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換
舊版
前往
大廳
小說

【海蜇訓練】冰點下的奧拉克妮之預備練習#2

海蜇 零 | 2015-04-04 15:49:53 | 巴幣 2 | 人氣 284


~第一章 在白雪之下 第二節 溫暖的寒夜~

  十一月十九日,雪依然持續飄散著,由於今天早上還是稍微有點陽光,就以體感溫度來說,是還可以接受的範圍。林木上的冰霜,房屋上的積雪,道路旁民家小孩所堆的雪人,一切看起來是這麼夢幻。但此時若走經阿爾格勒的高級中學將會聽見一聲又一聲槍響──是軍事訓練。在星禍橫行的這個時代,持有國家認證的武器是合法的,因為人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權利。因此除持有武器合法化外,也在各級院校加入一定的軍事訓練課程。讓學生有機會熟悉各式武器和戰術的運用。而來校軍人並不是正式教職員,因此他們不會多管校內的其他事務,上完課就會立刻離開學校,回到自己的軍中的工作崗位。
 
  時間差不多來到中午……食堂……
  「欸!!!雷奇斯,你是不是發燒啦!還是昨天巡邏實習時撞到腦袋啊?」拉瓦基在食堂裡大吼大叫。
  「你可不可以安靜一點……很丟人啊……」雷奇斯用手撐著頭說道。
  「這真是太驚人了!這個孤僻到有自閉傾向的人,居然會帶著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來吃飯。不可能!為什麼我覺得心好痛……有種被背叛的感覺,居然偷偷背著我交女朋友……嗚嗚嗚……反正我就是個粗漢都沒有人要,就只有被發好人卡的份……嗚~」拉瓦基說著說著就哽咽落淚。
  「就跟你說過不是這樣子……你誤會…..」
  「別說!!我不想聽!!在解釋都沒有用!!嗚~再怎麼說先交到女朋友的人應該是像我這樣開朗外向的男子漢啊!!!嗚嗚嗚~~」
  「完全聽不進去啊……這個傢伙……」雷奇斯面容看起來非常苦惱的說。
  「那個……拉可托夫同學,我和雷奇斯真的不是那樣子的關係喔!我們昨天才剛認識成為朋友啊!」薇拉面帶微笑的說。
  「天啊!!!居然直接稱呼『雷奇斯』啊!!!不但連姓氏,連同學都省略了!啊啊啊~~哇啊啊啊~嗚嗚嗚~」拉瓦基痛哭流涕的大喊,感覺上食堂四面八方的視線都射了過來。
  「(小小聲地)喂……薇拉,雖然我昨天放學的時候,確實告訴妳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但這種情況要稍微變通一下…….」雷奇斯非常輕聲地跟薇拉說話。
  「(小小聲地)這樣嗎~呵呵~我沒想這麼多耶~~」薇拉依舊面帶笑容地說。
  「(小小聲地)你感覺上是故意的……」雷奇斯至今也才慢慢了解薇拉的「裏性格」,看起來這女孩子跟昨天那獨自啜泣的少女真是有所落差。
  「(小小聲地)這麼說來……拉瓦基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臉上貼的紗布和裙子邊的蜘蛛腳耶……」薇拉滿臉疑惑。
  「(小小聲地)別說了……這傢伙只有直覺啊……是個思考能力和觀察能力完全不及格的傢伙。」
 
  這時,拉瓦基突然從位子上彈起。
  「所謂男人,是不會屈就於一次挫敗,我一定能找到屬於我的真愛!幸福的青鳥一定會找到我!!雷奇斯和勞爾莎同學,祝你們兩人能天長地久的走下去,能不畏懼一切的困難!相信你們的愛是永恆的!!」拉瓦基流著兩行眼淚,右手緊緊地握拳於胸口之前,背後似有股熊熊烈火在燃燒,眼神中的熱血和豪邁嶄露無遺,更顯得他……是個沒人要的粗漢。
  「……」雷奇斯兩眼放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呵呵呵~~拉可托夫同學真有趣呢!」薇拉露出天使般可愛的笑容。
  「兩位想吃什麼,今天我什麼都請!!身為男子漢要能夠為你們獻上真誠的祝福!也為我這顆電燈泡,致上歉意!」
  「那我就不客氣囉~」薇拉輕柔說道。
  「……唉……隨便啦……」雷奇斯覺得非常無奈。
 
