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和你在一起（鋼鍊）

作者：雪│2010-01-22 23:34:08│巴幣：0│人氣：290

名：永遠和你在一起

－契子－

「阿爾，當你面臨死亡的時候你想到什麼？」我望著蔚藍的天空，問著一旁的弟弟，那副只有鎧甲，沒有肉體的盔甲弟弟。
我好自責，很害怕，害怕弟弟是否恨我？都是因為我，因為我... ...阿爾才會失去身體的。
「哥哥。」阿爾說著，我有些傻了，我？想到我？
「為什麼？... ...」我轉過頭來望著他，臉上充滿疑惑，『為什麼是我？』我在心中問著自己。
「因為害怕... ...。」阿爾低下了頭，我試著想像他的表情，應該很落寞吧？
「對不起。」我說著，頭也低了下來，是我害的，我不該讓他感到恐懼的，身為哥哥，在媽媽死後我應該是要保護他的，如今，不知道為什麼，我犯下了錯誤，親手傷害了自己的弟弟，就爲了那該死... ...的... ....人體鍊成。
「哥哥你不要覺得自責，我也有責任，我當初應該阻止你的，但是哥哥，你知道我害怕的是什麼嗎？我害怕的並不是死亡本身。」阿爾緩緩抬起頭望著我說。
這讓我有些訝異，不是死亡本身？那會是什麼？身體？不對，不可能。
「不知道。」我搖頭。
「是再也見不到你了，哥哥。」阿爾緩緩的說著，隨後又「呵呵」笑了一下，順便敲敲自己的頭。
我呆住了，我？因為害怕... ...再也見不到... ...我？
「阿爾... ...。」心中有股不明的感覺，淚，流了下來，「阿爾...阿爾...阿爾！」我在心中喊著，淚停不下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為什麼我沒有好好珍惜？阿爾！
「哥哥，你怎麼哭了啊！這樣不像哥哥喔...」阿爾的語氣溫和了，他伸出他那盔甲手，撫著我的臉，擦掉了淚水，我感覺不到溫度，冰冰冷冷的，為什麼？為什麼呢？我好希望這手是你的身體，而不是像盔甲一樣冰冷的的手，但是我沒資格這麼說，因為...這都是我的錯。

