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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瑙之鑰 詛咒之血 十一章

作者:吉喵│2015-07-30 23:59:56│巴幣:6│人氣:1401
馬車一越過羅音鎮便開始下起暴雨,雷仰看著坐在對面的龍燣慎重的擦拭手中劍許久,他開口道「這可不是戰場,請不要將劍亮出來,非常有壓迫感。」

龍燣將劍瞬間收回劍鞘「請問您殺過人嗎?或是置身都是合成怪形成戰場之中?」

「我沒這樣過,但正因為總是將劍配帶在身上,才引起愛娃人的不安不是嗎?」

「那又如何?夏克蓉娜人是非常務實的,與其為了那曖昧不明的期望,反而直視現況做出防衛舉動才是上策。」

「或許,我先前提到讓你不愉快的事,才讓你這樣防備我,但請相信我與父親並不是你的敵人。」

「如果我不是席恩的孩子,你們還會這樣友善的對我嗎?」龍燣突然提起這問題,瞬間讓雷仰無奈的低頭,或許他的疑慮是對的,在受到如此的傷害,還要他沒一點疙瘩相信身為愛娃人得自己,似乎難度過高。

坐在馬車外頭與車伕並肩坐著修德看著場雨越下越大,視線越來越不良這時開口「先停在樹旁邊一會吧。」

「好的,停——」馬伕將車停在樹旁「在雨變小之前先請大人入馬車內避雨吧。」

「不了,這樣才能雷仰了解夏克蓉娜人民真正的想法,這樣對他以後都算好。」他意有所指的說出這話。

只見雨勢久久未減,修德這時才詢問身旁的馬伕「是否到了雪塔山附近。」

「是的,要經過山谷都要擔心車輪走滑,如果雨遲遲未停恐怕要借住這裡的農莊一宿。」

雪塔山是大陸唯一終年下雪的地方,傳說是封印四神之一銀狼萊克斯的山區,山底雖有住人但他們也鮮少往山上跑,山上有山獸更何況山上沒什麼可吃的,沒人會冒著危險往山上跑。

這時雷仰從馬車內走了出來,表情上充滿無奈。

「要跟那孩子溝通如果沒拿出相對的誠意,是不可能談成的。」修德望著他開口。

雷仰點個頭「這山路難行,恐怕有山賊打劫,我們還是速速越過此地區吧。」

「只是這大雨都不停真是為難啊。」修德望著馬伕「不過雷仰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還是冒點險吧。」

在他們幾經考量下,還是決定冒險通過山壁,馬車在傾盆大雨下前進,很快來到山壁間小路,雨順著山壁流下形成許多小瀑布,這裡不宜快,正當馬伕小心翼翼得駕著馬車越過這危險路段時。

「速——」箭劃破空氣傳來聲響扎實射在馬車門上。

前方不與遠處閃山崖出現幾人影將上頭石頭推落瞬間擋住道路。

馬伕趕緊停止「糟了,這天氣還遇到山賊。」

數十人紛紛從高處俯衝下來嘴裡大喊「留下買路財,放你們一條生路!」

這些人用簡陋的毛皮當衣服,連武器都使用弓箭,是典型的山賊。

馬伕慌張看著一旁的修德他搖頭示意馬伕不要將他們得身分說出來。

「雖然不是裝飾華麗的馬車,也算材質好的馬車,都怪這壞天氣你爺在這裡苦等一個上午終於等到一隻肥羊,你們可別怪我們,把女人跟錢財留下來!」帶頭的人揮動手中大刀吆喝的說著,其餘的山賊將馬車強行打開,瞬間帶頭開門的人,被踢下馬車。

一見狀其他山賊,紛紛退卻圍成一圈,看著龍燣從馬車內走了出來「愛娃國邊界原來還存在著山賊……真是愚蠢。」

他臉色差到了極點,拔出手中劍「也好當我的試驗品讓我試試手中的劍。」

「試……劍?」山賊首領瞬間表情扭曲「只是個小鬼竟然敢大言不慚,怕什麼上啊!」

這一下令,山賊一擁而上將攻擊都集中龍燣身上,可惜山賊雖然身材魁武,揮刀動作過大,他以最小的閃避動作讓刀從距離自己毫米擦過,試著用以往的記憶重現夜翎的迴避方式,只將攻擊集中在敵人重點位置……