  在拉瓦基宣布請客之後,食堂內的音量有明顯下降,對雷奇斯而言真是鬆了口氣。接著三人便買了午餐,也讓拉瓦基付了錢。
 
  「是說……勞爾莎同學…冒昧地請問妳臉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受傷……?」
  「(拉瓦基終於注意到了……而且還會使用『冒昧地』這種詞語……他是跟誰學的……還是該說他這種傢伙不適合用這麼高級的詞呢……非常突兀啊……)」雷奇斯心裡默默地吐槽著。
  「拉可托夫同學,我是異變體喔!為了不要太引人注目,要把變異處遮住唷!」
 
異變者在異變過後,有「人型」和「獸型」兩種狀態,這兩者間可以互相交換,但過程會消耗相當大的體力。在「人型」狀態時候,能夠保有大部分人類的特徵,如一對正常的腿,一雙正常的手。但是也會有一點點獸型特徵,如薇拉臉上的複眼,裙子下的八隻細長細長蜘蛛腳。而在「獸型」狀態底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身體構造會發生改變成其他生物的型態。
 
  「哦~原來妳是異變體啊~~~」拉瓦基頓大概五秒左右,「什麼!妳是……嗚嗚……」原本想大喊的拉瓦基,被雷奇斯迅速地摀住了嘴!
  「留級生……請別太高調……反應太大。」雷奇斯說道。
  「等等……雷奇斯你該不會有奇怪的癖好吧!?異變體不就是……」
  「第一、我沒有奇怪的癖好。第二、我和薇拉並不是你所想的那種關係……」
  「原來你們不是那種關係!?」
  「你終於明白了嗎?」
  「哦~~這樣子啊~~真是~不過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該請的我還是會請喔!哈哈哈~~」拉瓦基又回到男子漢式的發言。
  「是……是……」雷奇斯無奈地回應著。
  「拉可托夫同學……你不在意嗎?我是異變體的事情……」薇拉問道。
  「不!!怎麼會呢?雷奇斯這孤僻混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拉瓦基豪爽地回答。
  「那真是太好了呢!謝謝你。」薇拉笑著說。
 
之後的幾分鐘,三人繼續用餐與聊天……但……
 
  「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妳這母狗啊!!」是昨天盛氣凌人的金髮女子。
  「欸~~在跟妳的嫖客約時間嗎?妓女!」黑色捲髮的女性也在。
  「誰是嫖客啊!你們這兩個傢伙別含血噴人!這種汙辱行為……是在令人無法忍受。」拉瓦基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指責著兩個女性。
  「喲!你還挺有膽量嘛!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嗎?」金色頭髮的少女這樣回應著,態度依然高傲。
  「我不管你是誰,可是你們這樣說話太過分了,我們之中沒有妓女,也沒有嫖客。請向我們道歉!」以拉瓦基的個性,不帶髒字的字句,已經算是相當容忍。
  「哼哼~開什麼玩笑,動手!」金髮的女子說完,跟在她後頭一位身材高挑,至少一百八十幾公分的男性,拗著手指,凶神惡煞地衝向前,一拳把身高至少也有一米八的拉瓦基打飛。
  「這傢伙!看招!」拉瓦基一個地面受身,準備一拳揮去的時候,薇拉制止了他。
  「拉可托夫同學,請停手。不要在這裡打架,還有很多人在用午餐呢!為其他同學們考慮吧!」聽薇拉這麼說,拉瓦基也只好把拳頭收起來,默默地站起。
  「羅伯亞,我向妳道歉,但是別羞辱我的朋友們和對他們動粗好嗎?拜託妳!」薇拉卑微地站在金髮少女「羅伯亞」身前,向她鞠躬、請託。
 
