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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Episode 2:吉祥物緊急捕獲──團圓

看看你笑得多開心 | 2015-03-18 03:37:02 | 巴幣 18 | 人氣 288







團圓

出現客串者
此串
銀嵐家:翠鳥
不幸運草家:露
由衷感謝二位
標楷體為引用之字句




  銀髮青年躺在地板上。比故鄉還要南邊的此處並不寒冷,沒有雪能分散衝擊,倒下的動作二度傷害了他的身體。因衣物破損而未能被遮住的下腹部有瘀青,顏色深得驚人,是遭到某人強烈踢擊直接接觸身體而造成的結果。

  他看向天空,「又輸了啊。」並輕聲呢喃,金色的眸子裡除了天空和雲朵外,映照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是名女性。她走來,低頭看著他,俯角的角度,無論是胸前或其他任何地方對男性而言都很養眼,只是他實在沒心情以純粹觀賞的角度來看。

  肚子真他媽的痛,這女人一點情分都沒留。

  女性瞇起眼,「跟人類在一起讓你變得弱小。」說著,她撥弄頭髮。是和青年相似的銀色,僅僅是長度長上許多,看起來不怎麼保養而顯得有點毛躁。她的聲調銳利,提到人類時帶著幾分輕蔑和慍火,「你還是不承認錯誤?」

  「妳……您本來就很強,而您的妹妹也混有人類的血液,希望您別再說這種好笑的話。」青年強忍腹部的痛,硬是讓自己自認爽朗地笑開來,他回問:「而我又沒做錯,您要我承認什麼呢?

  對此,女性沉默著彎下腰,將雙手放在地上,眼神像是要將青年釘在原地,整體而言宛如鎖定完獵物的獸族──不,她本來就是獸族。他倆都是。

  「您……妳想吃掉我嗎?佐彌。」他問。

  「把手下敗將吃掉……不是挺正常的嗎?我已經不叫那個名字了。」她答,連喚他的名字都不願意的決絕果斷。

  多少是因為找不到妹妹的關係吧,他沒來由地不覺緊張。而最後一眼看見的,是一張嘴。獸類的嘴。

  家主大人就是吃飯時也是如此優雅啊……喂喂、不對,他可以為她去死,也願意被處刑──但可不是這種時候在這種地方!


  ※


  清新的早晨,雖然嚴格來說只差兩個小時就是正午。艾比西醒來,打了個哈欠。扶著頭,他總覺得頭有點痛,和逃離恐懼之霧時相似的,難耐的隱隱作痛。今天他難得肯定自己在深沉睡眠中作了一場夢,對於內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只隱約記得是個緊張的、慌亂的、不知所措的而且絕望的夢。

  「好熱……」這也難怪,畢竟格局不佳,陽光直接透過窗戶照射到他的床,「又有夠煩。」這大概是所謂的水土不服,進了阿斯嘉特後他無論身體或精神上的狀況都非常糟糕。

  此時,一股突如其來的暖意襲擊他。銀狼早就睡夠了,乖乖地在一邊等待他醒來,一見他坐起身子便興奮地靠近,見他不大高興又好像沒睡飽似地轉而舔舔他的臉。這份關懷是如此真切,讓艾比西拋開了負面的情緒,側頭,回以蹭蹭攻擊,左手撫上銀狼的頭,「讓我整理,武術課會遲到。」聽見這話,銀狼又多舔了一下才讓開。

  「是是是,我也很在乎你。」下了床,艾比西沒放開撫摸銀狼的頭的手,就這樣讓體型不小的小動物跟著他進浴室盥洗,他早就很習慣只用一隻手刷牙、洗臉、換衣服。

  待一切終於打點好,他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鐘,長針在五、短針則大約指著十。時間其實是有點晚了,早上的武術課是第三和第四節──也就是十點十分準時開始至十二點好讓學生去吃飯,「……」反正遲到都遲到了,就順便遛個狼好了。想著,他踏出房門前對銀狼招招手,「要來?順便散個步?」

