整偏充滿著哭泣與懺悔。
下一篇還是轉換方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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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洛克希視角--
今天是與希露菲約定好掃墓的日子,仔細想想從盧迪去世之後也經過 10 年了是嗎...
總覺得好像是心底中被挖出了一個空洞,少了什麼,好想再多相處。
說真的,也真沒想到盧迪在去世時口袋竟然放著我的內...褲...,是哪時候偷走的啊,真是的。要是被人看到的話我的面子絕對掛不住了,不管哪時候都是一樣的色。
不過這就是盧迪阿,為了他,我只能繼續堅強,也是為了孩子們,這是作為母親的本分,靠我跟希露菲守護好這個家,絕對不能認輸。
途中,準備去掃墓的路上,我遇見了拉拉與雷歐,好像是剛從奧斯帝德那裏回來,衣服上的髒汙與破損也是任務時造成的吧。
畢竟是為了幾年之後的魔神還有那討厭的人神之戰做準備吧,每天每天都很忙碌。
現在想起當年的家中的孩子也只剩下拉拉還有住在一起,其他都長大獨立了呢,大多都成為奧斯帝德的工作伙伴,還真是有保障的老闆。
說到奧斯帝德,也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的一人呢,看似兇神惡煞的外表,答應了盧迪照顧好我們一家人,只要有空時都會來巡邏,難道說意外的很悠閒嗎。
就這麼跟拉拉一邊聊天一邊走往墓地。
然而在那裡等待我的卻不是只有希露菲一人。
「你在做什麼!」
我發現希露菲倒在一名少年的懷中,手還毛手毛腳的放在她胸部上,立刻喊住他。
好像失去意識了?發生事情了?仔細一看頭上紅色的寶石,那名少年是斯佩路德族!?斯佩路德族怎麼會在這裡?
雖然說對斯佩路德族的恐懼沒有了,但在本能上多少還是會感到害怕,就像是看到奧斯帝德的時候。
加上對方正在對希露菲施展魔法,不可能不緊張的。
「等等,這是誤會啊!」
少年注意到我了,顯得慌張。
「汪汪-!」
雷歐突然大聲吼叫,想要衝上前去,卻被拉拉給即使制止了。
雷歐在我們家中是守護獸,以前只要敵人出現都會怒吼,也已經不曉得有多少年沒有看到牠如此激動。
難道說眼前的少年是敵人嗎,還是人神的使徒?
別慌張、別衝動,我如此告訴自己,順便偷偷的手上聚集魔力,以便不時之需。
「母親我...」
「拉拉你先後退。」
拉拉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我勸退了,在這裡絕對要保護住家人,賭上母親之名。
不能讓女兒隨意衝上前,我好歹也是個當媽的。
「所以說,我是....嗯...」
少年也說到一半,像是想到什麼事情,突然閉嘴,不多做解釋,開始竊笑。
他將希露菲扶到一旁的樹下,為了不被雨淋濕,利用土魔法搭建了小帳棚,難道說不是壞人?
重點剛剛那是無詠唱?
正當我放下戒心的時候,少年抬起頭來,同樣是無詠唱地丟出了兩發岩砲彈,速度之快。
外觀看來壓縮的非常好,是有經過刻意控制的,想必是學習數十年的人,長壽種族來說外表的確看不出年齡。
「水砲彈!」
現在可不是佩服敵人的時候,利用早已儲蓄好的魔力放出了『水砲彈』將攻擊方向改變,使得岩砲彈打偏,其威力也有到聖級以上。
看見我的魔法,少年眼神稍微發亮了,沒有停歇,使用了『泥沼』,讓我一個重心不穩,腳步陷入泥漿之中。
接著少年掏出了一把劍,不是斯佩路德族的槍嗎?在我提出疑問的當下,就這麼衝了過來,看來是有纏上鬥氣。
常理而言,魔法師用刀子戰鬥實在是沒有太大意義,不如站在遠處攻擊。
從姿勢來看那是艾莉絲常用的劍神流,絕非一時衝動拔出的刀子。
我詠唱著聖級的冰槍術,對準衝過來的少年射去,正面吃下這招,即使是鬥氣纏身也檔不住。
「冰槍術!」
「!?」
冰槍術?除了土之外,連水都能達到水聖級,不...帝級嗎! ?
太大意了,雙方的冰槍術在空氣中互相碰撞,冰屑四散開來。
少年抵消我最後的攻擊,衝到了面前,只見刀子就要襲來。
「冰......唔-!?」
一個閃神因為泥沼而滑倒了,來不及詠唱下一發了-
第一次相信人生跑馬燈是真實存在的。
「老師,你變強了呢。」
這感覺?