  啪──
  一個巴掌種種甩在薇拉的臉上,鮮血如湧泉般由薇拉的鼻子流出,頓時之間遍地鮮紅。
 
  「妳這賤貨!再從容也只有這時候!明明就是個沙包,就乖乖挨揍就好!誰準妳開口的!絕對不會讓妳好過!」吼完後,金髮少女再度想要揮下巴掌時,被雷奇斯一手抓住。
  「夠了!瑪麗亞.薩克西斯.羅伯亞,供應整個北極大陸聯邦軍火商的女兒。您家世顯赫,實在不容小覷,但是也不至於偉大到可以對同樣身為人類的同學無禮。」雷奇斯用平淡的語氣說完,而瑪麗亞則抽回自己的手。
  「你這傢伙!」高大男子朝著雷奇斯的臉打去,卻被雷奇斯架住,並失衡跌倒在地。
  「就算妳的跟班們都動手,也打不贏我的,收手吧。讓他們動手的理由太膚淺!沒有覺悟的拳頭,只有挨打的份……」雷奇斯語氣跟平常一樣一點波折也沒有,但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滾滾殺氣。彷彿警告著「膽敢靠近者,格殺勿論」。
 
  如雪一般白色的頭髮,平穩的語氣,殺氣騰騰的眼神,如死神一般的少年,雷奇斯讓在場瑪麗亞和其他跟班們震懾住。

  「走啦!這群畜生……別……別以為在這所學校裡面還能好好的活著……」瑪麗亞留下一句話,帶著其他人一併離去。
 
  「薇拉,還可以嗎?先用手指壓住鼻樑止血!拉瓦基,面紙。」雷奇斯蹲下,觀察薇拉的傷勢。
  「啊!好!」拉瓦基將面紙交給雷奇斯,並讓雷奇斯做緊急處理。
  「明明發生這麼大的騷動,完全沒有人過來勸阻……」拉瓦基說道。
  「一來是因為薇拉是異變體,二來羅伯亞家族的千金,在校園內勢力太大,沒有人敢違逆她。」雷奇斯解釋,手邊則繼續處理薇拉的傷勢。
  「對不起……連累到你們……」薇拉難過地說著。
  「不……不會的!錯的事本來就是錯的,我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拉瓦基說道。
 
  「唉呀~~好像晚到啦!不好意思啊!~~哈哈哈~~」與拉瓦基一樣有時候有點少根筋的少尉「亞爾文」出現了。
  「教頭!!」拉瓦基喊著。
  「啊哈哈~~我就知道拉瓦基也參了一腳。唉~~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時候,我應該也是這樣呢~~」亞爾文少尉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先把勞爾莎同學移動至醫護科!」
  「這個不用擔心,我聽說有人鬥毆,所以就先準備了該準備的器材!不過傷患好像意外的少!!~」亞爾文少尉迅速地把食堂門口的輪椅給推進來。
  「雖然好像沒有移動上的困難,不過坐著止血會比較舒服吧!搬運傷患時,要小心她其他的『腳』唷!別讓她再受到傷害囉~」亞爾文說道。
 
  接著雷奇斯將薇拉緩緩地抱上輪椅。並快速的將其送往醫護室。
  在醫務室的外頭,時間是十二點五十三分……
 
  「少尉,關於這位異變體女同學,身上除流鼻血之外,身上還有多處瘀青和傷痕,裙下、長襪下、背上、腹部上、胸部上、手臂上,基本上就是全身是傷……」醫務室的護士小姐說道。
  「謝謝妳接受我的請託,幫她做全身性的檢查啊!雖然很想看幾眼,不過還是留給專業的來!哈哈~~」少尉笑著說。
  「少尉……我覺得這並不好笑……」護士小姐不悅地說道。
 