  原本打算乖乖地在暫居處等待,顯得有些沮喪的銀狼眼神一亮,三步併兩步地跑到艾比西身旁。


  ※


  到學校時已經遠遠超過了第三節課的時間。平常若是這時到校,大多數學生都已各自進教室認真上課去了。今天的狀況卻有些不同。他看見許多人追著他早忘了確切名字叫什麼的校園吉祥物到處跑呀跑的──還有某些人似乎是抓駝不成反被追。要不是仍有零散的幾個人似乎在閱讀些什麼地站在公佈欄前,他大概會以為今天是艾爾帕卡創校一週年,縱然實際上只有兩個禮拜多一點。

  他觀察完情勢,巧妙避開人群的同時仍險些踩到看起來有些黏稠且散發著微妙臭味的……不明液體。大概是口水,好像是口水,不,絕對是口水。皺起眉顯得不大習慣,他常和銀狼親親抱抱地,那是因為銀狼的口水沒有異味。不過長年待在雪地養成極佳觀察力的他並未被透明的口水困住,經過好像也沒那麼折騰的一番折騰,仍順利到達公佈欄。

  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學生群中算是前段班,他顯得鶴立雞群地閱讀完佈告欄上的單子之後,看了看學園內的一片混亂,轉身,對銀狼使了個眼色。這些日子來狩獵的好夥伴完全能夠理解他的意思,一接收到眼神就迅速地移動到他的身側。雖然並不知道原本要他別跟上的艾比西為什麼突然願意讓他跟著,無論如何先跟了再說。

  確認好夥伴跟上之後他轉而思考。即使已經想好要直接請銀狼充當「牧駝狼」來「趕駝」一回,艾比西自然仍是沒漏看任務單最下方的文字。

  如果幸運碰到老師,諂媚一下,說不定可以獲得小小的幫助喔!

  多瑪。除了髮色之外可以說和姊姊一點相像的地方都沒有,卻讓他想起姊姊的老師。如果想要「幸運碰到她」──她會在哪?銀狼踩著輕快的腳步跟著自己,他心中浮現了一個直覺性的答案,「……我可不是為了見到她。」他領著銀狼前行的同時如此低語,實際上卻是對自己說。銀狼抬頭望向他,模樣似懂非懂。即使擁有靈性如他也難以完全看穿艾比西心中複雜的情緒吧。

  一人一狼腳程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艾比西猜測的地方──被破壞掉的關有艾爾帕卡的柵欄附近。明顯能看得出柵欄已經做了補強動作,只留了能讓學生趕著一隻成年艾爾帕卡通過的缺口。不過已經被趕進去的艾爾帕卡卻好像完全沒有逃走的念頭。

  「這是怎麼回事……?是魔法……又或者是柵欄內有什麼能讓艾爾帕卡安定下來的東西?這能成為把艾爾帕卡趕回應該待的地方的幫助……嗎?」注意到有異,他思索著望向銀狼,但銀狼也沒有頭緒,「算了、不想這個,」雖然是有目的性地在等人出現,腦子並沒閒著,他轉而面色凝重地考慮備案,「既然艾爾帕卡無視地形,直接把他們趕進來應該會比抓起來簡單?」

  思考的同時轉而看看其他方位,迎面映入眼簾的是卻維。和身分不大搭軋的瘦小身軀獨自站在離柵欄有些距離的地方,長袍拖到地上了卻好像不怎麼在乎。這樣的他看來顯得有些單薄。

  啊啊,不是多瑪。連艾比西自己都沒發現的第一個念頭是如此,僅僅浮現了一、兩秒就消散而逝。他接著馬上恢復為完成任務而來到這裡的模式,輕輕拍了拍銀狼的頭請他待在原地等好,邁開腳步便向卻維走去。

  有禮地和人打招呼什麼的,在「那次」之後就從來不是他的風格。但,有求於人時態度不能太差這點他還理解。他撫著脖子,明明是耍帥看來卻像脖子痛的招牌動作,「是卻維校長?你好。」沒有使用方言是他能表達出的最大禮節。他一面等待對方回應,一面思量著接下來要從什麼開始問起。