＊＊＊＊＊＊＊＊＊＊

第一章

那天... ...
他告訴了我－－
「哥哥，你不必害怕死亡！因為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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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了眼睛，又是那場夢，那場再溫柔不過的夢，夢中沒有媽媽、溫莉和奶奶，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害怕，總覺得一切都不夠真實，但是卻又感到無比的溫暖，我用左手遮著眼睛，因為我感覺到我的眼框紅了，果然，如我所料，兩條溫溫的、暖暖的、濕濕的淚水滑了下來，阿爾... ...阿爾... ....。
「我到底怎麼了？」那天的事，一直在夢裡出現，這幾年來，總是如此，為什麼呢？
我巡視著四周，阿爾似乎不在的樣子？擦乾淚水，我做起身，望了望牆上的時鐘，才早上八點而已，又想到昨天剛回來累的要命，馬上就給他睡個不醒人士，所以忘了洗澡，不如就趁現在洗一下澡好了。
我拿了幾件換洗衣物後，就朝浴室走去，走到外頭，我想也不想，直接開了門，然後... ...。
「哥哥！」眼前有個男孩正瞪大著眼睛望著我，全身上下都佈滿了泡泡，包刮那些很重要的部位也是，瞬間，我愣了一下，水氣慢慢散開，我也漸漸的看清楚了，那個有著金髮金眼，可愛的臉但和溫柔的表情......等等！這不是阿爾嗎？當下我的臉立刻紅了起來，這、這是什麼狀況？我、我們正、正在對視對、對、對方的、的、的裸、裸體嗎！
「阿、阿、阿、阿爾！」我也瞪大眼睛望著對方，臉紅的不像樣，我、我在緊張什麼啊？
「哥哥，你...沒穿衣服會冷吧？要一起...洗嗎？」阿爾緩緩的問著，還是很溫柔的問著，我先是一愣，才不好意思的關上門走向他。
「那...好吧...。」我紅著臉坐到他身後，拿起肥皂開始抹著身體，此時阿爾突然轉過頭來望著我說：「哥哥，我幫你刷背吧！」
我聽了有些嚇到，畢竟這麼多年來，我和阿爾似乎從來沒有一起洗過澡呢！我點點頭，往後轉，繼續抹著身體的其他地方，不一會兒，我感覺到背後貼上了一個刺刺的東西，我想是刷子吧？然後不出我所料，阿爾開始在我的背上上下刷著。
突然，我想起了那場夢，我停下手邊的工作，有些開心的對阿爾說：「阿爾，我又夢見了，那天的事。」
阿爾聽了，沒多說什麼，只是溫和的回我：「這樣阿。」
但我也了解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阿爾一直很不願意我夢到這個夢，因為我每次夢這個夢之後都會一直責背自己，不斷的罵自己是笨蛋，這讓他很不舒服，所以我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哥哥為什麼要一直責備自己呢？」阿爾一邊刷一邊問著，雖然語氣聽起來有點生氣，但刷備的力道仍然沒有增加，我想應該沒有很生氣吧？
不過，為什麼啊... ...因為覺得自己並沒有做好哥哥的本分...總是一昧的、莽撞的行事，做事不經大腦，常常把機械鎧弄壞惹的溫莉一肚子氣，老是不喝牛奶跟奶奶鬧脾氣，我，像個沒長大的笨哥哥。
「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再做傻事，不要再傷害家人，不要再...」我話還沒說完阿爾就大喊：「夠了！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我愣了一下，這樣啊，又惹阿爾生氣了嗎？我自嘲的笑了笑，才回答阿爾：「我知道了，對不起。」
活了二十年，似乎惹火阿爾不少次呢？來到這個世界大概也有一、二年了吧？
我連忙扯開話題，問著阿爾：「不知道溫莉他們怎麼樣了呢...。」我一邊說著一邊望著右手和左腳，好久了啊！是啊！溫莉他們，真不知道如何呢，從那邊回來後，我一直很小心的保護我的手腳，因為，這是僅存的，唯一一個能夠讓我想起他們的東西，腦中一一浮現出人影，大左、溫莉、婆婆、霍克艾中尉、休斯準將、尼娜、阿姆斯壯少校還有他的姐姐以及其他好多好多人，他們都過的不錯吧？
「我想，應該很好，溫莉他一直在等你，哥哥。」阿爾說著，我很清楚，她在等我，但是，對不起，我不能再讓她等下去了，我真的已經不覺得這個世界和我沒關係了，在這裡，我認識了很多人，發生了很多事，而我，幾年前我竟然說這裡是地獄，真是白痴！
「我不能再讓她等了。」我淡淡的說著，包刮其他人，都不能再讓他們等下去了。
「... ... 我沖水囉！」阿爾說完，便將蓮膨頭沖像我，好舒暢！
「好了！」一會兒後水停了，阿爾拿了條毛巾給我，在我擦身體和頭髮的時候也把身上的泡泡沖掉，然後開始擦身體。
我快速的弄乾身體，將衣服穿好後，伸了個懶腰，然後望向阿爾，他也差不多快穿好衣服了，我走向門口，打開門向阿爾說了一聲：「我等會要出去逛逛。」後，就關上浴室門拿起一旁的吹風機開始吹頭髮。
吹乾頭髮後，我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再拿出平時用的髮圈，把頭髮綁出一條馬尾，途中我看了鏡子很多次，不斷的觀察著我的臉，「怎麼好像...愈來愈像老爸年輕時的樣子了？」我在心中呢喃著，望了望日期，時間到了啊...，是「他」的忌日呢，該出發了。
穿好大衣，帶好手套，也穿好了鞋，我便不聲不響的離去。
＊＊＊＊＊＊＊＊＊＊
走在大街上，我四處尋找著花店，想找一些漂亮的花帶去，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我最滿意的一束花，我向老闆娘示意要打包，沒想到老闆娘一眼就看出我是要去祭拜人的，還多給了我一束花，真是太好了。
買好了花，我攔下了一匹馬車，前往墓地，想起了那個人，和弟弟一樣總是溫柔的笑著，有著金髮，但皮膚稍稍白了一點，也有些虛弱，想到這我笑了一下，那個人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吧？他總是說我對很多事情都沒興趣的樣子，總是說著另一個世界的故事。
但是，他並不是病死的，是因為我... ...而死的啊......，我低下頭，努力想著他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我又開始在心中默念「對不起」這三個字，同樣的，也是阿爾最討厭的三個字，這麼說來也是啊－－，我老是在道歉，... ...我苦笑了一下，目的地也差不多到了，下了馬車，我走向墓地裡面，朝著眼前的墓碑直走，也就是那個人的墳墓。
「阿爾馮斯‧海德利西... ...好久不見。」我將花束放在墓前說著，這個人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但或許，是因為長像和阿爾太相似的關係吧？
死亡代表著什麼？結束嗎？還是重新呢？想起當初，阿爾還是個盔甲時，我曾經問過他，死亡代表著什麼意義，阿爾則是告訴我是新的開始，那時我感到很疑惑，到現在，算是有一點點懂了，但這似乎不能代表什麼。
想起了那個夢，其實，它應該還有後續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句話讓我下定決心不在離開阿爾。
＊＊＊＊＊＊＊＊＊＊＊＊
「阿爾，我害怕... ...。」我縮成一團，靠著阿爾的盔甲，剛才哭了好久，眼淚都哭乾了，但鼻頭還是酸酸的，我一直很害怕，害怕那個名為死亡的到來，我覺得那就像意味著結束的意思，我不想結束。
「害怕什麼？」阿爾轉過頭來問我。
「死亡。」我仍縮著，只有緩緩抬起頭，露出兩顆眼睛。
「哥哥，死亡不代表一切的結束，它只是從一個生命轉會成另一個生命，他是不停循環的一個道理，你不這麼認為嗎？」阿爾望著我說，每一字句我都深深的聽進耳裡，循環？不代表生命結束？
「但我怕你會離開我。」我仍堅持阿爾的想法是錯的。
「我不會離開你的。哥哥！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死！我們說好了，要一起恢復原來的身體，誰都不能毀約！如果連哥哥都放棄了，那我該追尋著什麼希望前進？」阿爾對我吼著，當下我不知該怎麼反應，我該怎麼相信？
阿爾平下氣來，將全頭貼在我的胸前，堅定的說著：「哥哥，你不必害怕死亡！因為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
我的心震了一下，當下終於明白，自己剛才的行為多麼愚蠢，「對不起。」我說著，然而阿爾更惱羞成怒了，又再次大喊道：「不要說對不起！哥哥，我不要你只是一昧的跟人家道歉！我不管你在怎麼莽撞、愚笨、頑固，我都會跟著你！沒找回原來的身體前，我都會纏著你！如果你敢說放棄，我就用拳頭教訓你！如果你趕再退縮低頭向人道歉，我就會一直訓下去！直到找回身體！直到你不再輕易放棄前！我都會提醒你！提醒你當初的約定！」
＊＊＊＊＊＊＊＊＊
從那天起，我打起了精神，不再退縮，儘管有人想阻止我們，儘管有人勸我們放棄，我仍秉持著當時的信念，因為一旦我說放棄，阿爾的拳頭就會朝我飛來，我不能放棄！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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