「啊——」伴隨著山賊的慘叫與濺血的慘況,龍燣確信他的試驗成功一半。

之後他使用同樣的手法招式,在短時間內用最小的力氣砍傷五名山賊,這就是為什麼明明如此瘦弱的夜翎能瞬間攻擊到多數人致命傷,又能保存體力的秘訣,看來他確實掌握這方法,這些年花了他不少的時間與精力在改變這方法之上,果然沒白費。

正當他沉浸在活用劍招的成就感之中時……

「給我住手——」其中一個山賊大喊著,龍燣用眼尾瞄到他正將大刀架在雷仰的頸邊,他瞬間停下動作。

一見他停下動作山賊瞬間以為龍燣是他手中人質的護衛開口「想要你的主人平安無事,就乖乖束手就擒!」

「嘖!」龍燣不耐煩的瞪向雷仰「你不是擔任過主將嗎?還會被人拿刀架著頸子?」

雷仰瞬間無奈回「主將是指揮的人,基本上很少有主將有實質的武力。」

「別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快把那個藍色頭髮的小子綁起來!」山賊大嗓門的喊著,接著掏出繩子正要綑綁龍燣時……

雷仰用力將後腦勺往後一撞,讓將刀架著他山賊瞬間斷了鼻梁,等不及他慘叫抽出腰間短刀刺向他大腿,順利逃脫但在一旁待命的山賊見狀況不妙,立馬將刀朝雷仰劈下。

「啊!」雷仰向左一閃,重心瞬間不穩眼看就要摔下山谷,龍燣身手矯健的將他拉回來,但這一拉扯之間換龍燣瞬間摔下山谷。

「糟了!」修德眼看龍燣摔下山谷心急開口「快傳風比特叫南格汀的軍隊來搜尋山谷啊!」

山賊們聽到南格汀瞬間臉色慘白他們的老大用發顫的嘴唇吞吐的開口「南格汀?該……不會……是那個剛打完羅音之戰的先鋒隊長南格汀古費?」

修德看向他「是的,本來想說只是小賊做亂本不想計較的,但你們卻讓席恩羅敏恩的遺子摔落山谷,看來這罪光是滅了你們的賊窟也無法償還。」

聽到南格汀以讓他們驚慌失措,再聽到席恩羅敏恩嚇得山賊當場全匍匐在修德面前「大人饒命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饒恕我們的無知啊!」