  注意到發言的艾比西,卻維和銀狼同樣耀眼的金色眸子先是因為身高差距的關係平視到艾比西的胸膛,才轉而抬頭看見他的臉。之前他和艾比西見過一回,縱使那次艾比西的態度並不佳,他什麼樣的學生、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呢?這並沒有影響。他確認對方是誰後,帶著幾分無奈地瞇起眼微笑:「你好,艾比西同學。這個上午可真是躁動呢。

  艾比西也低頭,這才得以看見卻維的正臉,雖是往下看的,他的眼神中並沒有任何驕傲或睥睨,正要開口回應,一名擁有長長的綠色捲髮、比卻維更加嬌小的小女孩跑了過來,一把抱起了一隻不知何時開始在柵欄旁瞪著柵欄裡頭艾爾帕卡的白色混有棕色斑紋的小貓。

  「小喵喵!」她說,模樣興奮非常,蹭著看起來許久沒洗澡皮毛有些髒的貓,她轉而看向卻維,「咦?是校長大哥哥。」伸出右手手指指著學園校長的她高聲喊了出來,語氣中是和先前動作一致的歡欣。和艾比西一樣不知何謂禮節,但其中的原因大相逕庭。

  卻維幾乎同時對綠髮小女孩行了個幅度很小的鞠躬禮,艾比西這才發現女孩左臉上的傷疤有些吸睛,但他得先做出回應,無視於邁步接近的小女孩,他啟唇。

  「一到學校就吵得誇張啊。」說完後笑了開來,但這個笑容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他並沒表現得很明顯。反而是又繼續說:「假如我有……」看了一眼遠處的銀狼,很安分,沒有任何要攻擊他人或者吉祥物的意思的樣子,畢竟,要是傷到吉祥物,說不定會被退學,那就一點機會都……「問題,都可以問你?」停止思考將話說完,沒用上您這種敬意十足的字眼,甚至沒待卻維回應,就直接開口問:「他們的心情感覺很不好,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安定下來?」

  他不完全了解動物,但常和牠們相處,多少可以讀懂一點動物的情緒。如同他之於銀狼,第一眼看見他,他就知道這白色的獸族無任何攻擊之意。剛才的混亂中他注意到,無論是被學生鎖定的,又或者是沒被鎖定的艾爾帕卡,都給他一種躁動著的感覺,而這並不利於他想「趕駝」的動作,「譬如……趕進柵欄後他們就變得很安靜又很乖巧,這是為什麼?

  整段話都沒說「他們」所指為何,雖然這種狀況之下也只會指艾爾帕卡,依然是相當不妥善的問話。不過這當然不會影響好好老師卻維的心情,他反而似是對艾比西的企圖有些驚訝地停頓了會兒,才開口:「要討牠們歡心嗎?艾爾帕卡也有很多喜歡的東西。飲食的話,其實很挑呢,他們大多喜歡禽肉……。」卻維一面說,一面數了數手指,似是在思考著措詞和艾爾帕卡平常的生活習性,「還有挺懶惰的,每天都要睡午覺。

  還有些什麼?才剛想接著追問,綠髮小女孩卻轉而小跑步著靠近過來,她一手還抱著貓,另一手則是大幅度地衝著卻維揮動,直至站定。她看來很想說話,卻似是緣於艾比西已經先開啟了話題,又是頗有家教的孩子,僅僅是流露出了想說話的表情以及情緒,沒有直接打斷兩人對話的頻率。

  於是艾比西趁卻維的注意力轉移到走來的小女孩身上時拋射了一個蘊含著「妳就說啊,又沒什麼不行?」意思的目光。對如同小動物般的小孩,他顯得縱容對方許多,接著,趁女孩還在組織言語,回應:「讓他們開心點也比較方便工作,又不容易弄傷他們吧?……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什麼?」追問的同時咧嘴一笑,雖然對人很兇,但待動物他可是相當溫柔他的人稱總是用「他」或「她」而不是「牠」

