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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同人] 天邪鬼の鈴 (審神者x大和守安定x加洲清光)

七瀨茶 | 2016-03-23 18:39:11 | 巴幣 2 | 人氣 424



※ 此文含有原創設定背景、雷者請遠離,謝謝。


天邪鬼の鈴- 第一戰 大和守安定x加洲清光


胭脂舞空櫻嘆早,不假春風輕拂袖,春山之嵐莫催促,早凋盡落自歸去。

血色般地巨大弦月,一抹纖細身影置入其中,浴衣退至肘間、裸露的美臀曲線,坐於岩邊、他捧起剛親自摘下的東西,滿意地欣賞不斷流出的液體與其弦月同色,腳踝上的鈴噹聲告訴他有活人靠近,不意外來訪者,他輕道:「這麼晚還不睡覺嗎……審神者。」

審神者停止步伐,他低道:「天邪鬼。」

銀白髮絲垂落至頸間,天邪鬼像分享玩具般把手上的東西扔給審神者、大手在觸碰瞬間變捏爆了那顆頭顱,頓時起陣旋風於兩人間,金眸映著血花飄落、天邪鬼開心地拍手笑道:「好漂亮。」

「為什麼回來了?」

沒有回答審神者,天邪鬼腳踝上的鈴鐺響起,他望著弦月輕道:「為了尋找可以殺掉我的人。」

男人凝視了他好一會兒,他說道:「這只是你感到無聊的掩飾罷了。」

仰起嘴角、那令現世男女都為之沉醉的美貌終於跟男人正視,鈴鐺聲消逝,他滿意地回話:「要試著討伐我嗎?」

「惡作劇也要適可而止呢,天邪鬼。」

「那你就試著來阻止我──────不拔刀的審神者。」

❀❀❀ ❀❀❀ ❀❀❀

時逢鬼神違天、群魔亂舞時代,刀匠們鍛出名刀、無論是注入血汗或持有人的好戰靈魂,神欲將之為抗群魔的武器。擁有召喚史詩中諸多把名刀的能力、並聽令於神喻之人,他們被稱為────審神者。

傳聞北方大地曾有神喻降臨,據說是位沉默而不好戰的審神者。

男人走離自己的廂房,毫無置身於殺戮時代的氣息,既非武人亦非文人,僅披上件和服外套走往平常喜歡待的庭園,那座已不會再有任何櫻花盛開的庭園....

曾經他以為能就此平靜渡過一生、但鈴鐺聲卻不斷告訴他──神喻者必浴血於現世

仰望清澈藍天,他注意到有顆柿子滾落腳邊...

追隨柿子的是位眼神看似兇惡、警戒心十分重的孩子,四肢皆綑有繃帶、他發現這孩子的膝蓋與雙手都沾有泥土,拾起柿子、這是顆具有成熟果香味及美麗色澤地柿子,垂下眼廉收下柿子、他撫撫那孩子的頭,沒有說半句話,孩子默默轉頭離去...

小夜 左文字,這是那嬌小身影的名字。

走回果園,有道高大身影剛好迎面朝他走來,側綁單馬尾至後的粉髮色男人,小夜仰頭問:「宗三哥哥,為什麼主人的手會有股熟悉又懷念的感覺呢?」

宗三 左文字、這是抱起小夜坐於自己前臂上的男人名字,宗三輕道:「大概也只有主人可以讓我們覺得懷念吧。」

「為什麼?」小夜續問。見宗三掏出毛巾擦擦他的臉,耳邊傳來哥哥的驚嘆聲:「哀呀,連江雪哥哥也察覺到有事變了、你看他正要走過來。」

「什麼?」

「 話說回來,小夜為什麼突然去不開花的庭園?」

小夜看著果園入口,他面無表情答道:「想給不太說話的主人柿子....他總是一個人站在那個庭園裡,今天他接受了我的柿子也摸了我的頭。」

「是嗎,太好了。」


❀❀❀ ❀❀❀ ❀❀❀

今天的長廊和往常沒兩樣,男人牽著位孩子到堆雜物的房間,那孩子容貌十分可愛有雙澈藍的碧眼,他好奇地詢問:「沖田,我們為什麼要來這邊呢?」男人微笑地推開紙屏門說道:「他似乎不太敢踏出雜物房,我希望安定可以─────」

碧眼映出白布下有位十分骯髒的孩子、與其說是厭惡倒不如說是種低下存在感,孩子發現門邊的訪客,他那雙如火燄般地赤瞳與碧眼對上視線───雙方的鋒利起了聲響、安定清楚感受這孩子與他的勢均力敵,但在嗜血度似乎低了自己不少。

