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這次的故事是原本要在社團交流本暨校慶上展出的(校慶放這好嗎?)
說是這樣說啦!但是實際上就只是社團要放文章罷了
然後因為我的字數過多而無法參加 最後還緊急拿了半年前幫某團隊寫的劇本稍微改一下提交
真是~ 反正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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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人生,這就是我所度過的人生,一輩子沒有太大的作為,沒有太好的人緣,沒有太高的成績。
「喂!」
「……」
「喂!」
「……」
「喂!危險啊!」
「恩?」
當我反應過來時,身體已受強烈撞擊而飛了出去,以前一直以為新聞說的撞飛是多麼愚蠢的事,人怎麼會因為撞擊而飛起來呢?恩,當然,我是指被車子撞到。
即使是經過計算,角度方向確定,在怎麼樣也頂多是騰空罷了,若要說是飛的話,當年萊特兄弟第一次試飛不也算飛?達文西的飛行器難不成也是飛?
頂多是短暫停留於空中罷了,完美的拋物線,物理好的因該已經計算完畢,沒錯,此時我狠狠的撞到地上,喔!不,是摔到地上。
為什麼我那麼了解我所發生的一切?
那是因為我站在“我”的前方,看著“我”發生這一切。
「快!119!」
「沒事吧!」
「啊啊啊!不是我!是他自己出來的!」
歇斯底里的聲音我也聽的一清二楚,我現在正體驗一種“生前”覺得很酷的現象,我的靈魂。
的確,正如那人所講,是我沒注意才被撞上,不過,我沒心情理他,雖然硬要說的話,他因該也聽不到我說話。
是的,我死了而剛剛被撞的我因該是沒心跳了,即使死亡,心跳仍會微弱的放出電流,但因為擠壓傷症候群吧?
就是被強大外力撞擊時釋放出的鉀大量且瞬間進入心臟導致停止吧?看樣子即使沒死也是休克了,加上“我”現在正在這裡想著這些事,八九不離十,我是死了。
正值人稱青春年華二十歲,要是有人敢說二十歲是一生中最美麗的年華,我絕對會跟他翻臉,不愧是保羅·尼讚說過的。
猶如人生跑馬燈的場景像是遇到bug般的lag了。
不知為何,現在才想起我的一生,短暫的二十年。
我出生於小康以上的家庭,經濟不需要擔心,有弟弟但感情不好,爸媽相處融洽,沒什麼問題,只是從小自認、也是事實,我比他人早熟,我是指心靈上,比同年紀的想的還遠,比同年級的表現還超齡。
這樣的我在班上自然沒人緣,但是,住在對面的那戶人家的小孩跟我卻極為要好。
名為西園寺櫻,念起來有幾分繞口,明明一直以來是班花卻總是跟我這種人在一起,並不是說我的長相或其他方面有缺陷,而是班上同儕自以為的把我降了幾等,人總是為了無聊的自尊而將人看扁,當然我不例外,我不否認。
那時也許因為有櫻的陪伴我才得以度過國小至國中這段時光,要是沒有櫻,我想我因該會更恨那些地方。
國中畢業時,因為我考上較遠的升學學校所以打算搬出去住,那時候櫻同時也因父親過世加上母親工作調動而搬家,我倆當時也沒手機,即使有家裡電話,但有不是小倆口的,不可能用家電聯絡,就算有手機,我倆也只是感情超好的青梅竹馬,實際上並沒有進一步關係。
但實際上呢?
預計跟我進同一間高中的櫻就這麼離開了,我當時認為她一定也很難過,我在沒有櫻的高中過的不好,我認為他們太諂媚,所以我不主動攀談,導致後來我成為坐角落那位。
我曾經後悔過,不去考櫻的學校,但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櫻當時也算不告而別,我們並太了解對方的學校下就分別了,後來輾轉得知櫻在找我,我燃起無限希望,我以為她絕對不能沒有我,但我錯了,她只是因為家電換號碼聯絡不到我母親而找我,沒想到最後我變成兩方媽媽的溝通橋。
所以,我才會表現的如此隨性,我死了,我死了!!!
但我卻毫無想法,沒有太大的念頭,沒有什麼想法,只是,單純的在這,回想這灰暗的人生,究竟人生有什麼意義呢?
我這樣的人生值得什麼嗎?