並沒有任何受傷的痛處,手還被某個人給拉住了。
「盧迪?」
是盧迪嗎?下意識的我脫口說出。
拉住我的是那名少年,不是盧迪,但我為什麼會這樣說出口...。
從聲音跟外表來說全部都不一樣,但這種感覺,也不記得曾經教過斯佩路德族的學生。
少年爽朗的微笑,那眼神就像是看著已經許久不見的人,沒有任何殺氣或是危險的氣息。
雷歐仍然在吼叫,拉拉也沒有衝上前幫忙,天上的雨水依舊下著。
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我已經搞不清楚了。
***
回到夏利亞多年不見家中。
與兩位老婆大人面對面坐著。
「那麼第一次轉生後家庭會議開始,請大家拍手。」
我這麼說著,希露菲與洛克希還有拉拉開始熱烈的拍手,雷歐也慶祝般的吼著。
看來還搞不清處狀況的果然是落克希阿,真是可愛。
剛剛想說只是為了整一下她而已,沒想到被認真應對了,真不愧是我的老師。
希露菲思考一般的,像是在等待著我回答,又像是在忍耐什麼。
「所以說,你真的是盧迪嗎?」
「是的。」
「不是我不相信,但...那個...再次轉生這...」
率先提問的是洛克希,有些扭扭捏捏的,這也不能怪她,丈夫過世 10 年多,突然回來一個自稱是自己老公的正太(是的帥氣的正太,不過也 10 歲了。),外表與聲音全部都不同了。
是要我拿出證明吧,果然就那件事情好了。
「那我說出一些證據好了。」
「嗯。」
「當我去世的時,我記得我的口袋放著一塊白色的布,那是洛...」
「等等啊!」
洛克希用飛快的速度直接捂住我的嘴巴,我偷偷舔了一下。
「啊啊啊,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別說了...別舔啊!」
慌張的洛克希也好可愛啊,看著剛剛被我舔過的手掌。
看來神的內褲果然是被神給收走了,得在偷拿一件才行,今晚就實行!
希露菲雖然一臉疑問,但是也沒繼續追問。
「我相信你。」
「嗯?」
「從那時....你用水魔法...幫我...」
害羞的希露菲啊,謝謝你相信著我,是小時候的事情吧,令人懷念。
即使已經是 40 歲的歐巴桑了,外表也開始出現年老的痕跡,還是能一如往常般的刺激我的心。
菈菈一副「我老早就知道」的表情站在一旁。
雷歐則是用行動表示,一直不斷的在我懷中撒嬌,這傢伙以前有這麼大隻嗎,還是我體型小的關係。
改天騎騎看好了,雷歐貌似也能讀懂我的心,吼了一下,應該是說「沒問題」吧。
「是嗎....話說回來,這個家安靜許多了呢。」
「是啊,大家也都搬出去了呢,全部都長大了。」
「也都正在為了魔神復活奮戰著。」
搬出去了嗎,也是,這些年大家都在成長,當年的我的確是滿足了。孩子們也都在外面自己成家立業了,一個一個建立起自己的家庭。
魔神也要復活了是吧,人神戰爭也不遠了,我是要協助呢,還是好好的陪伴兩位老婆。
想起了當時夢中出現的菲莉斯,菲莉斯啊...(人神之戰出現的曾孫女)
「艾莉絲也不在了呢...如果我能早一點發現就好了。」
「這不是你的錯...」
「盧迪,人的壽命到了,就會這樣。」
謝謝兩位老婆,這我也能理解,當時我哭泣了 3 天的時間才慢慢放下。
艾莉絲嗎,如果她還在世,看到我回來,大概是最吵鬧的一個,或許直接來個飛踢,確認我的真實存在也說不定。
「謝謝你們。」
「...」
「...」
不知道為什麼我脫口這樣說出來,是謝謝她們在我走後依然照顧著家庭嗎,還是說謝謝忍受著我這樣的任性,陪伴著我,卻比他們先早離開。
這麼多年,我有好多話還沒說出口,卻在老年時沒辦法說出來,我要說。
「洛克希跟希露菲,非常對不起!」
「...」
「...」
「我實在是太自私了,明明是我娶你們為妻,給你們幸福,但是卻比你們早走,留下你們,讓你們難怪,我真的是太自私了....」
對,太自私了,盧迪烏斯只是個人族,如果有更長的時間的話...。
還沒道別就私自離開,丟下兩位老婆,沒有為了她們找想,只因為自己想愛而愛,我...真是個混蛋。
來吧。
我抱持著會被大聲責罵,會被說著根本不需要擔心,在一起時早做好心理準備了,這些話。
-嗯!?
在我低下頭道歉的時候,洛克希跟希露菲撲了上來,我頓時一陣錯愕。
我只看到她們兩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盧迪你這笨蛋,你走了之後我們就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樣...為了家庭...只能裝做堅強..」
「真的是,看到你把我的內...重要衣物給當做護身符一般,你知道我傷心多久嗎,不要再離開我們了.....」
「...」
原來是這樣想,大家開始在淚水中袒露心聲,不再是堅強的掩飾,而是脆弱的事實。
當年隨著時間過去。
將心靈寄託再孩子身上。
大家也慢慢的獨立搬離出去,雖然偶爾會回來,但是卻無法完全彌補心中的空洞,洛克希跟希露菲就這麼度過著每一天每一日。
「對不起,我不會再離開了。對不起...」
是因為內疚說出的話嗎,還是因為再次轉生成長壽種族的實話呢,已經分不清楚了。
「老爸,今天晚餐我做,你跟白媽藍媽去洗澡吧。」
菈菈反常的說出這種話,今天的驚奇還真不少呢。
身上確實再稍早的戰鬥上沾了不少泥巴,要好好洗一下,有多久沒泡到那舒服的大浴缸了。
「謝謝你菈菈,老婆們,今晚是休息日可以嗎。」
「討厭,明明才剛哭完...」
「盧迪你一點也沒變...」
洛克希跟希露菲的臉紅了起來,淚水也停止了。
沒錯,不能再感傷下去了,即使我的外表是 10 歲的小孩,但我體內的野獸是不會變得!
是說,這樣有點自己被自己 NTR 的感覺,真的是有夠複雜的。
「乾脆,我們再來造孩子好了。」
被兩人搥了一下胸口,輕輕的一下。
我回敬的捏了一下兩個屁股,今晚我要非常努力了!
***
---希露菲視角---
隔日一早,不,也睡到中午了吧。
除了洛克希與我,眼前還躺著一名只認識一天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