  這位護士小姐名為「蘇莉亞.阿夫拉姆.托拉泰」,是阿爾格勒高中數一數二的美女,大概是二十五歲左右,金髮藍眼。在身材上是眾多男性同胞的理想型……關於醫務上的知識和技術,可是媲美專業的外科醫生。關於其為甚麼會只在高中裡擔任醫務室的護士,至今仍是個謎。以上情報來自拉瓦基。
 
  「總之建議她趕緊從軍,要不然就換更換班級!在I班那種鬼地方,只是徒增被貴族、權貴們當出氣筒凌虐的機會。雖然I班的確是精進課業實力的好地方,不過對她而言只是種折磨!」蘇莉亞護士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兩個沒有異議吧?」亞爾文少尉轉身看著兩位少年。
  「嗯?」拉瓦基一臉茫然。
  「這個嘛~~勞爾莎同學,從明天開始就會是你們的同班同學!我相信她不會想提早入伍作戰的,所以最好的安排就是讓她完全脫離目前所在的班級,把她安置在身為朋友身邊。至於她的家人那邊我會負責聯絡他們轉班的事情,所以你們明天只要好好地接待她就好啦~」
  「欸~~」拉瓦基驚呼。
  「知道了……」雷奇斯回答。
  「好啦~~我要先回軍中的崗位!然後你們也要準備去上課        了!待會會先安排讓勞爾莎先回去休息,平復一下情緒。」
 
  接著拉瓦基與雷奇斯兩人,向少尉點頭示意後,便轉身離去。
 
  下午的課程由一點十分開始,至下午四點結束。下午只有三節課的時間,至於課後時間有很多不同的選擇。例如念書、社團活動等,或是到整備室去保養武器。
  武器基本上由學生自行保管,學校不做統一的保管。而像拉瓦基一樣使用槍械武器的學生,學校會定期發配子彈予以使用。原則上在城內不可以隨意拿出器,除非有星禍入侵的狀況發生。
 
  時間點來到放學,拉瓦基並沒有什麼特別計畫,於是在校門口告別就各自回去,而雷奇斯則是要繞到附近的商店街區,進行生活物資的購買。雷奇斯與拉瓦基兩人住所相隔兩個街區,算是相當鄰近,雷奇斯偶爾也會受到拉瓦基的邀請去其家裡與拉瓦基的家人共進晚餐。兩個人畢竟同樣來自於「莫達」,只是拉瓦基較幸運的是家人都還活著,有能力能擁有自己的住宅。以經濟情況而言,拉瓦基的狀況要好得多。拉瓦基的家人也是非常好客而富有同情心,當他們得知雷奇斯失去了家庭,也將雷奇斯是為自己的家人對待。
  風雪持續飄著,由於現在是冬天,天色很早已昏暗。當雷奇斯完成採買,已是晚間六點左右,街上散著泛黃的燈光,伴著雷奇斯獨自的歸途……
 
  「雷奇斯!是你嗎?」正當雷奇斯認為今天也會一如往常地回到家中時,一位少女叫住他,是薇拉……
  「嗯?……薇拉,身體的狀況還好吧?聽校護說妳身上有不少的傷。」
  「嗯~不用擔心我……已經很習慣了……」聽到這句話的雷奇斯,心裡覺得異常難受,或許是為這位少女感到悲傷。
  「不要這樣說……」
  「呵呵……真的不用擔心啦~因為你和拉瓦基的出現,讓我找到活著的動力。此外,我還有我的爺爺、奶奶要照顧,如果我不堅強一點是不行的。」薇拉帶著淡淡笑容說著。在這飄著雪的夜晚,與燈光映照之下,少女的臉格外秀麗,一如那在雲層薄處,微微散發出亮光的月亮一樣,兼具朦朧與輕柔,一種糢糊卻又耀眼的美。紫色長髮隨風而輕揚,如同絲帶一般。赤色的虹膜,帶著堅強,卻又不失少女柔情的眼神。溫柔的語調,平緩卻又深植人心。即便身上有著駭人的異變器官,仍絲毫沒有降低她的美。
  「嗯……」雷奇斯看著薇拉,呈呆滯狀態。
  「怎麼?雷奇斯,不舒服嗎?」薇拉稍稍歪著頭問道。
  「不……沒有……沒事。是說,這個時間妳怎麼會在這裡?」
  「和你一樣啊!買一些食物回家烹調,當今天的晚餐。」
  「我送你回去吧!畢竟妳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天色下……」
  「哈哈~不會啦~我可是異變者喔~除了你和很疼我的爺爺、奶奶以外很少會有外人靠近我吧!」
  「是嘛……那麼打完招呼了,我要先回去休息。」雷奇斯說完,便轉身要走。
  「雷奇斯,你一個人住對吧?」薇拉再叫住了他。
  「是。」
  「你真的有空的話,能送我家嗎?」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那我們就一起走,好嗎?」
  「嗯。」雷奇斯點了點頭。
 