不曉得,我也才誕生在這世上20年,但就這麼黯淡的殞落,喔!不,這詞不能用來形容我,我連發光都沒有了。
不過,高中時其實有一位稱得上死黨的朋友,野崎,他是我高中三年唯一的朋友,他為人很怪,我可以感覺到他跟我相同,但他卻與我不同,他能卑躬屈膝,以至於他有一大票朋友,但他仍找我,他當時的表現就像在一群猴子中耍寶終於可以休息了,每次跟我一起混的時候,他總是說著周遭多煩人,害我以為我倆相同。
會這麼說就代表他並不是那種人。
剛上大學時,獨自一人生活的我還不習慣煮飯,在外頭打算隨便找找那間店不錯時,我遇到他……
「啊!神山君!是神山君對吧?」他喊的是我,神山哮。
「是龍嗎?好久不見了。」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裝出來的,一副活得很精采且朋友很多的樣子,雖然跟他真的算幾個月沒見了,但是我可不能自然的做出那樣子啊!
「大學過的還好吧?」
「才剛開始上課而已,系主任跟傳聞一樣很隨便,可是授課教授就很嚴了。」
「是嗎?哈哈!現在是晚餐時間了,要不去那間吧?我請你。」
「肚子餓了是真的,倒是不用那麼麻煩還請我。」
「沒關係,走吧!」說完,龍逕自走向那間他剛剛所指的拉麵店。
在點完餐點並拿到餐點甚至吃完一半時,龍才開口打破這許久的沉默及尷尬。
「不過啊!哮,你的變化也太大了吧?大學交了不少朋友?」可惜,我上大學還沒有幾個認識的。
「怎麼說呢?我覺得我沒變。」
「你變得很平易近人,從前的你一副誰都是敵人的樣子。」
「有嗎?」
「有啊!要是你沒那副德性,我根本不會靠近你,說實在,當年的我是因為覺得這樣的你很有威脅性我才主動找你講話,沒想到我倆挺合拍的,有個人可以抱怨也挺不賴的。」
「是嗎?對了,你的大學如何?」
「就是啊……」
就這樣,聽完他說話後,我們就散了,雖然他邀我去聯誼續攤,但是我回絕了。
也許我開始跟社會妥協了,我竟會做出那種樣子,一副自己是大學新鮮人,一副滿心期待的樣子,最重要的是,他讓我看清了他,原來他是那樣看我,原來是因為我會聽他抱怨班上,你會說朋友就是那麼一回事啊?但是,我不是普通人,至少我認為我不是。
在那之前,高三時,曾經下定決心去找櫻,是的,沒錯,我承認,我喜歡她。
就在他們高中校慶時我去找她,稍微打聽後得知班級並表明要找櫻,在她同學的帶領下到他們班上,透過窗戶微微看到她的側臉,一樣迷人,但是下一瞬間,沒有了死角,櫻跟另一名男子的手牽在一起。
「櫻,有人找你。」
那女的喊完回頭,但我已不在那,我本要像她表白,說明我的心意,但……
雖然大學二年級時有幾個學妹向我告白,但我都回絕了,理由是她們不是我的菜,但當然有合胃口的,所以理由二是,我心裡某處仍有櫻的存在。
好了,大致上跑馬燈結束了,我茫然的看著馬路,我已經被運往醫院了吧?警察在拍完照後將車子拖走,並將駕駛帶回去筆錄,因該啦!
我現在的想法?我死了,還有呢?沒有。
說實在的,我聽說過有人無悔一生,也有人痛不欲生,但是我卻與這兩者不同,我不是過太好,也沒有太差,沒有令我無比絕望。
但是,這也只是我原本以為。
「恩?」
突然晃神一下,當我回神事,我卻躺在床上。
「啊!」準確來說,是病床,病床旁有位護士發現我醒來輕嘆一聲後隨即比了手勢要我不要發出聲音,她朝另一旁指著。
另一名護士像是不打擾一旁那位般的走去找醫生,為什麼我知道?
稍微整理下狀況,我醒來,在病房,那就是我還活著,所以護士在病人醒來時要找醫生,似乎要稍微檢查吧?