大和守 安定續問:「這是沖田的命令嗎?」

「表面是這樣沒錯,但我希望你可以再多陪陪他。」沖田見安定放開自己的手。

「我知道了。」

紙屏門關上、安定走向那孩子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加州....清光.....」

這是大和守安定與加州清光初次見面的場景、是兩把鋒利且極難上手的刀刃相抵觸的開始。

至今、一閉上眼安定仍可見有雙小手總喜歡在他們常去玩耍的山坡花田裡編織花冠,那個無論被他罵多少次、怎麼起口角也仍喜歡黏在他身邊的──────

「加州清光。」

「啦啦~啦~」吹著剛擦上的豔紅指甲、清光很開心這新買的顏色。

「加州清光。」第二次呼喊仍被無視、頭頂冒青筋,他壓低聲音說:「我說加州清光啊、你現在是欠砍嗎?」

「嗯?怎麼安定?」清光終於轉頭問。

闔上書,安定不悅地續說:「實在搞不懂你做這種事怎都不會膩、每天是要花多少時間在打扮跟保養上?」

嘟起嘴,清光回道:「不打扮可愛點的話就不會被主人疼愛了嘛,喜歡可愛有什麼錯。」

「那就別把你的東西堆到我的位子上啊?!我的書都沒地方放、還有主人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邊你到底要扮給誰看?!整間房間全是你那香水的味道、信不信我現在馬上殺了你?」安定突然爆發般地全吼出來。

清光不解這傢伙一大早在發什麼脾氣、但安定說的也沒錯,最近的確購物有點多東西,他慢慢走去整理東西自喃著:「安定又再發病了...」

「喂、殺了你喔。」安定面無表情說著。

這裡只是座貴族宅院,是座帶有幾分低調的郊區宅院,在一般老百姓眼裡是如此、但對某些不屬於這世上的生物來說它有著無法違抗的莊嚴感。

宅院主人似乎很少露面,坊間傳聞他的侍從與僕人們必須走過個一年四季都不會開花的庭園才能進到他廂房處,所以宅院主人是否存在亦或純粹只是個不聞世道之人也備受懷疑。

唯一能肯定的、那就是過去毫無生氣的宅院似乎多了點聲音。

麻雀停於枝頭上、看似清幽的畫面卻傳達著給宅院侍從們訊息,但今天有些許不一樣,安定走出房門凝視著樹頭、清光跟在他後方問:「怎麼了?今天有指示嗎?」

「嗯,大概是叫你去死吧。」

「喂、我要哭了喔!!」清光不悅地大吼。隨即他意識到:「大概?安定你剛剛說了大概嗎?」

安定轉過頭,他叮著清光沉默,三秒鐘後果真如自己預料、清光開心地大喊:「終於可以見到主人了!哇咿───太好了、最近我皮膚可都有保養好唷。」

「真是讓人鬱卒啊你。」安定無言地說,他輕嘆口氣:「會是怎樣的討伐呢,的確北方大地最近可安靜了陣子。」

又要跟這傢伙並肩戰鬥了嗎......

藍眸見麻雀飛去,無論多麼有把握、只要站上戰場總會有股不安,清光心中是否有跟他一樣地憂慮?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好戰地身影、在宅院裡深受大家喜愛的笑靨,加州清光絕對是耀眼地存在,但他眼裡卻只容得下當今主人.....對主人來說他是把非常順從的刀,劍技也絕不輸其它刀種。

他對主人並沒有清光那麼執著,但北廂房的主人真有點神秘。既不太出現在本院,下達的命令也很少,畢竟他們多半都是為了戰爭而出生的刀,宅院裡是否真的有和主人談過話的刀?唯一肯定的是、常在那不開花庭園的背影似乎顯得十分孤寂。

主人其實並沒有下達不準靠近北廂房的命令,但他給人的隔閡感讓大家寧可待於庭園之外靜候,包括清光也很遵守這條隱則。

「安定安定、快點嘛~我好想早點討伐完回報主人!」清光開心地在前方催促他,安定嘆口氣,難道他就不會想問地點在那嗎?

回頭望一眼宅院,安定不知道為什麼有股詭異感...

似乎有鈴鐺聲響起...