「跪在這裡有什麼用?還不快下去找人!」馬伕在一旁切急的喊著,山賊們各各點頭開始沿著山壁搜尋。

大雨卻遲遲未停,山壁更加濕滑難行,在雨水的沖刷下谷底的河流暴漲水底混濁難以看清,增加搜索困難。

修德難免嘆息「唉……」他轉向山賊詢問「這河水會通到哪?」

「是的,以常理來說會流到下游青衣的村莊,但是那裡我們也不敢去啊。」

「青衣?」好死不死是偏是青衣,修德眉宇深鎖,雷仰自責看著他。

「父親……」

修德揮手「要是他沒有辦法過這關,我們也只能再尋求別的方法,我們先啟程回去首都吧。」

「讓我去找他吧,就算是青衣也不會這麼不通人情的。」

「青衣與古費永不交流,不會因為這事打破規矩的,我們只能派出風比特傳詢息給他,我們先走他會追上來的。」

見修德如此堅決雷仰也只能跟隨在後上馬車。

期望真能如預期他可以隨後來到首都。

◎          ◎            ◎

首都羅臻

「帕莎!帕莎!」麥特手持快訊快速跑進房間「天助我也,龍燣那個小子遇到山賊,摔落山谷可能會遇上青衣活不了!」

帕莎從椅子上彈起「這是真的嗎?」

「難道這還有假嗎?雖然修德極力隱瞞還是被我的探子給問出來了!」

帕莎點點頭,心想這消息應該不會錯,她再看向一旁掛在牆上的畫「阻擋我者死,這句話一點錯也沒有,妳的意志由我承擔。」

麥特也跟著看了一眼「實在想不通,這明明修德那老頑固的祖先,卻落得不被承認的下場,連姓氏也被竄改。」

「因為是女人,在男人的世界女人只被用來傳宗接代,我可不想只落得這下場。」帕莎看著這幅畫「宗主靜流……」

◎           ◎             ◎

水滴緩和的澆在龍燣臉上他瞬間睜開眼睛,伸手獲住眼前少女的手臂「妳在做什麼!」

跌落山谷的瞬間他還以為要被淹死,天曉得修德不知道自己怕水,再度清醒時這個少女就出現在自己面前,看來他必須要問清楚眼前的人事發經過。

即使眼前的人突然清醒大聲吆喝著自己,她也未表現驚慌緩和的開口「你醒啦,夏克蓉娜人。」

她留著一頭銀色長髮身著青色服飾面無表情,邊開口邊將手抽回來「這個風比特牠等你很久,你昏迷了一整天。」她手上停著一隻傳信鳥。

龍燣將鳥引導倒至自己手上,解開牠腳上的布條確認修德先行一步時,放走手中的鳥。

瞬間,從搖床上一躍而下發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過,頓時他驚慌的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她。

那少女似乎猜透他的疑慮帶著極微平靜語氣開口「不是我替你換衣服的是我父親。」

木門瞬間打開,走進來是個平凡隨處可見的中年村民「你醒啦,怎麼會從河裡飄過來呢?」

「感謝你的救援,但我必須趕路,日後我會在送謝禮過來的。」簡單明瞭的回覆,或許帶幾分失禮但他沒時間解釋。

男子點頭,將事先收好的他的物品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你才昏迷一天,如果要追還是追得上的。」

「不,我要直接一個人去羅臻。」他收下衣服,再跟那個溫吞的傢伙在一起,他敢預測總會失控狠狠揍他一拳的。

「一個人去羅臻嗎?」中年男子一臉困惑「夏克蓉娜人怎麼會敢單槍匹馬直接去愛娃首都。」

「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只要告訴我那條路徑最快即可。」

「不……若有隱情我們也不便追問,只是要去羅臻最快只能橫跨雪塔山,但那裡終年下雪山上還有山神獸,現在也晚了沒有人會在晚上冒險上山的。」

雪?夜晚上山很危險?山神獸?

這些名詞是龍燣沒聽過的,也對從這裡開始就是愛娃邊境許多事他的確不懂,他必須冷靜下來「抱歉,剛才失禮了那我就聽從你的意思待到明天早上再出發。」

他看向從剛才開始都沒搭話的少女「我的名字是龍燣希特斯,剛才對妳有失禮之處還請妳見諒。」

一聽到希特斯少女本來面無表情,她卻在那一瞬間瞪大眼不發一語就衝出房間。

面對她這反應龍燣些許不知所措,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嘆氣搖頭回「請別在意小女,這個村莊都姓哈尼爾愛娃人都稱呼我們為青衣,彷彿受了詛咒這裡的女性都失去表情,傳說是為了讓一個族人長生不老的代價,只是剛才她似乎露出訝異的表情,可能是因為第一次遇到村莊外的異性吧。」

第一次遇到村莊外的異性?不,是在聽到希特這姓氏才露出這表情的,況且那表情並不是訝異而是憤怒,些微的被面無表情給掩蓋住的憤怒……

隔天他便換上用來跨過雪塔山的裝備,匆忙拜別這對父女或許太過匆忙他忽略一件重要的事……

即使到了早上,這裡除了這對父女之外,就沒別的人了……

等到見不到龍燣身影,其他從村民才緩緩從屋內走出來。

「走了嗎?」

男子點頭「指了方向。」

其他人紛紛點頭,這時少女才開口「反正他也到不了首都,餵山神獸正好。」

◎            ◎            ◎

此時的夜翎感覺眼前東西都在旋轉,眼前的賽迪亞與愛莉的影像一下重疊又分散無法聚焦。

他吃力的甩頭命令自己清醒但就是無法如自己所願。

這時耳邊傳來賽迪亞的聲音「怎麼樣要認輸了嗎?」

「認輸!誰要認輸?」他咬緊牙根試圖讓自己清醒「這次絕對不會!再暈過去!」

沒想到即使變強還是無法奪取她的眼罩,正在懊惱時她卻提出『比酒量吧,贏過我也可以喔。』這等要求,一開始還以為這或許比較容易,但他馬上就知道這比奪走她的眼罩或取她性命還來的困難。