但是小聲的離開原因是因為在另一旁,有位女子趴在我旁邊睡著了。
沒錯,那人正是櫻。
確定我清醒後,護士小聲跟我說,一開始大家都來探望我(當然,我想因該只有家人而已),到後來只剩櫻一個人天天來(說我昏迷2個月),而且都會在我耳邊說些每天發生的事,據說她還哭過很多次,今天也是,一個人來著,對我說話,但可能是太累了睡著了,護士正要幫她蓋毛毯時,我正好醒來了。
所以我仔細看了看櫻,她因該是哭到睡著的,臉上的淚痕及她趴的位子有點濕。
「醒來了嗎?」最先大聲講話的是醫生。
「我稍微檢查一下喔!」他還好心的繞到另一旁不打擾櫻。
「你還真幸福呢!有個女友天天來等你,好!大致上沒問題,接下來在做詳細檢查,確定沒問題後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醫生和護士就離開了。
「為什麼呢?」邊摸著櫻的頭邊想著,為什麼要來呢?一次兩次就算了,甚至天天來,不是有男朋友嗎?
「恩?」看起來是被我弄醒了。
「啊!抱歉,吵醒妳了。」
「恩?咦!欸!哮?你醒了?咦?什麼時候?啊!」她看了看剛剛趴的位置,佈滿淚水及一點點的口水,她臉紅著別過頭去,
「妳怎麼會來看我?」
「聽說在高中時來找我的是你。」她沒回答我。
「對啊!我看到……妳跟另一個男的手牽在一起。」
「然後你就跑走了?」
「因為!我……」
「你以為我和那男的在交往?」
「沒錯,雖然有點害羞吧?但是現在沒差了,我本來打算在那天約妳出來向妳告白的……」
「你一直都喜歡我?」她張大眼睛看著我。
「對,沒錯,後來妳因該也有聽說吧?」
「恩,聽說了,很普通不是嗎?」
「的確,但對我而言還挺慘的,我要表現的不像我,不能做自己。」
「……」
「我還以為我死了呢!我到剛剛都還是像靈魂出竅一樣,我不知道自己的狀態,以為自己死了,我也覺得就這麼樣也沒差了,反正我的人生這樣,沒有讓我好留戀的,只是沒想到我ㄧ晃神,眼睛張開時就兩個月了,我也醒來了,害我都看完跑馬燈覺得無所謂了。」
「……」
「怎麼了?」
「不要隨便……」
「什麼?」
「不要隨便想這種事!!!」
「咦?」
「你的人生不是你自己的!!!」
「……」難不成是妳的嗎?雖然很想這樣說,但是面對一個幾年不見的青梅竹馬第一次做出這種表情說出這種話,我只能楞愣的看著她。
「你不能為其他人想嗎?」
「……」
「你如果死了……我該怎麼辦……」她哭了,我小時候從沒讓她哭過,我車禍之後,這是第幾次了?
「可是,妳不是……」也許我還是對當時的是耿耿於懷。
「我跟他沒有關係!那只是玩開了,一個遊戲罷了,那時也有其他人一起牽手啊!」
「………」只是我誤會了?
「那天的後夜祭……我一直等你,我還以為你會來找我……」
「……」我無話可說,沒想到變成她在等我。
「我……」她再次止不住淚水,雙手擦著眼淚,我……
「抱歉……」
「……」
「嘖!對不起啦!」我吃力的起身抱她,很痛,但比起讓她哭什麼的。
「咦?」原本哭泣的她,臉上染上了與哭泣時截然不同的紅色。
「是我不好,我沒想到……」我又出了點力。
「恩!」
「我喜歡妳!」
「可以再說一次嗎?」
「我喜歡櫻!」
「我也是喔,最喜歡哮了。」她終於破涕為笑了。
「真是……這樣我要怎麼面對人生呢?」
「有我在,不管哮怎麼了,我都會陪著你的!」
「這種話因該要男的向女的說吧?」
「性別平等。」她再度笑了出來。
「那,從今天開始……我們……」
「你很急嗎?」
「沒!我…我…只是……」糟,我該怎麼回?
「那就從今天開始吧!男女朋友,但是……」
「但是?」
「再也不準講那種話。」
「是!」
「另外就是……不要對人生有那種感覺……你看,現在不有我了嗎?連之前的份一起,從新開始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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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紹and後記
也許某天,看似無聊的人生,看似無人抱以好感的人生,會轉變吧?
嗨!大家好,我是龍迪。
目前擔任遊戲製作、劇本、書評及實況主和小說家且努力投稿中。
本次的故事是在閱讀三秋 縋老師的作品後誕生的,由於老師的作品方向
讓我有種想寫關於人生或者是相關的衝動,於是乎這部就誕生了
感謝大家的閱讀喔~不好看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