  然後小女孩終於舉著手表示要發問而且問出了問題,「校長大哥哥,要怎麼讓小喵喵和大羊羊合好呢?小喵喵叫了好多喵喵來和大羊羊玩了,可是大羊羊似乎不怎麼喜歡!」畢竟是孩子吧,用字也是帶著幾分童稚。

  那要先讓大羊羊的心情變好呢。」對此般話語,卻維竟轉而配合小女孩的說話方式,給出了他的建議,「也許妳們可以一起野餐……艾爾帕卡好像不喜歡我呢。」接著將艾比西先前的問題回答完畢「只要我在這,牠們就會乖乖的。」言下之意是,艾爾帕卡沒到處亂竄是這樣的原因。

  接收到卻維的解答,小女孩說著「好~~所以是要準備雞肉三明治、鴨胸排……」地開始思考要怎麼樣和艾爾帕卡一起野餐。因為實在太像隻想著食物小動物了,伴著卻維溫和聽起來很美味呢,一定會成功的。」的話語微微一瞥了嚷著「謝謝校長大哥哥~~」的小女孩,艾比西難得勾起嘴角。

  這時,一直在一旁觀看的小女孩二號──白髮‧撐著傘‧看起來體弱‧而且快哭了,也跟著提問:「他們會跑出來是因為……呼嗚……嗯哈……抱歉……呼啊……是因為太無聊對吧……?呼……呼……」雖然大概是因為體弱的關係有許多無意義的話語,語氣仍帶著恭敬,似乎和小女孩一號相同,是家教頗好的孩子。雖然幾分鐘前艾比西見她好像快哭的樣子,出於討厭看到人哭嗆了句「妳要是敢哭就試試看」,得到的卻是「我沒哭啊」的回應。

  小女孩一號轉而自言自語和小貓討論要怎麼準備野餐,卻維則是稍稍露出有些抱歉的神情,先回答了小女孩二號的疑慮:「我很抱歉……這樣的事不應該會發生的。」顯然並不了解艾爾帕卡究竟為何脫逃。語落,卻維的注意力終於又回到艾比西身上,「呼……」雖是嘆息,神色卻是欣慰地微微一笑,「設想得如此周到,真是乖孩子呢。請稍等我。

  乖孩子三字一出,艾比西的顏面神經稍微抽搐了下。他在理智上知道校長大概不是看起來的那樣年輕,情感上,畢竟許久沒被這麼稱呼……「不對,」他想,「這種感情絕對不是開心。絕對不是。」內心天人交戰、千頭萬緒,他仍僅僅是沉默地等待對方下個動作。

  「這個,是我隨身攜帶的物品。」語落,卻維從懷中拿出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他各自執起在場三個學生的手,將手中的物品放在他們的掌心上頭。


  那是個小小的牛奶糖,從外包裝看不出來是原味或者是其他特殊口味。一人份,吃掉就沒了。艾比西想不起來這種糖果的名字,但他還有概念,這總應該不是為了要獎勵他們三個特地來牧場看羊才拿出來的吧?剛要再次開口詢問,「帶在身上的話,我想艾爾帕卡會乖乖跟你們走的。」卻維先做出了解答,「那麼,我也該走了。」並且來無影去無風地也不待三個學生回答就先回頭離開了。

  「謝謝校長大哥哥~~翠鳥會將那些羊羊都帶回來一起野餐的~~」小女孩一號是率先說出謝語的,她說話的同時揮動著沒有抱著貓的、相較艾比西又短又細的手臂,「校長大哥哥再見~~

  「……再……見……」小女孩二號執起裙擺,微微一欠身,目送對方離去之後,又繼續倚靠著柵欄,貌似百無聊賴地觀察裡頭的艾爾帕卡了。

  「啊……謝啦。」情緒還在得到能趕駝的糖果當中的震驚,而且不長於道謝,看向校長的背影,艾比西簡潔明瞭地說了一句。他的謝意可是很少對會用言語表意的生物展現的。輕輕嗅聞手中的糖,有股黏膩卻熟悉的氣味。小時候曾經吃過──艾爾帕卡會跟著這個?喜歡吃?不會吃壞肚子嗎?雖仍有些困惑,他向兩個同學擺擺手也沒自我介紹,就跟銀狼一起離開了。