  雖然依舊飄雪,依舊寒冷,但能夠兩人一起踏上歸途的感受,顯得天氣已是相當暖活,泛黃的燈光不再孤寂,路程不再是「獨自」。
 
  「雷奇斯……好冷呢……」由於薇拉有著四雙蜘蛛腳,穿上褲子會很不自在,只能穿短裙,所以人形腿部有凍傷是時常發生的事。
  「……」雷奇斯把連身帽外套脫下,披在薇拉肩上。雖然衣襬長度不足以能夠長至腿部。
  「不好意思我沒有那種能夠蓋住腿部的大衣。」
  「這樣你不冷嗎?」薇拉見雷奇斯,似乎有點在顫抖的樣子。
  「不……不會……」
  「愛逞強呢~」薇拉張開雙臂,從雷奇斯的左側抱住,整個人貼在雷奇斯的身上。
  「呃……薇拉……這個樣子……」雷奇斯似乎有點介意薇拉的身體,還有前胸。
  「可別叫我放開喔~這麼冷的天氣即便披了你的外套我覺得還是很冷。乾脆兩個人貼在一起取暖好了~我沒別的意思喔~」薇拉緊緊抱著雷奇斯,完全沒有打算放開。
  「要是被拉瓦基看到了,跳進北極海也洗不清……」雷奇斯想著要是被拉瓦基看到就糟了。
  「我可不想跳,太冷了。」薇拉繼續緊抱雷奇斯。
 
  於是,雷奇斯便與薇拉兩人相依著,走到了薇拉的家門口,是一棟兩層樓的房子。外觀上並不是非常新,看得出是很有年齡的老房子了!薇拉的爺爺、奶奶特別出門迎接薇拉回來,祖孫之間互相給予彼此擁抱、輕吻臉頰。和樂融融的畫面,雷奇斯看了覺得心裡很溫暖,也相當羨慕,這種感覺也如同看見拉瓦基與家人相處的畫面一樣。
  雷奇斯並沒有多說什麼,便要默默離去。
 
  「雷奇斯……又要迅速轉身離去嗎?至少也說個再見嘛~」薇拉再一次叫住雷奇斯。
  「不……看到妳和妳的長輩們相處的情況,我想就不多打擾了。」雷奇斯回應。
  「留下來一起吃晚餐吧!雷奇斯……」
  「恕我婉拒,今天我想早點回去休息。謝謝妳的邀請,下次有時間的話我會過來作客。」
  「約定……」薇拉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小指。
  「都幾歲……好吧!」雷奇斯也用右手的小指勾住薇拉的小指,並用彼此的大拇指互相觸碰,像兩個小孩一樣對彼此的約定發誓。
  「那麼明天見了,薇拉。」
  「晚安,雷奇斯,再見。」薇拉揮了揮手,雷奇斯則在轉身之後揮了揮手回應薇拉。
 
  在這一個寒冷的夜裡,僅僅認識兩天的朋友,或許因為能夠了解彼此的處境與痛苦,而正發展著那不一般的情感……兩人或許會成為這個時代,一個改變的力量,一個人類與異變者的故事從此正要展開。

~第一章 第二節 完~

創作回應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