❀❀❀ ❀❀❀ ❀❀❀

那再眼熟不過的長廊是每天必經之地,不過最近常有孩子們的吵鬧哭聲出現。捧書本的孩子正責備個嘴巴還沾有餅屑的孩子。

「加州清光、你是要我說幾次,吃像難看就算了還噴來我的書!」

清光嘟起嘴回話:「人家也想看嘛、又迷有噴到很多。」

「你又看不懂、殺了你喔。」安定續吼。

似乎是被戳中出生貧民區不識字的痛楚,清光開始抽泣:「我...我就是想看嘛....醜八怪。」

頭頂冒青筋,安定瞪大雙眼說:「喂、我真的會殺了你喔,給我滾到旁邊玩去。」

這下清光可真的大哭出來:「嗚哇啊啊啊.....你為什麼這麼病啊、醜八怪......」

「煩死了煩死了,不要連哭都要我吐嘈你啊,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反正沖田每次看到你哭都───」

「你倆怎麼啦?」話還沒說完,門邊出現個高大身影,清光一見到沖田總司就撲進他懷裡,沖田邊掏出手帕邊擦拭清光的嘴角:「安定又弄哭清光了?」

安定別過臉說:「這次明明是他不對。」

沖田撫撫清光的頭,他對安定伸出手臂輕道:「過來吧,午睡的時間到了喔。」

將兩人一同擁入懷裡,這股摯愛般地溫柔是名為沖田總司的男人所給予他們的。

回房間後,清光緊拉一直背對他的安定衣角,他小聲問:「吶、安定還在生氣嗎.....」

安定沒有回話,無論他多麼火大、兩人架吵再兇,每當他回頭一定是絕口不提道歉、卻用著極無辜的啜泣臉蛋等他回頭的孩子。那時安定認為後頭有個任性小鬼黏著是習以為常的事,他從沒想過、身後總拉著他衣角的孩子會有消失的一天....

甚至是成為一個不再躲於他身後、而勇敢衝上前線的刀。

鈴鐺聲響起....將回憶拉回眼前的安定發現最後顆頭顱已落地,站直身子、清光走到他身旁說:「這下可不好辦了,這區塊都是『』。」

安定甩下刀上的血跡回問:「我記得主人從不會下達討伐鬼的任.....」

話還沒說,他倆頭頂有聲音響起、樹枝上正坐著位披著過長的和服外套、及腰的銀白髮絲與────────轟然一聲重擊、安定與清光反射性地跳開,煙霧中走出個高大男人,無表情的面容上,他自介道:「我是天邪鬼大人的鬼杵棒,響,請多多指教了,北方大地審神者的刀們。」

「清光───」安定大喊,眼見清光一個箭步刀與長達二尺的破舊木杵棒瞬間交鋒上,兩人所踏之處已深有凹陷,清光笑道:「不錯嘛,原本想說只是根曬衣桿,沒想到這麼沉重啊.....」

「區區把打刀可以承受住我鬼杵棒的攻擊,看樣子我們都太小看北方審神者了。」響回道。

「口口聲聲都在提主人、你們到底想幹嘛?」清光神情轉認真。

天邪鬼搖擺雙腿,腳踝上的鈴鐺響個不停,他自討沒趣地說:「為什麼鳥使進不去呢?我只是想學那人用鳥使、但為什麼會是刀們來呢?」

安定進入備戰姿勢、清光皺起眉、他使出全力推開響─────當刀刃與杵棒離開一公分,清光迅速拿起刀鞘、左手以刀鞘抵住杵棒,他冷笑著,右手揮刀自然被杵棒的下段所擋,但這在他預料之中、清光兩手全放掉武器他身手矯捷連二次重旋踢終於將鬼杵棒給踢至遠方、待武器未落地又再度回到主人手上───

「果然鬼一向都是最難對付的敵人啊,安定聽我說,那根棒子我暫且還能拖住、不過要靠你發下求救訊號了。」清光落滴冷汗說,紅眸清楚映著男人毫髮無傷站起來。

安定瞪大雙眼,這到底是什麼感覺.....為什麼這傢伙總喜歡一人往前衝、又為什麼重演的感覺會比已往更加現實,他續聽著:「真討厭啊、這樣根本沒辦法跟主人邀功了嘛,但還有安定在、我想一切都會沒事的!」

主人那邊就拜託你囉─────
沖田那邊就拜託你囉─────

「喂、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你了?」安定低著聲音說。

「咦.....」清光不解安定怎會板張可怕臉瞪著他、請他去跟主人發求救訊號錯了嗎?眼看即然要走來的響他續聽後方安定說:「我可是遵守你這混蛋給我的約定、我陪沖田直到他生命盡頭,你以為這次我會讓你重蹈覆徹嗎?」