  在他身後,小女孩一號「大哥哥和大姐姐也要一起來和貓咪與羊羊野餐嗎?」地提出邀約。他是喜歡動物、不厭惡小孩沒錯,不過他也沒不厭惡到會願意主動去接近小孩。對此他僅只是再次揮揮手表示不需要,而在聽見「那大哥哥下次再見囉~~」的話語後,無聲換了另一隻手表示再會。


  ※


  躲開各處的艾爾帕卡的攻擊,他先是出校準備了肉食──價格不菲的巨鳥肉──之後,才又回到校園內準備找隻艾爾帕卡帶回柵欄。他馬上就決定好要帶哪一隻艾爾帕卡回去:那是一隻特別小隻的幼獸,蜷縮在校園裡幾乎無人的角落顫抖。這是他平常慢跑會經過的地方,鮮少會有人來這兒,大概是被學生的人潮以及校園內的混亂給嚇了一跳的小孩子吧?

  動物,小孩──幼獸,艾比西的喜好的交集。他自然是沒有再去找其他目標了。

  他在五步之遙的地方放下肉。並讓銀狼咬著卻維給的牛奶糖。他認為,讓氣味在動物身上要移動或許比較快也比較方便一些。

  小小的艾爾帕卡折騰了半天多,肚子也是餓了,剛見到巨鳥肉的當下還不大想靠近,卻不一會兒就站起不大穩的身子悄悄地、自以為沒被發現地靠近了肉。輕輕舔了一口之後確認沒問題,新鮮又美味,奮力地啃食起來。沒急著將小艾爾帕卡帶回去,艾比西拿出了自己的午餐──麵包,坐在一旁,和他一起吃飯。

  直到肉塊剩下一半,自己的午餐也早就吃完,畢竟一開始並不是想抓小艾爾帕卡的,那份量或許太多了些,艾比西向銀狼使了使眼色。和小艾爾帕卡稍作溝通之後,艾比西撿起了地上剩下的肉,「等下再給你吃,乖。」輕輕觸碰小艾爾帕卡,語氣中是少有的溫和。小隻的艾爾帕卡也難得地沒攻擊他。是真的敞開心房了呢?又或者只是吃太飽無暇顧及呢?

  無論如何,將小艾爾帕卡趕回柵欄中沒讓艾比西花費太多時間。他會在角落顫抖,應該只是因為害怕又肚子餓的雙重影響吧?吃飽了之後,小艾爾帕卡跑起來來仍是「獸」的速度,讓艾比西慶幸牛奶糖是讓銀狼叼住。

  他將小艾爾帕卡趕回柵欄內,並將巨鳥肉塊也一起丟進去。小艾爾帕卡回頭咬住肉塊便朝著裡面跑──他停在兩隻大隻的艾爾帕卡身旁。另外兩隻艾爾帕卡見到肉,做出了和小隻的相同的動作之後,三隻艾爾帕卡便一起吃起了飯。是多溫馨的片段。

  「……有家人……?嗯,也是。」見到這樣的情景,艾比西一愣,輕聲作結,「團圓真好,下次可別再走丟。」語落,隨即轉身離去,是注意到了從遠處走來的多瑪,抑或是不想再看見這樣的情景?銀狼眨了眨眼,看向艾比西,他的言語模糊不清地在嘴裡──銀狼知道,他是故意不說得清晰。





  路線A:優先捕捉年幼的艾爾帕卡。



創作回應

純喫茶
昨天直接睡掉一天……我要窗了!!!(悲鳴
2015-03-18 04:37:53
看看你笑得多開心
天啊茶叔加油!!!!!!!!
2015-03-18 21:57:01
《冒險者養成班》
任務獎勵已頒發,獲得艾爾帕卡代幣兩枚、寶物編號O3:多瑪的獸牙項鍊。
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1503/4766d12a9865a2426d58d43a65926248.PNG
2015-03-20 15:55:20
看看你笑得多開心
非常感謝!辛苦了。
2015-03-20 18:5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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