比了五百場其中四百九十六場都以自己暈過去作為結尾,其餘四場他就不好意思再回想了。

結論就是這個女人根本不會醉!他又被擺了一道。

面對他這般固執,賽迪亞勾起嘴角,他根本沒有改變多少,人失去記憶性格還是不會改變的「算了吧,如果又吐的話會被女生討厭的喔。」

一聽到這番話,夜翎瞬間摀住自己的嘴,強制不讓胃裡翻絞未消化完的食物從口裡突破出來……

沒錯,剩下的四次便是吐得非常狼狽,他發誓絕不會再讓自己難堪的像個街頭酒鬼,決不!

看這他臉色一青一白,賽迪亞輕笑站了起來「今天就算了,我有是要找朋友聊聊,你就慢慢克服吧……」

她轉身走到瀑布後頭又消失。

「等……我還沒……嘔——!」

鼠兔瞬間將空的酒桶丟到夜翎面前,好讓他有個台階下。

這時在一旁觀戰愛莉才開口「夜翎真是的為什麼要出去呢?在這裡不是也很好,都沒有別人。」

「那是因為愛莉醬都沒出去這裡過,外面可好玩了人類的世界,他們明明都長一個樣還要分種族身分高低,每天都吵鬧不休可熱鬧呢吱!」

「分這個麼要做什麼?人都會想睡覺,會笑會哭啊?」她不能明白的搖頭。

「有些人就喜歡,將自身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利用傷害別人達到自身的滿足感,這就是人類啊吱。」牠又說出不符合牠外型的話,順手遞給夜翎一只手帕。

夜翎喘氣將臉擦乾淨「不是的,這不是所有的人類的本質……有些人也希望能改變這一切,我就是其中一個人,所以我一定要出去……」

「說的好聽,人類就是這樣只會重複循環,說要改變什麼一旦立場改變就換個說法,常做自打嘴巴的事吱。」

「我絕對不會這樣,我一定會保護弱小,不然為何要變強呢?」夜翎加重語氣回著。

「做的到再說吧,要是出去變成很強士兵,效忠夏克蓉娜王他要你殺光愛娃人你會嗎?」

「會!因為他們罪大惡極!」夜翎強忍迷濛的意識回著牠。

「手無寸鐵老人、女人、小孩都殺呢?」

「怎……麼可能下這命令?又不是殺人魔。」

「你會反抗夏克蓉娜王的命令嗎?他可是神的代言人喔。」

「這……」

趁夜翎猶豫時鼠兔追加「不殺的話他就以違反命令處決你喔!」

「……」

「你看吧,說法會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鼠兔正得意時。

愛莉插嘴「他睡著啦。」

「他進步了耶,喝了五個酒缸的紅酒還可以保持意識這麼久吱。」

◎            ◎            ◎

離開村莊來到半山腰,龍燣開始覺得不對勁,空無一人的雪地處處都是險峻的陡坡,光是爬到半山腰他就開始體力不支,他將劍插在雪地上暫時休息。

突然,以他為中心的四周傳來聲響,感覺上像是一群人朝他集中了起來,他望了四周全都是白雪皚皚並沒有任何人的足跡或是人影,但這聲響卻從未停止過。

空氣稀薄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這裡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我被村民騙了?」

這當他如此想的時候,雪地裡突然爬出一隻隻眼泛紅光的人猿,全身都被白毛覆蓋,是天然屏障乍看之下是看不出來的。

「殺——!」牠們叫一聲全撲向龍燣。

「可惡!」他揮劍將眼前的猿人劈成兩半,但背後還是遭到利爪抓傷,他飛快揮劍向後一揮,猿人敏銳的彈開。

牠們又退開來,潛入雪地裡,在低溫之下熱血也瞬間結凍,刺痛感從背上不停傳來,龍燣非常明白牠們在釣獵物,將自己當成一個大獵物在釣著。

他不能一直待在原地,想著,他往前步伐蹣跚的走著,在雪地行走根本就和在泥沼裡般寸步難行,目前他又不得不前進,正在進退兩難時……

人猿群發動第二次攻擊,從雪地裡跳了出來再度朝著龍燣飛撲過去,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山神獸嗎?集體攻擊獵物緩慢的將自己玩耍致死?