清光見安定走到他身旁、他鬆口氣說:「喂、這次我們會一起死喔?」

「別擔心、我會活到把你房間的化妝品全丟掉為止。」

同為沖田總司的愛刀、他們在相識過程中已多次許下一定要陪沖田終老的願望,那怕只剩一把刀,甚至是塊碎鐵,正因最初的主人使他們產生的依賴密不可分,身上留有同樣地愛、同樣地記憶,對彼此更是───────

握緊杵棒、響腳尖離開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衝向兩把打刀、這擊絕對有辦法一舉打下他們,響好戰地直覺告訴他這是肯定的、但天邪鬼卻即刻垮下笑容,鈴鐺聲在瞬間全靜止,杵棒主人更首次露出震驚神情,擋下這重擊竟是個少年手臂。

「主...主人....」清光跟安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麼主人、不、應該說為什麼審神者會─────

「退下。」審神者喝道、鬼杵棒顫了下、他隨即跳回剛站於地面的天邪鬼身後,雙方凝視好陣子,天邪鬼率先說道:「你長大了呢.....也應該說神喻降臨後就停止了生長。」

仔細看著審神者的背影,這才發現他與清光差不多高,風吹開了他的瀏海,那是審神者們獨有的異色瞳孔,稚氣的臉蛋可以看出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他進一步詢問:「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你遲遲不肯出來跟我玩,我只好放使者進去找你了,誰知道你的愛刀卻闖進來。」天邪鬼聳聳肩地回話,接著他低下聲音續道:「我的天職可是惡作劇喔?」語落、鬼杵棒再度衝向審神者,淡橘色的羽織外套從安定眼前飄落,單薄背影,他瘦弱的臂膀卻散發極強大的力量,赤拳擊碎了響的杵棒,看在天邪鬼冷漠的眼裡....

鈴鐺聲似乎不會再響起了.....

「我不過是名文物修復師、很抱歉、我無法舉起任何武器對戰更沒有策略可施行,我的天職是保護所有史詩中的刀武。」放下些許擦傷的手臂、他續道:「上天為何選中我、是我一直以來的疑問,但從這些刀們身上我開始懂得自己天職的重要性。」

抬起胸膛、他握緊拳頭說著─────我是北方審神者。文物修復師,緣代 零

「文物...修復師....」安定自喃道,他終於懂得為什麼從主人身上可以感覺到懷念了,那是全宅院的刀們都知道的懷念感......就像父親刀匠初次打造出他們的愛一樣,清光突然握緊安定地掌心、他笑道:「當我被成了不可修復品進入沉睡前,沖田一直相信,總有天我一定會再睜開眼────。」

清光、別忘了再度睜開眼時也請好好愛著你的主人。

「武器終究只是武器,這場神喻要的是血鬥,以刀弒妖、以槍弒鬼,既然你的刀們誤闖我的領地,我試探一下又何妨?」天邪鬼歪著頭續說:「因為太早拿出真本事所以你生氣了?又或者知道我想找你的原因也生氣了?」

最後你決定與我背道而馳嗎?

這句話問話讓跨坐在樹頭上打瞌睡的男人睜開眼,也讓剛踏進這林間的男人停下了步伐.....

北方審神者以沉默並隱世著名,甚至對因戰鬥而贏得力量也興趣乏然,每當審神們討伐成功神喻會降臨力量做為獎勵,這也使得渴求強大而好戰的審神者們出現了變化.....

緣代望著天邪鬼,面對舊識他始終因過去而搖擺不定、世道的變化與他的信念該如何取得平衡,他至今仍毫無頭緒,不過見天邪鬼又再度回來,他知道是該下定決心的時候到了。

「是的。我會相信我的刀們直到最後一刻。」緣代表情堅定地回道。


天邪鬼仰起微笑、他隨即轉身同響離去。

在枝頭上的男人又再度闔上眼、他笑道:「相信自己的刀嗎,差一點就要出手了呢,光忠?」

穿圍裙拿著湯勺、右眼帶著眼罩的男人表情嚴肅地回話:「穿這樣站在樹上一點也不帥、也不要突然在準備晚餐叫我出來啊,鶴丸。」

鶴丸 國永突然開心笑著:「唷?被我嚇一跳了?哈哈哈~」

「嗯,我的確是被嚇到了、也差點要狂刀化就衝下去打那根棒子了,真的是被主人給嚇了一跳。」燭台切 光忠的金眸看向從林間走向安定他們的男人。

「哀啦哀啦....沒想到主人您會親自衝了出來。」

「三日月跟小狐丸你們怎會知道這裡?」清光收起刀驚訝地說、安定則好奇續問:「是啊,為什麼主人會衝了出來?!」

緣代接過小狐丸遞的羽織外套,他帶苦笑低著頭,三日月 宗近溫柔地接話:「您已確定要參戰了嗎?

沉默了會兒,緣代終於開口:「世道已並非僅有群魔作亂、渴求強大而失去心智的神喻之人也開始侵略他人領土,審神者雖殺不了審神者、但相互比試輸的一方會失去所有而回歸上天的身旁。」緣代說著,這是第一次他直視著自己刀續說:「我不渴求力量、但我渴求戰爭落幕,讓刀們回歸應該回歸的史詩中永存,這是我接受神喻對上天的誓言。」

所以我絕不會讓我的任何一把刀在這場自相殘殺中被破壞。

四把刀相視為笑,三日月從那雙異色瞳孔裡得到了主人的信念與信任,他走向前、微微鞠躬道:「您的決意我們收到了,我們也將對您承諾───北方審神者絕對會在這亂世中脫穎而出的。」

「三日月,謝謝你。」緣代笑道。

另一方面安定則死抓著準備衝過去擁抱緣代的清光,他發誓今晚會讓他睡在長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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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拉回失去鈴鐺聲的男人身上,垂下美眸、腦海還能浮現昔日老宅院裡的男孩身影,一位慘遭滅門而悄悄存活下來的男孩與一隻在庭園徘徊鬼的故事。

淡笑著,天邪鬼開口:「吶、響,我們究竟活了多久對上天來說並不重要,連我自己也覺得不重要。」

響沒有回話,他靜候著。

翻開左胸襟、白晢肌膚上有道荊藤櫻花刺青,這世上會幫鬼療傷的也就只有那孩子吧......他從沒否決過蒼天選上他的原因、只是希望可以再一次好好讓那雙傷痕累累地小手依靠著,他始終為自己曾放開他懊悔著,當時懇求地哭泣聲至今彷彿就在耳邊,美眸露出自嘲心疼神情,當他抬頭望向遠方.....

雙眸已呈現異色瞳孔。

「真正打鬼的時候到了,怎會選在我心情最不好的時候呢?」天邪鬼帶著毫無感情地笑容說著,僅管他倆已被曾曾包圍、但從天邪鬼身後衝出來的.....卻是真正地惡鬼。


-天邪鬼の鈴 完-


第二戰 西方的審神者 鬼太鼓篇  〈伊達組出戰〉

By  七瀨 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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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鬼の鈴 番外篇- 宅院裡的兩三事之其一


最近燭台切 光忠發現宅院內有幾個異象,比如經過中央庭院、會看到左文字三兄弟,其中最小的短刀弟弟、小夜剛剛似乎不小心從柿子樹摔下來,看宗三笑著幫弟弟包紮,光忠認為這是幅很美好的畫面、但看到江雪抱小夜、然後宗三拔刀───

「為了小夜、我現在就去把那棵樹給砍了。」

咦?

光忠差點將手中的蔬菜籃給滑掉,為什麼要因為這樣去砍樹?而且江雪竟然也點頭答應?!

這已超出他的理解範圍、他決定快步離開。接著他看到短刀今劍坐於階梯上、平時最喜歡四處玩耍的孩子就非今劍莫屬了,仔細一瞧、原來他膝蓋被樹枝刮傷了,岩融路過、一把扛起他坐到肩上大笑,不愧是平時最喜歡跟短刀們玩與訓練他們的薙刀了,溫馨之餘,他聽到岩融這麼說著───

「等等我、我現在去把這附近的樹全燒了。」

咦?

為什麼要因為這樣去燒光樹?!到底是他沒睡飽還是處於理解不能狀態?果然加快腳步前往廚房的好、不料在一轉身有個孩子撞到他....

光忠抱好籃子一看,是變成短刀的清光。會把清光搞成這樣大概又是天邪鬼那薰香燈的惡作劇吧、不過清光的樣子有點奇怪,好像在躲著什麼的樣子.....恰巧前方走來從訓練場回來的安定,禮貌地跟他打招呼後,安定牽起有點在抗拒的清光離開,光忠聽到安定自言著:「算了、還是先幹上一次再說。反正早晚都會恢復的。」

燭台切 光忠,今晚決定做湯豆腐。




By  七瀨 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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