不行,即使手凍僵到無法握緊手中劍,他還是朝人猿揮出劍「啊——!」

「沙呀!」這一瞬間人猿發出慘叫,並不是龍燣揮劍奏效,而是一個巨大的樹幹,直筆的飛過來將躍在半空得人猿都打飛出去。

他睜開眼睛,在不遠處一個巨大身影擋住他所有視線。

「呵……」這是巨大猿人嗎?只是看要被小隻得吃還是直接給帶頭吃嗎?原來這就是他的命運嗎?

意識只到這龍燣失溫的倒在雪地裡,巨大猿人三步併兩步來到龍燣面前,蹲下來將手中的乾布包住他,確定他尚存一絲氣息,將他扛在肩上往山上走去。

「為什麼要把他帶回來?你嫌這裡不夠擠嗎?」

「他被山神獸攻擊,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是他笨,身上掛著白鹿的皮毛,還一個人來爬山。」

「我想他應該不知道吧?白鹿的皮毛反而會引來山神獸的事,感覺像是外地人。」

龍燣依稀聽到他們的對話,他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是個木製的房子,他一動便感覺到全身劇痛,他還是吃力將頭轉向聲音來源。

一張猿人的臉就躍入眼中……

「啊——!」他驚嚇到身體瞬間坐起,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猿只是一件皮毛,坐在火爐旁的是個男人跟一個才十歲的小男孩。

男人與男孩有個共同特點,就是有著銀色頭髮藍色眼瞳,他看向龍燣「你醒啦。」

男人身體結實站起來有十幾呎感覺比夏農還壯,在一旁的小孩感覺像個小貓的比例,依附在壯漢身旁。

「我叫做瑪魯這是我兒子銀戒,你怎麼會一個人爬山呢?」

「我……」他們也是青衣的人嗎?在這裡說出姓氏恐怕又不會對自己說實話,為了活命他必須用個謊言「我叫龍燣沒有姓氏只是個旅人要去首都。」

瑪魯聽到歎氣搖頭「去首都的唯一條路就是要跨過山谷,怎麼會走到這裡來呢?」

果然,那些青衣撒謊但為什麼要對自己說謊,他們無冤無仇,難道跟那個少女憤怒有關嗎?

「我也不曉得,是村民告訴我的,他們說要去首都的捷徑就是要跨過雪塔山。」

「也是山下那群人要你穿上白鹿皮上山的嗎?」一旁的銀戒冷冷的開口,看得出來他應該不是失去表情,只是充滿戒心在防備著。

龍燣點頭,兩人互看良久給出個結論「我們明天就直接帶你出山,接上原本的道路,致於你的背傷,牠們抓的不算太深應該是無礙,你今天就先休息吧。」

說完,他們就離開這個房間將門關上,獨自留龍燣一人在房間。

他警戒看著四周,下床找尋自己的劍,這時木門又被打開是叫銀戒的男孩他手裡握的是個他的劍。

「那是我的……」

他話還沒說完銀戒就搶走他的話「這個劍上面有亞克隆的家徽,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你要撒謊,我們都會幫你保管武器直到你下山,放心我爸爸是個難得一見的爛好人,他不會害你的,前提是你不可以動歪腦筋亂跑。」他語畢就緩緩關上門。

「搞什麼?這個小鬼……」這個傲慢的態度到底是像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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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巴哈姆特小管家
親愛的勇者:

感謝您對勇者小屋的支持,
我們會將此篇設定在首頁的精選閣樓中增加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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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姆特小管家 敬上

07-31 18:20

吉喵
[e17] 又一次??08-01 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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